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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意的话,二爷不知道,其实也不算奇怪吧,从他给十三爷写的那个求救信就能看出他的语文有多次……又是理工科男生,偏科难免的。
于是又小修了一下,稍稍完善了一点,在这里跟大家说一下~再三修文真是抱歉了》《
留言明天来回~~~~
十三爷,乃就在嘴巴上占占便宜吧一 一 欺负我们二爷傻……
蟠蝈蝈留一条性命,不过好好改造一下吧……
二十四 庙小佛大
贾琏见了他有些讶异,命他起身后问道:“怎么是你?”
竹青见状堆了笑道:“琏二爷竟还记得小人,实在是小人福分不浅了,方才门子上的大哥说二爷出去了,小人就一直在这儿候着。”
贾琏扬一扬眉毛,问道:“等我做什么?有事要说不成?”
竹青道:“那日在酒楼,薛大爷无心之失,开罪了二爷身旁的那位贵人,那一日小人虽是开口拦了拦,却仍是晚了。只是万幸,二爷没给薛大爷连累了。”
贾琏见状,便先遣散了身旁的下人,又同那竹青道:“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瞧出那人与众不同的身份的,只是你既然知道薛大爷是因着什么才遭了难,嘴巴就闭严实些的好。你这样的人,瞧着不像能吃苦的,那牢饭还是躲着些为好。”
竹青忙道:“小人没有旁的能耐,只是脑子还算活络,最晓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二爷身旁,不知可还缺个能说话差遣的人?倘若能为二爷办事,小人万死不辞,绝无二话。”
贾琏听了这话,却不禁笑了起来,摇头道:“你不是跟着薛大爷的么?怎么,如今见他倒了,就想来投靠我?还是你觉着那日在酒桌上卖了我一个人情,现下是来找我讨情面来了。”
竹青俊秀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微微抬起黑亮亮的眸子,望着贾琏道:“二爷言重了,小人是何等下作的身份,哪里敢来同二爷讨情面?只是不瞒二爷,薛大爷当初是将小人从燕春阁买了出来的,薛大爷这一下子遭了难,小人是陡然间没了屏障去处。听闻二爷家里头那位,是个极泼辣厉害的人物,二爷往日只怕也有多处不很得志罢?小人只是想略尽薄力,换一个太平之所,此外再无其他心思。”
贾琏漫不经心似的,掸了掸手上的戒指花托,淡淡道:“如今薛大爷倒了台,你便来寻我收留,倘若有朝一日,我也遭了难呢?你是否又要再去另寻旁人?”
竹青一怔,飞快的瞥了贾琏一眼,而后又垂下首去,敛眸轻语道:“小人虽出身不好,只是却也不是那背主弃义的,如今是当真没了法子,才恬着脸皮来央二爷收留。况且,二爷有贵人襄助,不管是如何的灾祸劫难,必定都不会落到二爷的身上。”
贾琏哂道:“你这话说得可不老实,这人有旦夕祸福,来日之事,谁能预料的到?你呢,着实有几分眼色,脑筋转的也快,只是你这人品性也太多变了些,我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大佛爷。”
竹青匆忙道:“二爷,小人从前也是读过书的,明白些事理。倘若不是家境没落了,也不会沦落至燕春阁那样的地方。小人对薛大爷言听计从,也是迫于无奈,这样的世道,二爷只怕不会明白,小人这样的人物,便是死在护城河边上,也不过破席子一卷,问也不会有人多问一句的。”
他说这话时,难得的抛去了些卑小伏低的模样,眸子中染上几分哀戚神色,尾音不可抑制的打了个颤。
贾琏见状,也不禁叹了口气,觉得心里头有几分不好过。
这个少年的境况,贾琏倒不是不能理解的,只是理解归理解,可怜归可怜,伸出手去帮一把,就不是嘴上说说那样容易了。
且不说他的出身如何,就论起他是薛蟠的人这一点,贾琏就无论如何也不能留下他。
如今薛蟠是在大牢里头,可是倘若胤祥的心气儿一转,又愿意放他一马,等人出来了,一瞧自个儿的近身之人跑到了贾琏身边,那算是怎么回事?
况且,这少年当时初见薛蟠之际,还是满心的惧怕不愿,如今短短的数月,便能如此游刃有余,机敏善辩,可见其心机之深。
聪明是自然,只是聪明过了头的人留在身边,可就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了。
贾琏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眼前这人如今说是誓死随他,可是往后自己若真犯了太岁呢?
说不准,再来个更加矜贵的人,施以小诱,这少年就能骨头都不剩的卖了自己。
这样的人物,贾琏是万万不敢随意留在身旁的,隆儿办事利落机灵,兴儿又稳重妥当,贾琏自觉身旁之人已是够用,也当真不必再添人丁了。
心腹心腹,若是太多了,不就成了啤酒肚?要那么多亲信做什么。
贾琏既已打定了主意,就不再拖拖拉拉,只道:“不必多言了,我方才已说,不可收你留在身边,如今你便是再说出百八十个缘由来,我也是不改初衷。隆儿,取二十两银子给这位公子。”
说罢,便再不瞧那人一眼,兀自进了门去。
倒不是贾琏心狠,只是若一味的这个也可怜,那个也襄助,自己岂不是成了救世主了?
贾府里头,宝黛的恋情是有缘无分,贾琏在中稍稍提点宝玉几句也不算什么,凤姐那放账之时,若不理清了迟早要波及自己,贾琏自然也要打点妥当。而将来迎春与孙绍祖的凄楚姻缘,探春不知何去的远嫁他方,这种种事情,贾琏都尚且不敢说自己能够帮衬扭转,更别说去帮一个无亲无故的少年了。
不知为何,贾琏竟忽然想起了那日在燕春阁,自己出门时迎上少年的那道绝望目光。
总归,这一次就算是做了场恶人吧。
贾琏叹了口气,挥挥袖子便往屋里去了。
进了屋却不见凤姐,贾琏已经对她的忙前忙后已然习以为常,本想着去瞧瞧巧姐,一出门却恰好遇上凤姐进来。
“哟,可回来了?今儿个府里头事情多的不像样,要我出来进去的忙着,您大爷倒甩的干净。如今好容易在屋里头歇一歇,现在还想到哪儿野去?”
贾琏笑道:“哪里哪里呢?你这可又是冤屈了我,这不是正想着去瞧瞧巧儿的功课。”
凤姐面上略带了几分倦意,懒洋洋的靠在贵妃椅上,挥了挥手道:“你要去瞧就去罢,丫头如今用功的很,瞧那模样竟像是要挣回个女状元了。只是你明日可莫要出去胡混,今儿个去我爹那回话的人,回来同我说爹让咱们明日过去,只说有事呢。”
贾琏哂道:“能有什么事情?我思忖着,兴许还是为了薛大弟弟的事儿,喊了咱们过去参详呢。”
凤姐将嘴一撇道:“凭他什么薛大弟弟、薛大哥哥的,喊了咱们过去也说不出什么新鲜话儿来,你我二人尚且自顾不暇呢,府里头哪还有空闲银子再拿出去使?上一回那传旨的魏公公,前儿个才打发人从我这儿又支了二百两去,前前后后的银子,还不够填他这个大窟窿的。”说罢,又将细长的眉毛一扬,尖声道,“你不是说有法子整治银子回来?瞧瞧,银子呢?”
贾琏笑着上前,伸手在她摊平的手掌上轻轻拍了一下,道:“银子总会有,往后我好歹也是有正经差事的人,不似先前那般,成日里头没个事情做。你爹那儿,去自然是要去的,不论旁的,只我升了官这一件事,就该去给岳父大人请安呢。”
凤姐哧的一声笑道:“总算这话说的还有些良心,你这忽然得了擢升,里头保不准还有我爹的一份脸面在呢。”
你爹是大官不错,只是我承的这一份情,倘若同你爹比起来,那可就是金脸面了。
贾琏记着,在原先的红楼梦中,四大家族官位最显赫者,便是王子腾。如今虽然故事变了几分模样,王子腾却依旧是朝廷大员。
他原先是外放的总兵,前阵子调任回京,任了左右翼前锋营统领,如今正是得意的时候。
如此一想,相较于邢夫人的斤斤计较,王夫人做出的那股子大家之气,只怕就不全是佯装出来的了。
娘家势力雄厚,总归是底气足些,又有宝玉这样一个儿子养在膝下,将来若是再成就了一段金玉良缘,那可真是再称心不过。
只是现在,薛蟠这一落难,连累的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