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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任何东西,只有双耳还能听见声音。赝品还没说完自然不会这么快夺去他的听力。
“……玩具是不会动的,所以你将永远被锁在这个架子上。岳冬你这身子真的很适合做玩具,不吃不喝也可以活着,无论怎么玩弄都不会坏……”赝品在岳冬腰间滑动的手感受到他的身子因自己的描述而颤抖。
赝品看着岳冬不住发抖的唇,将自己的唇贴到他耳边吐着热气说:“你还没做过真正的玩具,现在就在这里好好体验一下,想想究竟是要做‘人’还是做玩具。想好了告诉我,不过别让我等太久,如果我迷恋上你做玩具的样子,到时你想做‘人’也难了。”
恶魔般的话语消失了,伴随着一阵耳痛岳冬什么也听不见了。完全的黑暗,绝对的寂静,除了疼痛和饥寒交迫外什么也没有。那个恶魔在把他逼入绝望后又把他推入无边的恐惧与无助的深渊。——好可怕的人!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悚然间岳冬顿觉胸口剧痛,好像有人在鞭打他。不止前身,后身也遭受同样的伤痛。如果看得见,听得见,他不怕挨鞭子,习武之人这点伤痛他挨得住,可现在他完全无法预知对方的皮鞭究竟何时落下。感官全部消失,对于身体的痛,此时倍感明显……
无情的鞭责直到岳冬全身都布满灼热的伤痛,他的身体才感觉到对方停止鞭打。岳冬此刻只剩下喘气的力气,饿了几天的胃在抽痛。不等他有所缓解,他的皮肤感觉到不止一个人的手在揉捏他的身子。
一只揉擦他大腿根部的手罩上他脆弱的私处,他可怜的分 身被那只手握住大力的揉柠,痛的他控制不住的直掉眼泪。岳冬憎恶的想砍了他们,可他连躲避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张开身体任人蹂 躏。
前方的折磨还在持续,后 庭的小 穴又毫无预兆的被一根又粗又硬,满是疙瘩的冰冷物体入侵。岳冬顿时被这撕裂的疼,痛出一身冷汗他几乎要昏过去,可他没有。他能感觉到在那巨物恶毒而迅猛的抽 插下,源源不断的热流顺着他大腿内侧往下流。他可以闻得到血腥味。如果他听得见,发的出声音,那么此时这个房间一定充满他凄惨的叫喊声。
这就是玩具的下场吗?
第四十九章 香消玉损
看着左手心浮现出的黑色印记,这次赝品没有让它隐于皮下。他将手掌覆盖在茶杯上,那片黑物如粘稠的血液流入杯中,与半杯清水混为一杯黑水。
看着桌上杯子里装满由他愤怒与嫉恨构成的黑水,赝品觉得是时候让真正的柳玉柔见一见岳冬。
之前的柳玉柔是他的傀儡假扮的,他知道岳冬又要上演假降的把戏,为了不破坏柳玉柔对岳冬的感情他才用了替身,他需要柳玉柔这位药引。
现在,是该到把他的解毒剂熬制成的时候。
“把那女人‘请’过来。”
得到命令的傀儡卫士退出了密室……
——追忆
柳玉柔
中书令官柳清扬的次女,六岁那年,她随家人一起去逛夜间庙会时被人流冲散。在恐惧无助之时一个温柔的大哥哥出现了。
说也可笑,那个年长她三岁的男孩说要她别怕,他会帮她找到家人,可他自己也是和家人走散的。
两个都是无大人陪伴的孩子,又都生得如花、如玉,在潮水般的人流中难免招来居心叵测之人。
偏僻的巷中,原本带他们去找亲人的陌生男女变了脸,玉柔好怕,那时的她除了哭泣不知该做什么,而那个大哥哥却拔出袖中藏着的短刀。
一阵混乱过后,玉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那个大哥哥拉着她拼命的跑,一直跑回最初与家人走散的大街。
游行队伍已过,夜晚萧条的大街难免显得阴森。身后追赶他们的脚步声一直没有断,玉柔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在她体力不济快要摔倒之时。一个更加高大、面目凶悍的男人截住了他们的去路。
玉柔见之,怕的更加大哭起来,可拉着她手的大哥哥却如释重负的叫她不要怕,说那是他爹爹,他们安全了。
年幼的玉柔不懂那代表什么,她只是看到那凶悍的男人冲她笑后,她躲到大哥哥怀里哭的更凶,一直哭到她亲生爹娘找到她。
一夜的恐慌、混乱就这样过去。到了第二日的白天,她随爹娘来到了那个大哥哥住的宅子。
大人在说些什么她不知道,她已经被院子里练功的男孩吸引,那个人就是昨夜一直陪着她的大哥哥。
明媚的阳光下,彼此相望的两个孩子。隐约中玉柔感觉有一粒小小的种子埋进了她心里,她不清楚那代表什么,她只知道她很喜欢这种温暖踏实的感觉。
那年,岳骥是正六品上:昭武校尉;柳清扬是正六品上:太学博士。本无交际的两家,因他们两个孩子的偶遇而开始往来。
——
天真无邪的日子一晃过了两年,岳骥要在外带兵无法教两个儿子练武,就把他们送上山请他的师傅教授他们。玉柔也因此见不到她的冬哥,她伤心了一段时间也就淡忘了。心中那颗刚刚萌芽的种子也停止了成长。
时间又过了四年,那时玉柔十二岁。她同已到婚嫁年龄的姐姐到庙里求姻缘。她听说只要在庙后的山坡上放风筝,并将自己手中的风筝线剪断,飞在空中的风筝就会代替她飞到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哪里。
玉柔只觉好玩拉着姐姐一起放了风筝,哪曾想她的风筝真的被山下策马路过的少年捡到了。而那个骑着黑色骏马将风筝送还给她的白衣少年竟是一别四年的岳冬。
玉柔看着曾经还是孩童的岳冬已经长成英姿飒爽的翩翩美少年。虽然那俊美的容颜刻上了丑陋的疤痕,可那温柔的笑容依旧没变。她心中封沉许久的幼芽,一夕间长成碧绿的小树。玉柔开始相信那个美丽的传说。
此后,她与岳冬越走越近,虽然岳冬每年只能下山一次,在家也只住一个月的时间。可这并不能阻碍他们感情的递进。玉柔心中的小树与日俱增,当她发现它时,它已经长成不可动摇的参天巨树。
——
“在我考取武状元之时我就娶你为妻,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
这是她的冬哥对她承诺的誓言,那一年她十四岁,岳冬十七岁。
岳骥已是正二品的辅国大将军;柳清扬也是正三品的中书令官。
——
‘泪珍珠索命案’与幽灵岛逆贼被安乐王府的小王爷破获一事,在京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玉柔无心关注别人的丰功伟绩,她只担心他的冬哥。李毅、路少龙的尸首找到了,可她的冬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玉柔整日寝食难安,连白绫她都偷偷备下了,只要一听到岳冬的噩耗她也随着去了。
老天没有舍弃她,在她心惊胆战两个月后晴儿终于给她带来生的喜讯。
她的冬哥活着回来了,虽然有小小的失意,右脸的疤痕也神奇的消失了,可那不要紧,只要他还是她的冬哥,只要他平安一切都不重要。
她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果然来年的科考岳冬如约高中了武状元,他们幸福的日子就要来临了。
——
圣旨:“……封柳玉柔为昭仪,两日后入宫……”
就应为这一道旨意,她全部的幸福都没了,为什么她满心欢喜等来的不是岳家的媒人而是皇帝的圣旨?!
她不要!宁为百姓妻,不为王侯妾。何况那还是皇宫,那里有多少个女人同时服侍一个男人。
她不要!就算对方是皇帝,是爹爹口中夸赞可比尧舜的圣明天子,她爱的是岳冬,她不要进宫!
玉柔哭了一宿,想了一宿。她的父亲,她的冬哥,都是忠君爱国之士,要他们公然的违抗圣意是不可能的,除非有足够的理由,而且这个理由是针对皇帝的。
出身书香门第的她,礼教严禁的她,为了可以和心上人比翼双飞选择了最不堪,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酒楼中,玉柔破釜沉舟。她相信他的冬哥一定会来迎娶她的,所以她没告诉爹爹她已不在是处子之身。她要等岳冬来了一起面对。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了,他的冬哥没有来,她只等到皇帝的花轿。她有疑惑也有怨恨,带着这些她上了花轿。
——
洞房中,她看到了那个改变她一生的男人。果然如传说般,俊美威仪。对方没有拉着满心悲愤的她行房事,而是相敬如宾的对桌而坐闲话家常到天明。
玉柔没有因此对这个破坏她人生的男人产生好感,因为对方言谈中的神韵满是叫她畏惧的阴冷。他虽然在笑,可眼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