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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老哥。”卫攀又递给他一支烟说:“别人不知道,你现在应该清楚了吧?我们和那些人不是一伙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回去可得跟村长还有乡亲们说清楚,免得误会我们,见了我们就打。”
“这是肯定要说的嘛,你们虽然也来打地洞的主意,和那些人不一样,我回去就跟村长说,不过我劝你们还是回家吧,村长脾气怪的很,这次把他惹恼了,不管你们跟那些人是不是一伙,只要被村里人抓住就不会有好结果……”
我们听了这句话没什么反应,倒是穆大侠很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老吕也太不拿人当回事了,村里乡亲们种地是把好手,要论打斗,肯定不如我们,甚至连梁家人都不如。
也不知道河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出来的时间一长,我们很替留在制高点的三个人担心,所以大家打算回制高点去。可老吕怎么办?拖着条伤腿跑也跑不动,万一被梁家人发现,真不知道会如何对待他。
老吕显然不知道情况有多复杂,还在苦口婆心劝我们回家找碗干净饭吃,一直沉默的穆连山突然有了反应,冲我们低声说:“都趴下!”
河川鬼道 第二十一节 救人的收获
更新时间:2010…10…30 13:59:54 本章字数:4085
在昏暗的环境中,人的眼睛受光线限制,显然不如听觉能够更及时的发现危险,穆连山听觉非常灵敏,我连忙就地伏好,顺手把老吕也给压下来,告诉他有情况,不要出声。老吕不了解穆大侠的本领,伸着脖子往周围看,嘴里还嘟囔着有啥情况啊。
反正我们的家底已经被老吕看见了,没必要再顾忌什么,我和卫攀几乎同时掏出枪,严阵以待。梁家人很黑,对无冤无仇的村民还下得了手,更不要说我们这几个有大过节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由不得我们不反击。借用现在一句很流行的话说就是,哥不想砍人,也不想被人砍。老吕看见我们掏枪之后显然非常吃惊,瞪着眼睛说:“还说不是一伙的,你们怎么也有枪啊!”
“我们拿枪是为了自保,不是为了打人,有枪的人就是一伙的?你们不是也有土*枪吗?老吕我说你四十的人了怎么还黑白不分?那些人打你,我们救你,你这么说亏心不亏心。算了,现在没时间多说,趴好,别露头。”
我一直都非常佩服穆连山的听觉能力,简直已经达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程度,我们趴下不久之后,就看见几个人由远至近很小心的朝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我眼神还算不错,等这几个人走到肉眼能够观察清楚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并不是开枪打老吕的那批人。
但是这些人里很明显有梁毅的手下,前后两批人加在一起足有十个,而且梁毅和刘胖子都没露面,看来这次梁家带了不少人。
那些人越走越近,最要命的是,他们对自己周围情况观察的非常仔细。我们的车子虽然隐藏着,但这么大的东西无法藏的尽善尽美,离得远了说不定还能掩人耳目,但只要走近,肯定得露馅。老吕是个伤残人士,车子如果被发现,他也跑不掉,我脑袋上顿时冒出一片冷汗,不由自主把枪握的非常紧。
老吕显然也紧张了,把身体一点一点往后缩,他腿上刚挨一枪,滋味不大美,肯定不想再挨第二枪,我怕他弄出动静,连忙示意他趴着别动,老吕愁的鼻子眼睛都挤到一起去了,不停的发抖。卫攀对我打了几个手势,小声说:“咱们先下手!”
情况危急,占住先机才能保住命,我咬着牙点点头,慢慢伸出枪,对准了不远处的敌人。
“不行!”庞老二压住卫攀的枪,说:“你们不要动,我和连山出去把人引开。”
我心说这简直太冒险了,跳出去不是给人当靶子吗?庞穆是我们的顶梁柱,大家都指望着他们干大事,万一有点闪失怎么办。我刚想阻止,庞老二和穆连山噌的一声蹿出去,飞快的朝来人相反的方向跑去。
那批人立即有了反应,纷纷散开队形追击,庞老二和穆连山的速度非常快,如果真跑起来,后面的人绝对追不上,但梁家人手里有枪,人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子弹。追击者很快就追到我们藏身处附近,其中一个对同伙说:“追近点,朝腿上打。”
我几乎忍不住想背后打他们黑枪,但庞老二和穆连山已经冒险吸引了他们的注意,这时候我再动手显然不明智,何况还有老吕拖着我们后腿。我屏气凝神紧紧盯着前面的情况,如果庞穆二人真不幸中弹,我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庞老二和穆连山身形灵活,而且奔跑时的路线弯弯曲曲,后面的追击者没有充足时间瞄准射击,只能跟着他们跑。庞穆很快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梁家的狗腿子随后也跑的看不见影子,我们暂时解除了危险警报,老吕心有余悸的说:“太险了,太险了,子弹可没长眼睛,他们也太冒失了……”
“得了吧!”我低声训斥他:“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瘸着腿跑不动,我们犯得上这么玩命吗!”
老吕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伤腿,一脸歉意的说:“真是对不住,对不住……”
“吕老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卫攀长出了口气说:“你现在总能把心放肚子里了吧,我们和那帮人可不是一码事。”
“那是当然,我没什么见识,不过这双眼睛还是有水的,好人坏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早知道你和他们绝对不是一路人。”
我看了看表,离天亮还有段时间,一直没听到枪声,说明庞老二很安全,他们肯定会把追兵引远之后绕圈子回来找我们。村长很固执,梁家很烦人,后面的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我们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梁家人在附近游弋,所以警惕性很高,时刻不停的观察周围情况,卫攀半开玩笑的对老吕说:“吕老哥,这次刻算是你欠我们个人情啊。”
“那是那是。”老吕这时候已经清楚的认识到,自己非常全面的起到拖累我们的作用,说话比过去客气的多:“咱们也算老熟人了,其实你们没看出来?昨天你们从地洞跑出来以后,我在后面追完全是装样子给别人看。”
“那就对了嘛,我们风里来雨里去的,混碗饭吃也很不容易……”
卫攀和老吕东拉西扯了几句就问:“吕老哥,你看,眼下河道这儿是越来越不安生了,我们也想早点回去,你就受累给我们说说吧,那个地洞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攀果然是个生意人,一付出就想要回报。不过地洞的事确实搞的我们非常头疼,有必要趁这个机会问问老吕,不过我担心老吕仍旧不肯说实话。
果然,老吕听到卫攀发问之后吭吭哧哧的说:“这个这个,地洞,这个这个……”
“没事,吕老哥,要真有难处就不勉强你了,咱们冒死救你也不图回报。”
卫攀这句话很厉害,老吕虽然是个山里人,但好歹也是个汉子,被这句话一激,神色马上就有点不自在,低着头来回抚mo腿上的绷带,卫攀知道他正在做心理斗争,考虑该不该把自己知道的事告诉我们,所以有意对我说:“小陈,等一会二哥他们回来之后让他们休息休息,我俩出马,说什么也得把吕老哥安安稳稳送回村子。”
老吕听了这句话更是坐卧不安,又想了想,狠狠心说:“地洞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说说就说说,不过我的确知道的不是太多,而且,千万不能让村长知道这些话是从我嘴里露出来的,要是他知道了,我以后就没法在村里混了。”
“吕老哥你放心,我打保票,一个字也露不出去。”
老吕又开始沉默,估计是正在组织语言,想了三分钟才说:“关于地洞的事,我也是从村长嘴里听来的,可能是二十多年前吧,我才十八九岁,当时的村长是现在村长的父亲。我们这里缺水,那一年又旱的厉害,所以村里轮流派人跑好几十里去拉黄河水,我和现任村长结伴去的,连续去了七八天,最后一次拉水的时候天晚了,赶不回来,我们就找了个背风地方,准备睡到天亮再走。那天村长的心情似乎很好,把牲口都安置好以后,他拿了瓶酒叫我一起喝。”
听到这我就知道,二十多年前的村长肯定没有现在深沉稳重,可能是遇见什么高兴事,拉老吕喝酒,喝麻以后嘴皮子一松,说了点不该说的话。
老吕当时年轻,不怎么喝酒,只勉强喝了一点,剩下的全被村长独饮了。村长这人当年酒风不是太正,虽然不会酒后闹事,但管不住嘴巴,拉着人啰啰嗦嗦没完没了,当天他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