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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本来我也没打算对他怎么样,他自己招惹我们。”
“harrison,我说过我不在意那个废物干了什么,死了就死了!我在意的是,一开始,你为什么用的是石化咒?”
我愣住了:“石化咒有什么不对吗?”
“harrison,”他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语重心长,“我说过,对这群人不能心软。既然你知道他死不足惜,就该在一开始就不要保留有可笑的仁慈。”
“我知道了。”
“下不为例。”
“当然。对了父亲……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他挑眉看着我,绝对的早就预料到我有所求的表情。然后我说了。他耐心的听完我的演讲稿,在我以为他会答应我的时候,毫无预兆的否决了我的要求。
“harrison,我看过那份课表。罗宾虽然本身对艺术的要求高了点,但是他对你的要求真的不高。你必须学。”
“但是这不公平!父亲——艺术?品味?凭什么你自己穿成这样却勒令我天杀的艺术?你知道,我想要更多自由。”即使罗宾早就说过父亲不会同意我剪掉课程的建议,我还是觉得一阵委屈。
“harrison,我也早就给你说过,这世界本来就没什么公平。”他冷酷的回答:“好好听罗宾的话,他给你用点小小的咒语我是不会干涉的。”
罗宾说的真没错,有些时候,父亲的确冷酷得要死。
但是我还是不想放弃。
要怪只能怪他之前给我开了太多的特权口子,既然他已经给了我这么多特权,他现在就该继续给下去。
所以我主动绕到他身后,谄媚的问道:“父亲,你劳累了一整天了,我给您揉背?”同时我已经不客气的开始给他按摩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紧绷了一秒。但是接下去他就不再动作了,随着我开始揉捏他的肌肉,他甚至舒舒服服的接受了我的服务,一边还开始看起他的羊皮卷来了。我一直揉啊捏啊,直到我的指甲都疼了,他却还是无动于衷。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反正直到我的手全青了,他这才停下了他的工作对我说话。而且并不是我希望的那一句。
“harrison,去睡觉去。明天你还要早起!”他说,把我丢出了他的房间,并且嘭的关上了房门。
“父亲!父亲你听我说……”我不间断的敲门,但他并没有给我打开,敲了十多下之后门表面泛起蓝色的光华,我触碰到上面的手强烈的被电打了一下——他一定给房门施了魔咒了!
我无可奈何的看着这扇紧闭的大门……不让我进去,难道我就想不到办法了吗!哼……一个绝妙的主意闯进我的脑海,我当即打定主意——我就不在这儿等,我去你房间守着!
所以,我带着必须用具,在父亲的房间里又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直到我自己也困乏无比差点睡死在他的床上,父亲才从他的书房回来。
他看见我的时候明显吃惊透了。看见我身边那个冒着热气的盆的时候更是疑惑得眉毛都皱了起来。
“harrison……你在干什么?”
“父亲。”我露出乖巧的谄媚笑容,把他拉到床边那个盆旁边坐下,“父亲,你看你总是光着脚,多不卫生啊。所以给你打了盆水洗脚。”
很好……他石化了。
“够了。”他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阴沉沉说。
太好了,能让他露出这种语气就是成功了一半!
“父亲,儿子帮父母洗脚是天经地义的。我帮你洗!”我用连我自己都不认识的热情而恶心语调说道。
显然这句话杀伤力十足,恶心了我自己的同时也震慑了父亲。他僵硬了好一会儿,才看向我,那双红眼睛现在明亮得像要燃烧:“harrison voldemort……如果打算吃点苦头,就再说一句!”
我瑟缩了一下,父亲似乎要发火了。但某种不知名的胆气激励着我继续:“父亲……我帮你洗脚吧……”
接下来,在我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一股深入骨髓的疼痛就将我完全包围。痛……就像我的身体被白热的割裂成一块块的。我趴在地上,直到突如其来的痛苦消去才迟钝的意识到这是钻心咒的表现,但是……谁在咒我?父亲……纵容的,温和的,让我觉得可爱的……我感觉一种形象的崩塌。他怎么能!怎么能对我用这个!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我爬起来,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冷着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父亲……我恨你!
作者有话要说:荡漾~~~多谢瑾城亲的地雷,水色快冒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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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哈被教训了……其实我真觉得他欠教训。嘿嘿,这算是小哈闯进粑粑的房间被轰出来?
捉虫,修改之。
☆、夜游
其实我的身体不是很疼。那个钻心咒只是单纯的教训,它在我身上持续的时间还不到一秒,疼痛只是短短一瞬,根本无法造成什么损伤。但是……比身体的疼痛更加让我难受的感觉让我气血翻涌。
父亲居然打我!他怎么能——
我想起昨天我们晚餐的时候他的纵容,他告诉我“今晚没有礼仪”,他不情不愿的把我给他的汤一口喝干了。他今天早上让我一觉睡到十点过,还等我吃早餐……他凭什么突然变得不近人情?该死,我不甘心……我不知道眼睛为什么会有一点潮湿,哼,绝对不是眼泪,我不会为任何人哭!我一定要报复回来!
我杀气腾腾的回到我的卧室,在床上躺了好半天,却一直没有睡意——管他明天早上要干什么,我都不打算配合了,反正我现在就是一点不想睡!
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半天之后,我从床上爬起来,又去浴室泡了一个小时的水,还是没有一丝睡意。在这段时间,我终于能够冷静一些,我忍不住想我是不是过分了……但是,他居然用钻心咒打了我!他比任何人都过分,还有什么资格说我?而且难道再被他打了之后,我明天还要乖乖跟罗宾去上课?这就像一种妥协,就像我被他打怕了——不!我要用行动告诉他,我有自己的想法,谁也别想让我乖乖听话,即使他是我父亲!
我要把我的房间封锁起来,明天他们敲破门也别想让我去上课。如果他再打我,我就离家出走。没错,就这样,我已经成年了,我离开他又不是活不下去。
出于警惕,我在自己的房门内外都加了几道监视魔法——在二十四小时之类,他们能保存路过我房门的人的声音,并传递到接收器里——我拽了条链子挂在脖子上当接收器。然后我还特意往走廊上打出好几个魔法,尤其是在每个房门前加上闭耳塞听,这才蹑手蹑脚的溜出来。
德拉科的房间就在我旁边,我认真考虑过是不是该叫他起来和我一起逛,但是……我想起他那个狐狸老爹,我不能够让他知道我太多的心事。所以我没有惊动他,而是在他的房门面前加上多一倍的闭耳塞听。
不过现在问题是,我该去哪儿呢?
德拉科说过,庄园里有些地方很危险,大晚上的我可不敢乱跑。而且托了失忆的福,就连这栋房子内部构造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只知道,我现在在的这栋楼很大,总共有三层,分为中央主事厅、东翼和西翼。东翼一楼是餐厅和会客厅,二楼是我和德拉科的卧室——以及另外两个空房间,三楼是我父亲的卧室和空房间。主事厅一楼是个交谊厅,我没去过,二楼更是没有踏足,三楼和父亲的卧室联通,是一个巨大的书房。西翼最为神秘,我只是远远望见过,也不知道是干嘛的。
我现在一点也不想上楼。所以我打算往下走。
我点着荧光闪烁下到一楼,进入了中央的交谊厅。这个房间很大,而且装潢华丽无比。但是我现在就感觉极度郁闷,我没有欣赏这些的闲情逸致。
甩甩脑袋,我继续我的探索,我得决定是去西翼还是上二楼。西翼离我比较远……二楼比较宽……好吧,去西翼,二楼明天再去看看。
西翼的一楼布局和东翼一样,一个会客厅连着小餐厅。罗宾的卧室不在东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