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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牡丹叹了口气,“这也怨不得他,他为了那尊玉佛,死了二十多个弟兄,他早就说过,凡是冲着玉佛来的,就是天王老子,他也照样点他的天灯。”看我一直在盯着她,红牡丹有点不好意思地用两手提了提那遮不住乳房的泳衣,“你放心好了,我们是有恩必报的人,既然你能舍身吸蛇毒,救我一命,回风湖所有的人不会再敢动你一根指头,但是,你要的玉佛,我无能为力,帮不上你。”
看来,我报的那李鹏举的名字没唬住她哦,而且,要说救命,是红牡丹先给我说情让他的土匪弟弟放我一马,只不过,让那毒比妲己的女人给搅了局。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有了计较,很诚恳对红牡丹道:“那就麻烦牡丹小姐送我出湖吧,玉佛的事,本人只是胁助,能不能拿到,要怎么拿,本人说了也不算,反正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由他去吧。”
红牡丹伸开腿试了试,“你这药挺灵的,这么快就没事了,跟我说实话吧,你要真的是大陆警察也不要紧,玉佛你们是不是志在必得,听说来了一百多特警,你们要怎么对付我们这帮落伍的土匪?”
我摇了摇头,慢步走到星光依稀的洞口,“本人是一个四不挂靠的神汉,庙门不纳,道观不收,只不过因缘巧合地遇上了几个想为人类做点好事的好人,所以就,甘冒奇险地参加了追宝的案子,可有可无地帮衬着,能拿就拿,不能拿拉倒,与我没有半点好处。”
我这么跟红牡丹扯这么一通善意的谎言,只是希望她对我放下最后的戒心,好教她想法子送我出去。
这回风湖,又是迷雾又是怪风的,我这海边长大的人有点极不适应河港杈子,要想逃出去,只有红牡丹肯帮忙才行。
红牡丹信了我的话,试着站起来活动活动那条被蛇咬伤的腿。
突然,她脸红了一下,对我道:“你肯不肯留在回风湖,我……我们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
我楞了一下,有点恍然,红牡丹这是要招慕我哪,而且,还有点要委身下嫁的意思。
看她英姿飒爽,身手不凡的,倒也不失为奇女子,还有一颗比他的土匪弟弟聪明的脑袋,加上尚具的未泯的良性,委屈在这回风湖里,真是可惜了,倒不如,我劝她早点向伟大的祖国投诚,干点利国利民的好事,强过在这世世辈辈当土匪。
见我犹豫,红牡丹以她不太熟练的引诱姿态,给我抛秋波,“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你同意,我尽量都做到就是了。”
“鄙人需要你帮着我离开回风湖,然后,一切,悉听尊便。”我模棱两可地道。
“你这人真是,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红牡丹有点着急了,“没有我弟弟的出船令牌,我也没办法出湖去的,你自己想办法好了,我不管你了。”
红牡丹说完,撩开步子到了洞口,甩出攀山索,就要离我而去。
这女人这么急脾气。
男女间的事,一时半会儿是搞不清爽的,就算她要假借招女婿的事,帮我出去,也不用这么立竿见影。这万一,要是土匪们一着急,立时逼着我跟她拜堂成亲,那跟公主的约定就要泡汤了,这损失可是太巨大了,我得一辈子活在痛苦的回忆里。
我悄悄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并不是真的要离开。不过,我感觉,红牡丹好象还有别的心事,只是她对我尚有保留,不肯对我说出来。
“那这样吧,咱们现在去见你那弟弟,你照实把我的情形说了,他放我就放,不放我,咱们再从长计议。”我道。
“早这么说多好,害我差点忍不住要合计怎么去偷他的出船令牌。”红牡丹道。
嘿,我的模糊战术取得初步成效。
回到大雄宝殿,我没再被威胁照天灯之类的土匪式惩罚,稳稳当当地跟红牡丹吃了顿山上的野味,吃得肚皮溜圆,还往随身袋里塞了一包干肉,搞了满满一皮袋水。我这是要做好趁夜走掉的准备,做好民以食为天的预防,免得到时候再受那饥渴魔鬼的折磨。
红牡丹吃完饭,回她的屋子收拾东西。
我趁着月色,走到一高处观察河杈子的情况。
红牡丹那土匪弟弟和那个阴险女人突然出现,恶狠狠地盯了我几眼,那女人一扭身走了,红牡丹的土匪弟弟警告我道:“你救我姐一命,我放你一条生路,以后你要再敢踏进回风湖,我一定会让你来得再去不得,别怪我没警告你,别打我老姐的主意,快滚吧。”说完,扔给我一疙瘩溜亚的木牌子。
第三卷 玉佛奇航 第一百零五章 回风湖(5)
在一弯淡月的依稀照耀下,我和红牡丹撑着一条老划子船,游龙似地在河杈里飞驶。
芦苇荡哗哗地响着,偶有水鸟惊起,扑楞楞飞一下,却又很快地落下了。
夜色宜人哪,而且水中的鲤鱼不时地大胆探出水面,飞跃着跟我们同行一段。
可是,我却没多大心思欣赏,只盼着早点离开回风湖,找到孙菊灵嫣。不管用什么法子,把这帮子土匪收拾了,也了我心中的一口恶气。
红牡丹的船划得很够水准,老划子船被她摆弄得一会儿左一会儿右,有时看似白茫茫的重云浓雾浑无出种,经她三转两转,就找到一条能通航的直路。
船行得跟那畅游的水蛇似的。
我冷不顶瞅她一眼,发觉她正俏目亮闪地盯着我。
两对眼睛近距离地对对碰,一下子被她眼波里的东东电到了。
赶紧扭头装着看飞起的一对海鸟,平复一下激荡荡的心波。
我又看到她第三次的红晕上脸,而且,这一次离得很近,看得很清楚,好象彼此的激荡都感觉到了。
红牡丹娇羞地低下了头。
人非草木,焉能无情。等我出去后,一定想办法把她从这土匪窝里捞出去。
“你人很好,谢谢你亲自送我出来。”
“有什么可谢的,没有你,我早让毒蛇毒死了,哪能象现在这样,自由自在地划船。你治蛇的法子那么管用,动作那么熟练,别看你年纪小,可你却是男人中的男人,你肯定是经历过好多生生死死的事,你这人其实本事大着呢,象你这样把自己往死扁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过。”
“这有什么,我小时候钻山窜沟的,吃苦吃惯了,没有人拿我当人待,只是最近才有了一点做人的感觉,也是苦多于甜,难肠得狠。”
……
我们两人沉默了好一忽儿,红牡丹突然两眼放着炽热的光,大胆地直视着我,“你带我走吧,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我打心眼里相信你,你帮我把我爷爷天眼将军的遗愿完成了,我就……跟了你,天涯海角,随你怎么都行。”
红牡丹接着又道:“我越看你越象卧底的警察,大陆的的警察给我的印象是喜怒不形于色,而且还特别不怕牺牲,真是……”
说到这里,红牡丹陷到回忆里。
我不敢直对她的火辣激情,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你天天在这回风湖里,是不是很闷,整天跟一帮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在一起,万一个有个闪失,就会跟他们一样堕落。”
“我呀,最喜欢帕米尔高原和神仙湾和天池了,我还在天池洗过澡呢,真痛快!只可惜,没去神仙湾,听说那儿一冰雪一样美丽的仙女。”红牡丹象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一样地笑着道。
“这一次,要是有机会,我带你去神仙湾看看吧,”我看红牡丹脸上有了汗珠,递给他一条毛巾,又拿出无遮公主给我的神泉水瓶子,“这瓶子的水是一个跟神仙湾差不多神圣的一个地方的泉水,你喝一口,会忘掉好多麻烦了。”
红牡丹喝了一口,咂么了几下,眼睛极有神地闪了闪,开口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那个无想大法师特加保护的奉身王子,这里的人都叫你罘胡华大坏蛋,是不是?”
“然也,鄙人正是给巴基斯坦造下宗教业障的罘胡华。不过,不是大坏蛋,充其量是一小坏蛋,本人一无是处,一身的臭毛病,还贪财好色,实在是一个粗鄙不堪的人。”我道。
“行了,别老是臭自己,一个人是好是坏,是在心里的,嘴上说得再好,也白搭……咱们该分手了。”红牡丹划着竹篙,将老划子船靠到岸边。
我心里有点空落落的:这女人还真是个体己之人。
我感谢的话还没出口,红牡丹已一篙点起,将船划出了十多米,“罘胡华,记住了,我托付你的事,我很想把我爷爷的有祖爷们的灵柩运回到天山去。”
跟红牡丹挥手告别,思量着她的话,闷着头往前走,冷不防,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