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
“我叫莲儿。”
连着喝了几口粥他才觉得气力恢复了些,“我叫星云。”
“哎呀!”白衣女子忽然一笑,如太阳一般温暖,声音也是明快的,“你这个名字真好听,星云,不就是幸运嘛。”
“京杭……京杭!”张耿见他陷入想像中,便推推他的手臂,对上那双迷蒙的眼眸,笑笑,“没事了。一切不是都结束了吗?”
眼睛渐渐的转为清明,萧京杭才轻叹一声,他的莲儿是死在他面前的,怎么结束呢?这个梦魇,这份怨恨,他一直都藏在心底,就等着有一天,他要亲自为莲儿报仇。不惜同归于尽!
张耿见他的样子,便知道他一定又陷入执念当中了,只能轻叹一声,“对了,讲一讲你这一次去雪山如何?那只雪狐呢?死了没有?”
提起那只可爱的雪狐,萧京杭立马变了脸色,将那层回忆埋在心底,拉着张耿絮絮叨叨的说起了,这次的雪山一行。
两人这么一说,竟然到了午时。用过午膳之后,萧京杭嚷着瞌睡了,便先回房间睡觉去了。张耿又想起平珍,抬脚往木兰阁走去。
“怜儿,”张耿看见走来怜儿喊了一声,继续问道,“你们小姐在吗?”
怜儿转身,一看是张耿,立马行礼,“见过公子。小姐刚无休醒来,正在梳洗呢。奴婢这就去给小姐说一声。”
张耿只是在外厅喝了一杯茶的功夫便见木兰一袭粉色,后面跟着怜儿走了出来,正要行礼,便立马开口道,“小姐不用多礼。小姐还是白衣更胜艳些。”
“公子不知,王爷昨天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再穿白衣。”
“怜儿!”木兰轻轻瞪了一眼怜儿。
想必是昨天自己不悦的模样,被秋澜那家伙惦记上了,不过,这命令倒是甚合他的心意,所以也就转移了话题,“木兰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不过一年的光景。”木兰浅浅一笑,回答道。
“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你的院中种了不少的木兰,你很喜欢吗?”
“嗯。”木兰轻轻的点头,“平日里闲着无事,便喜欢摆弄些花草罢了。”
张耿又问了木兰几个很没有营养的问题,比如,在这里很无聊吧,平日都干些什么,最后两人又聊了一些诗词歌赋,才起身告辞。
翌日。
张耿推开房门的时候,便看见萧京杭笑呵呵的靠在门边上,很是期待的望着他,心里一阵抽搐,“为何这么看我?”
“我听说你认识柳韶?”
“嗯,知己。”张耿一点头,立马便后悔了,“先说好今日不行,我还有事情没有处理。”边说,边扯着萧京杭的挡在他面前的双臂。
“小耿儿……小肉包子……”萧京杭的声音立马转为软软的,直对着张耿不停的喊,“就现在……你要是害怕你男人为难你,你放心,他一大早就进宫了!我厉害吧!呵呵!”拍拍自己的胸口,一副等着让人夸奖的小样,实在让张耿受不了。
“秀儿!秀儿!”幸好,秀儿抱着一盆花往这边走来,张耿赶紧大声喊着,“怎么那么磨叽,走快点!”
秀儿手里抱着花,哪能走快,等过去的时候便又见到昨日那个狐媚风流的男子怨念的瞅了她一眼,秀儿无奈,她今天是招谁惹谁了,“公子……”
“绿萼!?”张耿看了一眼秀儿手里的东西,不解的问道,“怎么回事?”
“呃……这是木兰让怜儿送来的。说是特意送给公子的。”秀儿抱着那盆花说道,“这颜色真好看,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奇特的菊花呢!”说着就要用手去碰,‘啪!’一声,自己的手被硬生生的打掉了,一看手背上便出现一个红红的印子,“萧先生……”
“这花是剧毒,不能用手去碰!”萧京杭瞪着那盆花严肃的说道。刚说完,便听见‘砰’一声,花盆已经掉在地上,成了碎片,萧京杭迅速的瞪秀儿一眼,便很可惜的蹲在地上,喃喃,“我只是说有剧毒,可没有让你把它给摔了呀!”
“剧毒?”张耿也蹲下,“这是菊花色彩之罪,名曰‘绿萼’。怎么会含有剧毒?”
“你看它花呈三色。只有在栽种的时候用上剧毒才能让那些多余的颜色消失。种这种花的人,不但知道这个,应该还对毒药有很深的了解。”萧京杭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绿萼’许久,接着便是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本来就只有莲儿一人会种这菊花。是谁?这一盆是谁的?!”
“这盆就是怜儿送来的。”秀儿嘟囔的说完。
张耿拍拍萧京杭的手,“冷静下来。秀儿说的怜儿不是莲儿。而这花,看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深吸一口气,才将心里的愤怒掩饰下去,萧京杭望着张耿道,“那个女人我要见上一面!非见不可!”
“见是没有关系,只是我担心这件事情,若是和他扯上关系,那么你不就是要暴露了?”张耿也是为他担忧,“那个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吧。”
萧京杭冷哼一声,“这么多年了,他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人,比我漂亮的数不胜数,比我听话的也不少。到了最后,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
“本来我就是要去的。既然如此,你也一起吧。”张耿起身,吩咐秀儿,“把这里清理好,这花……”
“这花你只要不用手去碰没事。”萧京杭说完,便跟着张耿朝着府中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最后停在一处,进去里面便是却是别有洞天,楼阁林立,“原来那位王爷还坐享其成,后宫都有了。”
张耿也不理他,让他独自一个人说去,说累了自然就停下来了。两人进去一个雅静的院子,里面种着木兰,却是秋风凋零些。零零落落的摆放着几盆菊花,他们过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一袭粉色站在菊花中间,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摆弄着菊花,怜儿跟在她身后,篮子里已经放了一些剪掉的菊花。
“这么一大早的剪这些菊花做什么?”张耿笑着上去问道。
“见过公子。”怜儿拿着篮子行礼,虽然看见公子身后的俊美男子,却也是没有开口讯问。
木兰则站在菊花丛中,抬眸对着张耿浅浅一笑,一直站在张耿身后的萧京杭忽然浑身一颤,相似的容貌,相似的笑容。怎么会在这里看见?就连是……声音,也是相似的……不,眼前的多了些冷淡,他的莲儿说话间都明快的。
“这些菊花做些糕点也是很不错的。能晾干了,还能入茶,还能入药呢。”木兰总感觉着一道打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微微偏首望去,正巧对上一双狐媚的眼睛,微微上挑,轻轻一笑,便是不通与张耿俊朗的风流,对着他轻轻颔首。
“木兰还懂药理?”张耿也就那么随口一问,便发觉木兰的眼眸闪了闪。
“父亲没事的时候也喜欢看些医书,算是耳熟目染吧。”
“真巧,我朋友也懂些药理呢。”张耿指指身后的萧京杭,介绍道,“他叫萧京杭,昨天他听说木兰小姐聪慧人也漂亮,今天一早便堵住我了。”
“菊花味甘苦,性微寒,乃有散风清热,清肝明目和解毒消炎之功效。在《神农本草经》中认为,白菊花茶能‘主诸风头眩、肿痛、目欲脱、皮肤死肌、恶风湿痹,久服利气,轻身耐劳延年。’”萧京杭一手摸着身边的白菊花说道,“她最喜欢白菊花。”
两人在木兰阁聊了一会儿,基本上都是张耿在说,萧京杭只是坐在一边默默的看着,很少再开口说话。难得一见的沉静。
走出了木兰阁,张耿才开口问道,“从你见了木兰便一直精神恍惚,可是怎么了?”
“那个女人太像莲儿了。容貌有九分的相似,不过莲儿比起她来温柔明快许多。”萧京杭一边回忆着,一边说着,突然,神色一变,“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就在这里。”
“他?”张耿不解,“你说的是你最大的仇人?!”
“能亲手栽出‘绿萼’便是最好的证明。”萧京杭很慎重的望向张耿问道,“他肯定是为了紫玉箫而来的!”
“可是紫玉箫在王府中的消息也不过才传出去两个月,木兰已经在这里四五个月了。她家世清白,父母健在。还听说木兰是被木兰家乡的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