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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互相帮助了,我叫叶小雨。”中年妇女和老太太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叶小雨也不在意,转脸对我说道:“你是出差还是旅游啊?看来你不是本地人。”出于礼貌,我答道:“我是贵州人,去旅游。”“哦,我是旅游回来的,刚从峨眉山下来,在这里倒车,你要去哪里?”
我心道:这男人是不是见到女孩子都这样的献殷勤?但既然人家问出了口,又不好不说,干脆慢慢地来个不搭理,让他知难而退。于是我说出了自己要去的那个地方,谁知他竟然孩子般的大叫一声,道:“真的吗?你去的正是我的地盘啊!”我楞道:“此话怎讲?”
“我家就是那里的,可以给你作导游埃”听他这样说,我不禁有了精神,忙问道:“那我问你个人,看你知道不。”“好啊,我从小在那个小城长大,凭我的关系网,找个把人还是没有问题的。”虽然明知道他的话里有夸张成分,可是在这闲着也是闲着,万一他知道,也就省了我的工夫了。于是道:“你知话刚说完,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我感到怪异,叶小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古怪,随即又转为正常,很明显他一定认识或者知道长歌轻泣,不然不会有这种反应,我静静地望着他,等他的回答,谁知他好象没听见一样,一言不发。而旁边的一直持蔑视态度的中年妇女却开口了,刚才叶小雨一直忙着向我说话,忽略了旁边的两位,看来已经引起了她们的不快,她道:“喂,这姑娘向你问话呢,你怎么装哑巴了?难道长歌轻泣不是你的地盘上的人?”叶小雨被弄的哑口无言,想要开口反驳,却只把嘴张了几张,发出一阵咕哝声,又闭住了,看来是有话而不能说,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刚要开口,那中年妇女一摆手道:“别问他了,这个人我知道。”“你?”我和叶小雨叫出声来,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听她道:“这个事呢,还正好是我刚才讲的。其实我跟长歌轻泣也不是很熟,也只是几面之缘。就是那次给我亲戚女儿订过了冥婚,我不是见到鬼了吗?”她停了一下,看到我们三个都抬头听着,满意地继续道:“我是成夜成夜的失眠,想起那件事心里就发毛,有个老姐姐就推荐了这个人,让我去找他看,说起那个年轻人,我还真是有话。”她转脸向叶小雨道:“小伙子,人家也不比你大多少,可是比你要出息的多呀。”这话说的就有些人身攻击的味了,出乎意料的是叶小雨居然没有反驳,眼神中竟有一丝敬佩之色,这是怎么回事?
那中年妇女见叶小雨没有反应,便径自说了下去,“长歌轻泣他说我见到的不是鬼,而是人的魂,还告诉我这根本不可怕,临走还送了我一张符,说是放枕头下就能睡着了,回家一试还真灵。”
哦,原来他还挺出名的,本想附和几句,但想起了他丢掉我的凤绣,那气又上来了,脱口说道:“那个人也没有那样好吧。”叶小雨闻言一惊,脸上现出疑惑之情。你吊我胃口,我也不让你好过。那中年妇女道:“姑娘你是没有见过他,那人可真是年轻有为,看你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应该有相人之术,等你见着了,也就知道我说的句句属实。”
我没有作声,也许脸上的不屑引起了叶小雨的不快,他铁青着脸,低头不语,然后猛地抬头像下了一个好大的决心似的,对我说道:“你想见他吗?”
道一个叫长歌轻泣的人吗?”一声长鸣,车开了。
…鹊桥仙
回复'7':第五章 抽棺惊魂
“越快越好。”我答道。“你和他什么关系?”这个问题是不容易回答的,如果记忆还存在,我当然会说是他的女朋友,可现在问题是我想不起来了,所以根本就不好论断。
我稍一迟疑,叶小雨道:“你真的认识他?”我道:“当然,他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至少是现在。”叶小雨显然不是十分满意我的答案,连着看了我几眼,道:“那他现在根本不在家,你找不到他的。”“什么?”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一直以为他肯定会回家的,这可怎么办?
叶小雨继续道:“如果你想见他,就得提前下来,我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按常理说,一个单身旅行的姑娘自然不会轻信任何人,尤其是陌生男子,但我不怕,因为与众不同,再加上来此的目的,死马当活马医的系在了叶小雨的身上,便不顾旁边两位好心人的眼色,不加思索地答应了。
“跟我来,相信你有不凡的本领。”他朝我微微一 笑道。叶小雨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两个包,朝车厢外的吸烟区走去。还怕你吗?笑话,走就走,我也背好自己的行囊,跟了上去,走前没有忘记朝那两位旅伴一笑。
列车飞速地行驶着,两旁的农田树木倒行疾驰,叶小雨停在车门前,手一指窗外,用一种跳出去怎么样的神情望向我,我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也没有注意他是怎样打开的那道门,反正是开了。强劲的风扑面而来,我的长发迎风而起中叶小雨已经跳了出去,飞驰的列车把滚动的他甩在后面,而我则利用意念使自己飘了出去。在惯性也没有起什么作用的情况下落在仍没有停下的叶小雨身边。
他的样子是极为狼狈的,但却一点伤也没有,看来这个大男孩还有一些武术的基本功呢。他一骨碌爬起来,打了打身上的土,笑道:“放心,我是全省自由搏击冠军呢。”我道:“是吗?现在去哪里?”叶小雨道:“铁路是朝北的,我们应该向东,就从这个地方向东大约一百公里,去找我哥,长歌轻泣就在我大哥那。”“你大哥是谁呀?”
“叶长风。”“是他?”我忽地记起了这个人,大方曾经把于长歌轻泣关系密切的人的资料讲给我听,其中就有这个叶长风,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我居然遇上了他的弟弟。
“叶长风,25岁,职业是武术教练,未婚。”我说出的这些使叶小雨一楞。“你是?
”他问道。“我是仙女埃”禁不住开了个玩笑。
叶小雨叹了口气道:“现在天也要晚了,这偏僻的地方搭不了车,我们只好用脚量着去了。”我淡淡道:“没关系。”
天色随着脚步的不停也渐渐暗淡,夕阳也只留下一抹残红,乡间的小路上印了两条活动的影子,旁边田里的小麦已经长得高了,微风吹来,带着浓郁的植物香气。
路上无聊,又没有旁人,只好两个人说话,免得尴尬场面。叶小雨道:“还不知道姑娘的名字呢,敢问芳名是?”我道:“蓝凤。”“你是苗族人吧,我知道一点苗族的资料,你是怎么认识长歌轻泣的?”
我便把自己听来的那部分记忆讲给他听,叶小雨好象一点也没有感到奇怪与惊异,想来是知道长歌轻泣的。我道:“所有的这些都是需要求证的,来到这里找他,也就是为了找回我失去的记忆,另外”叶小雨笑道:“另外看看这个人是否真的令你爱过,对吗?”
我直言道:“是。”
叶小雨哈哈大笑,道:“好,果真是个奇女子。长歌轻泣他没有看错人。其实我在你问他时遍已知道你的身份,可惜”他的神色一暗,不语。我疑道:“可惜什么?”
叶小雨面带难色,迟疑道:“还是等见到他,你自己看吧。”我不再言语。
两人无语地穿过一座座的村庄,夜了,我们脚步很轻,只有嗅觉灵敏的狗叫了几声,听不到动静遍也不响了。这不是办法,赶路也不是这样的走法,按河南话说“好黑夜不如赖白天”,应该找个地方休息了。我停下脚步,对叶小雨道:“该休息了吧,找个地方睡一夜,明天再走吧。”叶小雨道:“这里都是人家,古代还可以投宿,现代人谁敢留陌生人住??这样吧,我记得前边有个地方倒可以将就,就怕你”我轻轻一笑道:“走吧。”
一点亮光徐徐地进入我的眼睛,那是一盏风灯,高高地挂在一根竹竿上,在风里摆动,只是那点淡绿色的芒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灯下有几间小屋,阴森森的没有灯火。心中一动,我道:“你说的就是这里?”叶小雨道:“正是,这是一家棺材店,专门为故去的人做寿木,我们已经走了将近一半的路了,前边更偏僻,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现在就在这里休息吧。”
我道:“认识老板吗?”叶小雨笑道:“呵呵,我们不让他知道就找两副棺材躺下睡了,明天走人就行了。”我皱了皱眉,道:“那只好这样了。”
非常奇怪的感觉从那散发松油味的棺材板传入我的心里,说不清,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