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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身後立刻出来两名壮汉先後进了小单房把暻允言架了出来。
被迫丢出了牢房,暻允言一时没站住脚,踉跄了几步,估计是饿的。揉了揉肚皮,站直了身体。斜著眼瞪那老东西。
“哟呵?这眼神还跟刀子似的能剜人呀。我看你还能硬气到什麽时候?”老总管狗仗人势惯了,退了几步,立刻有人搬了把梨木椅子让坐好,翘著二郎腿再来壶茶就算齐整了。
暻允言一咬牙,心里竟然想著要是因为这样被胖揍一顿,不晓得穆子韩会不会跟前跟後的心疼自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冷不丁被架住手臂,踹了膝盖窝一脚,一时没扛住单腿下跪。暻允言回过神来,“操”了一声。
老东西瞪了他一眼,“按年岁辈分,我还受得起姑爷这样的小辈一拜吧?”
暻允言心想,跟老子提辈分算,你个老小子是想造反吧。
还没等他回神,管家就一声令下,“给我狠狠地打!”这个时候暻允言还想著到底要不要反手。一咬牙,只握住拳,尽量护住周身大穴,决心隐忍扛下。
明明风声已经到了耳边,痛感却没有跟上。一睁眼,四周一群彪壮大汉连惊呼都来不及,绕开自己倒成一片,没有明显的血痕,应该都是晕了过去。拍了拍衣摆站起身,扬起头跟面前那人勾起嘴角笑笑,“子韩你怎麽来了?”
穆子韩蔑了他一眼,不开口径直朝著老东西走过去,刚才那个还摆著谱的管家,整个人缩进椅子里,瑟瑟发抖。穆子韩背对著暻允言没能看到表情,只是语气平和而缓慢,说出来的话却吓人极了,“动他?可是诛九族的罪。”
话音才落,还不等跌坐在地的管家呼天抢地大喊“少侠饶命”,穆子韩径直出了监牢大门。暻允言连忙跟上前去,拉穆子韩的手。被甩开几次,终於被强制扯著,穆子韩被在躲,任凭他牢牢地牵。这时候,暻允言才发现穆子韩的手心凉到指尖,细细密密地冒著汗。心里难受地紧,就把他牵地更牢。
“穆……”暻允言被穆子韩硬巴巴地拖著走,难免有些得意忘形的甜蜜,才开口想打趣几句逗弄那人开心,却被穆子韩抢了白。
穆子韩的指尖狠狠掐在暻允言的手背上,被握著人都忍不住疼,“暻允言,你任性惯了,觉得没人能管住你了吗?我知道,你是皇子,你是王爷,你还可能是皇储,但是……你,”穆子韩顿了顿,冷著的脸掩饰不住他发颤的声线里透露著後知後觉地惶恐,在那样的壮汉和一时兴起无法控制的蛮力面前,再多的强悍只要十拳里有一招闪失,就是危险。俗话说的是乱拳打死老师傅,加上暻允言的不抵抗,分明就……“你不能这样,你想要天下安稳,我……”我只想你完好无损。
穆子韩一时无语,站在原地,试图甩掉暻允言的手,不料那人在还是松了一下转了手腕就和自己十指交扣,“我知道,你想说什麽我都知道,”暻允言笑了笑,用自己的额头亲昵地贴了贴穆子韩的脸颊,随即松开。谭府并不是合适说话的地方。尤其是穆子韩闯进来的方式,有些简单粗暴。两个人不多时就被举著短刀木棍的家丁团团围在中间,刚才那老管家颤颤巍巍地跟在谭少德身後,哆嗦著替主子出声。
撕破脸到这一步,暻允言知道这事善後不了。至於亮不亮身份,他多少有些犹疑。皇家十三子的身份惊动了朝廷里的人,这蛛丝马迹惹得他们小心谨慎,要再追查就麻烦了。只是……
这时穆子韩上前跨了一大步,将暻允言护在身後。暻允言一怔神,想把穆子韩拽回来都来不及了。只听穆子韩提了一口气,威风凛凛,“汝等贱民逆贼,还不跪下!”抽出腰间软剑入了内力抖直斜斜挡在胸前。
“你又是何人,胆敢在城主府上兴浪?”谭少德皱了皱眉,他不笨,稍微串串脉络就厘清了梗概,他就是赌,赌著是误打误撞的局,就只能硬撑。
暻允言拧眉,这就被抖了出去?穆子韩被抠著手心也懒得搭理,甩开暻允言的手,一扯领子,露出一个荷包,手腕一翻将其摘下,置於身前,“暻氏王朝十三王爷印信在此,胆敢造次,格杀勿论!”
窸窸窣窣扑腾的声音,底下的人跪了一大半,谭少德的总管抱著城主的小腿,抖成筛糠子。事到如今,他终於知道“诛九族”的罪,到底是什麽了。
“谭少德,你可知罪?”暻允言错开穆子韩阔步上前几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怒而威。背对著穆子韩,逆光而站,让身後人一时间慌了神。穆子韩苦笑,人在身边的时候不自知,偏偏这个时候才分明发现,两个人一个在天,一个已然入地。
谭少德被惊出一身冷汗,还故作镇定,“十三王爷微服私访,下官有失远迎,这是臣下失职,还请恕罪。”
好个避重就轻,暻允言背在身後交握的手,扣得狠了,爆著青筋。“你知道本王想说什麽,”暻允言语气里带著笑,听起来更加渗人,他慢慢踱步,走到已经跪在地上的谭少德面前,俯下身子对他耳语。
也不知暻允言对说了些什麽,只见谭少德整个人瘫软,几乎趴在地上,极力磕头却因为太过害怕而幅度微小,唇须被飞溅的口沫溅湿唇瓣不断翕合,却听不仔细,只隐约能分辨的“王爷饶命”四个字,循环往复,如同鬼打墙。
穆子韩似乎一瞬间福至心灵,也许暻允言根本就不想暴露身份,他知道暻允言比起自身安危,更在意的大概是别的什麽说不清道不明的事。穆子韩并不能绕出他人思维别扭的牛角里,只隐约察觉这个中缘由必定和暻允!有关,也因此没来由的慌张。如果能听清穆子韩此时的心音,那必然是暻允言,暻允言,暻允言,……十三王爷。
喉咙里似乎被什麽梗著,兀自难受不能大声开口,只能凑上前拽了拽暻允言的衣袖。迎上暻允言冷硬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颤,冒了些冷汗,仍旧硬著头皮,“王爷,属下领著印信让临城的城主带上兵卒连夜进到昙城,现已将谭府团团围住……”後面的话没力气多说。
暻允言只是点了点头,面上不露痕迹让旁人猜不出心思。在穆子韩惊诧的神色中接过手中的软剑,直指谭少德的脖颈,被毫无温度的冷兵器贴著皮肤,地上跪著的那人不由得颤抖加剧。“本王也不想泄露身份,”暻允言顿了一顿,穆允言子韩不由得僵直了身体,“这都是因为你百般逼迫……也罢,传令,将谭少德及府上一众分别收押,先封了这谭府,不许任何人入内,再修书禀告圣上,待我回京仔细禀告。”话音方落,暻允言便自顾自沿著中庭长廊向外走去。
穆子韩亦步亦趋地跟上,不明白那个始终含笑看著自己的人,怎麽突然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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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_(:!」∠?)_关於鱼羊!倒不倒。。。我先把第一季更完,之後照旧在鱼羊更,更到无处可更再挪窝,反正我这种略带小肉渣星人也没别的地儿好蹲【胖揍】
时到时担当,无米再做番薯汤←方言念起。。。
☆、章十 比翼 第三回
第三回
穆子韩盯著天字一号的牌号,几次想要推门,想起暻允言几乎不耐的脸色,从推门的动作变成了敲门,又堪堪地缩回手,然後满心委屈地站门外,烦躁不耐地踱步,然後又回到最
初,推门,敲门,迟疑,最後只把手垂在身侧,掌心被握紧的拳头掐出了红痕,陷得极深。
原本自己的脾气,大可以撂挑子不干,收拾好细软直接回京算了。只是不久前才表露心迹,暻允言的话还言犹在耳,怎就突然一扇门,回不去了呢。穆子韩不明白,为什麽他那麽
生气。但一定是自己做了什麽,让他心生误会。穆子韩并不是在乎别人心思的人,他没有力气面面俱到照顾不相干的人等。他明明已经分得清他对暻允言甚至是暻允!之间的感情
。明明得来不易,怎麽能放弃?
暻允言被贼人囚在牢里断了两三天食粮,穆子韩有些担心,心惊胆战连带著胃心一阵骤缩。手上提著的食盒不知道放还是不放,最後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弯腰把食盒放在门边。
三层木质的食盒放在地上哢哒一声,眼前的门也随著这声响左右拉开。穆子韩愕然,张大嘴巴,眼神从那双祥云织锦短靴慢慢上移,对上暻允言冷冰的眼色,心口一沈,转身就要
走了。好去掩饰眼底翻涌的水汽。
还没来得及踏出一步,就被抓著手臂拽了进去,门在背後砰地关上,震得脚下的木地板发颤。穆子韩才回过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