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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也被吵醒了,正坐在床沿上一脸迷茫地看着我:“你也听到了。”
“啊,对呀,这他妈谁家呀,找骂呢是吧,这三更半夜的,玩呢。”我因为心里有气,忍不住开口骂道。
“行了,你丫醒醒吧,他们,來了。”胖子突然面色一变,两只眼睛的瞳孔陡然变大。
“……”我也怔住了,难道那姓吕的两口子真的找上门來了。
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浑身一哆嗦,马上都精神了。
胖子手脚麻利地从背包里翻出柏木钉、柳条鞭、桃木剑等物品,而我则翻出事先画好的一沓子五雷油池火符纸,随后,我们俩一交换眼神,來开房门走了出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更何况,我和胖子天生就不是怕事儿的人,连墨非命、洪卫东、车老道这些集卑鄙、下流、阴毒、邪术于一身的孙子我们都照削不误,更何况是两个斯斯文文、还挺有气质的荒山野鬼。
我和胖子打开房门,一前一后、充满临战前的兴奋感地走到大厅,发现大厅里洠в锌疲橇秸翟竟以诜沟甏竺趴诹矫锥喔叩拇竺派系暮斓屏床恢问迸艿搅舜筇铮⑵究招≡诖筇纳戏茫⒊鲂珊斓墓饷ⅰ
灯笼下面,魏二愣子背对着我们坐在桌子旁边,好像正在往脸上弄着什么,灯笼里倾泻出的红色光晕罩住他的全身,冷一打眼,就好像是一个全身浴血的血人一般,极为恐怖。
第191章 冥婚之战(中)
此时,耳边的唢呐声、喇叭声变得越发刺耳、激昂,可奇怪的是,魏榔头、老魏头儿他们似乎并洠в刑剑矝'有人出來查看是怎么回事儿。
只有魏二愣子一个人背对着我们,在桌子那里专心致志地做着什么。
我和胖子一边小心翼翼地往魏二愣子身后走,一边试探着喊了声:“嗨,二愣子,干啥呢,大半夜的,咋不睡觉呢。”
听到我们喊他,魏二愣子身子一颤,然后慢慢地转过头來,我和胖子一睹之下,当时就一口气儿憋在了胸口:只见魏二愣子脸上擦了厚厚一层白粉,并用唇膏笔画了两个鲜红的脸蛋子,嘴上也是抹得血赤糊啦的。
再看他身上,上身是黑色马甲,下身是黑色长袍,这样貌再配上这身衣服,整个就是一殡仪馆常见的、为死者守灵引路的纸人啊。
更奇怪的是,魏二愣子眼神发直,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看向我们的后面,嘴里还幽幽地说道:“岳父,岳母、卫红,你们來接我了,呵呵”
我和胖子暗叫不好,几乎是本能地往前一窜,然后手掐金刚指猛然回头,,不出所料,那姓吕的一家三口正一脸青灰色地站在我们身后不足三米的地方,看着我们阴森地笑着。
该來的,到底來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身处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而那一家三口的面色也不是一脸黑死之气的话,这一家三口绝对属于样貌气质都出众的一类。
可是,在犹如下了一场血雾的昏暗大厅里,看着三个脸色就跟青萝卜似的男女对着我们开心地笑,此情此景,我和胖子心里面只有一种感觉,就是抄起大烟灰缸子,闭上眼睛照着那三张看了就得做半年噩梦的脸一顿暴砸,砸得连爹妈都认不出他们來。
“是他们洠Т戆伞!蔽遗ね肺饰逝肿印
胖子点点头:“如假包换,人家家长领着姑娘上门逼婚來了。”
“喂,我说,你们和魏二愣子有仇吗。”看着那笑得很开心的一家三口,我扬声问道,我之所以这么问,是考虑到如果他们家和魏二愣子有仇恨未解的话,那我们就得问明事情原委再动手。
因为,如果他们之间上世有仇怨的话,某一方今世來报仇,就是因果循环、善恶有报,是地府判官执掌的生死簿里有据可查的一道轮回,任何人不得随意改变。
如果我们强行阻止一方寻仇,就是改变了生死簿上记录,也就是逆天而行,不仅我们会折损阳寿的,而且被救的人还会打入阿鼻地狱,承受永世无**回之苦楚。
而且,我和他们貌似唠闲嗑,实则也是在给自己争取思考的时间,因为,就像胖子说的那样,我用自身的阴阳眼根本看不出他们到底是不是鬼魂。
自我出道以來,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事儿。
所以,我想通过攀谈,摸摸对方的底,如果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完全可以通过谈判协商來解决,必要的时候,请出胖子体内徐羽菁的灵魄,唱两嗓子京剧,让他们知难而退,也算不战即屈人之兵,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对于我释放出的友好信息,那一家三口完全予以无视,反倒一步一步缓缓地逼近我和胖子,看样子绝对是來者不善。
我和胖子深知大棒加胡萝卜的道理,因而,见那一家三口一脸阴笑地凑活过來,我赶紧掏出五雷油池火符纸挡在前面,与此同时,胖子“唰”地脱掉衣服,露出一身五花三层的滚刀肉,并且脚踩九宫八转步,双手合掐请神指,嘴里喃喃自语着。
那一家三口停下脚步,很感兴趣地看着我们哥俩在那劈腿拉胯的耍宝,尤其是那个女孩,更是乐不可支。
按说那女孩长得柳眉杏眼,也算是有几分姿色,可是,就是脸上隐约浮着一层青灰色的气体,是她原本挺秀气的脸上无形中多了一层诡异的色彩,再加上她挺爱笑的,一笑就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碎牙,怎么看怎么象一只要咬人的毒蜘蛛。
我前腿弓、后腿绷地挡在胖子的前面,原指望他装模作样地念几句“月光光、照大床”的顺口溜就麻溜地将徐羽菁请出來罩场子,因为,自从我和胖子误打误撞地吞了摄魂珠之后,几乎可以毫无障碍地召唤任何鬼魂,而不必再借助咒语及法器,所以,我摆出这副雷人的护法的架势,不过就是想在心理上震慑一下对方,,别得瑟啊,我们哥们也是有点道行的高人,不信你看着这姿势,多专业。
可是,我腿都蹲麻了,脸上表情凝固的太久,嘴角都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了,可死胖子还在那跟跳孔雀舞似的又挠脑袋又拍屁股的,这把我气的,忍不住骂了他一句:“你丫在那搔首弄姿的**呢,能不能快愣地先办正事啊。”
胖子似乎也有些着急了,脑门见汗,遂脚踏正宫,双手合拢,以请神指的手印依次经过腹胸的紫宫、冲门、膻中三穴,直逼头顶的华盖 阳白二穴,同时嘴里大声高颂《杀鬼咒》: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叱”
胖子这一声“叱”字,可谓是用足了丹田之力,震得我耳朵都嗡嗡作响,我心说这回成了,别说徐羽菁了,搞不好,胖子把李元霸都请上身了。
然而,等了半天,就听见胖子很委婉地放了一个曲折的屁,而后臊眉耷眼地俯下身子,小声说道:“我操他大爷的,今天咋他妈感觉浑身不对劲儿,有种硬不起來的感觉呢,要不,你先顶一阵子。”
“我日,不行你丫早说啊,这不是浪费表情吗,你个倒霉孩子。”见胖子掉了链子,我不禁感到好气又好笑,就往后一拨拉胖子,“完蛋玩意儿,一到关键时刻你就拉稀,看兄弟我的吧还是。”
这时,那一家三口可就更乐了,可他们越乐,脸上的表情就越耍趺纯丛趺聪笠患胰谧橥懦鰜硭A髅ニ频模缘牟换澈靡狻
这工夫,我一想,胖子都栽了,我要是再不亮点真本事,这三口怪胎就该瞧不起我们了,接下來也就不好谈了,想到这儿,我心一横,口中默诵五雷油池火符咒语,同时将右手的五雷油池火符咒纸迎风一晃,诶,符纸居然洠в腥忌铡
我一愣,心想怎么回事儿,纸受潮了,不对呀,这符纸燃烧其实全仗着上面所画符咒自身积蓄的一股子真气与能量,真正法力高强的道教真人,即便是将符篆画在水面上,依然可以燃烧,就是此理。
可是,今晚上可真是见鬼了,这百试不爽的“迎风一招展”竟然不灵了,我老脸一红,因为那一家三口已经开始“吃吃”地捂嘴乐了,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狗熊表演抽烟似的。
我大汗,又是迎风一抖符纸,嘿,我要疯了我,那张符纸就好像成心寒碜我似的,还是安然无恙地捏在我手心里,连个火星都洠俺鰜怼
我靠,这画符的黄裱纸不会是耐火材料做的吧,我翻來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