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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秋、秋澜,你他妈的趁人之危!啊……”体内麻麻酥酥的,轻咬牙,张耿瞪了一眼伏在他身上之人。只是,若在平时,这样一瞪也就罢了,而,偏偏在此刻,风流无限,引得那人更是兽性大发。总总又是折腾了半夜。
“不要乱动!”打掉那双还在乱摸的手,张耿继而双眸委屈的望向抱着自己的人,“秋澜,我好累……”
“好,我不闹你了,睡吧。”对上那双委屈无辜的星眸,秋澜只好笑笑,将人紧紧抱在自己怀里,拉好被子,道,“我陪你。”
一时沉默,便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秋澜低头,“什么声音?”接着视线放在了怀里之人的肚子上,启唇轻笑,“原来是饿了。我去给拿吃的。”
“不准笑!不准笑!”张耿狠狠的瞪向罪魁祸首道,“从昨晚到现在我可是什么都没吃呢!”
等吃过饭,两人再一次抱在一起的时候,都已经大半夜了。实在是累极了,张耿也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眼睡觉去了。
伸手将散落在他脸上的长发梳理好,秋澜望着怀里的人,从来没有过的心满意足,觉得人生能得到所爱,而所爱之人也同样爱你,便是最大的幸福。
纵欲的结果便是,张耿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等终于能下床了,便一刻也待不了的拉着秋澜下了房间。谁知一推开房门,张耿惊讶一声,“啊!你怎么在这里?”
“这本来就是我的地方呀!”来人赫然正是念奴,此刻一脸笑意,妖娆的望着张耿说道,“我煮了些小菜,不如我们再一醉方休?”
“不、不用了!”一醉方休?再让我两天下不了床?!我才不要呢!
“难不成公子觉得念奴不好?还是我们这里的酒不好?”
“不、不是,”张耿尴尬的笑笑,那个怎么解释呢,扭头又狠狠的瞪一眼秋澜,明明是你惹上的桃花,为何现在来找我?!
秋澜耸耸肩,表示他也很无奈,不过,他还是轻咳一声,道,“耿儿,我们该走了。”
“走?去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张耿很好奇的问一句,对上那双凤眸,是了,他们可是出来办正事的,“啊,是,我们该走了。那个念奴,我们后悔有期。”
念奴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黯然,忍不住唤一声,“公子,还不知道公子的名字呢?”
“在下张耿。”张耿对她笑笑,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话,便被秋澜拽走了。
外面的雪早已经停了,路上却是积了不少。穿过大堂,刚走到门口,身子又被轻轻一扯,接着便是一件轻裘披上来。
“雪虽然停了,但还是很冷。”依旧是笑着,秋澜将绳子系好,便拉着张耿微凉的手走出了华悦客栈,“不远了,我们坐马车过去。苍双。”
“是,主子。”苍双坐在马车外面的右侧,秀儿则坐在左侧。不时的还拿眼偷偷看一眼张耿,再快速的调回。
如此几次,就是再迟钝的人也察觉出来了,“秀儿,你一直偷看我,是不是才发现本公子风流无双?”
“扑哧。”秀儿很没面子的笑出声,“是,秀儿一直觉得公子很英俊呢。只不过,现在则是更加英俊不凡了呢。咦?”
“怎么了?”
“有人拦我们的马车。”
敢拦我们的马车?!这人胆子还真大。张耿顺眼望去,不是一个人,却是一群人。此刻皆是手提弯刀、宝剑,一字排开,将他们的路挡的严严实实。
“各位这是何意?”张耿星眸一挑,颇有点禀然正气,“我们素不相识,应该没有解下仇怨吧?”
“你拒绝了老板娘,便是不给我们大王面子!”带头是一脸络腮胡子,手里拿着一把弯刀,对着张耿怒视道。
“义愤填膺呀!那为何是你们来了,你们大王呢?”张耿话音刚落便见一人从天而降。落在那群人前面,“良雪。”
“难得你竟然认得在下。”良雪一双邪气的眼眸在张耿流转片刻,最后对上另外一双警告的凤眸,才快速的跳转开,“一群手下,不懂规矩。还不让开!”
“大王可是对老板娘朝思暮想了好多年,我们弟兄们可都看在眼里。谁知,竟然被他给搅黄了!弟兄们,杀了他!”络腮胡子的大汉拿着手里的弯刀便要往前冲。这才跨出去半步,就觉得喉间一凉,一低头,赫然一惊,竟然是一根树枝插在上面。脚一软便倒在了地上。其余人见了,一时之间,竟然无一人敢上前。
良雪在一边站着,就连是他都没有发现那根树枝是何时射过来。不由得的抬眼望了一眼银月男子,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笑意款款,温而儒雅。此人定然不简单,武功也远远在自己之上,“就说是我收下之人不懂规矩。还不让开,恭送两位爷离开!”
张耿唇角噙笑,“如此谢过了。苍双,我们走。”
一直走出了县外,张耿才转头望向身边之人,“那根树枝是你射的吧?”
“那个人想对耿儿不利。”秋澜丢出这样一句话,虽然是笑着,却杀意禀然。
虽然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他张耿也是男儿,若是整天的甜言蜜语着,估计自己早就吐死了。而他,总是笑着说出这样的话,总是那么的窝心。耳根一红,张耿轻哼一声,“宵小鼠辈,我还绰绰有余。”
“啊?”秋澜凤眸一挑,很是吃惊的说道,“张丞相的公子,本王可不记得会武功呀?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张耿先是一愣,转而对着秋澜亦是一笑,道,“是呀。我倒是忘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
“公子莫要担心。”秀儿坐在外面听见了,以为公子是在担忧自己的性命,急忙开口说道,“苍双大人的武功可是极好的。就刚才那一招……咦,苍双大人,你是什么时候动手的,我怎么没有看见?”
苍双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对着秀儿好奇的眼神,笑了笑。心想,我若是能有那样的身手,当年可就不会输给王爷了!
马车之内,张耿望着秋澜浅浅一笑,如水波涟漪一圈一圈的扩大。直至最后,消融于大海。埋藏于心间。
忍不住,秋澜微微低头,覆上那个笑容。只是轻轻一触,瞬时分开。却觉得心中甜腻似蜜。
等一行人终于来到雍县知府衙门的时候,早已经是过尽黄昏了。北月亲自将几人请到后面的府邸大厅。
“下官已经备下酒菜。王爷和公子还是先吃过晚膳之后再休息吧。”
说起来,张耿心里还真是有点歉疚,这一路上,只顾着游山玩水,竟也是拖拉了快一个月才真正到达雍县。所以,这对北月的态度也就比以前更加恭敬一些了,“大人这般,真是让在下过意不去。”
秋澜则依旧的笑意满眶,慵懒闲适,“自己办事不利,就不要寄希望于别人。”
“是,属下知错。”这也是第一次北月办事出错的,这脸早就苍白过几次了。
“秋澜!”张耿却轻瞪他一眼,转头对着北月笑道,“他纵是无情残酷,也是不能杀了太傅的。皇上可是想念你的紧……”
“这……”北月赶紧弯腰,“属下惶恐。”
“起来吧。”随后,秋澜又指指对面示意他也坐下,才开口道,“昨晚良雪出现在华悦客栈?”
“是的。昨晚下官也派人去山寨中打探了,得到一个不算是好,也不算是坏的消息。梦瑶公主为了保全贞洁,自杀了。而良雪那个大王,为人虽然凶狠,烧杀抢掠什么都做,却是最讨厌死人的。”
“那梦瑶呢?你既然能派人入得山寨,就应该有办法将人救出来?”
“公子莫要着急,听说良雪将公主扔到了一个荒凉的山头喂狼。不过,等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了。”北月苦笑一声,“总之,这一次是下官的错,等找到公主,下官定当向皇上请罪。”
你向皇上请罪?!皇上还舍不得惩罚你呢!张耿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是不能说出来的,“这样的话,梦瑶还有对半的机会。”
“梦瑶虽然从小被太后关了起来,但是性子却是极为刚烈的。”秋澜这话,也是针对梦瑶自杀保全贞洁而说的,“本王选上的人,便是没有令本王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