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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漩涡激流般的迅猛力道中,颜鸾浑身都开始剧烈扭动了,挣扎着想要推开迟衡,迟衡扣住他的大|腿|根,用尽全身力气一个猛吸。
颜鸾骂了一声,腹部一挺。
一股腥浓的液体径直喷入迟衡口中,滚烫热烈,满口都是。迟衡没有犹豫,将白液吐在手中,顺着濡|湿的圆囊向下飞快摸过去,抹在了那个入口,甚至调皮地用将手指戳进去一点点,那个地方柔软且禁锢着。
而颜鸾,情|欲过后一片空白。
喘着粗气,双眼迷离,蜜色的肌肤泛着细汗的光泽,失神地望着夕阳望着秋容如画。
迟衡抱住了他的腰,一个用力一转,颜鸾顺势覆在了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迟衡就已将他的腿分开,腿|间的入口一览无遗。
迟衡早都克制不住了,比每天清晨迅猛一百倍的膨胀和难受,让他自己的欲望几乎胀到爆炸。他握住了狰狞的不像话的欲|望,抵在了柔软入口。
颜鸾一个激灵,急忙道:“别动。”
可惜他才身寸过,浑身酸|软无力,腰上更没劲,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迟衡往前狠狠一顶。
两声痛呼。
颜鸾脸色都白了,骂道:“混|蛋,停下,出来,快!”
迟衡也痛到脸色发白,他想不到里面如此的紧。明明只有顶端挤进了,就被卡得死死的,还有那么长一截怎么办?而且蓦然的禁锢,让迟衡自己狰狞的紫红□望也痛得不行。但他不想停下,宁愿痛死在这里,也不想停下来。
手就着白液在入口摸了两下,又将往里面狠狠地撞了进去——痛!痛不欲生!迟衡大颗大颗的汗掉落了,想不到还是卡住了!
颜鸾急了,腿用劲一蹬,腰一扭。
迟衡本就只进去了一点儿,这一个蛮劲,粗大的欲|望直接滑了出来。眼看着颜鸾要翻身,迟衡也急躁了,径直将颜鸾的腿用力往两边掰开,膝盖压住,不管痛得要死要活,竟然又蛮横地顶了上去。
可怜颜鸾浑身绷紧,那里又从没被滋润过。
一时鲜血直流。
颜鸾气得脸都青了,左手抓|住草皮,右手肘子向后狠狠一撞,端端地撞在迟衡的腰上,迟衡的前端都已痛不欲生了,再加上腰部这一击,顿时被打得重重一歪,欲|望又被迫出来了。
迟衡脑子一片空白,扑过去把颜鸾死死压住,几乎带着哭腔急切地说:“朗将,就一次,一次,一次就好……”
什么都想不到,只会喃喃这一句。
颜鸾听了,手紧握成拳,攥得指节发白发颤,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见他没有骂人,迟衡再度出手,猛的掰开了颜鸾的腿,握住欲|望急匆匆地顶了进去。这次因为黏|液和鲜血,入口竟然变得滑腻了,进去很顺利,像漩涡一样紧紧|咬住了迟衡的前端。
迟衡悲喜交加。
悲的是颜鸾一言不发,喜的是颜鸾一言不发也许就是默许。
这一次虽然还是痛,但进去三分之一时欲|望就被紧紧包裹又痛楚又酥|爽。迟衡他放缓了速度,低头,吻了一下颜鸾紧张的蝴蝶骨。
而后,深吸一口气,重重地顶了进去!
没根而入!
一声闷|哼,颜鸾咬住地上破碎的红衣。迟衡抓|住他的肩膀,费劲地抽|出一些,又顶|进去,再抽|出,再顶|进,如此缓缓动了数十下之后,里面终于变得柔软和滑腻了。
迟衡才开始幅度变大,圆囊撞在颜鸾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一开始缓慢,但很快变得强硬而急促。
因为颜鸾的身体是如此的美妙,□去的感觉是如此的销|魂,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开始像开疆拓土一样入骨的痛,后来是窒息的禁锢,现在是销|魂蚀骨的舒服。
而且,颜鸾虽然浑身绷紧,那入口那里却因为迟衡的抽|插而收缩。
每缩一次,都有一股灭顶的快|感由□瞬间冲到头顶。这种身与心的巨大愉悦,让迟衡开始忘乎所以的冲刺。
最开始他是看着颜鸾的背部的,到最后,他已经看不清、听不见了,只是满目的红色——也许是红衣也许是红蓼。欲|望趋势,他也只知道用力的撞用力的顶,用力到挥汗如雨,越用力越舒服,越用力越畅快淋漓。所以,他就这样没有任何章法地恣|意开拓、恣|意驰骋、放纵着积蓄已久的饥渴。
在一波一波灭顶的快乐中,欲|望之流喷射而出。
一|泻|千|里般畅快,迟衡意犹未尽地又穿刺了好几下,才无力地趴在颜鸾的背上,大口大口喘气。
秋风拂面,寒气袭袭。
静听着不远处的河水声潺|潺,满目的红色才渐渐聚焦了,神思渐渐聚拢,暮色,不知何时已经笼罩下来。
迟衡忽然一惊,连忙起身将颜鸾扶起。
颜鸾的嘴唇都咬破了,脸上的汗水混着泥土,看上去极为狼狈,但眸子却愤怒地看着迟衡,却又被狠狠克制下来一样,只是别开脸,一句话也没说。
迟衡顿时手足无措,想起刚才朗将的那里血流如注,而自己却根本想不到要停下来。
“朗将,我太不知轻重了,你觉得疼吗?”
“滚!”
迟衡将颜鸾抱住,惊慌失措:“朗将,我喜欢你,什么军衔都可以不要,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只要在你身边,你别生气。我给你抹药……我回营地给你抹药……你说句话啊。”
声音悲怆,听上去竟然像他才是凄惨的那一个。
颜鸾咬牙切齿:“滚去找件衣服!”
颜鸾的衣服被撕得碎了,连搏斗之中,迟衡的衣裳也破得没法看了。迟衡连忙起身,不敢看颜鸾:“朗将,我这就去,你别动,我马上就来。”
说罢,仓促起身,就跑出去。
他一急,跑出一里地才想起为什么不骑马。赶紧跑回去把马呼过来后。径直奔到一户人家,叩开了大门,编了个被强盗抢了行李的理由。他浑身脏兮兮的,又那么急切,最主要是浑身衣裳褴褛,胸口还有伤痕,尤其是背部,简直是血肉模糊,令人见之可恐,绝对是只有遭盗才有的凄惨啊。
户主见他可怜,就递出了两件极旧极旧的长裳。
迟衡一看,都是打补丁的。
遂又厚着脸皮,好说歹说要了件虽旧但没破的,这才又鞭着马急匆匆地赶回红蓼河边。
137一三六
【第一百三十六章】
迟衡索性猛吮一口后;调皮的用牙齿碰了碰玉|茎表皮下的嫩|肉;朗将先是一爽一酥后是一疼;冰火两重天;伸手抓|住了迟衡的短发。迟衡趁机顺着圆囊,将膏药摸在穴|口,飞快浅|出|浅|入;穴|口柔软,出出入入中很快发出轻微的渍渍水声。
这关节反而不急了,迟衡笃定颜鸾是不会喊救命的。
未得到答复;门外的纪策停了一下;问:“迟小子走了吗?”
颜鸾咬紧牙关:“……走;了。”
迟衡很是得意;口里微微退出,舌头绕着顶端一舔,表皮往下一撸,从未如此暴露过的细肉,异常敏感。颜鸾一颤,迟衡立刻含|着顶端灵巧而用力的一吸。
颜鸾轻微地啊了一声,再度咬住了被子。
四下静寂。
迟衡趁机将更多膏药抹进去,食指甚至往里面探了一探,大胆地按|揉着柔软的内|壁,拇指着在穴|口边缘按着圈圈,果然听得被子里一声猛哼。
门外的纪策终于开口:“走了就好,颜鸾,醒酒药我放在门口了。”
颜鸾咬着牙,克制着又疼又爽的诡异感,应了一声。
而后,纪策稳健的脚步远去。
纪策一走,迟衡更加肆无忌惮,口和手越加勤快灵巧,玉|茎顶端的黏液被刺激得咕咕冒不停。应着迟衡急切的吮吸,颜鸾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打得头晕目眩,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重,最后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黏液喷涌而出。
刹那,万籁俱寂。
狂风暴雨之后,是风平浪静。
迟衡抚摩着颜鸾湿漉漉的鬓发和腮骨,眷恋地说:“朗将,今天让我睡在这里,好不好?”
没有回应。
颜鸾侧躺着,好像已睡着了。迟衡为他拉好被子,欢喜地倚在同一个枕头上,揽着颜鸾的腰,自作主张地同床共枕了。虽然全身的血液都已沸腾着叫嚣着要释放,他怎么舍得再伤颜鸾。
努力想刀谱,努力想垒州。
等浑身绷紧的肌肉都松懈下来,酒劲也缓缓蔓延开来,迟衡终于闭上眼,梦中一片绮丽,他追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