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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处人家,我看见了一家古楼上有个美丽的女孩子,定睛一看,居然是花姐。我向她招招手,接着她开始转身就跑,我骑着小象在后面追,怎么追都追不上。接着又看见了叔叔,叔叔说:“她带你去找佛珠!”二叔、小舅在后面喊加油,我又在小象背上摇晃,却还是追不上花姐,我喊道:“你别跑了,慢点!”可我就是追不上,又是一阵颠簸,我模模糊糊地醒来了,看了看路,发现整个车都在左右摇摆。我说:“爷爷,我们没事儿吧?”
爷爷换了个档位,“没事儿!你再坚持一下,要出这坑地了,哦,对了,你刚才喊什么呢?什么慢点,什么别跑?”
我“哦”了一声,又开始犯迷糊。我甚至不记得有没有跟爷爷说我是在做梦,就又睡了过去,这一次,好像我变换了无数次姿势,感觉自己像在一艘小船上,时而上,时而下,时而左,时而右。周围的一切都在拉扯着我的身体,我用手托着下巴,手撑着腿,用头顶在前排的座位上,可还是在晃悠。有那么一次,我还被震到了地上,我爬起来继续打瞌睡。后来我自己摸到了后排的安全带,迷迷糊糊地扣好,就那么半吊着,依旧和周公划船。我也非常清楚自己的口水流了一地,因为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的周围好像被口水肆虐过,不是爷爷的,那一定是我的。
车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暖风,我本是蜷着的身体慢慢地舒展开。不知什么时候,我出了一身汗,而且异常尿憋,才发现车已经停了下来,车外黑黑的,爷爷不在车里。我透过车窗,看见面包车好像也在。打开车门后,我还是有点迷糊,只觉得喉咙有些痛,怕是感冒了,结果被晚风一吹,我一个激灵,想起自己快被憋坏了。我脱下裤子,站在路边,闭着眼睛就开始尿尿,只觉享受舒畅。后面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吓了我一跳。我一转头,是花姐,我结结巴巴地说:“花……花姐,你……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有些激动,转身就向她走过去。她看着我,“到了快两个小时了,你……你先把你的拉链拉好!”
我低头一看,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我转过身,结结巴巴地说:“啊!我这个……我不好意思哈!花姐,我……”
我手忙脚乱地拉着好拉链,转身说:“好、好了!”
我脑子转得飞快,问道:“花姐,刚才有段路很颠,你没事吧?”
她说:“还好!”
我问:“爷爷呢?”
她说:“在那边,等你叔叔他们呢!”
我看了看她指的方向,只看到一片漆黑。我问:“我们这是在哪儿?”
花姐说:“就是我们照相的地方!”
她说这一句时,我感觉到了异样。她声音很小,但我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我觉得此时很尴尬,就找了个借口问道:“是吗?”我左右走走,终于找到了照相的地方,还真是这儿,我终于回来了。
花姐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边,“你先上车休息吧!说不定明天还要进去!”
我有些恐惧,“不会吧?!还要进去啊?”
花姐说:“怎么?你害怕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害怕,就是担心你的身体受不了!”
花姐一抹浅笑挂在了脸上,“没看出来,你耍贫嘴的本事不小嘛!”
我“嘿嘿”一笑,“你就当真的听,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害怕了,你一定也看了不少古尸,你不害怕吗?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花姐说:“没关系的,刚开始干这行的都这样,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小舅当年还哭鼻子呢!”
我哈哈大笑:“没有吧?!他这么菜?”
花姐没回应。我站在一边,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感觉鼻子好像被塞住了。完蛋了,感冒了!花姐似乎也发觉了,“你回车里吧,你感冒了,今天不睡,明天太阳一晒,中暑会更快!快回车里去!”
我感觉是在命令,又无法去反驳,就钻回了车里。我隔着车窗往外看,结果什么也看不见。我百般无聊地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车里开始变得温暖起来。我感觉身体依然很重,干脆躺在后座,脑袋下放了一个水壶,垫上衣服,就开始继续做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门被拉开了,一阵冷风吹进来,我腾地坐了起来,看见一个脑袋从前门伸了进来。我大吃一惊,叫道:“二叔!”
他冲我“嘿嘿”地笑着。我跳起来,扑下车,把他一把抱了起来。他说:“呵呵,小子劲儿还挺大的啊!快把我放下来!”
我放下二叔,“你们怎么跑了那么久啊?我都快急死了!”
二叔哈哈大笑道:“我看你不是急死了,你是睡死了!”
我问道:“你快说说,你们怎么那么久啊?”
二叔说:“你们一走,我们就装了宝贝,开车冲了出去,要不是那个古村挡着,我们早就暴露了。你叔叔车技好,开得不紧不慢,大概出了20公里才加速的,这样就不会扬起灰尘!后面也就看不到了!”
他点了一支烟,喝了一口水。我着急了,他又开始卖关子,忙问:“后来呢?你们看见我们给你们留的油桶没?”
二叔说:“当然看见了,我们是绕着走的,绕出古村好远,一直没停。我们还想着去把面包车弄回来呢,过去一看,还有车在那里。不过那群人应该是发现我们了,一直在后面跟着,只是隔了很远,大晚上他们看不清楚路,容易跟丢。”
我暗暗佩服起他们来,二叔接着说:“我们看见火光的时候其实还很远,油基本上快没了!当时我们看大概方向就应该是我们的补给点,离那儿还有两公里的时候,车没油了。你叔叔和我一路跑到补给点,在周围侦查了一下,就发现了你们给我们留的油桶。加油的时候,那两辆车也快到了。他们里面的一个人会跟踪,看到了我们的脚印。我们那个跑哦,他们车技也不赖,要不是米兰河挡住了他们的破车,我们只能比比看谁先没油了!”
我想起那个大胡子,看来还真是个牛人。
我又问:“你们三个过那个颠得厉害的地方时,没把肠子震坏吧?”
本来我是幸灾乐祸的表情,结果二叔亮出了一个鄙视的表情,“你不知道吉普车就是跑那样的路吗?和过平路一样,只不过有点晃而已!”
我拍拍脑袋,怪不得爷爷要用烂面包车做诱饵,让吉普车带宝贝。原来我们的车是挡箭牌,爷爷真厉害,自己亲自上阵啊。我问:“宝贝没什么问题吧?”
正问着,小舅不知从哪儿闪了出来,亮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说:“你咋就不关心一下你小舅呢?”
我一个蹦子跳了起来,喊道:“小舅,小舅,哈哈!看你活蹦乱跳的样子,就知道不需要关心啦!”
叔叔也从一边闪了出来。我直接跳到叔叔身上,都快哭出来了,“刚才就关心你们怎么跑回来的事了,现在看到你们真激动啊!我想死你们了!”此时我觉得亲情真的是天下间最值得去珍惜的感情,没有了他们,我感觉这个世界对我来说都是寂寞的。
我看着他们每个人基本上眼睛都红红的,知道他们也是到了极限。爷爷过来了,我才注意到他就像老了几岁一样,头发乱糟糟的,眼窝深陷。他来到我们面前,“嗯!这次我们都不错,宝贝都完好,明天一天,我们全部休息,这个地方不能久待了,我们应该还有八个小时的时间。一个人放风,其他人睡觉,第一个放风的就是你!”
我看爷爷在看着我,就激动地用力点点头,这是我第一次放风。爷爷继续说:“二子,一会儿教教你侄儿怎么放风。第二个就二子吧,第三个大力,就这么定了,其他人去睡觉。”
说罢,他钻进桑塔纳里,驱车往村里开去。我们跟了上去,二叔对我说:“你记得啊!放风就盯住那辆面包车,其他的不要看,因为那几个人没见过咱们的车。”
我说:“我就呆呆地看吗?怎么叫有情况啊?”
二叔说:“你傻了吗?你要看车周围的人,有没有上来往车里看的,有没有在车周围站着不走的,还有就是有没有警车上下人不走的!”
我“哦”了一声。车依然是在那家四川人的店前停了下来。叔叔没有让我进去,而是让我把吉普车停在了比较隐蔽的地方,丢给我两包红塔山、一块抹布,“你在这儿擦车,记住,连发动机都要仔细擦、认真擦,这可是吃饭的家伙什儿!还有,擦车为辅,放哨才是真!两个小时后我来换你!第一次放哨,不要让人看出破绽!”
我说:“你就放心吧!多睡会儿!”
叔叔点点头,转身进去了,我就那么时不时地看着不远处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