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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冬对岳秋的话避而不答,他觉得这是两回事。宏德是个董事的孩子,和眼前这个小骗子不能相提并论。另外,他现在没心情和这孩子贫嘴,他急于得到答案,因为赝品从京城的流言中已经知道有这么个孩子。
不管他是否想过要把这孩子送给赝品,现在赝品已经注意到他。虽然赝品没有刻意派人去找,私下里也只是对他轻描淡写的说:“如果你再碰到这个孩子就把他带到我这里。
岳冬不认为赝品会放任不管,所以他去找‘主人’确认孩子的事,‘主人’否认有这么个孩子,那这个孩子就有可能与‘主人’无关,也就不会成为赝品的眼中钉。可那些说闲话的人,说的也不无道理,谁知道他是不是‘主人’忘记在哪风流过留下的后代。
如果他真的是‘主人’的孩子,被赝品找到就是死路一条;如果只是巧合,他将这孩子送到赝品那里……
岳冬无法想象,这两日他一直在为此烦闷,现在本人就在他手里,良知和私心的斗争更让他意乱。
岳冬因沉重的心事阴沉着脸,说:“你现在可是通缉犯,不老实回答就把你送进大牢。”
我小嘴一撅,不情愿的说:“我是剑南道嘉州人士,娘亲半年前病死了,所以到京城投靠爹爹……”
“你爹爹是谁?”岳冬、岳秋、秋道仁三人同时开口,有问的紧张,有问的好奇、有问的急切,我不由愣了一下,说:“岳冬。”
……
……
……
空气凝固了,所有人都被这意料之外的答案震住。
“你又在说谎。”岳冬最先反应过来,不客气的说,他手上钳制的力度不自觉的加重,我立刻吃痛的叫道:“爹爹好痛呀!快放开我。我是岳影呀!”
其实我不痛,只是想借机让他松开钳制,总这么当犯人似地被他押着很不舒服。
“你乱叫什么?”岳冬心中发慌,他无法理解事情怎么会扯到自己身上,可这孩子喊他爹爹喊得这么肯定,直白。岳冬似乎感到什么不寻常的事。
由于形势突变,深受震撼的岳冬松了手,我好似被他抓痛般揉着手臂。
岳秋觉得事情蹊跷,问:“小朋友你说你是岳冬的孩子有什么证据?”
“我爹说我长的很像小时候的他。”
如果说长相就是证据,那三个人只能想到,是‘主人’易容成岳冬的样子,用了岳冬的名字,在外留情,有了这个孩子。
可为什么要这么做?岳秋、秋道仁无法理解。知道点内幕的岳冬心中猜测,‘主人’是怕赝品对她们母子不利,再发生像欲奴那样的惨剧,所以用此手段隐瞒。这样解释就可以说得通谣言四起后‘主人’为何不承认这个孩子。而这孩子,在京城郊外逃脱后就像从人间蒸发般消失,有可能是被‘主人’藏了起来。
岳冬和岳秋、秋道仁各自稍稍理出不同的头绪,却又被我下面的话打乱。
我委屈的说:“娘经常说,当年爹爹官职不高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和娘好上的,所以犯了军法,不敢和我们相认,只能不定时来看我们。后来娘死了,爹爹知道了,说自己现在官做大了,可以保护我,会派人接我到京城。可师傅说这样还是不能名正言顺,要我自己上京城找爹爹。师傅还说,爹爹现在是国之栋梁,皇上的爱将,皇上不会为当年的这一点点小错降罪爹爹,所以让我尽可能把声势闹大,大到爹爹不得不公开承认。爹……”
我突然抱住岳冬,泪眼婆娑地说:“我没按着你说的偷偷来,你是不是生气了?所以不认我?”
岳冬大惊,我的话,我的举动,令原本理出头绪的他糊涂起来。
岳秋说:“他和你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他怎么会是你爹。”
“啊?”我故作不明状,之后又恍然大悟道:“我忘记我易容了。”
说着我伸手“唰”地一下从脸上揭下一层人皮,艳丽的小脸立刻变成清秀模样。
太尉府的大院里再度鸦雀无声,三个大男人都傻了眼,我却得意的说:“这是师父教我的易容术,厉害吧!”
其实我根本没易容,我是实实在在揭掉一层脸皮,为了事态的发展再揭掉十层都没问题,我全当自己是千层脸。
我想过了,我之前捅的娄子必须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而且还要有一个过硬的靠山才能压下去。这个国家会听我使唤,最大最牢靠的靠山就是赝品,可我是他爹,总不能在让我喊他父皇。现在我们已经混乱的变成堂兄弟关系,不能在乱上加乱,而且我也不想白白便宜他。
从皇帝往下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大有人在,可能当同谋的半个没有,问题出在我的秘密不能示人。想来想去,最后只能算计到岳冬身上。我宁可当岳冬的私生子,也不要当自己或赝品的私生子。而且,经过缜密分析我发现栽赃岳冬比栽赃别人容易,因为冬影总是替他出去办差,两人长的一摸一样,我可以巧妙地把自己的真实爹爹定位到冬影身上。岳冬也一定会往他身上想,事后即便岳冬向冬影求证,冬影是赝品的傀儡唆使他为我撒谎在容易不过。为此我连童年版自己的名字都精心起好:岳影。既有岳冬的姓,又有冬影的名,蛮有做替身无奈的味道。
而成年版的我成了岳影的师傅,作师傅的为徒弟的幸福着想主意,我捅的那些娄子也可以正义化,这样我的名声就保住了。有岳冬这个父亲,烟色也不需要在为童年版的我操心,一举多得。在完成这个方案时,我自豪的窃笑了很久。
如今,看岳冬从若有所思到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上当了。
岳冬顺着‘主人’的谎言得出结论:这是冬影的孩子,而冬影只是赝品指给他的替身,当然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可他不但有了私情,还有了孩子。赝品是个严厉的人,想必冬影怕赝品知道这事对母子不利,才千方百计隐瞒。
现在孩子的娘亲去世,孩子无人照看。而冬影在代替他出征期间是交友广阔,可那用的都是他的名字,自然不能把孩子托付给岳冬的朋友。冬影只得出此下策将孩子接到身边,而且近几年,他的官位长了,冬影就算是替身,在代替他出任务时总可以借他的身份为自己置办些家当。当冬影认为安排妥当后,才将孩子接来,想就近照顾他。
冬影将孩子接来已经是冒了风险,自然不能堂而皇之的来。只是没想到,这孩子听了师傅的话,没按他的意思偷偷来,现在闹得满城风雨。
岳冬想到这又觉不对,既然这孩子有师傅,冬影为何不把他托给他师傅照看?
“你师父是谁?”岳冬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算教人易容术,为何偏偏易容成‘主人’的样子。
我说:“以前师傅不让我告诉爹爹,不过现在他说没关系了。师傅说他叫‘主人’,很霸道的名字吧!可他是个漂亮的大美人,对我很好,经常教我功夫。还有我这张面皮就是师傅帮我做的,师傅说这是他小时候的样子,让我用这个安全,也容易卖出高价。”
闻言,在场的人都明白了,这是岳冬的孩子,机缘巧合成了逍遥王的徒弟,在岳冬不愿公开父子身份的情况下,王爷出了这么个主意。
秋道仁这个外人,只当岳冬是怕犯了军规才不敢认孩子,现在事过境迁,他不觉公开身份有何不妥。秋道仁本想向岳冬道贺父子团圆,可他见岳家兄弟都眉头紧锁,顿悟事情另有玄机,不敢冒失开口在一旁静观其变。
“岳冬他真的是你的孩子?”岳秋不可置信的看着岳冬,他不知该为弟弟高兴还是担忧。自从岳冬身体变异后,在仕途之路上如日中天,可私人的生活却被皇上一句:不易婚配,有后。给了断了。虽说当时不是直接下的圣旨,可皇帝金口玉言也不可违背,如今违背皇令有了这么大的孩子,而这孩子一路寻父下来闯了不少祸,罪上加罪,想求皇上开恩不是易事。
岳冬知道岳秋在担心什么,他只要说有人冒了他生的这个孩子就可免去亲人的不安,可这孩子偏偏长的和他小时候一个模样,任谁都会说他们是父子。而且这孩子指名道姓的说他是他的父亲,岳冬无法回答岳秋的话。
冬影的存在是不为人知的,世人只会将这孩子定位在他身上。——不对!有人知道!‘主人’晓得冬影的存在,也知道他代替他出征,那这孩子的身世想必‘主人’也是知道的。既然知道‘主人’还这么做,应该是想帮他们,否则也不会做岳影的师傅,可‘主人’的行为也不乏寻他们开心,看热闹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