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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的话,今天就到这里。”随即,司马谨头也不回地往帘后走去。
“退朝!”随着公公尖细的嗓音,众大臣向朱红色的大门走去。
虞岂寒依旧眼神冰寒,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如此决绝的态度,几乎没有人敢接近他。但有一个除外。
“岂寒!”玄色的官服,永远看上去是放荡不羁的人。
“在宫里叫我丞相。”冷漠的话语。
“好好!虞大丞相。那么,我们的丞相大人,准备等会儿去哪儿呢?要不要去云烟楼?”杜慕玄不知死活地问着。
听到‘云烟楼’三个字,一瞬间怔住,那抹白色的身影在脑海里出现。一遍一遍影响着自己。
“岂寒?”杜慕玄试探地问问了。
“不用了。我还有公文没有处理好,晚上还要去找老师。”虞岂寒说着自己的事情。
“去找老头子干嘛?”杜慕玄不解的问着。
虞岂寒冷冷地看了杜慕玄一眼,随即挥袖而去。
看着岂寒离开的身影,杜慕玄脸上的表情变得暗淡。
倚阑,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玉笛
“上官大人,为什么谈羡筠会帮我们啊?是不是因为他们怕我们。”李大人来到枫叶山庄,在上官沂廷身边一直问个不停。
上官面色严肃地看着李大人说道:“你觉得这是帮我们?”声音冰寒还带着压制的怒意。李大人治好乖乖地闭上了嘴。
“虞岂寒利用你的话借题发挥,而谈羡筠则来压制。明明是一边的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上官沂廷反问着。
“这……”李大人露出疑惑,表示不解。
“这是在给我们下马威。谈羡筠为人正直简单,不像是会帮虞岂寒耍手段的人。而虞岂寒正是利用他这一点告诉我们,他可以左右皇帝的想法。他想皇帝重视这件事,皇帝就会去重视;他想让皇帝放弃这件事,皇帝就会作罢。而皇帝的表现、谈羡筠说的话应该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最后的一句话上官显得有些无奈。
“虞岂寒居然这么有城府?”李大人不敢相信地问着。
“不然,你以为他凭什么如此年轻就从小小的进士成为位高权重的左丞相。”上官沂廷略有些佩服。
虞岂寒虽然很有城府,但毕竟也只是个年轻人,姜还是老的辣啊!若这么轻易地就被他扳倒,上官家这么多年的右丞相就白做了。他用手抚了抚胡须,唇边荡漾着阴森的笑容。看到上官沂廷不说话了,李大人很识趣地告辞。
上官稍稍整理,对一边奴婢说道:“叫少彦到书房来见我。”
“回老爷,少爷一早就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一早就出去了?知道去哪儿了吗?”上官沂廷反问着。
“不知道,少爷什么都没有说。”
上官沂廷微微叹口气,如果什么都没交代的话,应该是去那里了。“等少爷回来的时候叫他来见我吧!”
三年的时光想要忘记一个重要的人,根本不可能……
夜晚,云烟楼生意兴隆。红灯绿酒,纸醉金迷,一种人生沉浮。
漠尘坐在窗边,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纯白如雪的衣衫纤尘不染,墨色的长发随意地散落着,迷朦的双眼透着些许的落寞。整个人软在椅子上,有种说不出的柔美。纤长的手指撩了撩垂下的发丝,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有种滑嫩的质感。
自从上次走了之后,他就真的再也没有来过了,日子变得更闲了。真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人家是丞相大人,又怎么会在自己这里流连?再说,丞相是个专情的人,他的心里就只有那么一个萱儿。
漠尘抬起了右手看了看,伤口已经好了大半。想着虞岂寒为自己上药时的表情,有那么一瞬会觉得这个人可以相信。
“公子!”耳边突然传来莲儿清亮的声音。
“怎么了?”
“来客人了!”莲儿在门外通报着。
“最近生意还真多啊!”漠尘无奈地笑笑,“带他上来吧!”
漠尘懒洋洋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稍微理了理凌乱的衣衫。正在这时,门被打开了。
“见过大人!”漠尘微微地行了一礼,等他抬起脸来时,笑容僵硬。
“上官大人?”漠尘的声音转淡,透着些不悦。
上官少彦有些痴痴地看着眼前的漠尘,他实在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像的人。满含情意的双眼暴露了他的内心,他依然有礼数地说道:“上次失礼了,在下这次来是道歉的。”
漠尘笑着道:“上官大人,您多礼了,漠尘自己也有不是。”说完,欠了欠身。
一时间上官少彦都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这样看着漠尘,想着少怜。
莫尘唇边的笑容加深:“上官大人,您现在看的是漠尘,还是别人?”
上官这才回过神,道歉道:“对不起!忍不住就……”
“无妨。”漠尘缓缓地走到上官少彦地身边,声音诱惑地说道:“反正来这里不就是寻开心吗?既然大人你花了钱找了漠尘,漠尘怎么会有让你不开心的道理。只要你开心,你把我当成谁都行。”
说完,漠尘飘摇而去,独自一人在桌边倒茶。
好像这个人真的不是少怜。以前的少怜沉默寡言,温柔的就像是风中的柳絮,眉宇之间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可是笑的时候又像小孩子一样。单纯的就像是白色的莲花。上官略有些失望地低下眉,随意地看了看漠尘的房间。
飘渺的纱帘,清雅的香气……真不像云烟楼会出现的地方。就在自己快要冷静下来的时候,被架子上的一样东西惊动了。那是……
他快步走到前面,顺手拿起架子上的东西,转身大声质问道:“这是什么?!”
漠尘放下茶杯,幽幽地抬起身,淡然地说道:“如大人所见,只不过是一把玉笛。”
“你是怜儿对不对?你是我的怜儿,是吗?”上官少彦紧紧握住笛身,声音凄然。
漠尘眉眼低垂,声音有些冷然:“大人,要漠尘说几次你才会明白?我不是你的怜儿,我是漠尘,黎漠尘。”
“你骗人!这支玉笛和我当年送给怜儿的一模一样,而且这支玉笛全天下仅此一个,我不可能认错。你和怜儿有完全相同的脸,又有完全一样的玉笛,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不是怜儿!”被感情完全侵占的的他在此时已经爆发,对于怜儿所有的想念已经决堤。
“玉笛都长得差不多,上官大人你怎么就那么认定这把就是你的?”漠尘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漠。
“我费尽千辛万苦找到的,而我还在里面刻了……”不见了!上官少彦看了看笛管内,里面除了碧绿的一片,其余什么都没有。我明明……明明刻了一个“怜”字啊……怎么会没有呢?怎么会没有呢……怎么会……
崩溃于自己的相信和现实,这把玉笛不是自己送给怜儿的那一支。而眼前和怜儿一模一样的人也不是怜儿。上天真的要对自己那么残忍吗?
“啊!”痛苦地呼喊着,眼泪喷涌而出,失去爱人的痛已经将他逼到边缘。他顺着架子滑落,俊逸的脸上的满是泪痕。
漠尘轻轻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用手慢慢地抬起他的脸,语气有些悲伤地说着:“知道吗?对于已经离开的人来说,最该做的事就是把他们忘记。”随即,温柔地为上官少彦拭去眼角的泪水。感觉到上官少彦平静下来后,漠尘起身离开,站起身说道:“以后,不要来这里了。我也不喜欢被看别人的眼神看着。好好珍惜你身边的人,已经离开的人就不要再眷恋了。”说完,漠尘离开了房间,往后院的凉亭里走去。
眼神变得哀伤,心脏那里的沉重让自己喘不过气。徐徐的晚风仿佛解救了他的苦闷,漠尘坐在凉亭里,脑海里还在想着上官少彦的事。就算自己再怎么恨他,但真正看到他伤心时,却没有办法坐视不理。纤白如玉的双手摩挲,原来自己还是那么软弱啊!已经不是上官少怜的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爱上上官少彦了。上官少怜的存在只属于过去……
恩师
“老师!”虞岂寒对着眼前和善的老人行礼。
“是岂寒啊!今天怎么舍得来我这里了呀?坐坐坐。”老人招呼着。
眼前的老人就是虞岂寒和杜慕玄的师父,赵昭。赵昭可以说是三朝元老,在学问和做官方面都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当年看中虞岂寒和杜慕玄两人的聪颖,收为徒弟,细心教导。对于他们来说,赵昭也算是半个父亲。
“老师,学生今日来是有事想请教。”
“早猜到了!这事不着急,先喝了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