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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便是嘉裕王爷。”
“王……”王爷?那个人人口中说的陷害忠良的王爷!“咳咳……”一口苹果呛的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怎会如此不小心?”张耿拍着伊奴的背,轻声责备道,“若是你有个万一,我娘也不依我。好点没?”
点点头,伊奴捂着胸口顺顺心,抬头望了一眼那白衣如月般的男子,正对上一双幽明不定的眼眸,还有那从进门便没有变过的笑意,但是,此刻看来却是不同了,警告之意多了些,“哎哟……”
“怎么了?”张耿现在是只要看见她捂着肚子,便是一阵紧张。
“孩子在踢我了。”伊奴含笑,一脸的幸福,但是突然投过来低压的视线,她还是感觉到了,不解自己到底何时得罪了那位位高权重的王爷,“张郎,我有点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若是身子不适,就要马上叫人。”张耿为她盖好被褥,等嘱咐完了,便走到王爷身边,轻声说道,“我想王爷不会无辜为难一个怀有身孕的母亲吧?”
秋澜瞥了一眼床上已经阖上眼睛的女子,最终又转回到张耿身上,“本王当然不会。不过,”后面的话是说给伊奴听的,“有些女人利用孩子,这样的母亲便不值得本王尊敬了。”
王爷府
“属下不解,王爷好不容易才得到紫玉箫,为何又给他了?”
“紫玉箫,能引百鸟争鸣。得此萧者得武林。但是,这萧在本王手中,便只是一般的乐器罢了。”
“以王爷的武功尚不能驾驭此萧?”燕朗一直觉得王爷的武功高深莫测,已经是世上难寻高手。
“当年武林之争,我师父无常老人和另外一位前辈较量,最终达成平手。也同时退出了武林。听师父说起,世上只有那位有崖前辈才能驾驭此萧。”
“属下不解。这萧不是桑嫣国的吗?为何会与武林有关?”
“本王只知道此萧确实是秋璇之物。至于为何会成为桑嫣至宝,最后又落于张耿之手,本王也不得而知。”秋澜摇头,又想起一事,问道,“桑嫣国有何动静?”
“据我们的探子传来消息,说是桑嫣女王已经暗中离开桑嫣,前往秋璇。”
“不是两国往来。那她就是私自前来。”桑嫣女王……提起这四个字,总是会让他想起一段不好的往事。按按眉头,神色间疲倦尽显。
燕朗见此,也不敢再问下去,“王爷早些休息。属下告退。”
“燕朗,”就在燕朗已经转身之际,秋澜开口叫住他,“皇上最近怎样?”
“王爷果然没有看错。皇上年纪虽轻,却是可塑之才。也有为君之力。”
秋澜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如今皇室混乱,乃不是仅靠我一人之力可以改变的,那个孩子……燕朗,该如何教导,你心里要清楚。”
“是,属下明白。”
“还有,”忽然坐正身子,秋澜望着燕朗嘱咐道,“不到时候,一定不要让他知道你是谁!”
“是。”
已经是过了六月,七月的天还是非同寻常的热。若是,在大汗淋漓之后,能及时喝上一杯冰镇的水,岂不正是快哉!
“皇上。”
刚练完剑法的少年,一身的利落打扮。长发虽是全部束起,但,汗水还是落满了全身。此时,听到声音,转身望去,当看到那一张笑容满面,精心打扮之人时,并没有高兴,反而心生不悦,尤其是她还面目含情的望着他身后之人。
“如此炎热,母后怎么出来了?”
“本宫知道今日是皇儿习武之日。天气炎热,便特地取了些冰镇过的酸梅汤来。”此人一身的黄色凤袍,上面是金线绣了凤凰展翅。拖曳着在地上形成一个圆弧。保养得当的容颜,看来也不过二十左右的少女,眉目传情,却是高贵娇羞。特别是在她有意之下,望着皇上身后之人时,更多了些妩媚,正是当今端雅太后,“太傅也要用些才是。”
此刻的少年天子,倒不像是金殿之上充满好奇的少年,此刻只是努力地掩饰着心中怒气的少年。不着痕迹的往左边走了些,恰好完全挡住身后之人,“母后,”端起一碗倒是没有喝,直接递给了身后之人,“母后倒是想的周到,连太傅都想着。”
端着酸梅汤的手,安稳有力。冒着冷气的汤液中露出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庞。说是长相平凡,但是那挺身而立,内敛的气势却是不容忽视。慢慢地展颜一笑,将碗中汤液一饮而尽,末了,对着依旧挡在他前面的少年说道,“臣北月谢皇上。”
只是提到了皇上,并没有加上太后两字。说着无意,但是听者却是心里欢喜,不悦的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些,“皇儿一会还有事和太傅商议,母后若是无事,便快些回宫吧。若是晒了母后,皇儿心中也不安。”
能在勾心斗角的皇宫中独立群芳,定不是等闲之辈。更何况还能得到嘉裕王爷之助,说她心机深沉,也不为过。听了自己儿子微带不悦的语气,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越发和蔼起来,“母后听说桑嫣女王已经过了不落城,到了我国边境。”
“就是那位非逼皇叔成婚的女王不是?”少年天子毫不在意的说道,“她来了,便是皇叔该操心的事。这又与皇儿何干?”
“这其中利害关系皇儿还是不知。”端雅太后拉住少年的手,不让他挣脱,径自将他按在椅子上,自称是北月的太傅则不做声的站在皇上身后,听着太后继续的分析,“女王因为王爷的欺骗至今恼怒在心。这对于我们来讲正是时候。”
她还要说下去,但是少年天子已经不想再听了,烦躁的站起身说道,“如今天下,有皇叔尚在,朕便不担心这些,只需安心学好太傅所教即可。太傅,”不理会太后微变的脸色,转身对着太傅继续道,“刚才您不是说要教我治国之道吗?我们去御书房如何?”
太傅收到从皇上处传来的眼色,立马会意道,“正是,昨天讲到齐家治国,一会便要讲平天下。”
“嗯。”已经走了几步的少年天子,忽然回头对着还站在原地的太后说了句,“这齐家治国平天下,母后可知其中之道理?”
睿仁宫
“娘娘……娘娘这是干什么?”出门的时候还是仪态万千的,怎么回来之后,不止脸色极差,还不停地甩东西。宫婢们吓得都不敢上前。
“滚!”宽袖一挥,扫过桌子上的茶杯,落在地上,碎成几片,她看了更是恼怒,“你们都滚!本宫看见你们就烦!”
“是……是……”宫婢小心翼翼的退下去,正好撞着进来的总管,赶紧低头。
“这是怎么了?”
“回总管的话,太后去见了皇上,回来之后便是大发脾气。”
这总管便是掌管皇宫所有太监,宫婢之人。名叫福安,人人都称他福总管。也是在宫中经历了多年风雨之人。看这宫里宫外的情形,隐约还能听见里面甩东西的声音,摆摆手,让他们退下。
走到里面,果然看见满地的碎片,还有坐在椅子上怒气冲冲的太后,立马堆起满脸笑意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你说本宫还是太后吗?”经过刚才的一阵发泄,精心装扮的妆容都已经花了,见到福安,喝声便问道。
福安满脸笑意的恭维道,“太后这是说气话呢。皇上可是您的儿子,您不是太后,谁还敢当这太后。”
“哎哟,还是你这奴才会说话。”一番话,说到她心里去了,只是一想到刚才的情景,这气便又来了,“这孩子才学了几天的治国之道,竟然敢在本宫面前说什么‘齐家治国平天下’?他还反了不成?!也不想想,当年若不是皇上下旨,我会养他?最终还让他坐上皇位?!他不知图报便罢了,竟然还反驳起本宫了!”
“太后可莫要生气了。”福安安慰道,“皇上毕竟还是年纪尚轻,分不得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不过,这话又说回来……”
“说什么?”
“奴才不敢。”福安低头恐慌道。
“这是在本宫殿内,本宫让你说就说,有什么敢不敢的!快讲!”
“喳!”福安小心的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