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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再提,这段时间好好休养,身体将养好了才是关键。”
秦有福点了点头:“是。”
说了这会话,秦有福感觉到热了起来,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盖着棉被,整个房间门窗紧闭关得严严实实的,稍微活动一下身子,就觉得浑身上下黏黏糊糊的难受极了。秦有福知道,这肯定是因为这几天都这么捂着,没有洗澡的原因。
“吴大人,有劳您帮我把门窗都打开通通气,另外能不能帮我找点高度酒?要度数最高。”别看来清朝没几天,秦有福已经知道这个时候的高度酒实际上消毒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的,只不过这个时候的人们还没有什么微生物的概念,当然也就不知道酒精的好处了。
“这门窗是万万开不得的,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加上连续几天高热不退,如何见得了风?至于你说的高度酒是什么本官不甚了解,可是烧酒?”吴?当然不知道病房之内保持良好的空气流通已经是现代人的共识了,现代人都知道,良好的空气流通对于病人的好处。在吴?看来,外伤和发热就应该避免吹风,另外还需要发汗。他不了解,发汗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通过大量出汗达到降低体温的目的。
“吴大人有所不知,我家旅居澳大利亚多年,且甚少与外界交往,族内一干人等但有疾患,都是凭着家传的些许手艺医治的。虽说我在家里学的不是医,但是一般常识还是有的,按照我家祖传的医理,但凡发热或其它什么疾病,一般来说,保持室内空气流通良好是非常关键的,当然了,这得在保暖的情况下。另外发热时发汗也得看情况,通常情况下,发汗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降低体温,因为发热病人的体温比正常人高,所以让他们自然出汗就得通过类似于裹棉被之类的方式迫使病人出汗,但是只要条件许可,还是有很多方法可以把体温降下来的,开开门窗肯定没问题。”说到这,秦有福的舌头打了一下卷。
“至于高度酒就是烧酒,越辣度数越高,这是我们家的习惯说法。什么事都得有规矩,为了衡量酒,家里老一辈就想出了一个酒度的衡量方法,可惜我不善饮酒,对这方面就没有太关注,甚至连如何鉴定酒度都不清楚,不过根据家里的传下的医术,酒度达到最高的酒可以很好的防止伤口红肿发炎。我打算用高度酒处理一下伤口。”秦有福在这方面的优势就在于他有过一个当赤脚医生的老妈,虽说后来不被承认,但是一些基本常识还是教给了孩子们的。至少秦有福知道,酒精度低的酒只能用来做物理降温,只有达到60度以上的酒精才能做消毒酒精,当然了,理想的消毒酒精是75度,可惜秦有福也明白,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有那么高度数的酒,唯一可以考虑的就是这个时代的细菌和病毒对酒精的抵抗水平。秦有福是打算用自己的这点小常识来挑大梁了。
“这个……。”吴?犹豫了,秦有福说的东西大多数他没有听懂,但是这不妨碍他通过语气和措辞来判断这些信息的准确性。就凭秦有福说话的口气不难听出,这还真不是秦有福异想天开,应该是有一定道理了,最起码秦有福是试验过的,既然如此……。
“有福,虽说我是进士出身,但是对于医术我可是一窍不通,或许你家祖传的医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这可跟大夫说的相去甚远,不过话说回来,毕竟身体是你自己的,该怎么医治还是得你自己拿主意,如果你认为没有问题,本官帮你一下又何妨?”吴?打定了主意,他要看看秦有福到底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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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确山危机
县太爷的手下动作还是很快的,没过多久,一小坛烧酒拿了过来。wWw;秦有福尝了一点,绝对称得上威力十足,估计75度应该是没有的,但是60度以上是不用说的了。按理来说这并不能作为外伤消毒用的酒精,但是考虑到这很可能是目前能拿出来最高度数的白酒了,再加上这会的细菌病毒什么的或许没有将来的那么厉害,为了自己的健康,秦有福干了一件令吴?瞠目结舌的事情。
“有福,你这是为什么?!”吴?非常惊讶,因为他发现秦有福将几处肿胀得比较厉害、但是已经结痂了的伤口又给挑开了。
“没事,我这是要给伤口消消毒,将来会好得快一些!”秦有福咬牙切齿的说出这番话。没办法,实在是疼得厉害。
“消毒?黄大夫不是给你开了拔毒膏了么?何须刮骨疗伤?”秦有福的方式是吴?所不能理解的。谁也知道伤口应该设法保持清洁,但是在吴?的理解上这一般指的是初创阶段。正常情况下,除非是伤口里有异物,否则不会有人将已经结痂接近愈合程度的伤口再一次揭开,位的不过是所谓的给伤口消毒,再说吴?也不觉得烈性烧酒会对这样的伤口有什么好处。
“也不是说拔毒膏没有用,不过那个东西效果太慢了,现在忍着疼,将化脓的伤口好好清洗一下,过两天就可以收口了,到时候只要保持伤口清洁,应该比拔毒膏好得更快。”毕竟有个当过赤脚医生的老妈,村里面孩子磕着碰着了基本上都往秦有福家里送,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这么多年,没见过谁因为伤口感染要了命的。
“你们家在海外都是这么处理伤口的么?这简直太可怕了,山中野人尚知道创伤用药,可怜你们在海外连药都没有,竟然只能用点烧酒胡乱涂抹一下伤口,行了,别折腾了,难道你的医术要强过黄大夫么?”吴?先入为主,以为这样处理伤口是秦氏一门流落海外被逼无奈的结果,他当然不相信秦有福就这么用烧酒清洗一下伤口会比用拔毒膏还好得快。
“不是没有药,虽然跟中土的不太一样,但是海外也有草药的。现在这样只是会好得快一些。其实用盐水清洗也可以,只不过太疼了。一会清洗好了以后还是要用药包上的。”说到这,秦有福已经将身前和胳膊上的伤口处理好了,背后还有两个伤口,不过试着比划了一下,实在是无能为力,只好开口请吴?帮忙了,“吴大人,帮帮忙,帮我把背后两个伤口上结的痂给揭了,用烧酒洗一下,然后涂点獾油包起来。”
可以说吴?是秦有福碰上的第一个还能谈到一起去的人,尽管是个官,但是至少交流还算方便。再说了,吴?给秦有福的感觉还不错,至少没有什么官架子。秦有福是做小生意的人,他已经决定要帮一下吴?了,现在到也用不着那么客气。
如果换一个人让吴?帮忙干这个事,即便是实在推脱不掉,吴?也会觉得很不舒服,不过面对秦有福,吴?并不感到意外。在吴?看来,秦有福原本在海外应该是个被人服侍惯了、对礼仪教化不甚了解的人,另一个就是感觉秦有福为人坦荡,说话直来直去,怎么说也该算是个性情中人,对他颇有好感,现在说出这话,到也不觉得有什么很令人意外的。
“既然有福你认为这样对于你的伤病有好处,本官倒是可以帮你这个忙。不过本官对于岐黄之术也略也涉猎,还真未曾见过用烈酒清洗伤口的说法,更不要说你这些伤眼看着已经渐渐恢复了,何苦又受这二遍的苦?”吴?接过竹刀,动手前觉得还是该提醒一下秦有福。
“吴大人放心,只要按我说的处理,相信过不了两天就能看到效果了。”秦有福是信心满满的,即使烧酒的酒精度不够,但是清洗了伤口,将感染化脓的部分处理了以后,獾油一封,只要不要再污染伤口,相信就不会再感染了。”秦有福很是有几分得意的卖弄着自己少得可怜的医学常识。
“或者你说得有道理,本官拭目以待。”吴?以便帮秦有福处理着伤口,以便跟秦有福聊着天。
……
秦有福的伤好得非常快,也就一两天的功夫,体温降下来了,人也舒服了许多,处理过后的伤口结痂了。几位为他看过伤的大夫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毕竟这跟他们预期恢复的时间相差了许多。当然了,这话谁也不会明着说出来,毕竟他们是有份医治的。有一点是相同的:每一个来看过秦有福伤病的大夫都会开上一堆的药、左叮咛右嘱咐的让秦有福按时服用。最令秦有福不解的是,不管是哪个医生开的药,吴?的下人都会照方抓药,一次都不落。
“吴管家,这都换了几个大夫了,药也开了这么大一堆,我看处方基本上都差不多,想来疗效也应该差不多。现在家里的药都快堆起来了,我也不可能吃那么多,干嘛还要这些药?”秦有福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现在看到这些中药就有点怕,想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