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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冷冷地对石咏之道:“咏之,你对他不错嘛,很用心,伤口都包扎得这么严密,还把人放在你自己的卧室里?”
石咏之伏在地上,斟酌着词句,回禀道:“王上,您吩咐要留他性命,可是他受伤过重,下臣是想把人放在身边也好方便救治。”
此时太监们已经把人犯的头脸收拾干净,项烨霖回头看了看:“他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晚也没怎么打他,怎么个受伤过重啊?”
石咏之不敢抬头:“他的脸上,下臣用了焚骨生肌膏才好得这么快,身上的伤却没用,请王上验看。”
项烨霖伸手拉开一条拓跋野前胸的绷带,尚未愈合的创口和绷带沾连在一起,被那样轻轻扯开就疼得这个人身体一阵抽动,不由自主地竭力闪躲,项烨霖成功地硬了。
绷带慢慢拉开,刚刚开始结痂的创伤重又撕开,露出鲜红的创口,排山倒海一样的巨痛湮没了他的神智,忍不住发出惨厉的呼叫。项烨霖猛地转身,一把拉起地上的石咏之,粗暴地扒掉他的衣服,拉下长裤,把他按倒地巨大的龙床上,直接挺入。
尽管已经有了很多次的经历,石咏之还是感到难以忍受的耻辱,特别是在那个被吊绑的人面前,被人扒光衣服按倒在身下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可他不敢反抗,强忍着疼痛竭力放松身体,努力迎。合着身后的君王,细细碎碎的j□j从唇边溢出,让他更加感到自己的羞。耻和下。贱,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就象无法控制地体会到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难言的快。感,痛并快乐,多么矛盾的组合竟然同时爆发在身体的最深处。
石咏之的身体瘦削柔韧,比一般的成年男子柔软,却比女人的身体坚硬,皮肤光滑细腻,却比女人们如水的肌肤更有质感。把他压在身下的时候,挣扎的力气也比缠绵如水的女人大得多,却更能给人征服的快感。项烨霖很喜欢他,不仅仅是喜欢他的样貌和身体,更喜欢他那种沉静的气质,从不象宫里的其他人,无论男女,为了得到他的宠爱用尽手段,稍有冷落就摆出一副哀怨缠绵的样子给他看。对他再好,赏赐再丰厚,也只是淡淡地谢恩,对他不理不睬,冷落一段时间,他也是一副淡淡的神态。他有自己的世界,就在那里,不远不近。
项烨霖喜欢看他专注于一件事情的神情,看书,制药,或者给人治病,狭长的双眼微微地眯起,秀气的红唇紧抿。思考时凝神不语,解开疑惑时轻松兴奋。项烨霖常常不明白他为什么高兴,但看到他高兴的神彩也忍不住同样心情愉快。
那个人喑哑凄厉的惨叫直接引爆了他的欲。望,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兴奋。抓起石咏之,毫不顾忌他未被清洗干净,也不顾忌他的任何心情,自己是大楚的君王,至高的存在,掌握所有人的生死杀伐,何况一个小小,依附于他的恩宠才得以生存的石咏之。交叠中褪去碍事的衣物,两具滚热的身体紧拥在一起,抚摸他温热光滑的身体,碾压他胸前绽放的蓓蕾,体味他温婉却向来笨拙的顺从。
依然感觉不满足,他从石咏之的身体里退出,把他翻转过来,让他正面对着自己,看着他绯红的双颊,迷离的泪眼,鲜润的红唇,忍不住低头吻上他稍嫌冰凉的小腹,细细啃咬、舔舐。
拉开他的双腿,强迫他张到最大程度,用眼神警告他保持住,灵活的手指伸入他那个残缺的部位,勾撩,搅动,同时,让自己再一次进入。
身体内外的刺激太过强烈,石咏之忍不住收缩肢体,发出如哭泣一般的j□j。“不要。。。。不要。。。。。。。。王上。。。。”
“把个男人收进卧房?你和他干了什么?说!”项烨霖恶意地挑衅,蛮不讲理地给他强加罪名,手指却更加肆。意地搅动。
石咏之情难自禁地哭喊出声:“不要,王上,不要,再也不敢了。。。。。。。”抽搐着身体,却不敢抚摸在自己身上纵横的恶意君王,双手不知所措地胡乱挥舞,最后紧紧抓着龙榻上细滑的锦被,死死攥住。
被强行进入的身体流出殷红的鲜血,沾染在锦被上,随着一次次身体的交。合,空气中散发开鲜血和淫。靡的味道。
在一边侍立的太监眼观鼻鼻观心,状若老僧入定,被吊绑的拓跋野从巨痛中清醒,喘息着从乱发的缝隙里看到巨床上交织起伏的两个身体,悲悯、震撼。
由于他的成长经历与西秦的其他王族并不相同,他对于东楚的风气有更多的了解,知道石咏之的身份,也知道他和楚王的关系。但他没想到的是项烨霖竟然毫不在意在人前展示最隐。私的行径。也许,在那个人的心里,侍立的太监和被吊绑着的自己都不算是人。
而让他悲悯的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曾经在演武堂里绝才惊艳的骄子,阳光下微笑如春风拂柳一般的天才少年,因为母妃病逝时父王伤心悲愤中一道牵怒的旨意打落尘寰,不但家破人亡,还要被如此糟贱。石咏之的怨恨,他更深地体会,也更深地感到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写激情。。。。。挠头暴走ing ~~
☆、第33章
夜晚的河谷旁,一处大营戒备森严,风中猎猎飞舞的黑龙大旗向所有人召示这是秦王的行营,急于赶路的王驾根本不顾及是否能宿在城镇里,每日凌晨即起,全速前进至傍晚才安营休息。向来剽悍的秦兵倒不觉得疲惫,但身骄体弱的王上却实在是吃不消。拓跋岫咬着牙硬撑着决不肯下令放缓行军,被堵着嘴,用铁面具盖住头脸的拓跋岱只能用担心的眼光在弟弟身上溜连。
一骑飞马卷着长烟直至营前,应答了口令之后被放进大营带到秦王面前。送信兵跪下施礼后双手递上急件,拓跋岫面无表情地接过手下转来的情报,挥手令他退下,才就着灯火展开细看。看毕,思考片刻,提笔写出密旨,令人加急送往东楚,然后转身进入自己的寝帐。
帐内,被铐着双手,头戴铁面具的拓跋岱正靠坐在床边打盹。硕大的铁头一点一点地,让拓跋岫看得一笑。走上前去,掏出钥匙给哥哥打开铁面具,取出口中的塞口器,然后召人送进来食物和水,喂哥哥一口,自己吃一口。
拓跋岱用一种哀怨的眼光看着弟弟:“老四,你就把我放了吧,我发誓不和你捣乱。咱们兄弟,谁做王上还不一样?”
拓跋岫好笑地看着哥哥,塞了一口饭进哥哥嘴里,看着他鼓鼓的两腮,笑道:“休想。你要时刻记住,你是我武力推翻的前秦王,我可不是你的好弟弟。”
拓跋岱郁闷地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我就不明白,你要做秦王我一定会让给你,可你为什么非要搞得这么伤和气?”
“你让给我的算什么,自己动手抢来的才能显出我厉王的手段。”
看看哥哥郁闷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哥,刚收到的消息,小七那五千黑煞军跑出来了四千多。现在正在往锁秦关这边逃过来。不过那消息送过来已经是八天前的事了,现在那四千人的情况如何还不清楚。”
拓跋岱被他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忽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疑惑地说:“这就是他的安排?所以才宁肯被俘也不肯战死?”
拓跋岫冷冷一笑,愤愤地道:“他倒是打得好算盘,舍他一个保下手底下五千人。他就不想想,为了救他一个,我手底下的黑衣卫白白折损了多少人!那些黑衣卫埋伏进东楚多不容易,就是为了他,一次又一次地救,损失了多少他怎么不算算?我一个黑衣卫至少换他一百个黑煞兵吧,从他被俘那天起,到现在搭进去了二百多人!更不用提连统领郢都的叶昭南都被毁掉了,到底哪样更合算!”
拓跋岱眼巴巴地看着弟弟,弱弱地开口辩护:“小七肯定就没想让你救他。”
“他傻掉了?他又没死,怎么可能不救他!楚地的黑衣卫知道消息,就算我不下令也会自发地组织行动去救他!他在黑衣卫里那么多年,是白呆的吗?何况他还挂着副总领的衔!”
召手让侍卫撤下饭菜,给自己和哥哥洗漱之后,搂着他躺到床上。
把脑袋扎进哥哥的怀里,体会着哥哥强健身体散发的温暖,长长出了口气,闭着眼,慢慢地道:“哥哥,你知道咱们大秦的历代君王里我最佩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