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月亮门后面,竟然是一间喇嘛庙的佛堂!
为什么我会这么肯定这是一间喇嘛庙的佛堂?因为就在那间佛堂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精美的唐卡。
在众多唐卡的中央,供奉着以为足有2米高的彩塑佛像,佛像细眉细腰大屁股,穿的跟个印度阿三似的,看上去就像个娘们,却又长有胡须,而且身上还趴着一个光腚的大娘们,那姿势分明就是在行鱼水之欢的好事儿。
佛像前面,是一张宽阔的供台,上面摆放着酥油灯、袈裟、项珠、铜碰铃、六弦琴、金刚杵等法器,还有一把大的有些夸张的镶金嵌银的铜法号。
我靠,哥们这一摔是被雷给劈了还是被高压线给电了,怎么就眼睛一闭一睁的工夫就穿越到西藏了啊。
我有些慌乱地东张西望,寻思着看能不能碰上一个喇嘛问一下,现在是什么朝代,这要是真穿越到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两口子的那个吐蕃时代,我就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因为,要真是那样,我就是坐着动车往回赶,估计没个千八百年的也回不到现代,还救个毛的胖子和林菲儿啊。
我正胡思乱想,就听见一张挺老大的唐卡后面有窸窸窣窣(xi xi su su;细微的摩擦响声)的响动,我神经一下子绷紧,握紧柏木钉,掀开唐卡一步就冲了过去。
一个穿着黑色老式对襟唐装的老头盘腿坐在地上,正聚精会神的擦拭着一堆黑漆廖光的油灯。
我一时愣住了,正琢磨着是叫这老头法师、大和尚还是叫大爷合适的时候,老头用犀利的眼神看了我一下,先说话了:“小上师从何而来,又欲何处去?”
我一听,这老头说的是挺标准的普通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沟通是没问题了。
“啊,那啥,大……师,我是掉进来的。”见那老头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我,我有些窘迫,“是掉下来的,这事儿要说起来可就复杂了,您先告诉我,这里是啥地方啊,不会真是西藏巴扎嘿吧?”
“呵呵,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分别?”老头没正面回答我,反倒和我打起了禅机。
我靠,我他妈现在是火要上房屎要窜稀,都已经百抓挠心了,哪儿还有闲心和你玩儿这有奖竞猜啊。
“大爷,亲大爷,您别玩儿我了,你就麻溜告诉我这是哪儿吧,我有急事。”我看着那仍在不紧不慢地擦拭油灯的老头,就差点掐着他脖子逼他老实交待了。
老头再次抬头看了看我,叹了口气,拿起一盏擦拭了一半的油灯,顺手用火柴点燃,放在脚边,然后示意我做到他对面。
我照办了,既然有求于人家,我还真就不敢装逼了。
老头看着我,一双黑漆一样的眼珠子看得我浑身不再在,只得干笑着等他先开口。
“这里是海拉尔草原,不是西藏,小上师尽可放心。”半天了,老头终于说了一句我能听懂、也最想听的人话。
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踏实了。
“那这里是啥地方,我怎么出去呢?”我紧跟着又问道。
“既然想出去,你又为何要来呢?”老头反问我。
我一脸苦笑,日他仙人板板的,这哪儿是我想来啊,是别人逼着我来的啊,大爷。
“呵呵,一言难尽,一言难尽,您就告诉我怎么出去就行。”我没法和老头解释,只得继续央求他。
“你的心结未解,即便是从这里出去了,内心依然还是一个囚笼,皮囊出不出去又有何用。正所谓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老头垂下眼皮,徐徐说道。
这老头说的话半文半白的,但还是听懂了他的大概意思,是说我心里有疙瘩,如果困扰我内心的心病不解决了,离开这儿也还是具行尸走肉,又有啥意义。
呀哈,呦嗬,呀嗨,合着这老头还是以一心理医生,要给我来个心理咨询是怎么着?
娘的,还别说,我可不有心病吗,两个大活人一眨眼就人间蒸发了,我可不都快急出病来了。
“哈哈,大师机锋甚健,我实在是听不懂,那啥,您受累,送我出去呗,真的,我真有急事儿。”我不想再和这个多少有点神经污染的老头扯闲皮,就想着出去之后赶紧联络尹川山救人。
“咄,杨小凯,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是如此执迷不悟?”老头突然翻脸了,指着我的鼻子激头白脸地数落我。
我一下子被造愣了,心想真是人老脾气怪,说急眼就急眼啊,这是因为什么呀这是,我也没说什么反动言论黄段子啊,干嘛呀这是?
嗯,我一下子呈半跪的警戒姿势,右手不自觉地摸向我临时放在裤兜里的柏木钉,同时紧张地看向那老头:“说,你怎么认识我?你到底是谁?”
“哈哈”老头看着如临大敌的我,笑了起来,“我这个你眼中的邪教术士是特意给你指点迷津的。”
“啥玩意儿?你再说一遍,你是干啥的?”我手心的汗又冒了出来,还没见过哪个邪教术士这么淡定地和我面对面吃樱子(东北方言:闲谈,摆龙门阵),他到底是什么来头,敢这么托大?
“我告诉你,你一直在被田启功、黎仕其欺骗着,而自己却被蒙在鼓里,还以为自己从事的是匡扶正义、济世救人的伟大事业,你真可怜,而我,就是要点醒你。”老头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看着老头儿?动的嘴唇,握着柏木钉的右手渐渐松开了,随即握紧那个黑色的珍藏版手机,准备照着老头那张跟泡抽巴了的卫生纸似的老脸狠狠砸去。
你大爷的,拿你家凯爷真当凯子蒙呢,不打你个满脸桃花来,你也不知道什么叫山丹丹开花红艳艳!
见我一副龇牙咧嘴耍狠的架势,那老头儿并没有显露出紧张害怕的神情,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看来你受他们的蛊惑毒害太深了,已经被洗脑了,也罢,我就让你看看他们的真面目,也好点醒你。”
说着,老头儿用左手举起脚边的油灯,再用右手的小指甲从灯捻上挑下一点点火苗,而后用力一弹,那点星星之火就径直飞向我身后的一幅色彩绚烂、金碧辉煌的唐卡的中心点。
那唐卡一沾了火星,竟好似油遇到火一般,火苗子腾的一下子就起来了。
我看了看燃烧的唐卡,又看了看正一脸兴致盎然地看着那团火苗的老头,嗬,这把我心疼的,心说你个败家的老东西,啊,这么好的东西,你说烧就烧了,暴殄天物啊。
诶,不对,老丫的不会是公款消费的主儿吧,要不这么祸害东西他怎么还看着挺兴奋的呢?
我正胡思乱想,再看看那副唐卡,这才看出点儿端倪来:那副唐卡粗一看,中心部位“腾腾”的冒火苗子,好像烧得多厉害似的,可再仔细一看,那团火苗实则是在其中心形成了一个火圈,火圈里面好像成了一面光滑的镜子,上面隐隐约约的还有人影晃动。
第107章孤身破阵(上)
而唐卡的其他部位竟然连一丝一毫的火燎的痕迹都没有,奶奶个熊,这他妈不会是鬼火吧,要不这唐卡就是用耐火材料织成的?
我转过头,想问问那老头露这么一手是什么意思,吓唬我啊还是想怎么的?难不成您以为您整这么一蹩脚的特技就能唬住我,让我把您当火云邪神崇拜,您也太小瞧凯爷了吧。
我刚想出言讥讽老头儿几句,就见那老头儿示意我不要出声,只管看那幅唐卡。
看着那老头儿一脸高深莫测的、好像“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的蛋疼样,我一时也童心未泯,心想索性就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花样。
于是,我揣在兜里的右手松开手机,静观其变。
这时,就见那老头伸出两手对着那圈中心的镜子一通隔空擦拭,嘴里还念念有词的,不一会儿,镜子就像高清液晶电视一样,里面的人影越来越清晰,而随着镜子里人物逐渐露出庐山真面目,我霎时变得目瞪口呆,基本上石化了。
怎么回事,镜子里面出现的人物竟然是田启功与黎叔儿。
田启功和黎叔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时出现,这意味着什么?在大脑里冒出这一问题的同时,冷汗顺着我的后脖颈子就下来了,难道,田启功真的已经死亡、变成了鬼魂啦?
娘的,要真是这样,那我们遭得这些罪儿就算白遭了,而且,胖子和林菲儿还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这他妈不是狗咬尿泡??空欢喜、老光棍被婚托放鸽子??白忙活吗?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的小宇宙顿时也“噌噌”地直蹿火苗子,我掏出手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