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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能得到半座城池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除却我们秋璇,还有桑嫣和归海,莫不想要得到‘不落城’。”
张清正话音落下,便见群臣纷纷低头,不敢出声。也只,自己这回终究是没有忍住,但是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别人怕他,他还是不怕!
就连是皇上也听出了这话中有不敬之意,正要开口,却见那人起身,落一地月光如炼,知趣的闭上嘴,只留下一双眼睛看着下面的波涛暗涌。
这边,嘉裕王爷轻轻一笑,对于这话反而不在意的提起其他,“本王听说丞相只有一子,名为张耿。这张耿……”回想起初见他时风流痞雅的模样,更是笑意更深,但是看在张清正的眼里却是暗叫不好。
“这耿字,为国忠心可见丞相之心。只是,”玩腻了手里的长发,随意的往后一撩,凤眸也转为一沉,“只是他风流成性,日日留恋青楼。本王觉得丞相还是先教好儿子再来讨论国家之事吧。丞相认为呢?”
被当众数落自己教子无方,张清正心里不气能成吗?但是面上还是说道,“犬子不成器,我自然教子无方。确实是臣之错。”
“这样说来,丞相是承认了?”嘉裕背起双手,面对着张清正说道,“既然如此,丞相就先把儿子教导好了,再来上朝吧。哦,对了,这丞相一职嘛。您也别担心,依旧还是您的。毕竟我们秋璇还离不了您。”
有人想上前劝解,却是被嘉裕一个眼神扫过,又悄悄地退了回去。丞相尚且被他这么一摆,自己再求情,说不定就是如同方浩的下场了。
丞相府
张清正刚下朝便看见两个躲躲藏藏的影子,厉声一喝,“站住!”
张耿和七巧悄悄对视,怎么爹/老爷今个回来这么早?
“爹,您下朝回来了?”张耿转身,笑着问道,“爹您累不累?耿儿去给您倒茶?”
看着与自己夫人如此相像的笑脸,张清正更是无力,“我怎么就你这么个儿子?好啦,你去看看你娘吧。”
第一次没有被爹严厉的打骂,直到见了自己亲娘,还觉得有点不太真实,拉住娘亲的手问道,“娘您说,爹是不是傻了?”
“说什么呢?咒你爹呢!”舒展眉轻叱他道。
“爹要是没有傻,为何方才见了我,即不打也不骂?”看来,这平常被打惯了的孩子,突然间自己爹娘不管了,倒还是觉得不自在。
“你爹给你个好脸色,你倒是不自在了?”舒展眉也是对着这个儿子无法,“你这几天不回来,难道忘了伊奴姑娘的事了吗?你给娘说实话,伊奴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张耿呆了,想起那个伊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因为,因为……就连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舒展眉见此,也只能轻叹一声,“耿儿呀,算了,你还是先回去吧。这件事我得找你爹商量商量。得选个吉日才是,可别让人家看我们丞相府的笑话才是。”
“叩、叩”
“进来。”
“老爷,”推门而进的便是舒展眉了,一见她手里还端着一壶清茶,立马起身相迎,接过去放在桌子上。
“你怎么亲自送来了?”
舒展眉柔柔的笑道:“相公最喜欢喝展眉亲自泡的茶,怎能让别人代劳。”
茶入喉,清香遗留,“龙井。不错。夫人泡茶的手艺也是越发精湛了。”张清正放下茶杯,执起伊柔道,“这一生能有你相伴,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相公有心事。”舒展眉一眼便看出,“可是和耿儿有关?”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夫人。”张清正轻叹一声,“今日早朝,王爷忽然提起耿儿,说我教子无方,故此,让我在家休养。”
“这……这,难不成王爷相对相公……”不利?舒展眉没有说完的话,张清正心里亦知,却是摇头,“相公摇头是何意?”
“若是王爷相对我不利,大可以趁着这次的机会将我治一死罪。不该只是休养,并且还说了,我这个丞相依旧是丞相。”从回来到现在他一直都在想着可能性,却始终猜不透那人的心思,“他到底是何用意?”
两人不知,他们的谈话,却被一个人全数听了进去。
“少爷……少爷不好了老爷要出大事了!”
“七巧呀,为何你总是如此出场?”张耿看见急匆匆跑进来的七巧,无奈地差点翻个白眼,“拜托到底是什么事呀?”总是跌跌撞撞的。
“老爷要被罢官了!”七巧深吸一口气,瞪平顺些了继续说道,“刚刚我本来要去找夫人的,谁知道便听见老爷说什么,王爷要对他不利之类的……少爷,会不会是因为昨晚您得罪了王爷,那人就伺机报复吧?”
“得罪王爷?昨晚?”张耿想了想,才忽然想起来,继而大惊失色,“你……你不是说昨晚那人是王爷吧?”
“嘉裕王爷。京城中,人人皆知的。”七巧转而一想,不对呀,“七巧不是早就跟您说过吗?坏了……”少爷一定是没有记住。“那这下该怎么办呀?”
“嘉裕王爷……人人谈之变色的王爷,竟然长得那般俊美?”回想起那个如月光一般雍雅的男子,张耿犹自不敢相信,“那个王爷既然是奸官,昨晚又是去的青楼,那么他今晚会不会去呢?”
王爷府
“王爷今日为何如此对待丞相?”燕朗不解,“王爷不是曾经还夸赞于他吗?”
嘉裕没有回答,反而关心起春满阁一事,“本王让你们拆了春满阁,后来呢?”
“王爷恕罪。”燕朗拱手,“王爷走之后,那个张公子就一直坐在了那里,想他是丞相之子,所以不敢妄动。不过,请王爷放心,臣一定会拆了那春满阁的。”
“春满阁,沐寻一舞,便可倾国。本王至今未能见上一次,拆了也是可惜。”嘉裕现在反而越想越觉得那人很有意思,“燕朗,你做得很对。今日丞相对本王不敬,那么也休怪本王对他儿子不敬了。张耿……”
燕朗很少看见王爷如此的神情,感兴趣的,势在必得的。并且,王爷只要一露出此表情,那么那人将会更加凄惨。
春满阁
“沐寻听说昨晚,你得罪了王爷?”沐寻已见到来人,便问道,“都说那位王爷阴沉手辣,你没事吧?”
张耿依旧是嘻嘻哈哈的癖性,伸手揽过那不盈一握的纤腰,让她顺势坐在自己腿上,就着沐寻手里的酒壶,喝了一口,笑道:“本公子是何人?那位王爷……啧啧……说起来,他要是女子,沐寻你这京城第一美人怕是就要让贤了。”
沐寻伸手,柔柔的朝着那胸膛一拍,本就是绝美的脸上,再染上两抹绯红,更是迷人,此刻也正状若无骨的斜靠在那人身上,丝质的衣裳,露出半片的雪白,纤白的手腕上,金色五彩的金铃,叮当的一响,手里的酒壶便放在了桌上,轻轻的蹭了蹭紧挨着的大腿,媚眼上扬,柔柔的唤了声,“张郎。”便是让人酥到了骨子里去。
说是风流公子,张耿深谙此道,应声说道:“可是又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只要是沐寻说的,我一定办到。”
柔夷一推,接着后力,沐寻柔软无骨的身子便是离了开去,一个旋身落在一侧的椅子上,嘻嘻一笑,道,“沐寻让你去寻的东西?”
张耿一听,了然,掀开外袍,取下腰间之物,只见是一支通体紫色,而又晶莹剔透的玉箫,“紫玉箫,是不是这个?”
04。紫玉争夺
沐寻一见,欣喜万分,“紫玉箫!正是这个!我找了多年,终于找到了,不过,还是多亏了张郎的帮忙。”说着就要去拿,却被张耿一闪,错过了,“张郎?”
“给我此萧之人说了,这萧一定是要给有缘之人。若是旁人得了,便会引来杀身之祸。”张耿可惜的说道,“为了沐寻的安全,这萧还是给我吧。”
仅仅就在那一瞬间,沐寻眼眸微变,手里的软带就在要飞向张耿之际,忽听,门扉轻开。这才深吸一口气,重新逐颜一笑,不动声色的依旧望着张耿,亦或者是望着他手里的紫玉箫,“张郎是如何得到的?”
“是……”
“是偶然所得。”
张耿这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