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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厅的人,来得快去得也快,片刻就走得不留一人,余下的,只有石咏之和一众狱卒面面相觑。而被扇了嘴巴的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章
石咏之在随从太监小宝和牢头陈老头的搀扶下慢慢起身,坐在椅子上,接过随从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汗,又喝了口茶润润喉咙。喘息已定,才挥手吩咐让该走的走,该留的留,把牢门关好,再不许放进一人。
然后,就坐在那里,盯着拓跋野一动不动。
半晌,才用叹息一样的语气道:“没想到,向来以冷酷无情着称的七煞星,心肠软得比不上一块豆腐。”
拓跋野低垂着头,仍然一动不动。
石咏之站起来,意态悠闲,踱了两步,招手让人从牢里拉出缩成一团的叶水水。一手卡着她的脖子,拖着他,踱到拓跋野的面前,依然用那种叹息一样的语气说:“要不,咱们来试试?”
顿了顿,又道:“这丫头,你也知道,是叶昭南的独生女,叶昭南和他夫人,已经畏罪自杀了,这丫头是他们留在世上唯一的骨血。”
拓跋野叹了口气,抬起头,纯粹是为了节省力气,他歪着脑袋,半眯着眼,一脸淡然地看着石咏之得意的脸,轻声道:“说吧,你想要我怎样?”
石咏之哧地轻笑出声,心情极好。这个傻瓜,大概以为他真的会对这丫头怎样。可他石咏之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初到东楚,由于身体的残缺是殴打造成,所以并不象太监去势那样干净,常常有说不出的苦痛。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段难熬的日子里,那个慈悲的老好人董太医精心地照料。爷爷一样的慈祥老人,从不因他身体的残缺而对他另眼相待,可惜太医他因为救治瘟疫早早去世,从未得到过他石咏之一点一滴的回报。而现在,他唯一的女儿因为叶昭南的牵累也已去世,剩下这一点骨血,说什么自己也会保全照料,这一切,没有人知道,而这个傻瓜却傻傻地把脖子伸进套来任他捏拿。
心情大好的石咏之连笑都带着春风,让大厅里剩下的一众人等看得有些呆傻。
带着眼角眉梢都挡不住的笑意,并没有松开捏着水水脖子的手,只是盯着拓跋野那通红憔悴的眼,轻声道:“我想,我想你跪在地上向我求饶。”
连眉头都不皱,想也不想,拓跋野说:“好。”
石咏之笑了,继续说下去“我想你趴在地上舔我的脚”
连一丝情绪的波动都没有:“好。”
意料之外的容易让石咏之大有失落的感觉,心心想念的结果也没了味道。稍有些意兴阑珊地松开水水,转过身,示意手下把拓跋野放下来,走回椅子,坐下,叫来小宝,吩咐他:“取一匹上好的丝绸来,越光滑细致越好。”
绑绳被松开的拓跋野趴伏在地上,依然四肢大张,被吊绑了整夜的四肢僵直得无法动弹。两个狱卒上前粗暴地给他各处关节都扭动了几下,他才慢慢挣扎着爬起来,一步步挪到石咏之的面前。一只手向后梳了一下头发,露出苍白憔悴的面容,一脸平静,慢慢地跪下,道:“求石大人饶命。”
石咏之心里这个气呀,哪有求饶是这副施恩的模样?就见他平静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慢慢俯下身子,将头脸凑向自己的脚。忍不住一脚蹬过去,把他踹翻在地,立起身来,怒冲冲地道:“我要你舔我的脚,不是舔我的鞋。”
拓跋野翻过身来,坐在地上,半支着身体,仰头看向他,脸上竟然带着笑意:“那么,你是想让本王来替你脱靴?”然后一使劲,坐直了身体。
石咏之被他轻松的笑意彻底激怒,猛地用力踢向他的胸腹,踢得他蜷成一团重新倒在地上,一顿猛踢,直到脱力坐回椅上,看着地上那具缩成一团的身体,感觉终于出了口气。
停了片刻,拓跋野用力将自己翻过来,仰着头看看石咏之,笑了:“石咏之,你就这么点力气?”
石咏之感觉自己都有些麻木了,喘了口气,决定不理会他的挑衅,只是下令道:“去,自己洗洗干净。”
拓跋野翻身,努力站起。抬手看了看,被抓捕以来,这是第一次身上没有锁链,竟然感觉稍稍有些不习惯。毫不理会旁人,径直走到大厅一角的水缸处,去拎水缸旁那半桶水,试了一下,发现,拎不动。松开水桶,从旁边拾起那些人用来给他灌水的水瓢,舀起水往自己身上浇,就那么自顾自地洗了起来。
石咏之那药膏果然效力非凡,一晚的功夫,深深浅浅的伤口竟然大半结了痂,原本溃烂的地方已经显现出愈合的迹象,而不再是那种流着脓血的死肉的样子。
慢慢地,他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越来越有种优美舒展的感觉,就象矫健的猎豹在山泉间惬意地洗刷皮毛。洗完,把水瓢就那么往缸里一扔,浑身淌着水走回石咏之面前,用一只手将头发向后捋了捋,偏着头问他:“接下来你想怎样?”
不甘心在气势上输给对方,石咏之慢慢地站起来。但比较悲催的时,石同学就是站直了,也比人家低一头。只好仰起头来盯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说:“你可站住了,别趴下。”
伸手从桌上拿起一个新的锦盒,慢慢地,一边绕着拓跋野走一边说:“上一盒呢,被你用光了,这是人家昨天晚上连夜熬制出来,要怎么感谢我呢,小七哥哥?”
慢慢地打开锦盒,挑起一点涂抹到右手手心,就那样按在他赤。裸的肌肤上,用力按压着,把药膏揉进那些已经结痂的伤口,感受到那个身体瞬间的紧。绷,他的身体被异样的快。感充满,随着手掌在那个身体上缓慢的揉动,那个人身体越发的紧。绷,呼吸也渐渐粗。重,看到他刀削一般的面颊凸起的咬肌,指掌之下肌肤轻轻的颤动,贴得近了,甚至闻到那人身上散发的淡淡的汗水味道,爆炸一般的感觉让他快乐得忍不住呻。吟,是因为太多的恨吗?就这样折磨他,真是从未有过的享受。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个番外写不下去了。整个故事,摘出这么一部分之后,不觉得自己还会有继续写下去的兴趣。要么就干脆把这个故事写完整吧,只不过这样一来,故事切入的角度选得不太好,让我最爱的小七受了太大的磨难。因为原本的计划中,小七受难这一部分,只准备一笔带过,甚至是干脆取消掉的。
就这么写写看吧,我自己也不知道能写多久,能写到什么程度。。。。。。。
☆、第11章
手掌在稍嫌冰凉的皮肤上揉动,直到药膏滑润的感觉消失,紧贴着他紧绷的身体,耳畔是他压抑不住的喘息,斜侧着头,用眼角瞟过他隐忍的表情,嘴角溢出淡淡的笑,得意之余,石咏之用那种呻。吟一样的语气,靠近对方的耳际,低低地呢喃:“真是有着良好教养王爷啊,被折磨到现在,都没骂过一句呢。说起来,同样是王爷,你那个九弟,被我折磨的时候,嘴可是没停过呢。你们真的是。。。。”
话没有说完,感觉后颈被一双大手掐住,然后带进那人的怀里,力气不是很大,却足以让他动弹不得,而前胸大穴,被那个人利用手指的关节紧紧顶住,那个人稍嫌沙哑的声音从耳际传来:“石咏之,我要杀了你!”
匆忙中石咏之抬起唯一能动的那只手,示意手下不要乱动。他一点都不怀疑,身后的这个人虽然力量不足,但敏捷的身手足以让他在倒地的瞬间利用两个人身体的力量将手指关节压进自己的死穴里。脑筋急转间,他提高了声音吩咐手下:“我若是死了,让那丫头陪葬!”
他没有感到这句话对后面的身体有什么影响,卡住他的力量一丝没变,那个人和他身体紧贴着身体,头颈紧贴着头颈,甚至,他能感到从那人嘴里吐出的气息。
“石咏之,我知道父王对你家的亏欠,父债子偿,我毫无怨言,可是,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在我和九弟身上使的这些手段,够人死几次了吧?你也该够了!”
“不够!你拓跋家人都死光了也不够!”
“你有怨气,冲我来,我在这里,你别再祸害别人!不要逼我下手杀你!”
“你?你以为你还能活几天?”
“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