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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高兴的咧开嘴角。父亲真爱逞强啊……下次我也会让你让着我的。
我试探着探入一根手指,父亲的身体僵了一秒,但是随即他就恢复了过来,开始主动的迎合我的动作。我等到他适应之后,继续一根根增加……我从没想过父亲能那么迷人,那么……脆弱可爱。是的,就是脆弱。这一刻他不是那个强大但是冰冷的魔王,只是个普通的期待被爱的人类……染着红晕的脸颊,急促的心跳和呼吸,被欲|望折磨而不再锐利如刀的眼神……我几乎是带着虔诚的进入了他。
我的父。我的伴侣。
=。=
这是啥
哈伏?
其实这是传说中的无责任脑补小剧场
其实哈伏也挺不错的吧
好吧,这文不是哈伏
小哈想在上面,还是做梦比较快
所以也可以把它自行理解为小哈的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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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大股怨念,我抱着父亲的腰,在浓郁的兰花和麝香混合的香味中入眠。
虽然抱着他睡觉的兴奋感让我有点失眠倾向,但我绝对不要再放弃这个福利了!吃不到肉,吃吃豆腐也是不错的。我感觉着他胸口微微的起伏,恶趣味的想着是不是该咬他一口。当然,只是想想而已,我可不想让他受伤,而且这样做他八成会趁怒把我吃干净。
——实际上,刚刚我能保住自己后面的贞操已经很不错了,考虑到我的武力值比不过他,还被他的美人计压制得脑子不灵光。我们刚刚在床上打了一架——纯粹是字面上的意思——因为他不答应在下面,而且似乎认准了我会愿意妥协。当然我用行动证明了我的无惧美色,最终结果就是我们只能相互妥协,用手和冷水解决问题。
所以说我是不会干蠢事的。如果我现在故意撩拨他,让他再次擦枪走火,我的屁股就要倒大霉了。
但是就这么一直抱着他也不是个事啊……我睡不着……太兴奋了……该死,他凭什么睡得那么快……
霍格沃茨还是一如既往的神秘迷人。
我在无数小巫师之间穿行,漫无目的的穿过每一条走廊。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实际上,我无所谓去哪儿。我只是在我的城堡里闲逛而已。【我的】城堡。
我的家。
一路上,我遇到很多小巫师,他们大都很开心的向我打招呼,其中我听见最多的一句话就是“harry,你好!”热情洋溢的,简直像是我的崇拜者。过了很久我才意识到,那些对我说“harry,你好”的都是同样的两个人,两个个子矮小的小不点,我今天白天才见过,不过白天时我没能从他们眼里看见这样的光亮和激动。
在意识到他们的身份之后,我开始自然而然地和他们打招呼——“你好,科林”和“你好,丹尼斯”,声音里带着点无奈,却非常平和,非常……让我觉得难受,不,我为什么要和他们打招呼,这一切都是……不合理的。
除了他们俩,还有两个人一直在我附近乱晃,我走几条走廊他们就会出现在我眼前一次。有时候是一个红头发雀斑脸的男孩,傻乎乎地对我说“快点harry,要迟到了!”然后没等我回答就往跑开,遍布褶皱的衣服和松开的鞋带证明着他的不修边幅。有时候是一个棕色的蓬乱头发的女孩,我和她的对话总是以“harry,你能不能少给自己找点麻烦!”为开头,而我总会不自觉地低下头,任她把我狠狠的教育一顿,内容从课堂和作业,到闯祸扣分,到个人感情和安危问题……要不是年龄不对,我会怀疑她是我妈妈。
赫敏……罗恩……
当我逛到四楼时,身边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凭着印象,我摸进一条偏僻的走廊,然后停在了一间空教室前。门关着,恍惚间我记起自己曾经来过这个房间……对,今天中午,和德拉科……不,我很久之前也来过……
推开。
一间普通的空教室。这个房间显然被废弃已久,许多桌椅被堆放在墙边,给整个房间投下一片黑乎乎的影子。但是这个平平无奇的房间中间却立着一面气派非凡的镜子,华丽的风格和整个房间格格不入。
是厄里斯魔镜。
在某种我宁愿称之为“不可抗力”的因素下,我走到它面前,看向镜面。
我内心深处最追切、最强烈的渴望……父亲。镜中我和父亲一同坐在高高的王座上。我带着满足的目光看向镜面,摩挲他的脸颊。他一向僵硬的脸上带着自然的微笑,看向我的眼神柔和无比。父亲……
他的眼睛是绿的,甚至比我的还浅些。他的头发,不是黑色,而是红色的,仿佛热烈燃烧的火焰。他……不,她,正在望着我,微笑着,同时又在哭泣。在她身边还有一个高大消瘦的男人,搂着她,看我的表情同样似哭似笑。那个男人戴着眼镜,头发和我一样凌乱……镜中的我变成了一个十一岁的小男孩,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眼眸深处的阴郁隐藏得如此之深以至于我差点没注意到。而在我和这两个人身后还有一群人……这看起来就像无比幸福的一家人,只是唯独缺了父亲。
我骇然地看着镜子里的画面变成这样,往后退了好几步。但是画面并没有消失,反而像是梦魇一样刻在我的眼前。我感觉自己在接近某种极度可怕的东西,那让我潜意识里阵阵颤抖……不……停止……停止!
场景突然模糊了。当我再次看清时,我已经趴在了地上,眼前是个脸色苍白的女孩,她的长发像是燃烧的火焰。她闭着眼睛,浑身冰凉,仿佛已经死去。
“金妮!醒醒……求求你,醒醒……”我开始摇晃她。
“她不会醒了。”一个声音轻轻地说。
我转过身——一个我无比熟悉的男孩从黑暗处走出,向我走来。一开始他的面目是模糊的,但当他走到我面前时我看清了——父亲!不过此时的父亲显然还是个学生,他穿着斯莱特林的校服,脸部轮廓还是柔和而自然的,眼睛也不是红色而是一种漂亮的蓝绿色。
“你必须帮助我,tom。”我说。然后我为自己感到讶异——我叫他“tom”?但这仿佛是自然而然的……我接受他就叫tom,就像我接受自己就叫harry一样。
tom……tom marvolo riddle,I am lord voldemort。
“我和她只有一个能活下来。harry,你选择谁?”年轻的父亲轻声问。
你!当然,毋庸置疑。
我举起一片森白的匕首——不对,那是剧毒的蛇怪毒牙——猛地扎入一本日记本。墨水如血液飞溅,年轻的父亲用仇恨的眼光瞪视我,凄厉的惨叫着,消失在我眼前。
我杀了他……我居然杀了自己的父亲……
我迟钝的意识到这点,无力的软倒在地上。金妮醒了,她用十一岁孩子特有的柔软的身体环绕着我,对我说谢谢,说一切都过去了,但是我仍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我已经杀了他……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神啊,我居然杀了自己的父亲……
场景突然模糊,我身处一片黑漆漆的墓地里,被束缚在一座墓碑上……一个身材矮小长相龌龊的男人割破了我的手臂。
我的血液被他放进巨大的坩埚里。他往里面丢了个类似婴儿的东西,嘴里念念有词,就像在举行一个盛大的祭奠仪式。紧接着,随着我的心脏几乎冲出喉咙,一个男人从坩埚里升起。烟雾遮挡了他的身体,但他的影子看上去出奇的熟悉……我带着狂喜看着他披上黑袍向我走来——果然是父亲!他……复活了?
现在的父亲简直和我平时认识的那个一样了。高瘦的身材强大的气场,全身上下除了一件黑袍和一支魔杖什么也没有,刀削般冷硬的脸部线条,红色的双眸眼神冰冷无情。不过因为刚刚从坩埚里出来,他的身上还在滴水,额发不是服帖的往后梳而是垂在他光洁的额头上。
他面无表情的走向我,把我从墓碑上放了下来。
但我还没来得及表示我的愧疚和惊喜,他就将杖尖指向了我:“来吧,harry,今天就让我们了结……既然我们只有一个能活下来。”
绿光在我眼前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