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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男人们都听不下去了,赶紧打断道:“你们胡说八道什么,也许只是纪先生的朋友,别看见两个男人就胡思乱想人家的关系。”
褚乐乐不高兴的鼓起腮帮子:“抱得那么紧,你跟阿明不也是朋友,怎么没见你们抱一起,云清你说是不是?”
窗边正看着外面云彩沉思的云清扭过脸,事不关己的皱了皱眉,夕阳勾勒的精致面容,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回道:“那是纪先生的私事,与我们无关。”
“你和纪先生走的近,没听他说起过吗?”褚乐乐不死心追问,没有注意到云清因为他的话僵了一下。
“我和他也不算熟,这些私事我不清楚。”云清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大家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本来云清就对八卦不感兴趣,这些话题基本不参与。
“云清!纪先生刚才跟我说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哦,好的。”云清点头,看了眼手表,六点二十分,这个时候叫自己会有什么事呢?
小爱犹豫了一下,眼看着他要走出去,慌忙站起来喊道:“云清,晚上大家给你开生日派对,你早就答应的,一定要来哦~”
“知道了。”云清点头,无视身后少女羞红的双脸,关上门的一瞬间,才听到自己噗通噗通跳动的心跳声。
脚不自觉的迈动着,一抬头,眼前是纪雷办公室的木门,云清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难道要去问纪雷那个人是你什么人吗?!自己有什么资格去问呢?
手放在门上正要敲门,里面好像有说话的声音,云清一愣,接着脚步声到门边,他下意识的闪开,里面走出一个男子,正好也看到云清的存在。
男子的脸很小,墨镜插在胸口的t恤上,两个耳朵全是耳钉,眼尾上挑,笑的时候还有一颗小虎牙,五官不同于完全的亚洲人,应该是个混血儿。如果云清给人的感觉是一朵难以靠近的高岭之花,那这个男子就是引人犯罪的曼陀罗。
“HI~我叫Hansen~你是云清吧。”Hansen伸出手,云清礼貌的回握住,很快抽开。“听纪雷提起过你,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难怪他都不肯跟我回丹麦。”
“他说了什么?”云清问道。
“他说……”Hansen走近几步,拉近两人的距离,云清不喜欢他身上的香水味,只能退到墙壁上紧紧靠着,任由他用一种审视近乎赤裸的眼神扫视自己。“他说,你是他指导过的,最特别的一个舞者。”
听到这,云清自己没有察觉,耳根已经红透了,怀疑纪雷是不是跟这个人说了什么。
Hansen坏笑着舔舔下唇,继续道:“他教人的方式很特别,我相信你一定领教过~”
云清彻底慌了,心虚的不敢看他,旁边的门被一把拉开,纪雷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对Hansen挑了下眉:“你怎么还没走?”
“我又没有欺负他,放心。”Hansen轻笑着退开,把墨镜戴到脸上,双手插兜转身就走,背对着两人不忘挥挥手,提高声音在耳边做了一个call的姿势道:“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打电话给我……”
看他走路的姿势,云清心里有了谱,对方跟自己一样,也是跳芭蕾的,从刚才的话语还能推断出,这个Hansen十有八九是纪雷以前在丹麦认识的人,而且关系匪浅。
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云清冷笑,躲开纪雷想要靠近的身影。
“纪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纪雷玩味的看着他的反应,双手抱胸,问道:“怎么不问我他是谁。”
“那是您的私事,与我无关。”云清不看他,垂着眼扭开脸,“您有事就说,我还有事。”
“就是想你了,想见见你。”瞅着他闹别扭的样子,纪雷心里痒痒,如果这不是在走廊里,真想把他摁在墙上好好疼爱一番。
“叮铃铃……”
办公室里的座机煞风景地响起来,纪雷贴近他的耳边快速道:“晚上八点在家等我,有事跟你说。”
压迫在身上的男人终于不见,快步回到办公室里接起电话。云清逃跑般想都没想赶紧离开那个地方,刚才纪雷靠近自己的时候,身上全是Hansen的香水味,衣服也有些皱,有些东西不言而喻。
脑子里乱哄哄的,云清拚命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可还是控制不了,却又觉得自己很讽刺,明明是自己因为爱慕纪雷,贪恋那种肉体的滋味,他可从来没有说过喜欢自己,也许在他眼里,自己不过就是供他玩弄的一个淫荡男人。
掏出手机,上面还有纪雷发来的要他晚上等自己的信息,云清眼睛一闭,直接关机。
这天晚上,因为大家伙藉着云清生日的机会,玩闹到半夜两点左右才散场,好几个人都喝高了,云清却因为心事重重,没有多喝酒,自己的酒量不好,女生们又都护着云清,不让别的男人灌他,担负着把各个酒鬼安全送回家的任务,最后,仅剩下小爱和他。
“云清,我喜欢你。”小爱站在楼底下,鼓足勇气终于对云清表白,今天晚上犹豫了好久,又刻意让姐妹们帮她制造机会,才有云清最后送自己回来。
云清一直想着纪雷的事情,脑袋有点蒙,以至于小爱说完半天后,才尴尬的回道:“你说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这样的反应小爱早有预料,她不过是让自己死个心,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害怕真的听到拒绝的那句话,她匆匆挥手朝自己家跑去,留下云清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迈动脚步离开。
云清家和小爱住的地方不远,没走一会就到了楼下,脑袋很疼,好想赶紧回家冲个澡睡觉,正当想掏钥匙开门时,他突然感觉不对劲,好像有个身影在身后,不等回身,自己便被人掐着脸扭过去吻住,那人一只手死死扣住自己的脑袋,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臀瓣,云清浑身像着了火一样燥热难安,触电般的颤抖着想要推开这个男人,可是挣扎了几下,自己的两只手就不由自主搂住对方的脖颈,那个横冲直撞的吻,也因为云清有了回应,唇舌交杂,口水声淫靡非凡,如果是没有喝酒的时候,云清绝不会想到自己会在自家楼下和一个男人激烈的吻成这样。
纪雷把他的身子调转,压在了旁边停靠的汽车前盖上,由吻慢慢变成了啃咬,将那柔软的薄唇咬的红肿起来,两条腿被分开,如果不是还穿着裤子,云清以为自己要在这里被他上了,好在没有理智尽失,趁着喘息的空隙,他抬起腿阻挡住纪雷的攻势,平复了一下情绪,低声道:“禽兽,放开我!”
纪雷的眼里全是欲望,瞪着他半天才把他放开,从衬衣口袋拿出烟点燃,云清站直后才注意到,地上到处都是烟蒂还有两个踩扁的啤酒罐,平时总是优雅示人的纪雷,此刻挽起了衬衣袖子,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吞吐间,更加看不清他的表情。
摇下来的的车窗可以看到副驾驶上放着一大束玫瑰和一个包好的礼物盒子。云清心里顿时一惊,难道纪雷从八点等到现在?这怎么可能!
两个人一言不发的回到了云清家里,刚把东西放到桌子上,纪雷就一把抱住他抵在墙上,彼此边拥吻边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手掌所触肌肤无不是火烧一样,叫嚣着想要更多。云清知道自己被欲望冲昏头脑,本来还心里别扭着,可想到他等了自己那么久,就又觉得气不起来。
也不知怎么的,两人就跑到了浴室里,云清被纪雷吻着喉结,咽下口水的时候还会被他咬一口。双腿蛇样缠在他的腰身上,纪雷的手绕到身后,拧开水龙头,喷薄而出的冷水一点没有冷却两个人的激情,直到逐渐冷水变成了热水,两人也坦诚相见。
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纪雷的裸体,可是云清迷濛着眼看不真切,热水的雾气加上酒精的麻醉,他只能凭借肌肤的触感来感受纪雷。
热水将云清白嫩的肌肤冲成淡淡的粉红色,纪雷站直的身子,每一处肌肉都像是鬼斧神工的雕刻,弧度恰到好处,云清蹲下来,看着黑暗草丛里狰狞的肉棒,毫不犹豫的含了进去,被温热口腔包裹,纪雷舒爽的摁住云清的头,前后抽动,即便这样,云清也没有全部把肉棒含进去,男人的雄性味道充斥着云清的鼻息,自己的手也忍不住抚弄起腿间的部位。
看着那张平日里禁欲清冷的脸,用小嘴咬着自己的肉棒,黑色的阴毛扎的云清脸上有点痒,耳边是哗哗哗的水声,掩盖不住口水滋润肉棒的微妙音色,没一会,纪雷抖动腰部,就要发射出来,云清早有预料,赶紧吐出,可是仍然没有躲过浓稠的白色液体喷溅在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