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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刘慎言皱皱眉,伸出一只手撑开他与绪清的距离。
“你莫要忘了当年你是如何唤我的!”
“清少?”刘慎言不确定的喊了声。
“继续……”绪清低低的吩咐道。
“清少?”刘慎言顺着绪清的意思又唤了一声。
“继续……”
“清少?”
“小妖精……”绪清突然笑了起来,趁着刘慎言不备,便把头侧到刘慎言的脖颈,轻轻的啃咬刘慎言的喉头。
“汝莫不是太久日子没逛花楼?”刘慎言瞳孔微缩,一把推开了绪清,“莫把我做了那花楼的姑娘!”
绪清顺着刘慎言的劲道向木床的外侧滑去,眼看着就要滚下去。
刘慎言也没料到绪清竟真是被自己推翻了,明明也没出多大气力,连忙起身一拉。
“哎,你……”没等刘慎言回过神,绪清就抓住刘慎言的手往床下一滚。
“嗯……”
绪清闷哼一声,背着地的感觉真是不妙,但手臂还是稳稳的环着刘慎言。
“清,有恙否?”刘慎言以为绪清与他闹吃了亏,察看一番,见无大碍,又笑道,“清竟是有今日!”
“何如?”绪清眼角含笑。
“你竟是滚下了床,哎呀呀!”刘慎言摇摇头,坐正了,流里流气的挑起绪清的下巴,嘴角一勾,“投怀送抱也不必着急如斯阿!”
“是吗?”绪清也笑了起来,再一使力,跨到了刘慎言身上,“那这般何如?”
“不如何。”刘慎言面不改色。
“不如何?此样何如?”绪清盯着褪去几番青涩的少年的面容,心仿佛被一只手攥住了。
“此样谓何如?”刘慎言的瞳孔里映着绪清,坦坦荡荡,丝毫不躲闪。
“呵!”绪清轻叹一声,埋头衔上刘慎言的唇,并在其上辗转。
“唔……”刘慎言瞪大了眼睛,不明就里。
绪清顺着心意舔舐着刘慎言的耳朵,轻轻的啃咬耳垂,并不时的向着刘慎言的脖颈呼了一口热气。
“痒!且住,起。”刘慎言感觉这些动作有些不合时宜。
“可有他感?”
绪清与刘慎言四目相接。
“他感,何?”
“真不举?”
“何如?”
绪清拉着刘慎言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衫,就势向下。
刘慎言的手格外的冰,绪清却觉得格外舒爽。
而绪清的滚烫,让刘慎言皱皱眉,使劲把手往回抽。
绪清却不许,又把刘慎言的手往自己怀中拉了几分。
推搪间,绪清突然脸色变白,开始冒冷汗。
刘慎言趁机抽回了自己手,却瞧见绪清有些不对。
“助我……”绪清声音泛着些许焦灼。
“何?”
“不然,今日就在此处……”绪清脸上闪过几分嘲弄。
刘慎言扯了扯嘴角,“呵?这又是什么招数?”
顷刻,绪清的眉头开始扭了起来,“速……”
刘慎言也察觉到了绪清气息不稳不做假,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药……”绪清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何药?”刘慎言皱皱眉。
绪清并未回应刘慎言,只是自顾自的往外字儿。
“药……速……无碍……莫急……”
听着绪清断断续续的说些自相矛盾的话,刘慎言扶着绪清在地上坐了起来,“闭嘴……如何助?”
许是鬼神有灵,绪清倒是回了这句话,“泄……泄出来便是了……”
刘慎言闻言,脸色一变,泄出来?这是什么怪病?刘慎言想起刚刚绪清的动作,便有自己伸手一探,果然是起了!
“呵,清少您还真是个大麻烦。”话语里满满都是嫌弃,手脚却麻利起来,刘慎言揽住绪清,一步跨上床榻,卸掉绪清的束腰,撩起自己的袍子坐到绪清对面。
“呵……”绪清脸有些发白,感觉意识愈发混沌,萝瑶的药还真是……不愧是萝枽之主……只是药效来的不是时候。
看着绪清隐忍的样子,刘慎言莫名的有些不适应,“院中没人,你若是难受……”
“无人疾首,何必言呼……”
刘慎言呆愣片刻,他习惯强势的绪清,无赖的绪清,甚至是插科打诨,高高在上的绪清,但他独独难以适应眼前这个虚弱的绪清。
“倔……”刘慎言有些无奈,想着是自己动手,还是找个姑娘,恍惚又想起绪清开始唤得是药,便急切的道,“药呢?”
“无药……你若是不愿,寻个姑娘家……”绪清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公子,老爷让我问你使君大人可是离开了?”
“你是?”刘慎言稳住自己的声音。
“奴是四夕!”
“四夕?”刘慎言看着绪清闭上眼睑,睫毛不断的抖。
“把这个姑娘给你何如?”刘慎言对着绪清的耳朵低语。
“别……别闹……”刘慎言感觉,绪清的手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腕,颤抖的更厉害。
“是!”刘慎言用另一只手稳住绪清,冲着门外含混的喊了声,“使君大人已别!你先回去歇着吧!”
“是!公子……”
一阵脚步走远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肉连沫都没有!!哈哈哈哈哈=v=
☆、请帖
脚步声越来越远,刘慎言没来得及回神,绪清却已是按捺不住了,自顾自的
开始拉扯自己的衣衫。
刘慎言连忙按住绪清的手,却发现手冰的吓人。目光上移,绪清的额头上渗满了细密的汗珠。
“你若不愿……”
“刚那个姑娘为何不可?”刘慎言冷静看着在对面磨蹭的绪清,“自己弄……”
“呵……”绪清挣扎着冷哼了一声,然后熟练的拉下自己的裤子,挊了半晌,那处却依旧如初。
“呵,手艺真是烂了,当年……”刘慎言坐在对面,满口的冷嘲热讽。
“你……你不是……还没当年么……”绪清一边自己挊着,一边虚弱的喘粗气。
“……算了……小爷今日发发慈悲教教你……”
“呵,悉……听便!只……只要……你能教得……”
刘慎言扯了两溜绸子布料,再用料子把冷冰冰的手裹上,起身坐到绪清背后。
然后扶上耸伫多时的物件儿,挊了片刻,竟是无反应。
“这是何故?”刘慎言莫名的烦躁。
“去……寻个姑娘……除了刚那……”
“得阴阳相合?”
“非……非……”绪清断断续续的回道。
“忍过去会如何?”
“不……举……”
刘慎言看着绪清颤动的嘴唇,突然想拂袖而去,可,眼前这个是绪清,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绪清……
刘慎言理了理思绪,轻笑了一声,“真是欠你的。”便把绪清转了过来,靠近绪清的耳朵,“今夜我便替你吹次萧……”言罢……低头而下……
绕系旋兮不仪为兮,刘慎言闭着眼,任舌头舔舐。绪清的推搪被他用手止住,含混的语词充耳不闻,一阵一阵的急呼被忽略的彻底……直至刘慎言尝到极其诡异的味道。
刘慎言睁开眼睛撑起来,触手所及,绪清的衣物已是湿透了。刘慎言随手抓起一块布料,随口吐了上去,然后顺势往床榻上一倒。
“睡吧!”
“嗯……”
绪清轻飘飘的答了句,然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
天明了,刘慎言翻了个身,坐了起来。室内只有他一个人?
刘慎言打量了一下四周,整整齐齐的,除了他的铺榻。
迷迷糊糊的批了衣服起来,拉开房门,头顶的太阳照的刘慎言眼睛疼。
“哎!公子!”
坐在远离院里的刘义见刘慎言出来了,连忙跑到他面前,“萝枽使君送来请帖邀您去窈楼一聚。”
窈楼?
刘慎言皱眉,那不是花楼么?萝枽的使君怎么会邀请自个儿上花楼?
“老爷答应了?”
“应了。”刘义低声应到。
“萝枽使君是谁?”
一说萝枽使君,刘慎言莫名想到前几日丢自己剑的人,再联想昨日四夕跑到自己的院里问话,心里略过几丝异样。 昨日在自个儿屋内的不是绪清么?难不成绪清是使君?那萝瑶是谁?
“这……”刘义顿了顿,“呃,昨日使君曾来找公子,公子并不在院中……”
“使君昨日便走了?”刘慎言皱皱眉。
“是……”
“那老爷知道吗?”
“小的回老爷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
“回公子,门开了,小的便进来了……”
“下去吧!我待会儿去……”
“是!”刘义转身往外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