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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想不明白,忽然听见微弱的声音,寻觅着过去,屋子的后面有个大大的花园,说花园有些不妥,一个大院子,杂草丛生的,一个一个土丘像极了人身上生出的麻疹,其丑无比。又有声音,流晴闪身过去,那些草丛歪歪扭扭的,像是被人拔过又重新种上似的,却长的极是茂盛。
流晴倒吸一口气,看见一只手从草丛底下的土中伸出,似乎还在动,突然看见侧掌的那颗朱砂红痣,“小笑?”扑身上前去挖那泥土,泥土很松,几下就把人给弄出来了,胸前的剑伤已经糊成一片,流晴摸了脉已经弱到游丝般,人埋的浅,面部离地面距离很近所以活到现在,算是奇迹了。流晴看着小笑,把他脸上的泥土拨弄开。平日里红润的脸色现在如纸般惨白,流晴一阵心痛,便摆了坐姿,输些真气给小笑。
“流晴……”
“小笑?” 流晴赶紧收了动作,“小笑。”
小笑睁了眼睛,定定的看了流晴,“不用了,别浪费……”
“不要说话,小笑,我,我带你去找七叶,他一定可以救的了你。”
“流晴……”
“是谁做的?” 流晴嘶声吼道,“那个无良是吧,我去杀了他。”
“流晴……怎么,为,什么……就偏偏没有,喜欢上你呢?”小笑伸了手去摸流晴的脸,“没有办法,他杀了我,我……也,也没有怨言,只不能和他在一起……了,流晴,你爱上了谁,便带他远走高飞,莫要贪图什么,带他走吧。”
“为什么……小笑!!!”
“两情若是长久,怎会不在乎朝朝暮暮……”目光如死,小笑是再也笑不出来了。流晴握着小笑的手,死死的握着,不知道可不可以让小笑的手温暖一点……
流晴呆坐着,面前的土丘里埋着小笑,流晴突然明白那些草怎么就长的那么茂盛了。手上一闪抽了剑回头刺出去,发现七叶没有躲闪,赶紧收了力道。
“七叶!”
“你还是来了。”七叶的白袍印着雪,在风中列列作响。
“为什么这么做?”
七叶没有回答,“你不该来这的。”
“反正迟早要来的,说不定哪天也埋在这。” 流晴无表情的说,握着剑的手落下来。
“我想带当家的走。”
“这个怕是不成。”七叶眉头耸了耸,“当家的已经进宫了。”
“你说什么?不是……”
“一早就走了,宫里的人来接的。”
流晴转身就走。
“流晴,” 流晴听见身后七叶的声音,“七叶哪都不会去,一直……在这里。”
“恩。” 流晴点头应了。
这是七叶的一个诺言。
流晴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日的殿门,朱红漆,黄金环,幕幕深锁。里面是看不见的未知。
现在时辰尚早,流晴想皇上还未下早朝吧,便利落的直闯了进去。
当家的在窗前站着,看着流晴来,嘴角笑笑的。
“当家的。” 流晴心里微动。
“你很准时。”有人从暗处度步而出。
皇上一直走到当家的身边,面色淡定,目光深邃不见底,却暗藏杀机。伸手挽了当家的,低头轻轻吻过当家的脸,“朕是非常珍爱流溪的。”
“放开他!”
“怎么?你也喜欢朕这位妃子?”
“我要带他走!”
皇上笑了,笑的非常自若,“你很有自信,朕向来欣赏这种人。”
“用不着你欣赏。”
流晴心里有些微微的颤抖,他在害怕。
“哈哈哈哈,有胆识,不过不表示你可以顶撞朕。”话语间皇上飞身下台阶直扑向流晴,流晴大骇,急起后退,抬剑抵挡。
流晴根本认不出皇上用的招式,只狼狈的防守。
七招过后,流晴已经退到门前台阶了,皇上直空跃起,伸展了手臂挽了个大大的袖花,弹指直刺流晴,流晴无路可退,只有迎击,手中的剑推挡出去,贯了十分力道,破了皇上指风先头,越入的深,剑身越颤的厉害。
当家的伫立着,看流晴的剑在颤抖,当家的知道流晴的武功不弱,相当的不弱,放眼天下,能在流晴的手下过招的除了自己和七叶,只怕做师傅的父亲也未必能久战,只是皇上的功夫怎会如此了得?
父亲说过,手无刃者,最残。修习无刃之道,习者非心境澄者,世间尘念皆存,往来若有情人,偏恰无情,以无情出有情,最是残忍。习剑的人,有习剑的规矩,习刀的人也有习刀的规矩,只是这修习无刃者,最无规矩可言,看似手无寸铁,看似处处有情,其实心下最是残忍无情。所以天下修习者,多不会择此道,可是皇上偏偏修的就是这无刃之道。
当家的未再多想,出手拆招,直袭皇上,皇上一个腾踏,远远退去,背身落在殿前青瓷砖上,负了手,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俩人。
“朕以为,你会救他。”皇上目光微暗,欣长的身形在风中直立岿然。
当家的不明白,自己是出手救了流晴,怎么皇上的语气听来自己未曾救过流晴一样。
“朕未想过杀他,”皇上垂目,慢慢的度步过来,带着渗人的威严,慢慢逼近,“朕只想看看,朕最爱的妃子是否会为了他最爱的人出手相救,朕错了,你不是出手相救而是对,朕,出,手!”目视当家的,精光咄咄,当家的脸色惨白,冷汗在手心里握了个满。
“朕,很心痛,”出手强硬的挡住当家的要跪下去的身躯,“可朕,还是想放了你。”
当家的抬头看皇上,看到皇上一片温柔的目光,包容着自己,仿佛天边远日暖升的光芒,“皇上……”
“不过,”皇上笑了,“没有那么简单。”转身向了流晴,“你能做到一件事,朕将流溪赐与你。”
“皇上!”当家的有些木然,不知道皇上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答应。”
皇上笑了,“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如若能灭了逆风,朕送再送你两匹千里宝驹,你可和流溪浪迹天涯。”
“皇……皇上。”当家的落了泪,扑的跪了下来,雪地里嘎吱一声响,流晴定是不知道逆风便答应了下来,这一来,别说以后可以相守,就是连命也怕是不保。
“逆风教,我浩日王朝建立起就存在于江湖之上,非正非邪,亦黑亦白,每年一次的武林会武盛典都会由副教主拿下第三名,年年如是。六月前在皇城百艳城绿颜郡郊外的万峰山上武林会武时,逆风教副教主末吉风拔得头筹,埋伏的逆风教教众杀了与会的七十六位武林各派代表、一百零四位随从和两万七千四百二十一位参会人,血洗万峰山,”皇上负手而立,仰了头望着飘落零碎的白雪,神情黯然“之后的三个月里,逆风教将所有前去复仇的武林各派屠杀殆尽……三个月前,逆风教前往南珞山,灭了我朝四大元教的惊南派,南珞大郡的官衙也在前往救势途中被逆风教伏击。”
“朕,不想江湖势力太过庞大。”
“你若灭了逆风教,”皇上目光如炬,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朕的许诺便在你功返之日兑现!”
“我答应。”
流晴面无表情。
“好!”皇上笑了,眼里是说不清的意味,皇上笑的很好看,剑眉微提,嘴角的弧度让整张英俊的面容灼灼生辉,皇上向当家的伸出手,当家的仰望着皇上,仿佛看向天空的神明,带着不能掩饰的景仰,回应皇上的扶携。
“朕会好生待流溪,到你回来。”皇上扶起当家的便松了手,转身步向殿里。
当家的回头看,看流晴,看的不想收回目光,看的只想牵了他的手远远离开,可是不能。
慢慢,转了身,沿着皇上的脚印,一步步走向宫中。
泪已流。
西厢 6
其实这个文在这里才开始~~花了很多时间去查资料,还专门去买了书来看,…_…;才发现自己在一些方面的认识还真是苍白,所以写的慢了点,但偶会努力的~~~有亲看文的感觉真好~~~~~
流晴一直看着当家的消失在那深深的宫院里,呆呆的站着,雪在身上落了个遍,远远看去仿佛雕像般没有生气。
流晴站了许久,突然全身一动,抖落所有雪花,飞身而去。
远远的离开,如果不能得到,可是还要回来,为了得到。
巫马少穹被狠狠的摔在墙上,右肋的伤疼的像……像,“他妈的就像刀砍了。”
巫马少穹的右肋确实中了一刀,被丁一尘砍的。
刚熟识的时候,巫马少穹就没想到丁一尘用刀,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跟女人样的丁一尘居然用刀,还是那么大一把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