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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慎言打断刘全的话。
加快了步伐。
……
走到了前庭。
一个公公站在中央。
刘慎言过去就跪下了。
公公也没有多说话,念完圣旨,把圣旨搁到刘慎言手上便离开了。
……
刘慎言接了圣旨,拿回屋里跟上次的那份搁在一起。
今个儿接的圣旨里无非说了两件事,一是他又没差事了,二是他和幽瑶的婚事取消了。
……
刘慎言输了一口气。
自个儿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解决了,幽瑶终于和自己没什么连带关系了。
只是,若说平日里自己被革职也好,退婚也好都不打紧,最近风声这么紧……
刘慎言为刘晓捏了一把汗。
齐家最近翻腾的凶,于家好像隐隐有与太后结盟的趋势。
那么,朝中的势力是又开始乱了么?
刘慎言找了个大树,派着些丫鬟搬个躺椅让他躺在树下,载找来本书盖在脸上。
慢慢升起来的太阳,暖洋洋的。
……
宫中。
“幽瑶,以后就学女诫吧!”秦符对幽瑶慢慢的说。
“为什么?”幽瑶对女诫并没有什么特别清晰的印象,因为出宫前她没有学过名字这么古怪的书。
“因为……”
秦符还没开口把话说完,一个宫女就冲着秦符和幽瑶行了个礼,“圣上,郡主,太后说了,从今往后郡主她要亲自教导。”
“是,儿臣遵太后懿旨。”秦符做了做样子,然后对那宫女说道,“回禀太后,说郡主前几日劳顿,明日再去太后殿中受教。”
“是!”宫女见秦符这般说,也不敢违抗,连忙行礼退出去向太后回禀。
……
“符哥哥,发生了什么吗?”幽瑶有些困惑为什么秦符不让她立刻去太后殿里。
秦符屏退周围的人。
“幽瑶,告诉孤,太后在幽瑶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太后吗?”
“是!”
“太后就像幽瑶的娘一样。”幽瑶认真的看着秦符。
“何?”秦符一愣,他万万没想到幽瑶竟是真把太后当娘看了。
幽瑶认真的说道,“幽瑶娘亲和爹爹死后,太后就告诉幽瑶她是幽瑶的娘亲呀!”
“……”
秦符看着幽瑶认真的样子,揉了揉幽瑶的头,“幽瑶听孤的,莫要信太后的话!”
“为什么?”
“因为太后有子!”
……
于府。
“哎哟,老爷老爷,宫里头来人了!”家丁慌张的跑入于丰的书房。
“慌什么,随我出去看看!”
于丰合上打理了多日的账目,近日被齐逢棠和太后弄得甚是头疼。
……
于丰走到前院,看着眼前的太监,笑眯眯的做了个礼,然后问道,“敢问公公所来……”
“大人莫怕!今日来可是好事情!”太监甩了下拂尘,把一份懿旨交到于丰手上,“太后懿旨,特赐郡主于大人家公子为妻!”
“怎会?”于丰大吃一惊,“据微臣所知,我朝只有一位郡主,且已经许配给了刘家公子,如何轮得到我儿?”
“哎,大人有所不知,刘公子的赐婚已经被收回了!”
“收回?”
“是!”
“那刘太傅?”
“也已经革职了……”
“圣上……”
“哎哟,瞧您说的……”太监挤眉弄眼了几下,“这朝里谁做主您还不知道吗?”
“是,是,是!于四,去给公公打赏!”于丰一副大喜过望的样子,喜气洋洋的让管家带那太监去账房。
待那太监拐过了门,于丰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寄信给公子,告诉他,要严加防范!”
回到屋内,于丰把那份懿旨搁到了床头。
上次刘家是圣旨,现在是懿旨,嗬,太后可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刘家在乎个太傅郡马的名号,他于家可不在乎!
以为一张婚约就能定势?
尤太后,你想的太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茶饼
阳光普照。
有人替着干活的日子是欢快的。
刘笃行心情愉悦的带着虎子漫寨子乱蹿。
寨子里的部分人仿佛认同了罗少爷,不论刘笃行走到哪,总会有人冒出来和刘笃行打个招呼。
“嗨,罗少爷,去玩回来啦!”
“哎,罗少爷,我家婆姨带了俩饼,你要是不嫌弃就过来尝尝呗!”
刘笃行嬉皮笑脸的摆摆手,继续拉着虎子忙里偷闲。
……
但也有些人瞧不惯刘笃行一天游手好闲,故意质问,“罗少爷,你家干活的小厮呢?”
这句话一出,天顿时阴了起来。
刘笃行挑挑眉,故意指着远处干活的老汉,“喏,那不是吗?”
“你确定我是?”刘笃行眼前突然浮现出了一张老汉变大的脸,脸上挂着诡异的笑。
“呵呵呵呵呵……”得逞的笑声回荡了一会后后,那老汉的衣服变成了铠甲,然后消失了。
而村里的人一个一个全都围了过来,有的半截身子被烧焦,有的头颅不见了,有的在地上不断的翻滚……
然后天空开始暗的发黑。
“罗少爷?”
“嗯?”
刘笃行闻声一看,自己竟站到了寨子的外面,寨子里是一片火海,火海中有无数的人在挣扎。
接着刘笃行的耳朵里一直飘着。
“守夜的哪去了?”
“啊,怎么没有水?”
“罗少爷呢?”
……
“罗少爷,你是守夜的吧!”
刘笃行在飘渺的声音里听到了愤恨的质问。
刘笃行一回头,看见虎子血肉模糊的拿着火把靠近他。
“罗少爷,是你辜负了大当家的信任把守夜扔给了那个老汉吧!”
“是,是我,可……”
刘笃行看虎子一脸凶光,连忙退了几步。
可未等他反应,他已经着了起来……
刘笃行感觉浑身都在疼,都在被火焦灼……
刘笃行疼的实在受不了了,他开始断断续续的唤着可能能救他的人,“哥,哥……于大哥……哥……”
……
军营。
“嗨,醒醒,醒醒……”将军拍着刘笃行的面颊半天不见醒,只得弄了块布帛沾了些水搭在刘笃行头上。本来早上该是带着刘笃行去见齐将军的,可谁知自己以来他竟是昏迷不醒了。
刘笃行感觉有什么搭在了他的额上,嗯,终于凉了一些了,嘴中不由自主的道,“上,上杯碧螺春。”
“将军,罗少爷这是怎么了?”虎子担心的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刘笃行。
“怕是邪火入侵了。”将军皱着眉头等着军医。
……
待到刘笃行醒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刘笃行一睁开眼就看见欣喜的虎子的时候,有些呆愣,虎子,虎子……
半晌,刘笃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场大梦,梦里的人都是寨子里的……
都是寨子里的?
寨子里的人?
……
想到寨子里的人,刘笃行一下又跌回了床板上。
他们都死了……
死了……
因为自己……
全是因为自己……
那些人是虎子朝夕相处的人……
虎子……
刘笃行突然有些不敢看虎子的眼睛。
……
虎子见刘笃行恍惚的样子,递了一杯白水给刘笃行,“喝水呗!罗少爷,你刚醒还不能喝茶!不过我已经帮你冲齐将军讨了碧螺春。”
“嗯?虎子,寨子里……”刘笃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都死了!”虎子不在意的把刘笃行的被角扯好。
“那你……”刘笃行欲言又止。
“我挺好的!”
“可……”
“他们死了并没什么!”
“……”
“罗少爷,你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虎子,将军他懂虎子,所以虎子才会被将军救回来……”虎子的眼泪开始要滚出来,虎子一袖子抹掉了,“虎子的爹娘都是被那群土匪杀掉的!”
“那你哪来的人帮你做帽子?”刘笃行本能的反问道。
“那是那个大叔人好!”虎子吸吸鼻子,然后举着袖子给刘笃行看,“罗少爷你看我现在穿的多好呀!将军打算认我做孙子了!以后虎子不愁吃不愁穿也能像罗少爷这样做少爷了!”
“你真的……”
“真的很好!”虎子的声调很高,然后突然低下去,“可是虎子以后不能姓罗了,虎子……虎子以后姓藏了。”
“藏?”
“对!”
“那老将军是?”
“藏功成。”
刘笃行背脊一凉,藏功成不是藏锋的爹吗?
“那为何?”
“老将军说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