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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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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象在挑逗暴怒的小猫小狗,拓跋岫笑道:“对我来说,自然是想要就要得到。”
  
  “要到个屁!弄死我你才可能是王上,我在,轮不到你做秦王。”听到这话,拓跋岫挑起了眉毛,笑了,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烧昏了头吧?哥哥,你这已经成了我的阶下囚了,怎么还说这种昏话?”
  
  不论是欲罢不能的情。欲还是这些日子被囚打的积怨都令拓跋岱情绪激动,勃然爆发:“你以为秦王这位子就这么好抢?搞个兵变挟持大臣就能当上秦王?”
  
  “那当然,所有的大臣都承认了我这个主子,我当然就是秦王。”
  
  “他们说了不算!”
  
  “他们说了不算谁说了算?莫不成得你这个废王承认了才成?”说着,他狠狠地又捅了哥哥一下。
  
  拓跋岱不由自主“啊”地大叫了一声,攥紧了拳头。半晌,喘息着道:“还得叔祖承认了才行!”
  
  拓跋岫怔了一下,果然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可你现在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嘴上却问:“哪个叔祖?”叔祖多了去了,远远近近的叔祖父有二三十个。不可能每一个都问遍才能当上秦王。
  
  “演武堂的那位。”
  
  “演武堂哪位叔祖?”演武堂里任职的教官们,除了全国各地搜罗的各行各业的能人之外,还有一些是赋闲在家的王公贵族,比如受了伤不宜再上战场的老将军,年纪大不宜再上朝堂的老文臣。也确实有几位叔祖爷爷喜欢孩子,以各种理由常年在演武堂里晃悠。
  
  “教小七的那位。”
  
  拓跋岫惊了,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小七的师父?”
  
  拓跋岱粗重地喘息着反驳:“不是师父,那是咱们的叔祖爷爷,也是他亲外祖。”
  
  拓跋岫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几乎要抽出身来:“什么?”
  
  拓跋野的母亲是勇毅王拓跋烈的独女,是拓跋静幽的亲堂妹,所以拓跋静幽独宠恕妃无人敢有半句不是。可是众所周知勇毅王拓跋烈早已战死沙场,何来叔祖爷爷一说?
  
  拓跋岱气喘吁吁地解释:“他当年没死,受了重伤被救了回来,然后一直在演武堂休养。”
  
  拓跋岫乍然听到这些,脑子里一片混乱,魂不守舍地在哥哥身上拱动,嘴伏在哥哥耳边,喃喃追问:“他不就是管管演武堂吗?”
  
  他一直知道那位老人,不苛言笑,冷冰冰地终日坐在轮椅上,是名义上演武堂的总管,可他实际上几乎从不露面,演武堂的大事小情几乎都是由副总管,也就是他们的堂伯父裕侯爷拓跋静裕出面处理。
  
  拓跋岱身上疼痛和欲。望并起,他并不想这样,可也知道此时让弟弟停下来那是妄想,无奈地听凭弟弟在自己身上折腾,在粗重的喘息间隔断断续续地解释:“他什么都不管,只管谁做秦王。”
  
  “我不信,众臣百官都拥戴了我,他能怎么样?”
  
  “他能杀了你。”
  
  拓跋岫顿住了,想到那些去向不明的财物,想到那些连黑衣卫都触摸不到的隐暗,想到那老人冷冰冰的眼神,即使身陷火热的情潮当中,也忍不住机灵灵打了个冷战。可是很快就嗤笑道:“别骗我了,他若真那么厉害,我已经自命为王这么久了,为什么不来杀我?” 顿了顿又道:“何况,他若真那么厉害,就不会不知道我把他亲外孙卖给了东楚,生不如死,他为什么不去救他?为什么不来找我算帐?”
  
  “叔祖他。。。。”拓跋岱不说话了,他说不出叔祖没出手取拓跋岫性命是因为他没下王令。他说不出叔祖不为小七出头是因为叔祖他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
  
  小七的出生,是整个拓跋王族的耻辱,他说不出!                    
作者有话要说:  




☆、第97章

  拓跋岫衣着整齐地从大殿中走出,看看一直守候在殿前的金涛等人,轻声问道:“都准备好了?”
  
  金涛拱手答道:“回王上,准备好了。”
  
  拓跋岫看了看这组装束整齐的暗卫,又想了想,似乎没什么遗漏,咬了咬牙,下令:“去吧。从今以后,你们只听王令行事,要保护好王上。”
  
  金涛等人怔了怔,终于只恭敬地应了声:“是!” 黑衣卫乾级甲组,贴身护卫秦王,但却向来听从黑衣卫总领的指令行事,所以当日拓跋岫实施宫变,拓跋岱身边这一组护卫根本就没出手。可是现在他这一句吩咐,等于直接把乾级甲组护卫的管辖权划归秦王,日后再不会出现黑衣卫总领挟制秦王的局面。
  
  拓跋岫站在阶前,看着他们鱼贯进入大殿,厚重宽大的殿门关闭,听到殿内传来铁链轻微的碰撞声,机关启动、关闭的吱呀声,直至终归死一样的宁静。轻轻吁了一口气,转身面向殿前广场。
  
  富丽堂皇的长春宫,金砖碧瓦,雕梁画栋,八根二人合抱的沥金蟠龙柱分列左右,高高的三层基台,汉白玉的石阶,雕龙盘凤的白玉栏杆,十数丈方圆的广场,遍铺平平整整的白色条石,远远望去,整个大殿庄严,壮观。一袭暗紫色金纹蟒袍的拓跋岫,背负双手挺立阶前,十丈以内,再无一人,说不出的寂寥;孤清。夜风烈烈,撩起他的袍角发梢,却吹不动他精瘦的身体,如利剑般矗立阶前,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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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近三更,拓跋锐风风火火地闯进书房,大声问道:“父王,您找我?”
  
  拓跋静心皱了皱眉头,都这么大人了,还是这么火爆的脾气。可是看着儿子那张胡子拉茬的大脸,依然忍不住心中一软。轻轻点了点头,心平气和地问道:“听说你养了俩小倌儿在院子里?”
  
  拓跋锐点点头:“一个,另一个是一块买来侍候他的。”也不待他爹吩咐,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大大咧咧地笑道:“是个新玩儿艺,真挺够劲儿的,要不我给您找也俩,爹您也试试?”
  
  拓跋静心怒道:“什么话!阴阳不分,祸国妖孽,还不快去给处理了!”
  
  拓跋锐不以为然:“我看别人玩儿的挺好的,怎么就妖孽了?我不过就是个侯爷,也就是玩个小童儿,怎么就祸国了?您不愿意享受这乐子没关系,您可别碍着我!”
  
  拓跋静心对他这个宝贝儿子是真没办法,苦口婆心劝道:“你这样传到淑玉耳朵里,又要生事。”淑玉是拓跋锐的正妻,明国公李肃的女儿,倒是温良贤淑,只是那身子弱,心眼儿又小,几次因为拓跋锐纳妾之事缠绵病榻,动不动就眼泪汪汪的,倒让铁石心肠的拓跋锐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听到自家老爹祭起这位泪娘娘,倒也确实颇有顾忌,想了想道:“她不愿意我纳妾,无非是怕那些女人争了她的宠,我现在玩的可是个男的,可就碍不着她了不是,说不定倒乐意了呢。”
  
  趁他爹被说得哑口无言的当儿,紧着追问:“您叫我来,不是只为了说这事儿吧?我看吴庆元他们那副模样,是有什么行动吧?”
  
  吴庆元是他爹的心腹,刚刚在路上迎面撞上他全副武装杀气腾腾地带了人往府外走,加上府中诸将往来频繁,顶盔贯甲肃然凌烈的气势,让惯于呆在军营中的他都体察到一种紧张的情绪,是有什么重大的事要发生了吧?
  
  拓跋静心静静看了自己儿子一会儿,确认无法在这件事情上左右儿子的意志,终于决定放弃。指了指案上一方写满字的锦帛:“你看。”
  
  拓跋锐欠身长臂,屁股也不抬地从案上将锦帛一抓在手,双手展开,就着明亮的宫灯烛火,一字一句看下去:“伪临朝者岫,豺狼成性,残害忠良,贾弟囚兄,人神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
  
  没读几行,拓跋锐惊得站了起来,急忙扫向落款,是以拓跋屿为首的一长串名字,几乎囊括了西秦朝廷大部分的王公重臣。他瞪向书案之后安坐如山的父王:“这是什么?”
  
  “拓跋屿送来的,他人要明天才到。” 拓跋锐惊道:“他这是要造反?”
  
  拓跋静心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挑高了眉毛:“他是想学他四哥,也搞个宫廷政变。”
  
  拓跋锐疑惑地看着他老子:“他把文告给您送来,是想和您联手?难怪上次偷偷摸摸来见您,原来是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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