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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非也!”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耿,拿起桌上的酒杯,慢慢品着,末了,长舒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所有闷气全都吐出来一般,“闻道中山酒,一杯千日晕!果真是好酒!只是可惜,我终归不是卓文君,他也不是司马相如!”
凤娘望他许久,最终化作一声幽叹,执酒说道,“道是可惜,你终归还是心有所依。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相思相忆,无穷无极。还真不如,当初不相识!”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师姐难道忘了这句?”张耿知她一定又是想起大师兄,只能劝慰道,“师兄对你有情,只是他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罢了。他比你年长二十,有这般的想法也是正常的。师姐,你放心,这一次他若是不回来我便不叫张耿了!”
最后的保证,说的掷地有声。凤娘见他如此肯定,便心中有所期待,复又展颜,依旧是豪爽脾性,“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还怕抓不住他!来,今日为你大喜能觅得良缘干杯!”
八月初八,是皇上定的日子。却也是朗朗晴天,天高气爽。早早的便有苍双带着一对人马停在了丞相府前面。吹吹打打,闹的是全城皆知,热闹非凡。只是这,一人是王爷,一人是丞相,皆是位高权重,这般的喜结连理,难免引得百姓暗议。
“你说,这是什么事?丞相一向清正廉明,怎么就和王爷结成了亲家?”有人议论,就会有人附和。
“若是丞相都为王爷办事了,那还有哪个官员能为我们着想?”
“是官就贪。这才是真理!”
“你们也不能这样想,听闻,这次成婚,丞相也是奉旨的。要不,丞相就那么一个儿子,怎能让他嫁做男妻?”
中间有人听了,不屑说道,“贪慕虚荣罢了!”
“姑娘怎能说话如此刻薄?!”有人看了一眼刚才说话之人,见她一身的女装,却是满眼的不屑,难免就要为丞相辩上一辩。
女子听了也只是轻哼一声,扭头离去。这人便是这样,自己说的时候,无论怎样都好,却是容不得别人说上半点的不是。
就在人人议论纷纷观看热闹之时,但见,一匹白马达达而来。上面端坐一名男子,头束金冠,耳垂金穗。眉是挺拔,眸似繁星。唇如朱红,鼻如松。端的是一个儒雅不凡,雍容高贵。再看,一袭的红色喜服,金丝绣着银龙,盘旋似要腾空而起。随着马匹舞动,似是要一冲云霄!
而后面,更是两队将士井然有序的走过。一身身的铠甲在百姓眼中一晃而过。顿时间,便是让人心生敬畏,再不敢多言。只能望着那威武严肃而又喜庆的队伍缓缓停在丞相府府外。只见,白马一人,手轻轻抬起,所有人停下脚步。
苍双一见白马,早已经站在府门口拱手相迎,接过王爷扬起的马鞭,苍双侧身让路,“一切已经准备妥当。王爷放心。”
“嗯。”嘉裕微微颔首,抬头看了一眼高高的门匾,想起那人,心里一暖,眼中的笑意更是加深了几分。继而,毫不犹豫的抬脚进去,一入府邸,放眼望去,皆是到处的鸿禧高照,双喜成双。按捺不住的,迫切想要见到那人,看看那人一身的红色喜服,是否同样地风流不凡。脚下未停,一路走向‘松涛居’乃张耿居住之地。
“王爷请留步!”
眼看着就要到了,嘉裕却被七巧喊住,微带不悦的望去,“何事?”
“少爷交代了,还请王爷在大厅等候。”对上那双不悦微眯的凤眸,七巧心里胆怯,但还是恪尽职守,“少爷说,有些话要对夫人讲。”
眼看着王爷就要发怒,苍双赶紧上前劝阻,“怎么说,公子也算是嫁人,有些话要对自己娘亲说也是合情合理的。王爷又何必急于一时?”
想想也是,他虽然不在乎,但是耿儿一定是在乎这些的。点点头,嘉裕说道,“那就去大厅吧。”
这边嘉裕刚走,便听见府中忽然闯进来一人,还不停的大声嚷嚷,“快叫张耿那小子出来见我!今日我不打的他鼻青脸肿,我誓不为人!”
“你是何人,不知道这是丞相府吗?!胆敢在今日吵闹!”秋儿挡在那人面前呵斥道,“劝你还是速速离去,不然去我就要叫人了!”
那人一身的藏青袍子,头发凌乱,一脸的胡子,面目污浊,只有一对眼睛,炯炯有神的望着秋儿,声音严厉,“你让开!我今天非要打断张耿那小子的腿不可!”
“你这人怎般如此不讲理?”秋儿张嘴就要叫人,却被身后一人阻止了,回头一瞧竟然是少爷一身的红衣喜服就那么笑意款款的站在她身后,秋儿见状赶紧挡在张耿前面说道,“少爷莫怕!秋儿一定不会让他伤害您的!”
张耿听到秋儿的维护,低笑几声,伸手推开秋儿,“没事。我们是旧识。”
“哼!还是旧识呢,张耿你这个臭小子,看我今日不打死你!”说着抽刀就要劈来,被张耿偏首躲过,他一看,手下更是不客气,连着砍了十几刀,树叶倒是掉下不少,张耿却依旧的笑嘻嘻,一袭的红衣,丝毫未乱,“张耿你要是有种,就站在那里别动!”
“我为什么不能动,要是不动早就死在你的刀下了。”张耿看他急切的模样,心里更是高兴,故意拿话激他,“既然你不喜欢凤姐,而凤姐又是正值年华,我娶了他,不正是对凤姐一番好意嘛!你又何必生气呢?”
“你……你……”已经被张耿气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厉声一喝道,“她可是我的妻!你不能娶她!”
“为什么不能?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张耿今日要成婚了。还是皇上下的旨,若是我不娶不就成了抗旨不尊?”说完,竟是也不看他一眼,便往前厅走去。一路之上,感觉那人在后面紧紧跟随,唇角笑意更深,大师兄呀,大师兄,你可是欠我一个人情!
嘉裕在大厅上,早已经等的不耐烦,这一看见那抹红影就赶紧起身,喊了声,“耿儿!”只是,没有料到,他竟然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的朝着另一边走去,嘉裕回头,看见了凤娘一闪而过的喜悦,再看看紧跟着而来的男子,心里便有了计较,静静的做回原来的位子,瞧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张耿越过迎面而来的嘉裕,直直的走到凤娘身边,更是伸手一揽,便将凤娘抱个满怀,“凤姐,今日可是我大喜之日,你可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某一日。张耿忽然迷上了做饭。只是,那手艺……七巧远远地看见少爷手里端着的汤碗拉着苍双掉头就跑。一路上,见了府中之人,一听说,少爷又进了厨房,眨眼间,方圆百里不见一人。
张耿:……明明刚才还看见七巧?人呢?秋澜!
秋澜僵硬转身:耿儿叫我?
张耿:你这是干什么去?
秋澜:有点饿了,出去吃点东西。
张耿一听笑逐颜开:鱼头豆腐汤!
秋澜(一脸恐慌,心想怪不得不见一人,敢情都躲起来了。一群没心没肺的人。):……耿儿,不如我们回房再吃?
张耿笑着点头,但是,一入房门,便是一阵的耳鬓厮磨。
张耿: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秋澜:是忘了!
张耿:什么?唔……
秋澜:吃你的豆腐呀!
自此,张耿发誓再不入厨房!并且还多了一项,只要谁提起豆腐两字,他就跟谁急!果然,这豆腐汤做的不错……
18。大婚(下)
“凤娘……”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人,此刻见了凤娘,气焰立马便落了下去,似是有愧的又唤了一声,“凤娘……”却得到一声轻哼不屑。
“我可不认得你!”凤娘转头不看他,嘴上这样说的,但是今日能看见他心里还是高兴的。这些心思,别人不明白,张耿却是一清二楚。
“凤娘,再怎么说你与我也是拜过天地的,你就是我的妻子,怎能……怎能嫁给他呢?!”胡子男子指着张耿质问道。这不说还好,一说,更是引得凤娘心生怒气,指着胡子男子便声声指责。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妻子,但是,你却在拜过天地当晚,逃之夭夭!莫白,你扣心自问,你有当过为人夫的责任吗?”凤娘越说越是激动,到了最后竟然是心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