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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确定,可我心里有底。」聂隼走了过来,也在一旁坐下。看程茜吃的口乾,索性伸手热了热茶壶,倒了杯茶递给程茜。
「谁?」程茜喜孜孜地接过茶杯。
「想知道?」聂隼忽然邪笑了下。
程茜眼珠子一转,看向一旁,一手托著左腮,一手捧著茶盏,凉丝丝地道:「我们是甚麽关系?」言下之意便是,想趁机占便宜,门都没有!
「……」聂隼不笑了,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我怀疑刘强。」轻轻地,他说出了心中怀疑的人选。
「嗯?」程茜小啜了口热茶,再拈起一块桂花糕,不过这次放到自己嘴里,而是放到聂隼唇边,聂隼会意,随即张开两片薄薄的嘴唇。
咀嚼了会儿,咽下那滋味香甜的糕点後,聂隼又喝了口程茜手中的热茶顺顺喉头,才开口:「我之前怀疑岳帆时,曾让刘强去查他的来历。」
「哦?」
「可後来刘强回报时,告诉我岳帆真的就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只是个想在常槐县定居的江湖侠客。」顿了下,聂隼话锋一转,「可岳帆表面上愈是单纯,私底下必定愈是复杂。」
沉茜沉吟了下,懂了聂隼的话中的暗示,「哦……所以你怀疑刘强就是那出卖你的人,他将岳帆引来此地,自然不会对你说真话了。可刘强看起来对你忠心耿耿,怎会想出卖你?」这儿的居民对聂隼都挺崇拜的啊!不分男女老少,只要听到聂隼这二字,都是恭恭敬敬的,别无二心啊!
「忠心?刘强比之姜虹,你觉得如何?」他过去为了复仇,他曾伪装成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来得取仇人信任,自己既然曾经假装过,又怎会看不出,他人眼里闪烁的是忠心耿耿,还是阳奉阴违?
闻言,程茜撇嘴,「……不如何。」
这根本没得比,论忠心,蟠龙寨里,姜虹说自己是第二,大概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看姜虹因为对聂隼太过死心塌地、所以一个劲的鄙视自己的行为就晓得,那是真忠心啊!反观刘强,那个阿谀谄媚到一个极点的嘴脸,根本与忠这个字扯不上边儿!说白了就两个字:狗腿!
可就算是这样,程茜还是不解。这刘强逢迎拍马的功夫做得起劲,可总归还是向著聂隼,虽然兴许是碍於聂隼的淫威才不得已,可他一个替人做牛做马的手下,最宝贵的也只有他那条小命,出卖聂隼就等於出卖自己这条命,他冒这麽大的险,莫非是有甚麽动机?或者是说,有甚麽隐情?
聂隼看程茜困惑,索性说了其中曲折,「在我来常槐县之前,刘强是这里的山贼老大。」
「……」程茜相当不以为然。
刘强是山贼头头?那蟠龙寨之前是刘强的了?
虽然长相真的很像山贼,但那种天生强者的架势……从他身上一点也寻不到啊!他天生的,也只有强盗的气势了吧?
想想初见时,他那个令人不敢恭维的粗鄙行径。
「那时的蟠龙寨与吴朝松勾结的十分严重,百姓民不聊生,我与青桓要在此地长居,自然看不得这般情境,於是筹画了下,便夺下了这座山寨,降了原寨主刘强,将之收为手下,使他下面的弟兄臣服於我。」这夺寨一事还有许多细节,可聂隼却不欲再详述,毕竟这一段往事,还真的没甚好说。
「哦!这麽说来你跟小葛是将百姓从水深火热中救出的大大恩人啊!」程茜眼睛一亮,「莫怪百姓这麽崇拜你啊!所以你後来派小葛下山控制吴朝松继续解救百姓?」
聂隼听的眼角一抽,敢情他在程茜眼中竟成了救苦救难的菩萨?
「你要这麽想也可以……」常槐县简单来说分两派势力,一派是蟠龙山上的蟠龙寨,另一派则是来自官府,当时葛青桓去官府的缘由是想将常槐县牢牢地握在手里、他俩才能安稳地在常槐县长居。
而受百姓爱戴则是他俩的意外收获,因为山寨易主,作风自然改变,再加上有葛青桓在衙门里坐镇,吴朝松只好收敛、不再那麽为所欲为,过了一段时日,县里气象明显好转,而百姓们便自然而然地崇拜起初来乍到的他们。
更有些人因此而到山上求见,道出自己愿为山贼、任他驱策的愿望。
就如姜虹、郭眠,当初便是在这些人当中。
聂隼想这些事儿程茜自能推测出来,便没有讲明。
「那後来吴朝松怎麽死的?」既然聂隼与他话当年,他自然要将疑惑理个明白。
「他只是时候到了。」聂隼说得云淡风轻。
「嗯?」程茜抬起眉毛。不能再说得明白些吗?
「他若是能安分过日子,自然能好好活下去,可他错了,」聂隼眸色一冷,「错在他自作聪明!他暗中找上刘强,想杀了我与青桓,然後再重回往日的风光,只可惜……」
「只可惜被你们发现了!」於是他就被灭了。後面这句程茜没说出来,因为有些话说太明白就不神秘了。
「呵,然後你就来了。」聂隼目光一柔。
程茜搔搔下巴,「你们还真会挑时间啊!」
「我对吴朝松一向没甚好感,他这一生中,就这一件事是对的。」挑了对的时间找死。
「也真难为他了。」程茜感叹了下,然後又说:「那吴朝松被你们送去投胎重新做人,刘强怎麽没一起去?」
「所以我说吴朝松自作聪明,他想联合刘强,刘强却不买他的帐,跑来跟我告密。」刘强为了得取他的信任,便将吴朝松的阴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可就算刘强不揭穿,他与葛青桓也能从吴朝松那段日子益发古怪的行为中得知。
「揭发吴朝松的阴谋算是大功一件吧?你给了刘强甚麽好处?」从堂堂一个威风的山贼寨主沦为供人使唤的小偻儸,自然要想方设法地讨好上头,以免哪天上头不高兴,拿自己开刀。
「那事之後,我让刘强与我同桌用饭。」聂隼的语气十分轻描淡写。
「也就是成了你的心腹?」程茜微笑。
聂隼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心腹二字,对刘强而言过重了。
他从来没相信过刘强,而刘强,想必也不曾信服过他。t
只是刘强为了生存,必须逢迎讨好、必须低声下气,甚至於做好他交代下来的每件事。
可表面再怎麽顺从,心中却始终忘不了一寨之主的位置。
当初刘强选择坦承是因为吴朝松的背景不够硬,而如今他选择出卖他,那麽就说明了,对方的实力必定与他不相上下。
这种事,若是从前的他,根本不屑一顾,可如今他有了弱点,他有了牵挂。
思及此,聂隼心头一绞,沉默片刻,伸手将程茜搂入怀中,「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一边说著,一边收紧双臂。
程茜闻言,心湖不禁盪起阵阵涟漪。
仰首轻咬了口聂隼的下颔,努力抽出一只手,扣住聂隼的脑袋往下压,伸出舌头舔过聂隼的下唇,然後主动探入了两片单薄的唇瓣之间,灵巧地叩入齿关,极其温柔地用舌尖舔拭过他口中每个角落。
环在身上的那双长臂不知何时松开了,发现时只知道自己已经坐在聂隼腿上,外袍连著里头雪色的亵衣被扯落至腰间,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胸前一阵尖锐的刺痛,程茜不禁抽了口气。
聂隼将程茜横抱在腿上,低首用唇舌细细吮弄著他的乳尖,一手探入程茜的裤中撩拨著他的欲望。
前戏做足了,聂隼将程茜放在桌面上,分开程茜的双腿,然後开始一阵激烈的征伐。清雅幽静的室内,顿时春色无边。
正当两人深陷欲海而不能自拔时,一道杂乱的跫音伴著开门声传入内室,可此刻两人正值情欲当口,根本无暇他顾,只是一个劲地索求对方的身体,追求欲望的巅峰。
所以当来人飞也似地冲进房、想告诉自家老爷有生意上门时,却看到两具赤裸裸、汗水淋漓并且相互撞击的男性躯体时,不禁惊呆了。
这头两人无视来人痴呆的视线,继续奋力耕耘,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激烈的肉搏战终於在聂隼一计强而有力的挺进与程茜一声餍足的呻吟中,走到了终点。
满足後,两人纷纷转向愣在一旁的看官,程茜乾咳了声,推开身上的聂隼,好心肠地开口道:「木瓜?何事?」
来人正是那无辜的木瓜。
只见木瓜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看到程茜姿势不变地望著自己,脸便唰地一下,红了。
不是听说老爷是在上头那个人家的吗?这回怎麽跟传说的相反呢?
木瓜想了会儿,决定不在谁上谁下这个问题上执著。他家老爷就是一个难以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