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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帖洋洋得意:“切,当然是输了,对上我家将军,能不输吗!”
“老子连裤头儿都输光了,直到现在都在给他卖命!”
姬得胜有些不明白这小子的逻辑,为什么打仗输了还这么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情。诧异着追问:“您也是中了埋伏?”
“可不是怎的。”那个寂静的营地里突然接二连三冒出来的拌马索,可是让老狼的弟兄们吃足的苦头。想起当年那一幕,博尔帖悻悻说道:“我们家将军,别看长得斯文,心眼儿多着呢,那就是一个心狠手辣。我这点道行算得了什么,到不了我家将军眼皮子底下。”
看着眼前越烧越烈的大火和渐渐悄无声息的敌人。扫了一眼周围面无人色的周军士兵,博尔帖撇了撇嘴角:“烧死这么几个就让你们受不了了,当年我家将军火烧二十万楚军那才是大场面!那把火烧得才叫一个风云变色,鬼哭神号!”
姬得胜知道那一场天下闻名的大战,闻言惊道:“将军,那一战您曾亲身参与?”
博尔帖笑道:“当然,那一仗我跟着将军,从头到尾一丝不落。也赶上天干物燥,那火点起来,漫山遍野的,一眼都看不到头。咱们这算什么,只用了十几车火油,当年那一战,火油磷粉,用了多少都数不清了。那把火烧的,才叫一个痛快!”
姬得胜不去看那边地狱般的场景,把眼珠定在博尔帖身上,凑趣道:“哪里只是十几车火油啊,十里八村儿的茅坑都给掏慌干净了,可惜了这么多上好的肥料,全扔在这儿了。”
若非奇臭的粪水也遮不住火油的异味,博尔帖哈哈一笑,说道:“老姬你这话可错了,这一把火烧过去,几千人的尸首怎么也比你那些粪水更肥,你就等着来年长好庄稼吧!”
营寨扎在这里,当然是个陷阱,只不过最厉害的杀招不在营内,而在营门之外数十丈方圆,高低起伏的乱坑中当然有伏兵,不过那伏兵不在这里,直接埋伏在晋军营寨之外。三更天晋军悄悄出营,西秦的伏兵便悄悄跟在了他们的后面,待到那些人摸到营寨之外,前后夹击,泼火扔柴,遍地的火油草屑,加上夜风正烈,晋军那三千人一个也没能活下来。待到第二天李如风率军平土添坑地终于到达这处火场,面对一具具乌黑扭曲的尸首,欲哭无泪。
作者有话要说:
☆、第96章
拓跋岱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新的地方,布置很奢华的一间屋子,灯烛明亮。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粗木框上,成一个大字,他苦笑了一下,四弟还是这么体贴,这种绑法,没让他伤势沉重的后背碰到任何物体,他想起昏迷之前的那顿板子和老四眼中闪烁的光,疑惑着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老四,他是哭了吗?
没让他疑惑多久,脚步声响,阴沉着脸的拓跋岫走了进来,看到拓跋岱醒着似乎吃了一惊,随即平静下来,径直来到他的面前,伸手抚上他健硕的前胸,冰凉的手掌在胸前游走,轻轻捻弄绽放的蓓蕾,引发一阵阵奇异的诱惑。拓跋岱说不出话来,呼吸渐渐粗重。拓跋岫却突然停了手,转身走开,不一会端了杯子过来,送到他的唇边,喂他大口大口地喝下去,看着清凌的水迹滑过腮边,落在锁骨凹陷的深窝中,然后又很快溢出,顺着虬结起伏的胸肌滑下身体。拓跋岫的眼神暗了暗,漫不经心地说道:“从小到大这么多年,还真没看出哥哥你好这一口儿,这些日子,过得可舒爽么?”
拓跋岱一口水呛在嗓子里,剧烈地喷出,躲闪不及的拓跋岫被喷湿了大半张脸,被打湿的头发滴着水,水渍顺着发梢、眉梢、鬓边、唇角滴滴答答滚落,说不出的狼狈。但他却仿佛没有感觉似的毫不理会,转身顺手将水杯放到一边的桌上,折回身来,继续抚上对方的胸口。
被一口气呛得狼狈咳喘的拓跋岱尚有心神注意到他的动作,心里一动,气息稍平便问出声:“你那只手怎么了?”
十几天了,拓跋岫那只断臂依然肿胀疼痛,好在遮在衣服下没人看得出。但少了一只手可以用,刚一接触,便被知之甚熟的哥哥给看出来。拓跋岫一时百感交集,不禁有些懊悔不该和拓跋岱这样接触。可是,想到今天拿到的那些情报,终于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不管怎样,就让自己最后一次放纵。
拓跋岱的后背一片狼藉,被连日来的板子打得血肉翻飞,惨不忍睹,可他的前身却完好无损,并无伤处。他抚摸着哥哥结实的胸肌,小麦色的皮肤之下是绷紧的肌肉,那具鼓胀起伏的躯体里,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这具健康强壮的身体,是他一直一直的渴望与向往。
真可恨呐,他附身贴在哥哥身上,头放在他的颈边,就象以往任何时候一样。察觉到弟弟的异样,拓跋岱皱着眉头追问:“出了什么事?”
从小到大,每一次受了委屈,或者遇到什么挫折,疲惫伤痛的拓跋岫从来都是不说话,只是用这个姿势扒在哥哥身上,动也不动。然后就仿佛汲取了足够营养的植物一般,不动声色地去迎接新一轮风暴。
拓跋岫没有回答,忽然一口狠狠咬在对方的肩膀,牙齿的咬合造成的剧烈痛苦,让拓跋岱“啊”地大叫一声,不停地挣扎。拓跋岫一手把住他的胳膊,却不松口,直到嘴里充满血腥的味道,他才松开口,退后半步,抬手蹭了蹭唇角沾染的血迹,满意地看着自己在哥哥身上造成的伤口,淡淡说道:“我一直想从你身上咬下块肉来,可是这事儿实行起来似乎不太容易。你这身的皮肉太糙了。”
又退后了半步,眯着眼打亮着因剧痛而喘息的拓跋岱:“或许,换个地方下嘴会更容易?”
剧烈的挣扎扯动伤口,让拓跋岱眼前一阵阵发昏,喘息着抬眼看到对方用若有所思的眼光打亮着自己的j□j,一种源自本能的恐惧自下腹升起,电光石火之间,一个念头未经大脑脱口而出:“你为什么总想逼我杀了你?”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拓跋岱忽然意识到这就是被他一直隐隐害怕的疑惑。而拓跋岫,却是暗暗叹息,自己这位哥哥,仿佛有种天赋的技能,总是能极敏锐地从一团乱麻般的表象中准确找到最根本的问题,自己果然还是瞒不过他。
咬了咬牙,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哼,你想太多了,哥哥,什么叫逼你杀我,你这副样子,杀得了我吗?”
拓跋岱挣了挣,四肢大开的姿势难以发力,被连日来累积的刑伤也让他内伤沉重,内力不畅,束缚住他手脚的牛筋绳弹性十足,想要一下子挣脱开猝然袭击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这是十数天来难得的一次两人单独相对的机会,有些话已经憋在他心里很多天,不吐不快。“你给我机会杀你不是一次两次了,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拓跋岫露出一个不屑的神情:“拓跋岱,你想多了。”说着,他走上前去,用手拍拍哥哥的脸,嗤笑道:“快三十的人了,还是这么天真,你莫不是以为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兄弟情谊?我是耍着你玩呢,哼~” 轻佻的尾音直窜入人心里,往往能轻易撩拨人的情绪。可是拓跋岱被一种无形的重压压得透不过气来,对那种轻佻的撩弄无动于衷,他那锐利的眼神紧盯着弟弟,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拓跋岫暗暗叹息,自己的哥哥对自己太过熟悉,在他这样灼灼目光的注视下,自己再说谎话便如雪遇骄阳,瞒不过他半分。
于是他不再说话,解开自己的衣带,开始脱衣服。当他打开哥哥的身体,把自己硬生生填充进去之后,头贴着哥哥的头,感受着哥哥温暖的气息,方才叹息地说了一句:“做了王上,才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拓跋岱压抑着被挑动的情。欲,沙哑地反驳:“不对。”
狠狠地一动,作为对对方的惩罚,再一次咬住对方的肩颈,气息喷溅在对方的肩背颈边,用舌尖细细品味对方的味道。过了许久,拓跋岫方才满足地呢喃:“这么好的位子,谁不想要?”
全身的情。欲尽在对方掌握,被搁置在半空欲罢不能的拓跋岱不满地挣动。勃然怒道:“妈的,也不是谁想要就能要。”
象在挑逗暴怒的小猫小狗,拓跋岫笑道:“对我来说,自然是想要就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