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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要和我睡~~(好像口气不对)~~在同一屋?”
“我来就是告诉你,我今晚要和成兄把酒言欢,不回来睡。”
“那最好,反正我们都各忙各的。”
“你最好趁岳父大人知道实情之前完成任务。”
“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儿啊?不管就算了,还老在那边看笑话,小心遭报应!”推开了挡路的痞子,我抬脚要去找那“马迹”。
“左有游显志,右有以藤轩。还用我瞎操什么心啊?”又是这口气!
“~~~”对了,还有个问题得问他。
“哎,成老爷没有~~~夫人吗?怎么没看见?”
“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说就算了!”又要抬脚,我还是一咬牙给收了回去。总觉得第六感在指引我~~~嗯~~~?人呢?怎么走得这么快?
“濑御初!濑御初!”我赶紧追上他神速的“闪功”。
“又做什么?”不耐烦的转过身,他总算停了下来。
“到底~~有没有啊?”我边喘气边指上指吓的问。
“有没有什么?”
“成夫人!有没有成夫人?你告诉我一下怎么了?我好奇不行啊?”本来就够烦的了,他还一个劲儿给我添堵。
“如果你不这么大呼小叫,脑筋可以及上别人半点,我会考虑告诉你。”说完他转身又走了!
“神奇什么?这么点儿小忙都不帮算什么英雄?”哼!还说我笨?
郁闷的走在成家大院里,我看见了一个正要往这边送什么东西的丫环翩然而来。
“哎,小妹。”我拦住她。
“姑娘有何事?”
“那个~~,明日成老爷寿宴成夫人也会参加吧?”
“夫人?夫人十年前就过世了。”
“过~~世了?哦~~,谢谢,忙你的去吧。”
问完这个问题我才渐渐发觉濑御初刚才说的好像有点儿道理,没成夫人哪儿来的成大坎啊?问题是“现在”有没有成夫人,而不是“有没有”~~~哦,上火上的连脑子都快发烧了~~~不过,看来一定是夫人早过世的打击让成老爷练成了“非一般的博大胸襟”和视金钱如粪土的“绝世精神”,就好像“黑风有命”的三风棋老板娘一样~~~~
虽然我现在是以会被误解的姿势偷趴在一间不知是谁住的屋台上~~~但是,我绝对没有要窥探别人的意思,只不过是在找成老爷的房间,不得已而为之~~~~
连着“偷看”了几间屋子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过路的丫环也不再多来一个,害得我肯定连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了~~~搞什么?这儿又不是以家堡!玩儿什么神秘?
“有~~~人~~~吗?”我忍无可忍,开始破口大叫起来。
还是没动静?好!我就不信邪了!今天不喊出来一个人就不回去睡觉!
“有~~~人~~~吗?”这次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登姑娘~~?”还是给喊出来了吧?
我有点儿兴奋的转过身,却发现是成老爷举个“照明灯”一脸疑惑的向我走来。
“成老爷?对~~对不起,吵到您了吧?不过~~其实~~我就是要找您。”我赶忙上前帮他拿“灯”。
“姑娘找我何事?”
“我就是想再看一下装黄~~装石头的那个箱子,可是~~,您这边这么大怎么连个灯都不点?”
“这一处就只有老夫一个人住,一个老头子总点个灯干什么?坐着坐着就睡了~~~”
“这么一大片就您一个人住?要是万一有什么事通报别人也不方便啊?”难道是~~~父子决裂?
“神明在上,若有个什么不测也是天意。”真是个虔诚的佛教信徒。
“那~~我可以去看那个箱子吗?”
第六十章 失镖说(一)
搀着步履并不算蹒跚的成老爷,我进了他那一间顶三间的“卧室”~~~空空如也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古桌和简易的摆设~~~,其余占地最多空间的就是他已故十年的结发妻子的牌位~~~~
“这~~就是成夫人?”
“睡了十年了~~,不习惯换地方,我就一直陪她睡~~”
成老爷松开我的手,有点儿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点起了一炷香,嘴里边念叨着什么边把香插了上去。
“我也来上一炷吧?”刚想动手,却被成老爷似笑非笑的表情给挡了回去。
“姑娘的好意老夫心领了,不过内人的牌位这么多年清静惯了,不想别人再打扰。”
这时我才注意到,牌位的周围一点儿装饰品都没有,贡品,挽联~~不对,要挽联干什么?干干净净的台面只有一根香“伫立”于其中,不免有些突兀的感觉~~~~
“好,那我就去看箱子吧。”既然不让我插手,那就直奔主题。
“里屋便是。”
~~嗯~~,据我这双虽不大但绝没被“浊气”污染过的慧眼来看,这箱子上的划痕~~还真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还有这几块儿大石头也大的太离奇了吧?简直可以搬到博物馆当“奇石”参观了!这帮人~~怎么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干这么多事?小A明明说早上还见过黄金,那我们回去的时间差不多是~~上午十点左右,不过两个多小时,怎么就能那么无声无息的把石头运过来的同时又把黄金般出去?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智慧啊?~~~嗯?我怎么称赞起他们了?不过这等可堪比造金字塔难度的“绝题”,让我这个数学自从上了高二就没进过“七十大坎儿”行列的人来解~~,哈!还不如直接让我去破“哥德巴赫猜想”!
“成老爷,没没告辞,您早些休息。”
“登姑娘,凡事莫着急,急火攻心到时伤的是自己。”
“您放心,就算最后我被烧死也要查出真相。”
“登姑娘真是胆识过人啊~~~”成老爷笑眯眯的称赞。
“哪里,只不过~~虎父无犬女嘛~~~”
“登镖头的威名确实如雷贯耳,他现在身体可好?”
“您认识我爹?”
“一面之缘。”
“他身体好得不能再好了!不过要知道了我给他捅出这么大篓子,一定会急火攻心气的半死的。”
“自古严父出孝子,有你这么有出息的女儿是他的福气。不像我~~~,成家只有这一根独苗,却成了不了大器~~~”这话倒是真的~~~不过,应该是严师出高徒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您要是想让成大坎成才还是让他远离濑御初吧!”我好心劝告。
“姑娘又说笑了,御初不仅是掌管几万骑兵的统领,且武艺高超机敏过人,若老夫没记错的话,他还是你的夫君吧?”
“您说的这些话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浅见,我说的才是根本!虽然他是我夫君,但是我这人向来公私分明,不过成~~(成大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承蒙我公公照顾,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您记住就行了。”还好拐的快~~~
“姑娘这话要是让御初听见~~”
“听见就听见,反正他听的也不少。再说,我相信您!您是我见过最善良的老寿星了!”
“哈哈~~,登姑娘这般爽快的性子也让老夫眼界大开啊~~~”
不满意昨晚的“空手而归”,今天在艳阳高照的“鼓励”下我决定要“以史为鉴”,注视着有可能隐藏在这“阳光下的罪恶”。
“绝~~兄?”我“温柔”的对身边脑袋快垂到脚跟儿的绝无二耳语。
“~~~嗯?”他如梦初醒的重新站直。
“绝兄昨晚很劳累?”
“是啊,想了一整晚该怎样部署计划~~~”
哈!部署计划?我看你是想了一整晚怎么对季灵部署计划吧?再说了,要部署什么我还没想你就先想,符合“制度”吗?
“绝兄?”濑御初忽然幽灵般的出现在我俩面前。
“濑兄,你这是~~”
“濑御初,你来干吗?”我上前一步挡住了要先于我出去“迎接”他的绝无二。
“这等大喜之日,绝兄只在这里守门把风也太不妥了吧?”
好哇!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中竟然拿着一瓶打开了盖的酒壶!
“这~~~”
“哎,哎,哎,有什么不妥的?我们干什么跟你无关吧?”没等绝无二第二个字蹦出来,我又向前挪了一步。
“昨晚一醉方休之后,我想绝兄还未尽兴吧?”濑御初理都不理我,连眼皮也不低一下,仍旧直视绝无二。
“濑兄,我现在有要事在身,恐怕~~”
“恐什么怕?是没戏!濑御初,你要是太闲去找你的成大坎喝几坛我都不管,少在这儿纠缠!”
“今日是成伯的庆寿大宴,你在这里分兵把守已经有碍观瞻了,现在我只不过想请昨晚和我们一起豪饮的绝兄再共享一杯,有何不可?”
“享什么享?你站在这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