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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笑而颔首,抬手搂住贾琏,低低的嗯了一声。
贾琏道:“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都是男的……那怎么成……不成不成……”
胤祥道:“没有什么不成的,你若是不会,我来教你,可好?”
贾琏的眼皮子仿佛又有些发沉,胤祥见他半晌不语,索性长臂一揽,将贾琏压在床上,俯身压下,与贾琏轻抵着额头,低声道:“我这样抱着你,你心里头可烦腻么?”
贾琏微微抬起些眸子,颇为迷蒙的摇了摇头。
胤祥在他的脸颊处轻吻了一下,又问道:“若是如此呢?”
又摇摇头。
嘴唇挪到喉头,胤祥又问:“如此呢?”
仍是摇头。
胤祥微微一笑,将嘴唇贴上了贾琏的,舌|尖顺着轮廓轻轻勾勒一周,只觉得这人的唇瓣实在柔软,酒香顺着滑进口中。
胤祥用舌尖扳开贾琏的双唇,贾琏低哼了一声,虽是无意之举,只是脸色却仿佛比方才更红了几分。
两人唇齿交缠,胤祥极温柔的吻着,两人的心跳在这样的吮|吸间越发剧烈,唇分之时,还有一丝银亮连于二人之间。
“这样呢?可讨厌么?”
贾琏脸色涨红,有意无意的先摇了摇头,又点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胤祥看了他片刻,将唇抵在贾琏的颈间,吻咬了一下,又叹气道:“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要我做不成柳下惠。”
“若是今晚上便将你吞了,又怕明日你心里头不舒服,可若是纵了你,我这心中……却总是不甘心的。”
“你说说,可该让我如何是好?这金屋藏娇,合该是我做的事情,寻个屋子将你藏进去,谁也寻摸不着。”
贾琏皱皱眉头,翻了个身。
胤祥叹了口气,又笑着吻了吻,低声道:“罢了,总也还是水到渠成才好些,忍了这样久,再忍忍倒也算不得什么了。”
“只不过……你若明早醒了,又避着我,那可是太不好了。”胤祥微微一笑;眸中似有狡黠之意,随手落下帷帐,只余那一对红烛,燃至天明。
头……头好痛……
贾琏捂着脑袋皱眉醒来,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这桂花酿喝着不曾觉得,谁想到后劲竟如此之大。
宿醉真难受啊……就跟从前毕业时候吃完散伙饭的感觉似的……
贾琏正想起身唤平儿来伺候更衣,谁知一坐起来,被褥便从胸前滑落,直到了腰际。
这一片……全是光的!
贾琏顿时僵了,不可置信的低下头去,而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以一个极缓慢又怪异的姿势,转过头去。
果不其然看到胤祥睡在身旁,显然还没醒过来,眉宇间似乎还带着淡淡的疲累。
这这这……贾琏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脑中立刻冒出几个血红的大字,酒、后、乱、性!
他一脸僵硬的坐在床上,过了片刻才想起了另一事,心中挣扎半晌,终是一咬牙一狠心,将手探入被褥之中,摸了下去。
诶……
啊……
好像,那个地方,也没什么特殊感觉啊。
贾琏先是送了口气,而后却一愣,继而险些啊一声低叫了出来。
两人如今这个模样,孤男寡男,赤身裸体,同榻共眠,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再明显不过了啊!
可是自己又没什么特殊的感觉,按理说要是真那个什么了,那儿应该会……
那看来,事情的真相只有一个,就是自己昨晚,酒壮怂人胆,把胤祥给强了……
贾琏心里咯噔一下,顿时一脸被雷劈中的表情。
~◇~◆~◇~◆~◇~
作者有话要说:二爷,你一定要负责啊!!!哈哈哈哈
十三爷,你太腹黑了,二爷在你手上哪里有翻身之日啊!XD
留言又不好回复了,白天回哈~~~ =3=
五十六 一波又起
就在贾琏愣神的工夫,忽然觉得身上的被褥微微动了几下,贾琏心想,完了,苦主醒了!
“怎么醒的这样早?”
胤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沉稳,只是似乎……不经意间多了那么一点点,沙哑?
贾琏缓缓侧过脸去,见胤祥微笑瞧着他,身上果真也是赤着的。
“没……睡不着,便醒了,你怎么……怎么不多睡会儿?”
贾琏觉得自己连话都说不利索,低垂着眼皮,不敢去正眼瞧胤祥。
胤祥恩了一声,话中似乎带着笑意,“昨儿个虽是乏的很,只是时辰到了,自然也就睡不实了。”
乏得很乏得很乏得很……这三个字在贾琏脑中止不住的起伏跌宕。
俩人昨晚上能干什么事儿才会出现乏得很的状况啊!博弈拳击么?
贾琏心中十分复杂,却笃定了自己一定是同胤祥发生了些什么,他暗自想着,自己怎么这么受不住立场,怎么居然就……
贾琏又局促又不安,低声道:“昨儿个夜里,吃多了酒,脑子浑浑噩噩的,竟什么也记不得了。倘若……倘若做下了什么失礼没脸的事儿,你可千万别同我一般见识。”
胤祥嗯了一声,又笑道:“记不得也没什么打紧的,你昨儿个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咱俩都这样躺在一个被窝里了,你就算安慰我编瞎话,我也不能信啊!
贾琏闷声道:“你……你先转过身去罢。”
胤祥挑眉问道:“这又是为何?”
贾琏转过身道:“你明明知道为什么……快转过去罢。”
“你这人可实在有趣的紧,分明都瞧了个遍,如今却还畏首畏尾起来。”胤祥笑叹一声,转过身道:“好了,你且去穿上衣裳罢。”
贾琏略松了口气,急急忙忙下地将衣服穿上,边穿边低声同胤祥道:“昨儿个,真是……”
“没有什么,你我之间,不拘这些。”从动静来听,胤祥似乎也下了床,贾琏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砰跳的简直要停不住了。
不对,要是真停了就坏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贾琏一边系着外袍上的腰带,却也不知是不是那腰带存心同他作对,竟怎么也摁不上纽扣。
“怎么?扣不上?”
贾琏尴尬道:“没……没有,手上有些滑腻,总是摁偏了。”
却也不知胤祥怎就这样镇定自若,走到贾琏跟前时已经穿戴齐整,伸手接过贾琏手中的腰带,自他身后绕过,垂首替他系上。
贾琏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烫,低声道:“怎么好让你做这些事情……”
“昨儿个你喝的多了,替你宽衣净面的人,你当还有哪个?”胤祥微微一哂,抬眸道,“昨晚见你爽快洒脱的很,怎么清醒了反倒扭捏起来。”
我没法不扭捏啊!贾琏欲哭无泪的想着,我现在该怎么办?问问你的菊花是不是被我摘了么?
这话谁问得出口啊!
胤祥走到门外,吩咐人送来了净面的温水及面巾,忽然又想到一事,饶有兴味的同贾琏问道:“昨儿个你半醉半醒的,嘴里说了个很怪的词,我反复琢磨了,竟也不得其意。”
贾琏心中立即警觉,忙问道:“什么词?”
胤祥同他走至罗汉床旁靠坐下,递了杯茶给贾琏,又兀自端起茶盏浅抿了一口,微微一笑道:“坑爹。”
贾琏噗的一声,刚喝了半口的茶叶,尽数都呛了出来。
胤祥蹙眉道:“怎么了?喝的那么快做什么?”
贾琏一边摆着手一边狼狈不堪的擦着嘴角,咳嗽着问道:“我……我昨儿个夜里说这话来着?”
胤祥颔首,问道:“此二字作何解?”
贾琏支吾了片刻,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作答,“如今有些记不真切了,我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两个字?”
胤祥微微一笑,道:“你我闲谈之时,你偶然提起的。”
闲谈个鬼啊,刚才你不还说我半醉半醒么,难道我还能分裂状态跟你闲谈?贾琏见胤祥不说,只得含糊道:“这是一句俗语方言,平素用的也少,难怪你听不明白。”
“那又是什么意思?”
“啊……没什么旁的意思,大致就是说让人给戏耍了。”
胤祥扬起长眉,似笑非笑道:“原来你这心里头,竟觉得我在戏耍你么?”
这样一句问话,全然不似两人平时说笑的那副模样,贾琏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