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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拖延的时间越久,对我们就加有力另外,韩龙已经率暗部的人,来城中助守南门了”按照娄圭围魏救赵之计,是要退张鲁,先打申耽再说秦汉眉头紧皱,“南门上庸百姓怎么办?”这该死的申耽,还真恶毒,难道他要逼那些百姓攻城吗?
“东城且不管它,我命廖化文聘韩龙三人,只需守城,想那申耽想要攻破城门应该不可能”
早料到会有这么一战,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汉中张鲁,河东卫摄,再加上上庸申耽,总共四万兵马,西城能守住吗?
一路上,见秦汉骑马奔驰,纷纷让道,平日里,秦汉等人是不会在街道上纵马狂奔的,定是发生战事了一大早,就见军营将士们,分成两股,直奔东南二门西城百姓对秦汉已经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前几天上庸申耽不是率两万大军来袭嘛秦大人麾下一兵未损,就击退申耽敌军,一把火烧死他近万人见秦汉飞驰电掣的背影,该卖菜的卖菜,包饺子的包饺子,似乎屁事没有一般西城自建立至今,大大小小也经历过不少战役了,这次,还能挺过去吗?
望着西城高大的城墙下边,那两块血迹斑斑的大石块,身上缠满了绷带的申耽,眉头一挑心里不禁嘀咕,难道传言是真的?那天晚上,箭矢穿心,可把他给吓坏了,满以为命要没了谁曾想,上天对他倒是眷顾有加,箭矢在刺进肉时,磕到胸前坚硬的骨头,因为力度不够,往腋下偏移了,若不能那能活到今天大军路过番薯地时,申耽还特意命令部下走大道,不要践踏了才刚栽种的番薯因为,这些东西,等今天过后,就将属于他申耽了自己的东西,又怎么舍得浪费?
看着大军前,十多万惊惶不定的上庸百姓,申耽目露寒芒,心中冷笑不已这些该死的刁民,竟然还想造反,夺了上庸城,投靠秦汉若不是自己装死的话,怕是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申耽大手一挥,咚咚咚的战鼓立时响起,队伍中,一排数千人的弓箭手,拉弓满弦站了出来拖家带口,惊魂彷徨的上庸百姓,仰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见,半空中,铺天盖地的箭矢呼啸而来,哪还敢呆在原地不动,跑得慢的都被射成了刺猬,刹那间,尸横遍野,哀鸿震天“畜生”城楼上,文聘双目崩裂,手中拽着重达三十斤的大板斧“泯灭人性的畜生,申耽,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否则我定要将你剥皮去骨”文聘恨得直咬牙,恨不能现在冲下去宰了申耽一旁廖化,手臂搭在城垛上,双手抓着墙垛,用力过猛,指节发白“年轻人,不要太气盛了”他何尝不想宰了申耽,廖化眼尖只见数百步开外,一个抱着襁褓的妇女,被躁动的人群,将手中的襁褓挤掉在地一道流矢,扎进襁褓……
廖化跟秦汉时间不久,倒是将秦汉口中时常爆出来的名词全给学会了凌乱的脚步声,哀嚎声,哭喊声,声声惊天在廖化耳中,唯有襁褓中婴儿嘶哑的哭声眼中,也只有那个妇女,匍匐在血淋淋的襁褓前,惊慌失措的情景牙关嘎吱作响,几近咬碎,廖化双臂颤栗,双目欲裂,忍不住沉声怒吼“申耽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哈哈哈”坐在马匹上的申耽,笑的胸前的伤口崩开,猩红的血液汩汩流了出来不过,申耽一点也感觉不到痛,因为他现在太开心了“想杀我,天都不让我死,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杀我来啊老子就在这里,有本事你冲下来杀我啊只知道呈口舌之利的废物而已”
申耽一万大军,步步逼近,上庸十数万惶恐百姓,卷缩在城下,就像是嗷嗷待宰的羊羔申耽一扬手,片刻,就有成千数百人死在箭矢之下见连藏在斗笠下的韩龙,隐隐都要有拔剑的冲动“畜生,畜生……”廖化几近癫狂,“开城门,放百姓入城”
“不可,”文聘的瞳孔上布满了血丝,他还未完全失去理智,一旦开了城门,申耽兵马可就要冲杀进来了东门不过五千将士,又怎能抵过申耽过万兵马?“万万不可,城门一开……我们又有何面目再见主公?”
“把城门打开,我去城门把守,除非韩龙身死,否则,敌军休想踏入城门”韩龙低着头,低沉的声音,似乎来自地狱廖化转过头来,眯着双眼瞟了韩龙一眼“城门就拜托龙哥了,元俭代上庸十数万百姓拜谢”廖化说话时,韩龙已领着暗部三百人往城下走去,上一次厮杀暗部只剩下一个娃娃后来重组建之后,韩龙挑选人都在十三四岁以上,再训练一段时间,就可以投入到战斗之中了希望,这一次不要死光了才好文聘仰头长叹,“万一……”
“仲业无需再劝,若是主公再此的话,他也会这么做的”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这十数万手无寸铁的百姓,被申耽屠杀不成?廖化自问做不到更多精彩,
第18章:滚滚狼烟(八)
西城南门,又要大战了,典韦抱着一个酒坛子,靠在城垛上爆饮起来好不爽快,一点也看不出来有大战来临前的心悸向城外看去,只见城前,三万大军,黑压压连成一片,如滔滔大海般,与天地相连,望不着边军前旗帜鲜明,枪尖成林,远远望去如火如荼,气势汹涌城楼上士兵才五千,见城前敌军数倍,枪尖如林,铠甲鲜明,无不胆寒一个个拽着手中兵器,不能呼吸,也只有调头看向典韦秦汉时,心中才舒畅一些不得不说张鲁和河东卫家统兵倒是有一手,只是往城前一矗,就有如此杀气,面对数倍精兵强将,秦汉心里没底,今天还能不能活着,他也不敢断定这么多人,说心里不害怕,那都是扯淡每一次大战前夕,秦汉都吓得手脚冰凉,他的思想是现代人,可没有典韦那般英勇,丝毫不惧生死的情怀秦汉怕的很,正因为怕死,他才要不断的加强自身,壮大自己麾下队伍死了一次的秦汉,比谁都加珍爱生命也或许,这就是典韦说他的心不够强大的根本原因南门大道上,蔡琰与蔡邕并肩而行“父亲,我们真的要去城楼吗?”
人老了,又无所事事,蔡邕发现自己变得特别恋床了大早上,天才刚亮时,外面声音嘈杂的厉害,蔡邕被吵醒,听闻西城有战事,连忙起床一问香满楼有知情人告知,才知道河东卫家联合汉中张鲁已经兵临城下了西城已是大难临头,不管怎么说,卫家都是因为他们蔡家文姬,才得如此灾难“嗯”蔡邕点了点头,只看卫家还赏不赏自己这个老脸,退兵折回“走可别晚了一步”要是打起来了,蔡邕也没办法看着典韦手中的酒坛子,以及身边胆战心惊的将士,秦汉脑中不禁想起一首诗来想想自己这辈子竟然如此善良,为眷顾苍生百姓,让自己陷入绝境,不禁莞尔趴在城垛上,望着那一望无际的敌军,秦汉提气沉声,朗声呐喊“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吼了一嗓子之后,秦汉发觉自己神清气爽,血脉畅通,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站在秦汉身后的黄邵,眼前徒然一亮,由衷的躬身一拜“主公大才”城楼上,五千将士虽听不太懂,心中的恐惧,却是一扫而光,有一股热血沸腾的冲动,恨不能现在就与秦大人并肩作战,杀他个人仰马翻即便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惜南门后,蔡邕父女二人脚步停懈不前,耳中秦汉那带些沧桑的声音,在耳膜中震荡“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蔡邕不禁呢喃夜光杯是什么,蔡邕不知道,葡萄美酒,他是倒是见识过曾经有西域使者进贡过葡萄果酒给刘宏,猩红色,跟鲜血一般蔡邕觉得只有病态的人,才会去喝葡萄救现在闻秦汉作此诗,蔡邕竟有一种渴望一尝葡萄酒的冲动,或许,那血色的葡萄酒,应该是战场上士兵的鲜血所染红的?最后一句,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秦汉铿锵激越的声调,让蔡邕是有一种,血液被点燃,热血沸腾的冲动只恨自己年迈,恨不能披甲上马,持刀与秦汉一同并肩作战也只到现在,蔡邕亲耳听到,他才相信,之前的那歌赋及那首慈母诗,应该是秦汉所作转过头再看蔡琰,却见蔡琰双颊泪珠已连成线“这丫头……”
秦汉既然有此大才,两人在一块,也不是完全不可以来西城之后,蔡邕感触良多,竟有种想要定居西城的念头,只恨自己不是西城人,脑中还常挂念着陈留的家乡父老要是秦汉是在陈留当官就好了虽说秦汉只是一个商人,普天之下,也就只有秦汉能将一个县城打理的如此完美与百姓相处融洽,似鱼水情深蔡邕捋了捋两鬓斑白的须发,慈祥的看着蔡琰,道“文姬,父亲回头就帮你退了卫家婚事,秦汉反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