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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影一脸受教地看着他,听他吼一句,眼睛里的笑意便深一分,到最后,嘴角的笑意几乎已经抑制不住。
“何必呢?”他心情舒畅地叹息着,“你倒是也没有那么不堪……”
“谁要你假惺惺!”他的一脸笑容刺得花篱几乎想要一巴掌拍过去,“你想怎么说我侮辱我都没关系!我受得了!你只要记得答应过我什么,把仙丹炼出来,你想怎么样我都满足你!”
他话音刚落,鹤影脸上的笑容便立即消失,他黑着脸,沉下声:“怎么样都满足我?”
“是,”花篱毫不退缩地瞪回去,“你还想怎么样?”
不就是嘲讽吗?不就是侮辱吗?他受得难道还不够多?难道他还会怕!
鹤影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又是愉快地一笑。
“好啊,既然你这么说的话……”他朝后一倒,靠在椅背上,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压低声音。
“那就再做一次吧——上次的事。”
三十三
“那就再做一次吧——上次的事。”
鹤影这样说着。
有一瞬间,花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鹤影冷漠得没有一丁点温度的表情,就好像在说“那就给伤口上点药吧,上次的药”一样理所当然。
“你什么意思……”
花篱两手颤抖,喃喃地说道。
“还能有什么意思?”鹤影漠然道,“你不是说,我想怎么样你都会满足我吗?怎么了?做不到?”
花篱垂下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说不出话来。
鹤影冷笑:“何苦呢?为了赌一口气,就随便许下根本不能实现的承诺——不过谁知道呢?说不定你就是这样的人——呵,朝令夕改,朝三暮四……嘴里没事就说着什么喜欢,转过头就又移情别恋也说不定……”
花篱蹲下‘身子,慢慢地把手放到他的膝盖上。
鹤影停住了嘴。
花篱抬起头,看着他,低声问:“你说的是这件事吗?”
鹤影眼睛里蓦地升起了浓郁的暗火,燃烧着几欲破体而出。
花篱似乎是承受不住那样的目光,垂下了眼睛,伸手去掀他长长的衣摆。
“你是……为了羞辱我吗……”他一边解着他的衣服,一边低声地问。
鹤影突然伸手抓住他头上束发的丝带,用力一扯。花篱一头蓬松的长发四散开来,披落在肩头。
花篱的声音越发晦涩低沉:“还是说……还是说……”
你也会觉得有些享受呢?
鹤影的手指插入他发间,将他的脑袋按向自己。
花篱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药草香气,胸中滞涩,声音哽咽,眼前一片模糊,炽热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腿上。
“我,我就是犯贱……我喜……喜欢……”
鹤影猛地扯住他的头发,拉住他向后用力一推,两个人都狼狈地跌倒在地,花篱仰天倒下,幸亏脑后垫着鹤影的手,才没把脑袋给摔了。
他眼睛里都是泪水,还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就被鹤影覆在身上,疯狂地亲吻咬噬着他的嘴唇,仿佛想要置他于死地似的,连一丝一毫呼吸的机会都不留。
“唔!唔唔……”
鹤影一面疯狂侵占着他的嘴唇,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占领了更深的内部,一面用力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花篱的眼睛茫然地瞪着屋顶,脑海里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思考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鹤影冰冷的手毫无阻碍地触碰到他的胸口,抓住胸口的皮肉狠狠地揉‘捏,他才一个激灵,猛然回神,下意识地摇晃着脑袋想要挣扎。
鹤影几次循着他的嘴唇追吻过去都被他躲开,终于不耐烦地捏住他的下巴,声音既沙哑又凶狠。
“你在做什么!”
花篱浑身战栗,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你……你要干什么?”
鹤影盯着他看了片刻,这才冷笑:“干什么?你还看不出来?”
花篱心中一颤:“你,你……”
“我什么?”鹤影大手一挥,撕掉了他上身仅余的凌乱里衣,笑容里带上了几分狰狞,“你不是喜欢我吗?难道不想和我干这等事?”
花篱简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委屈地抿紧了嘴唇,眼中又溢满了泪水。
这模样看在鹤影眼里简直就是无耻至极的引诱,他感觉到心底噬虐的欲‘望在不断地升腾,叫嚣着想要毁灭掉身下该死的蠢狐狸,把他撕得粉碎,再一口一口地吃进肚子里,舔尽每一滴血液,让他永远地只属于自己,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再也不分开……
他脸上越来越扭曲狠戾的表情吓坏了花篱,花篱几乎是出于动物本能地抓紧了他的手臂,连声叫道:“鹤影?鹤影!你别吓我……鹤影!”
鹤影在心底的黑暗欲‘望升腾到极致时突然被他拉拉扯扯地叫醒,愣怔着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后怕地察觉到刚刚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他眼中渐渐回复清明,突然猛地推开他,从地上坐起来,因为无法站立,只能用手撑着地面,向后挪动了好几尺的距离,才停下来看他。
花篱也是一愣,好像发觉了他有哪里不对劲,见他似乎是冷静,又好像有些狂乱,脸色更白得格外吓人,心中虽然仍是害怕,却到底是担忧得更多,便忍不住爬过去。
“鹤影,你刚刚怎么了……”
“啪!”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上被掌掴出来的红色印迹,觉得这场景似乎似曾相识。
“滚!”
鹤影朝着他大声怒骂。
“滚得越远越好!”
三十四
花篱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鹤影……你……”
“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鹤影眼睛通红,表情狰狞,显得恼怒不已,“你不想要仙丹了?”
“滚!滚出去!”
花篱被他吼得浑身发抖,理智上清楚自己这个时候就应该识相地离开,可是……
可是心底里,又好像有一个声音在悄悄地说,不能走,不能走,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不能听他的。
他这样想着,犹豫了片刻,用力地眨了眨通红的眼睛,小声说着:“我……我让你骂,我不走。”
鹤影不为所动,目光阴沉沉地看着他:“不滚是吗?难道你觉得我这幅模样看着很有趣,还想再多看一会儿?”
“不是,不是!”花篱揉了揉眼睛,连连摇头,“我,我担心你,你的脸色好难看,你是不是不舒服?”
鹤影一声不吭,目光如有实质般地落在他身上,捏紧了拳头。
花篱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才发觉自己上身衣衫破落,几近赤‘裸,看上去狼狈不堪,连忙缩了缩身体,回头抓了一地散落的衣衫碎片,攥在手里,挡在胸前聊作安慰。
他看了看鹤影,眼睛红红,努力不去回想刚才发生的事,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镇定一些。
“你,你不是要休息吗?我扶你起来好不好……”他小声说道。
鹤影闭上眼睛,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花篱觑着他苍白的脸色,想到他的身体看起来一直不好,也不知道那日受伤后小鹤妖们的治疗有没有效果,他见鹤影不说话,便只当他默许了,也不顾自己一身狼狈,挨过去,用一条手臂从他腋下穿过,环抱住他,让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慢慢地扶他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了鹤影攥得紧紧的拳头,悄悄地揉弄着他的手掌,拨开他抠在掌心的手指。
鹤影一语不发地任由他作为,被他扶到榻上躺下,乖顺得连花篱都觉得不可思议。
花篱气喘吁吁地放他躺倒在床上,因为身体尚未分开,两个人的距离近到了呼吸相闻的程度,鹤影慢慢睁开眼睛,目光平静地注视着他,仿佛刚才的暴怒都只是一场错觉。
花篱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苍白脸庞,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合时宜的柔情。
如果鹤影和他在一起,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他,就像现在这样,做他的手,做他的脚。
一定,一定不会让他变得这样虚弱、苍白。
如果能和鹤影在一起就好了……他本该失落,可眼下却只觉得整颗心都好像被仔仔细细地熨烫整齐,既温软又平和。
“我没有瞧不起你,也没有……真的生过你的气,”他小声地说道,“你如果心里难受,只管说出来没关系……”
鹤影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默默地别过眼去。
花篱抿了抿嘴。
“我……我就在外面,你要是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