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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一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唇。凌唯傲将人紧紧搂住,贪婪地吸允他的唇瓣和生涩的舌。
大约三四分钟之后,凌唯傲听到耳边响起一声“咔嚓”的声响,松开容一。
容一将自己以前用的手机递给他,屏幕上赫然是方才两人接吻的一幕,因为容易一心二用,镜头对得不是很准,但仍然能看得到两人的侧脸以及两人脸上的沉醉和不舍。
凌唯傲一声轻笑,正要说些什么,容一已推开车门,毫不犹豫地下了车,在车外对他用唇语说了五个字后,又看了他最后一眼,转身离开。
凌唯傲忙将头探出去,盯着容一的背影许久他都没有回头,反而越走越快。凌唯傲的心就像被人用刀生生地挖去一块,他低声道:
“猪儿,我也会想你的!”
第075章 凌唯傲离开的第一天
容一听着身后的引擎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脚步慢下来,回头望去,蜿蜒的沙石路尽头已不见越野车的踪影。晨光更显,四周田园更加清晰,不见一个人影,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道路中央。
他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心里空落落的。刚进村,碰到提着茶篮子去茶园的刘银花。
她笑着问:“容一,这么早是去哪儿了?”
“花婶。刚送凌唯傲走。”
刘银花一愣,好奇地问:“小凌怎么突然走了?和昨天晚上的事儿有关?”
“不是,”容一笑了笑,道,“他爸妈在北京,老早就催他回去了。”
“喔,”刘银花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屋里昨晚是怎么回事?你爸爸怎么发那么大的火哎?”
村里人大多没什么坏心,就是八卦得很厉害,尤其是这些妇女们,平日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嚼舌根,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都能被她们传得五花八门,更不用说容一和凌唯傲的事万一被她们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容一不想和她多说,道:“我爸那么大的火,我也不敢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花婶要是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下他。”
刘银花略显尴尬地笑了下,道:“哈哈,我就随便问问。我还要去摘菜,先走了。”
容一回到家时,容父坐在院子里沉默地抽着烟,容蓉在井边搓洗一家人的衣服。厨房里传出容母炒菜的声音。没有一个人说话。
容一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看容父没有理睬他的意思,只好也不吱声,进了堂屋,拐进房间,倒在床上。
凌唯傲走了,真不习惯。
他的床只有一米五宽,平常睡两个大男人其实有些挤。但如今他却觉得这床真宽,他想怎么翻滚就怎么翻滚,没有人会不时瞪他几眼,也没有人会夹住他的腿不让他在梦里练习铁腿功。
在床上躺了会儿还是没有睡意,他锁上房门,进空间里练习剑法。直到听到容母喊吃饭,他匆忙洗了个快澡,离开空间。
“爸、妈,今天有没有什么活儿要做?我帮你们。”容一在饭桌上道。
容母看了一眼容父,道:“没什么活,就在家呆着。实在觉得无聊,就在村里转转,或者去谁家串个门。”
屋后传来村民们闲扯白的声音,隐约能听到有人提到“容家”。
容一估计他们是在议论昨晚的事。他能肯定,左右邻居知道容父打了他,但并不知道这事也和凌唯傲有关。三家是紧邻着,但到底还隔着几堵墙,想听得清清楚楚并不可能。
容父和容母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容一满心愧疚,正准备起身去后面和村民忽悠几句,容父端着碗拉开后门先他一步出去了,一边笑呵呵地问:“在聊么事这么热闹?”
“听说昨晚你打容一了?么事值得你发那么大的火?”一位村民吞了一口饭后,笑着问道。
容一紧张地绷直身体,竖起耳朵。
“我是打他了,”容父轻哼了一声,道:“那个娃子这么大了还不听话!现在是么情况?他竟然还想和小凌一起去北京看看。你们说,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容一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地,这才发现手心里全是汗。
“小凌回北京了?北京是帝都,那边的情况肯定比我们好多了。”另一位村民有些羡慕地道。
接下来,村民们的话便转到了“北京”上,不知不觉又转移到当今世道上,手里端着碗聊得热火朝天,不时还因为某个观点不同而争得面红耳赤。
容一看一眼容父站在后门外的背影,心情沉甸甸的,两手各端了一盘菜走出去。
“爸,莫光顾着聊天,多夹点儿菜。”
容父瞄了他一眼,将两盘菜都夹了一些到碗里。
村民们又开始调侃容父。
“看你儿子这么懂得心疼人你怎么舍得打他。”
“是啊!我的那个臭小子长这么大莫说给我夹菜,你给他夹菜,他还没什么好脸色!”
“哈哈哈……”
容一回到饭桌边坐下,容蓉悄悄在他腿上拍了拍,安慰他不要泄气,还有希望。
早饭过后,容父和容母出去串门。容蓉在房间里补觉,容一拿着锄头和一包蔬菜种子去菜园。
菜园里有一畦旱辣椒已经罢园,他要把辣椒藤全部扯了,把地翻整一下种其他蔬菜。菜园里的地施肥次数过多也需要休养,那样种出的蔬菜才会长得更好。不过容一空间里的溪水比较好用,他只要稍微取出一些浇灌菜地,不会有什么问题。
将辣椒藤扯完后堆在一边,容一又用条锄松土,挖出一条塑料细管,微微一愣。
“凌唯傲,你看,这还是我小时候玩过的东——”
一句话说了一半,他猛然意识到凌唯傲早就走了。他轻声啧了一下,将塑料管扔在一边,继续给菜地松土。
一小畦菜地只有三四平方米大,不一会儿就整理完毕。容一将小白菜的种子撒进地理,用土盖好。小白菜是比较好种的一种蔬菜,可以直播,播种之后,趁着没人注意在里面兑了一些空间里的溪水,然后提去菜园里,用水瓢一点点地给小白菜地洒水。
做完这些,容一才回家,把辣椒藤拖到堂屋里,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在门口摘藤子上的辣椒。
这种辣椒叫做朝天椒,顾名思义,果实朝天,特别辛辣。凌唯傲在南方生南方长,吃不了太辣的食物。容一想起他第一次吃朝天椒煎蛋的时候辣得满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想么事那么好笑?”容父从后门走进来,淡淡地问。
“没什么,”容一把手中的一把辣椒扔进小篮子里,“爸,今天早上看到您打的散酒没了。您以后就喝那些瓶装酒,别舍不得喝。”
容父板着脸没吱声,直接进了他的房间。
容一暗自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件事急不得。换了是他站在容父的位置上,接受这样的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凌唯傲在这个时候离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让容父和容母都能冷静地想想这个问题。
下午,村北一家的小媳妇过来喊容蓉过去玩。
容一整个下午都在空间里修炼,听到外面响起脚步声才出去,打开房门一看,容蓉刚从外面回来,脸色有些苍白。
容蓉看见他,愣了一下,笑道:“你在屋里啊,我还以为你出去玩了。”
“姐,怎么了?”容一看得出她的情绪不对。
容蓉苦笑一声,坐下时已经恢复平静,喝了一口冰水,淡声道:“还不是那些八婆。看我在娘家住了这么久,拐弯抹角地打听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和贺全之间出了什么问题。那些人看上去都是一脸关心,实际上不晓得在心里怎么笑话我。”
容一看她真的冷静了下来,不像是是假装,好奇地问:“你好像不是很在意?”
容蓉展颜一笑,拉着容一到他的房间里,站在衣柜前。衣柜上有一面穿衣镜,镜子里映出容蓉姣好的面容和苗条的身段,尤其脸上泛着自信骄傲的光芒。
“我是有一段失败的婚姻,但责任不在我,我问心无愧,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看看你姐我,村里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姑娘、小媳妇不少,哪一个有我这么年轻?我有么事好在意的?我相信,以后能比她们过得更好!”
容一赞同地点头。容蓉这段时间的确已经恢复过来,人精神好了,当然显得年轻。更何况每天都吃着空间里的蔬菜,整个人都显得健康而充满活力。
容蓉拍了拍容一的肩膀,道:“说起来,我们姐弟俩最近的运程都不怎么好。我已经度过难关。而你,如果真的要和凌唯傲在一起,以后将承受的异样目光可能比我还多。但你都要记住,越是这样,我们兄妹俩越是要活得更精彩,不让爸妈觉得丢脸,而是让爸妈以我们为骄傲!”
容蓉说完,自己倒是带着几分羞赧笑了。
“我怎么觉得我现在才有姐姐的样儿?以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