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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凉的东西毫无预兆地突然往里钻入了一小截,晴昼觉得自己的那里分明已经被撑大到极致,哪里还能够容纳得下这个东西!
“啊!不要!不要!快拿开!”他惊恐地挣扎着,“不行!会……会撑破的!呜呜呜,好疼,好疼……”
赤蛇胡乱亲着他的脸和脖子,他心疼得不得了,可就是不想停下来。
“别怕,别怕,不会撑破的……”他耐着性子哄道,“我的小晴儿最乖了,不会有事的,赤蛇哥哥怎么会弄伤你呢?”
“呜呜呜,我好怕,不要了好不好?”晴昼的眼泪哗啦啦地流,“会……会坏掉的……赤蛇哥哥……呜呜呜……”
“你,你刚刚叫我什么?”赤蛇心里一热,忙给他擦眼泪:“小晴儿,你再叫我一声。”
晴昼两眼通红,声音哽咽,哀哀切切地哼哼道:“赤蛇哥哥……不要……”
一股热血冲上赤蛇的脑门,他低吼一声,埋在晴昼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尖端突然打开,进出间不断刮挠着那要命的一点,让晴昼又兴奋又难过地低声哼叫不止,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那根也一鼓作气,突然整根滑进里面。
“啊!”
晴昼瞪大了眼睛,高昂起脑袋,张大嘴一口气差点就喘不上来。
赤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埋下脑袋亲吻着晴昼的胸口,又叼住他胸口的小红点不住地挑‘逗吸‘吮。
“呼……呼……赤蛇哥哥说过不疼的吧?”
他深埋在晴昼身体里的两根东西顶端缓缓地打开、闭合,轻柔地在那处抽送,好让晴昼的身体逐渐地适应,可是晴昼哭得实在厉害,咬紧了自己的嘴唇,绷紧了身体,死活不愿意答话。
赤蛇心知自己到底理亏,便也讪讪地不再言语,只努力地开拓着身下的这具身子,俨然一副要以实干代替虚言的架势。
晴昼心里清明了些许,便知道自己是迷迷糊糊地被赤蛇哄骗了,可是虽然心里委屈万分,身体却不听话地偏偏兴奋快活得紧。随着赤蛇进出的频率逐渐加快,他素来冰冷的身体好似在这样的摩擦中慢慢地发起了热,汗水一滴一滴地滴到晴昼的脸上、胸口,仿佛一颗颗火星般要将他点燃,也让他的身体更加地汗热潮湿,连脑袋也要燃烧起来似的。
赤蛇紧贴着他黏糊糊的滚烫身子,爱极了这样的温度,他一直以来就喜欢晴昼软绵绵的热肚皮,就好像骨子里的冷血天生就向往着猎物的温度,而总是热乎乎的晴昼,就是他最最觊觎渴望的猎物。
而现在,他终于可以吃掉他了。
赤蛇心满意足地抱紧了怀里抽搐颤抖的身子,随着晴昼终于忍不住再一次喷泄出来,也低吼着绷紧身体,接连释放了自己黏稠的欲‘望。
晴昼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就感受到那里被一波‘波稍显冰冷的液体大力地浇灌,不由惊恐地大叫一声,还来不及享受释放过后的快活,便皱紧了一张惨兮兮的脸蛋,崩溃地大哭起来。
四十五
在去往南海的路上,花篱一直在想着见到鹤影后该如何问他。
他摸着自己的胸口……运起法术来,身体里一点感觉也没有,连他自己的内丹,也一直安静地沉睡在丹田之中。
可是他的身体里,竟然会有鹤影的一半内丹……
这样的认知让他既有些隐隐约约的幸福,又有些难以抑制的担忧,鹤影的身体似乎并不好,脸色一直那么差,还失去了一半内丹……
而他居然就那么一言不发地把他独自丢在鹤仙居,自己跑掉了!
想到这里,花篱心中更是悔恨不已。
那个时候,鹤影一定很难过很难过,等见到他,他一定要好好地向他道歉,然后把内丹还给他,陪着他度过天劫……
可是当他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鹤仙居时,看门的小鹦鹉却拍着翅膀告诉他,鹤影已经离开了。
“那天你跑出去,鹤影哥哥接着就走掉了呀!”小鹦鹉说道,“我们还以为他去找你了呢,原来不是吗?”
花篱心里顿时涌起了不妙的预感:“我记得……那天好像,好像有雷声……”
小鹦鹉歪着脑袋想了想:“嗯嗯,是有雷声,不过没有下雨呢,到了下午就放晴了,大概是附近有妖怪在度……呀!你抓我干嘛?”
“鹤影往哪个方向去了?”花篱两手捏着小鹦鹉,惨白着一张脸,大声问。
“唔唔唔……那边!”小鹦鹉艰难地伸出一只翅膀,指向远处山上。
花篱一把丢开他,立刻便往他指的方向飞去。
鹤影……鹤影!
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如果是因为自己就那么跑掉了,而让鹤影独自拖着受伤的身体去面对天劫,甚至因此而受到伤害,或者……
花篱不敢往下想,眼前一片模糊,泪水被疾风吹着,歪歪扭扭地沿着脸颊飞了出去。
那他一定,一定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小鹦鹉甩甩自己身上五彩斑斓的漂亮羽毛,不高兴地嘀咕道:“我就知道这个花大爷不靠谱,太粗暴了!穷山僻壤来的,没有教养,真是……真是太粗暴了!”
身后的大门“吱呀”一声响,走出一个长身玉立的俊朗青年来。
小鹦鹉回过头,一看见他,立刻拍着翅膀讨好地乖声道:“呀呀!鹤彰哥哥,你怎么出来了?”
鹤彰微微一笑:“刚刚那个狐狸精,可就是你们说的‘花大爷’?”
“是呀是呀!”小鹦鹉连连点头,还不忘趁机发泄自己的不满,“他就是那个缠着鹤影哥哥的花大爷!他还是个暴露狂!暴力坏妖怪!”
鹤彰了然地点点头,嘴角微勾,并没有发表太多意见。
“是么……我也是久仰他的大名呢。”
山腰上葱葱绿绿的树丛被天雷劈焦了一大片,焦炭一般的树干尽数断裂,地上的杂草也不能幸免,被烧成了黑灰。
一辆破损不堪的轮椅歪倒在一片焦黑里,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在轮椅上跳上跳下,仿佛丝毫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可怕的事情。
而花篱却站在轮椅前,沉重得迈不开腿。
“鹤影……”他喃喃道。
到底……还是来迟了吗?
他终于,还是铸下大错了吗……
“鹤影!”他放开声音,努力地朝着四周大声喊,“鹤影!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回答他的,却只有几声鸟鸣。
花篱脑海里一片混乱,他年纪小,自己没有度过天劫,也没有见过别的妖怪是怎么做的,根本不知道天劫过后,失败与否,妖怪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总不能一道天雷给劈没了,连个灰也不剩吧!
呸呸呸!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赶紧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阻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
“鹤影!鹤——影——”他一边放声大喊,一边往旁边的林子里走去。
他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鹤影既然不在天雷劈到的地方,那么很有可能还活着!说不定是他自己往哪里走过去了呢?
“鹤影!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鹤影!”花篱大声喊着,“你在哪儿?你不要吓我……鹤影……”
“鹤影——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在哪里!鹤影!你快回答我啊!”
轮椅上的那几只小鸟扑腾着翅膀也跟着他飞过去,落在他身旁的树枝上,叽叽喳喳歪着小脑袋看他。
花篱看着它们亮晶晶的小眼睛,哽咽着问:“你们跟着我干什么?你们看见鹤影了吗?”
那几只小鸟仿佛听懂了似的,竟然冲他点了点小脑袋。
花篱差点喘不上气来,瞪圆了狐狸眼,万万想不到这些看上去灵智未开的小鸟居然真的能够帮上自己,几乎要喜极而泣。
“快……快带我去找他!求求你们了!”
小鸟们扭了扭脖子,从树枝上飞起来,你追我赶地往前飞,花篱也连忙急迫地追了上去。
小鸟们没有飞多远,就在一处落叶堆边落了下来,围着一堆落叶跳来跳去。
花篱停住了脚步,憋着眼泪,伸出抖个不停的手拨开落叶。
那里面蜷缩着一只瘦弱的白鹤,原本该是雪白的羽毛此刻已被泥土和露水侵染得肮脏不堪。他紧紧地闭着眼睛,毫无生气,看上去就好像死掉了一样,右脚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姿势,无力地耷拉在外面。
花篱几乎是毫不迟疑地跪倒在地上,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抱起他,想用力又不敢用力地搂着他的身体,扶着他的脖子搭在自己肩上。
“鹤……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