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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路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回抱住他,诚实道:“我也很想你。”
不远处龚柯扯扯嘴角,顾自继续猛填肚子。知府的下巴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砸个粉碎,被眼刀重创的倒地美人们刚醒,看到这情景立马又晕了过去。
这件事可没那么容易了结。晚上议完战略安排,祁融迫不及待赶回自己房间,却发现里面黑灯瞎火,祁路根本没有来过的动静。他立即把知府挖起来,才知道祁路另外要了个房间,知府明知不好,但碍于他的身手不敢不给。
祁融又气又笑,这家伙离了自己不过两个月,终于学会耍脾气了。理亏的某人巴巴跑到厢房门口,仔细思量之后还是规规矩矩敲门,等了半天不见人应,才强行撬开。
床上有人影,但没动静。祁融也不点灯,黑灯瞎火摸过去,一碰到床沿便使力把整个身子压上去。
祁路被他砸得闷哼了声,一巴掌拂开他凑过来的脸。祁融委屈地捧着自己被呼到的地方,借着月光发现他眼睛上蒙了层雾气。
“怎么了?”他的心尖儿泛起酸涩,轻轻吻着他眼角问道。
祁路沉默半晌,淡淡道:“你那个样子,让我很生气。”
明白他说的是白天的事,祁融“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即憋住,望着那双隐隐泛起怒意的黑眸:“这叫吃味。嗯,我很高兴……我错了,我很难过,不要不理我……”
祁融一个人絮絮叨叨说着。祁路始终是面无表情的,顶多移开眼扭过头,但他眼底投射出的情绪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丰富,在祁融眼里就好像以前的瓷娃娃活起来了。
他真心喜欢这个样子,却也隐隐为这种转变不安。但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祁路扭回头一眨不眨地瞪着他。由于心上人的回应,加上久别重逢的欣喜,祁融的兄弟已经激动起来,正硬邦邦地戳着祁路的大腿内侧。
祁融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他大咧咧地把嘴角扯到耳根,从怀里掏出三小盒清香的膏药,向祁路献宝道:“这是龚柯那帮将军送我的,橙子味、薄荷味、柠檬味,你喜欢哪种?”见祁路不答话,他又补充,“如果你都不喜欢,我房里还有其它味道,但现在回去拿不太现实,今天我随便挑一种,明天再用你喜欢的。”
说完他随手拣了一盒,将另外两盒塞回兜里,开始脱彼此的衣服。
祁路拿手掌向上推去,抵着祁融下巴把他推了个鼻孔朝天。祁融收起嬉皮笑脸,望着黑乎乎什么都看不见的天花板说:“我不动。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祁路思索好久,才开口道:“我回凌国……在赫钰哥府上呆了两天。王妃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有自己的宝宝。赫钰哥和王妃非常恩爱……跟我们不一样。”
祁融苦笑,内心把赫钰千刀万剐了一遍,口上却道:“哪里不一样?我们也很恩爱啊。”
“我不会为你生孩子。”祁路一针见血道。
祁融全身的血都从口中飚出来。好半天他才收回四散的魂魄,重回战场:“小路,孩子只是证明恩爱的一种方式,我们的感情天地可鉴,不需要证明……”
“但你是世子。”祁路打断他的忽悠,“你是要继承王位的储君,怎么可以没有后代?”
祁融翻了个白眼,暗骂赫钰多嘴,继续对祁路循循善诱:“血脉并不重要,留只是个小国。如果父王不愿意生,我领养个儿子或让贤都成。”
他想了想,又道:“赫钰还跟你说了什么,压在心里不舒服,你统统说出来吧。”
祁路道:“我自己想的,你不要错怪他。他只是告诉我一些很现实的东西。皇宫里很多人知道我们俩的事,你猜到了吧?”
“是。这种影响……不好的事,不可能瞒住凌国。”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公开?”
“因为我很不爽。”祁融严肃道,“我不能容忍任何人拿那种目光看你,这就像在扇我祁融的巴掌!”
这回换祁路“噗嗤”一声笑出来,祁融惊呆了,七手八脚挣扎着想低头看,却被祁路强行摁着下巴,心中懊恼不已。
祁路揶揄道:“这叫吃味。”
祁融觉得自己要飘到天上去了,他结结巴巴地问:“小路你你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祁路敛下神色:“那两天他们跟我聊了很多。我们两人将面临的压力,凌国众臣的诋毁、百姓的偏见,你的国、父王、臣民,还有未来的孩子……他们没有歧视我,只是单纯为我担心,希望我将来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祁融盯着黑漆漆的一片问:“你会后悔吗?”
祁路答:“只要你不后悔。”
祁融点了点头:“你放心。”
祁路继续道:“我便是这么回答他们,于是他们教了我很多……据说可以增进感情的方法。”
祁融悚然,原来祁路的情感表达障碍就是这么轻而易举治好的,赫钰小子太狡诈,早些年干什么去了!
祁路又道:“赫钰哥还说,禁欲可以增进感情。”
祁融炸了,把内心刚捞回来赏骨头吃的家伙一脚踹成壁花。
把他五光十色的表情尽收眼底,祁路放开手,笑道:“我知道这是骗我的,当然!”
祁融招架不住了,他深觉以前祁路不是不明白,只是懒得说,现在被那对祸害夫妻调整到正常状态,这些年来从自己这里学来的套路耍得得心应手,以后再想坑蒙拐骗他就不容易了。
他扑到他身上狠狠吻住他的嘴。既然如此还多说什么,做一次算一次。
祁融迅速扒拉下两人的衣服,一边亲吻祁路,一边手下不停地抹上药膏,挤进后|穴。指腹进入的瞬间,祁路忽然往后瑟缩了一下,祁融赶紧收回手指查看,没有刮破内壁啊。
祁路问:“你用的什么口味?”
祁融反应过来,捞起药盒查看,笑了:“薄荷的,太凉了么?”
祁路翻了个身,把屁|股对着他,声音从枕头里闷闷传来:“可以接受。”
祁融嘴裂得合不拢,轻拍一下他的屁|股,遭到侧头一瞥,便心满意足地继续开拓。
这种事即使歇下两个月,只要碰上熟悉的身体,重操旧业时手指不必通过脑子便会熟门熟路自主运作。祁融不一会儿便按到了祁路的敏感点,恶劣地戳到祁路受不住呻吟出声,才拔出手指,携上自家兄弟一鼓作气冲到底,重重地撞在那一点上。
祁路的叫声前所未有的销魂,三分痛麻五分舒爽,清清楚楚传到祁融耳中,害得他差点把持不住。他缓了缓,让祁路适应也让自己稳住,俯身下细细密密吻舐他的肩胛脊背,单手伸到前方逗弄他的下|身,然后挺腰稍稍抽出,继而冲入,展开渐行渐快的征伐。
床上交叠之人挥洒热汗,毫不掩饰地用叹息和呻吟表达他们对这场性|事的体味。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流,甚至不必眼神对视,他们就能感受到对方是欢愉还是隐忍。世间至深至切,不过心意相通。情已至此,即便所有人反对,他们也分不开了。
比翼飞鸟,伐此彼亡;并蒂白莲,采一枯双。
祁融深深沉浸在名为祁路的饕餮盛宴里,一刻也不想自拔。
祁路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侧过头迎上他的嘴,舌尖舔过门齿,与他的舌紧紧纠缠,摩挲抚触,似在宣告不离不弃。
那一瞬,祁融抱紧祁路,两人相贴的身体勾勒出密合的弧度,同时攀上淋漓尽致的极点。
☆、第34章 犹记当年
第二日一早,祁融一开门便看见赫钰顶着一双黑眼圈站在门外,拿控诉加幽怨的眼神盯着他。
祁融指了指知府卧房的方向:“走错房了。”
赫钰霸气十足地指着自己□:“你也走错房了!不信你问问我兄弟!”
祁融一脚把他连带兄弟一起踹飞:“大清早污染空气。”
祁路闻声从房里走出来:“怎么了?”
“没事。”祁融拉拢他的外衣,合上门把壁花关在外面,“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
祁路扭过头,把视线转向放在桌上用绸布包住的长条形物体。
祁融隐隐有些预感,待解开绸布看见里面物品时,还是吃了一惊。
是干疆剑。
“你把它带过来了。”
祁路点头道:“我有些不安心。”
祁融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你也会不安心,那得有多严重啊。”
祁路注视着他的笑容,半晌突兀地吐出一个名字:“原旭晨。”
不是旭晨哥,而是原旭晨。
原旭晨称帝的消息早已传到雁国,面对龚梧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