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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尿不出……”纪争一张脸憋得通红,身子都因此而微微发起抖来。
“怎么会——”贺瑜方一愣,还以为少年是太过难堪,还笑了一声:“此处就我们两个,你还怕个什么,莫不是在大哥面前害羞?”
“我、我不知道。”纪争又是惊慌又是惶惑,,因为是在自己一贯信任的大哥跟前,他的声音里不觉露出几分委屈:“疼……”
“疼?”贺瑜方一听急了,也不顾那许多,搭在纪争腰间的手顺势往下一探,“是不是受伤了——”
声音戛然而止。
贺瑜方睁大了眼睛,鼻端嗅着岩缝中尘土的味道,少年身上清爽的味道隐约夹杂其中。
他上下左右俱是坚如铁石的岩壁,但在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犹如置身梦中。但手指握着的那非同寻常的物事却又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并不是在梦中。
一股战栗之感在贺瑜方的手放上去时陡然从脊柱划过,纪争捺不住发出一声轻哼,身体不自觉扭了一下,似乎想要摆脱贺瑜方的掌控,但身下的反应明明白白告诉他,自己的身体很享受这样的触摸。这让少年愈加惊惶困惑,他究竟是怎么了?
隔着并不轻薄、反而可以说是厚厚的布料,贺瑜方敏锐地察觉到少年的热度,手指握住的物事轻轻一跳。
噼啪。
脑际陡然划过一道闪电,贺瑜方仍是愣愣的,下意识地揉了一把。
“呃——”纪争的呼吸蓦地乱了,急促地喘息着,气息粗重而混乱,胸膛剧烈起伏。
“大、大哥……”他既觉得难受又觉得羞耻和难堪,死死咬着嘴唇,手无力地按着贺瑜方的手。
贺瑜方猛然醒过神来。
察觉到了少年的惊惶与难堪,他将嘴唇凑在对方耳边,轻声安抚:“不怕,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只是……长大了,成了一个男人了。”他说着微微侧头,在少年耳边亲了亲,手指摸索着解开了少年的腰带,而后灵巧的钻了进去,感觉到怀里的身躯抖了一下,他立即出声:“乖,不要动,大哥给你弄出来。”
感觉到那灵巧的带着长期练剑磨出来的茧子的手指在做什么,纪争的身体猛然紧绷,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
但是身体感觉到的那种将人没顶的快乐下一瞬间就让他将所有的思绪情感都抛在了脑后。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并不是挤在狭窄的石缝里,而是飘在了云端,轻飘飘的,上下都不着力。片刻后,他长长喘了口气。
一种特有的味道在这狭窄的石缝里弥漫开来。因为太过狭窄逼仄,石缝的出口又被身形高大的贺瑜方堵得死死的,只留下些细小的缝隙,山风只能漏进来细细的一丝,短时间内别想把这种特殊的味道吹散。
纪争鼻端嗅着这堪称浓烈的味道,颇有些胆战心惊,身体都僵住了:“大、大哥……”
手指上还留存着黏腻的感觉,那些液体喷发出来时的热度仿佛也留在了指尖,贺瑜方有些失神。
“小争,你为什么……”
为什么会在此时出现这样的情况?贺瑜方本来是想这么问的,但怀里的身体蓦然绷得更紧了。感受到少年的不安,他默默将剩下的话都咽进了肚里,只是心中蓦然暗暗升起一种莫名的期盼。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境况是什么时候。那时他也不过才十五岁,晚上做了乱七八糟的梦,翌日早起时便发觉了不对劲,初始时也是惊惶不安且困惑的,还是后来师父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明里暗里开解了好几回才让他接受这样的改变。
而后稍稍长大了一些,他便知道了原来这就是少年真正成为一个男子的必经之路。偶尔师兄弟之间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他才得知原来别人跟他的情形也差不多,大多是晚上做梦,然后早起发现不对。但也有几位**些的师兄,则是在逛风/月之地时开始成长。
但此时纪争是清醒着的,分明不会出现跟自己一样的情形,那么导致他出现此种反应的,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是因为他的接近。
一想到这个可能,贺瑜方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快了几分,心底有着隐隐的欢欣雀跃。
064、你怎么来了
贺瑜方毕竟年长纪争许多,为人行事也稳重许多,凡事也都会尽可能的顾虑周全,若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还好,一旦确认了自己的心思,他便想的多了些,千百个念头转瞬划过脑际,然后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一腔几近沸腾的热血被陡然兜头而来的一盆冰水给浇透了,脑子也随之清醒过来。
贺瑜方并不是风/流的性子,长到如今还没有过女人,但他也并非不解人/事,对于断袖也有一些了解。?
他早已察觉自己对纪争的种种不同寻常的心思与举动,只是下意识不愿意深想,毕竟断袖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虽然此等事情每朝每代都有,甚而前朝一位风/流帝王还亲自册封了一位男妃,但本朝男风并不兴盛,若是身为断袖叫人知晓了,虽不至于当面讥嘲,背后的指点却是少不了的,且家族亲长也会以为此举有辱家风门楣,免不了亲自过问干涉,严厉些的就是打断手脚关起来也是有的。
若是在富贵人家,当事人又是文采风/流之辈,或者这还会成为一段风/流逸事,但这样的情形却绝不会出现在贺瑜方同纪争身上。
设若贺瑜方同纪争一般孑然一身,无有师父亲长,便是忍受世俗人的讥嘲白眼也无关紧要,问题的关键在于他并不是。
因为天赋出众的缘故,贺瑜方在师门中向来极受长辈关注,师父秦鹤待他更如亲子一般,倘若得知他是个断袖,也许出于对他的照顾爱护并不会将他怎么样,顶多也就是将他关在师门中专意练剑,但是对于在他们眼里将他带上歧途的纪争,恐怕他们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再则纪争的年纪还小,或者对于他的不同寻常的感觉也只不过是因为一时的迷恋与误入歧途,毕竟对方并没有怎么接触过女人,并不清楚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些事。亦或者少年对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因为对他的亲近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也许会有这样的误会也是因为他的心思与态度。
贺瑜方越往深处想心就越冷,想到最后一颗心都冷得透透的,一丝热气也没有了,身下蠢蠢欲动的某处也平息了下来。
不,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是他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他不能将还对此懵懂无知的少年牵扯进来。
贺瑜方睁着眼睛望着黑黢黢的岩壁,眼神微有些茫然。
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对这少年有了不一样的情感?这样禁忌的,不能言说的,只能独自吞咽痛苦的情感。
他甚至因此而惶惑起来。
明明一直是将对方视作亲弟弟,明明一直只是想要保护照顾他而已,明明两人之间从来没有过逾矩的行为,为什么竟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形?
贺瑜方想不通。
难道是因为已经习惯了保护与照顾这个人,于是就自然而然出现了这样的情感?
这样说倒也能说得通,可是在师门中时,他与师兄弟们也是朝夕相处,为什么就没有对他们产生不一样的情感?
贺瑜方百思不得其解。似乎在他发觉之前,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已经产生了,而到他发觉之时,那份不一样的情感已然在心中深种。
贺瑜方无声的叹了口气。
就这样吧。
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因何而起,就这样吧。
趁着还没有深陷,趁着少年还没有被自己带上歧途,趁着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就这样吧,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想,就作为兄长守在他身边吧。
只是还未得到便已失去,这心中又如何甘心。
无形的焦灼炙烤着内心,还未真切放下,心中已然焦躁难安,不甘在噬咬着每一寸心房。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放手,但此时的他却下意识收紧了手臂。
罢了罢了,就当做是最后的放纵吧,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纪争察觉到他的异常,还以为是刚刚的事让他觉得困扰了,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刚刚、刚刚……”他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黑暗中一张脸涨得通红,有些手足无措。
贺瑜方无声的收紧了手臂,过了好一会儿,纪争都以为他是不是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时,他才沉沉开口:“……无事,你……不要多想。”他顿了一下,道:“这是每个男子都会经历的事,你不必难为情——莫不是你在大哥跟前还会觉得不好意思?”
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