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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你就会相信我吗?”
“是。”
我起了身,让赝品穿好衣服下地,按照我刚才说的对天发誓,但在这那些之后,我还要他加上一句:“如果我违背誓言,我将失去对我最重要的东西。”
赝品没有马上重复这句话,他在短暂的迟疑后才复述出来。我看得出他表面平静,心中很介意这种惩罚。既然发了誓,我此行的目的达成一半。我不在多呆,迅速离开赝品的寝宫,飞到三十里外的地方。那是赝品感应区无法覆盖的距离,我在观察他。自从我离开,他就一直跪在原地,低着头。他的心情我能读懂,我先前的柔情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为了套他的话,之后的誓言让他知道我在怀疑他。如果他是无辜的,那他现在痛苦代表他受到冤枉;反之,他是在担心。
赝品一个人在原地跪了两刻钟才起身,望向凌乱的床铺又出了会神——那是我们首次缠绵的地方。一想到我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和他在一起,他不忍再看,神色凝重的前往碧竹园。他去找岳冬。想必他总是在这种时候找岳冬解闷。岳冬被赝品的突然到访惊醒,其实他连衣服都没脱,也没正经睡。
赝品闷声盯了他一会,瞧得岳冬很不自在,片刻才让他陪他下棋。岳冬虽不情愿,可还是坐陪。两人视觉都很好,单凭月光就能看清窗前的棋盘,可他二人都无心下棋,所以有没有亮光都无所谓。
在索然无味的棋局间,赝品时不时问两句生活方面的话,岳冬一句也没回。不知岳冬出了何事,赝品解除他颈部的血咒后他还是不肯说话。赝品本不介意,可这会心情欠佳,岳冬的沉默让他更加恼火。赝品突然扔了棋子,拉过岳冬逼问:“我已经说过岳骥的死与我无关,你到何事才会相信,才会开口说话!”
棋盘在拉扯间被打翻,落地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骇人。岳冬被赝品抓痛双肩,面露苦色,可倔强没退。他为家人委曲求全到现在,却还是没能保全家人的平安,最不能让他容忍的是岳骥是带着对他误会死不瞑目。其实他求过赝品,只要岳骥复活,他相信赝品是无辜的。可岳骥死的太久已经不可能复活,岳冬不信,认为赝品是存心见死不救,因此闭口不言,消极以对。
赝品将岳冬推到在地,泄愤般撕扯他的件衣,并说:“你也不相信我是不是?你凭什么质疑我!你没有资格。”
赝品粗暴的将岳冬扒光,狠狠进入他,在他体内发泄他的委屈。岳冬起初并没抵抗,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反抗赝品,可赝品对他施加的痛苦让他忍不住挣扎起来。这行为更加刺激赝品,他扬手就是几个耳光,打得岳冬七荤八素。在这充满暴力的交合中,岳冬始终没有出声。
我本想多观察一阵,可我实在看不下去,在呆下去我一定会去阻止赝品的暴行。像岳冬那样的人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对待。我高估了我自己,我现在拿不准,赝品究竟是因为我怀疑他而伤心才对岳冬做出过激行为,还是太了解我,做戏给我看。
我回了王府,把这件事告诉北、极、光,他们一致认定赝品是在做戏。他们是赝品的对立面,这个结论在我意料之中,而意料之外的是 极 夸赞我这次做的恰到好处。既然没有证据,又不能随便处理掉唯一的同伴,在这种情况下,诛心是上册。可他也担心,赝品的特殊性,他会相信人类的誓言吗。
我从没跟赝品探讨过这种问题,不知道他是否相信天谴。我曾经也不信,但现在信了,或者应该说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做了太多错事,所以我失去了东方凌鹫。至于赝品,就算他不相信违背誓言的报应,至少他已经知道我在怀疑他,这份打击足以。我不想再纠结下去,我真的好累、好累……
第百六十三章 脱变的友情
一路下来严召可越发觉得李宏德不对劲。由于非常时期,不容他们享受生活,可每到夜宿时,只要有条件,哪怕再简陋,李宏德都要洗澡。赶了一天路,清洗一下并没错,可李宏德是被人伺候惯的,不应该避讳有人为他沐浴更衣,可现在李宏德都是自己照顾自己,而且他洗的太久,久到不得不让严召可在意。
李宏德是太子,千金之躯不是什么人都能亲近,可严召可不同,他们从小长到大,除了君臣关系,严召可更像哥哥一样照顾、疼爱着李宏德。一同读书、习武,两人相处久了,免不了有肢体上的接触。那时很自然,现在……严召可越发在意这些现象背后隐藏的东西。
他们行至某个县城,地方官为他们提供最好的住处,让他们好好休息。入夜,又到了李宏德沐浴的时间,小小作为李宏德的贴身护卫,站在院门外把守和他的职责很不相称,但在严召可看来,应该在远点才妥当。
“小护卫,你也一路辛苦,这是官邸很安全,你下去休息吧。”
“谢谢严大人的体恤。”
小小出发前,莫黑白告诉他,严召可已经从冬影那里知道他就是假扮太子的人,这一路上要想对太子下手没那么容易,但也不是完全没机会。严召可最大的弱点在于他是正人君子,同情心有时也会要人命。既然是冬影提醒严召可要小心他,那莫黑白就利用冬影让严召可小心提防的同时多一份同情。莫黑白做到了,冬影听了小小的遭遇立即给严召可传信,但这个信在半途被莫黑白的人做了改动。将后半截,小小想取代李宏德的野心给删了。等消息传到严召可这里就成了:小小有着不幸的过去,才厌恶达官贵人,后受到莫黑白的蛊惑,承诺为他办事就能让他重新做人,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小小也是可怜之人,本质并不坏,让严召可酌情处理,不到万不得已,不必赶尽杀绝。
就是这点改动,加上小小到目前为止都很安分守己,这使严召可对他戒备的同时也抱有一丝怜悯,这种怜悯让小小有机可趁。既然严召可说这里不需要他,那他就去办他的事。这一路走得太顺,该给他们添点刺激。
小小痛快的接受严召可的好意,到让严召可意外,可翻回来想,一路上小小并没做过任何对李宏德不利的事。提防小小乃是冬影的意思,一路上他也旁敲侧击的跟小小谈过话,这孩子很避讳过去,除此之外他没看出有其他问题,谨慎期间他还是让人暗中监视小小。
打发走小小,严召可在院内转了一圈,叮嘱一下在园内守卫的人便进入浴室,穿过更衣间,严召可蹑手蹑脚来到沐浴室门前,透过门缝往里瞧。偷窥皇室沐浴可是大不敬,但他太担心李宏德,所以他还是做了不该做的事。
成为人质的日子让李宏德不堪回首,那份屈辱如烙印般,不管他怎么清洗都洗不掉。突厥大军被不明怪物吞噬,穆克肯定也难逃一死,现在除了他没人知道那个秘密,他以为他会好起来,可魔障在他心中生了根,越扩越大,让他越陷越深。明知病在心中,他还是用力擦洗身体。
“够了!不要在搓了。”随声而至的人令李宏德猝不及防。这些天他一直拒绝近身服侍,他是太子,他的话没人敢违背,可如今有人违背他的命令,看到他狼狈的一面,震惊过后,李宏德难压心头的恐慌,用力甩开严召可制止他自虐的手。“放肆,谁允许你进来的!”
李宏德不曾跟严召可红过脸,甚至都没大声说过话,如今他却拿太子的身份来压他。
严召可怔愣住,他看到李宏德眼中极力隐藏的窘迫,松了手,缓缓退离木桶,单膝跪地。“臣……冒犯太子,罪该万死。”
李宏德嚷完,早被自己的态度吓住,可话已说出,覆水难收见严召可对他行君臣之礼,心中很是难过,可净身沐浴的状态让他心慌意乱,脱口而出:“下去。”
“是。”严召可恭顺的答着,退出浴室,双手轻轻掩上门。他肯定李宏德有事满他,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他不说,让他无从帮起。照目前的情况看,他想带李宏德暂避一时的计划更难实现。就这么回京,他们又会面对怎样的形式? 严召可站在门外隐忧片刻,还是决定先离开,他在这里会让李宏德感到压抑,而屋内的李宏德,听到严召可离去的脚步声——那是严召可刻意加重的脚步声,就是走给李宏德听。
李宏德听到远去的步伐,精神这才放松。他将自己蜷缩在水中,只将鼻子往上的部分露出。回来这么多天他都没哭过,此时却心酸的很。严召可固然逾越规矩也是出于关心,明明他也需要被人关心,却自己竖起一道墙将严召可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