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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郑矮子也进来了,一进门就说:“李昭,走吧,还有事要办!”
李昭很听话地跟了过去,“郑叔,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说着,就凑到了郑矮子的耳朵上嘀咕了一句。
郑矮子眼睛一亮,“哦,真的吗?没想到还能碰到同行啊!”
他伸出手,想和我握手,我出于礼貌,也把手伸了出去。
就在这时,郑矮子突然往后发力,我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他面前。小先和罗璇一下站了起来,罗璇不客气地说:“你要干什么?!”
我朝他摆了摆手,因为我看到了郑矮子的另一只手正放在裤兜里的一把匕首上。我看到他还套着铁指环,就示意小先和罗璇不要冲动,万一动手,出点事可不好。我笑着说:“哦,第一次见面,不太好吧!”
郑矮子说:“你是掌眼啊?”
我愣了一下,“我是什么?四眼?不是啊?”
郑矮子接着说:“锅子还是腿子?”
我很吃惊地问:“哥,啥叫锅子,腿子又是啥?”
郑矮子不说话,看着我。罗璇在一旁一把抄起酒瓶,“咣啷”一声响,瓶底就碎了。他往后退了一步,拿瓶子指着郑矮子,“把珉哥放开!”
郑矮子不为所动,依旧盯着我。连小吃店的老板也凑了过来,要劝架,就在他要开口时,郑矮子一把松开了我。郑矮子抬着头看着我,“哎呀,这个兄弟真是不错啊,结实,有脾气!老板,这顿饭算我的!”说着从兜里摸出一百块,“多退少补啊!”
给完钱,也不知他从哪儿摸出一张名片,就递给了我,“小兄弟,有货要出手给我打电话,价格合适,咱就好好做生意,一起发财,哈哈!”说着转身带着李昭离去了。
我马上跟了出去,“郑哥,我送你吧!”说着跟着他们到了车旁边。
郑矮子倒真是老江湖,很客气地掏出一支烟,“兄弟,我这手里还有点小活儿,正好手下劳苦都休息了,要是你愿意,跟着我一起干。我总共给你两个点,怎么样?”
我低着头似乎是在想,其实只是盯着车轮胎。跑过泥地的车,胎里面肯定有石子,或者挡泥板会脏得不像样,可是他们的车却很干净。我一手扶着他的车,“哎呀,郑哥真给面子,可是我就是不知道我该干什么啊,没干过。什么叫劳苦啊?”
郑矮子发动了车,“哈哈,等你想好了,给我打电话。我等着你!”
他们开走后,我看看手上,上面有不少车上粘来的灰尘。我知道,他们今天下午没有出城,而是在市里面跑来跑去,或者也没跑到哪儿去,要不手上的浮灰不会这么少。我拍拍手,走回餐桌旁,“唉,失败啊,失败!这李昭咋就这么不开窍呢,咋就想着在坟头里捞一笔呢,这回跟上这么个人,怕是也长久不了哦!”
罗璇丢掉了半截酒瓶,“珉哥,你刚才咋不让我揍他?一个矮子,还嚣张得不得了!”
我说:“开打必然有人受伤,这矮子手上有铁指环,手还摸在匕首上,你想想吧。”
我说完,一口酒喝了下去。我倒不介意郑矮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越这样,其实越说明他思想简单,身体发达,好对付得很。可是这李昭却不知以后会搞些什么名堂,为啥突然对罗璇感兴趣了。我对罗璇说:“璇儿,最近少出门,李昭那小子,最近乖张得很!”
罗璇倒是无所谓,“珉哥,你问先哥,那时候在泸州,我可是打出来的。就现在,以我的身体素质,打三个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说:“行了,行了,别吹牛,咱们还是说说我们要带的东西!”
我简单地安排了一下,接着,三个人一起去洗了个桑拿。回到屋里,我才发现,这一晚,手机一直忘带了。我赶忙拿起来,我的天,黄鹂打了二十多个电话,最近的是一分钟前打来的。我赶忙回了过去,黄鹂似乎很生气,“你干吗去了,为什么不听电话?!”
我忙说:“啊,我和小先他们洗桑拿去了,想着你累了,就没打扰你。别多想啊,亲……亲爱的,你好好休息吧,都这么晚了!”
就这样解释了十几分钟后,我才知道是黄鹂的宿舍里没人,她洗完澡躺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想找我,结果没人接电话。她又跑到出租屋,也没人。她感觉晚上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宿舍很害怕,所以生起气来。还好,我总算是把她哄过去了。我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空前绝后的麻烦之中,要是花姐知道了可怎么解释啊,她肯定再不理我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怎么也睡不着。
我又开始想那坟头,又开始想明天的出行,折腾到了深夜,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我披了件衣服,走到院子里抽烟。唉,不知道花姐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还有那气人的唐晶,不知道现在在干吗。爷爷他们还好吗?二叔有没有好些?
天空黑压压的,没有一丝风,土腥味似乎已经在空气里滚动,怕又将有一场暴雨要来了!
早晨,我们起来得很早,一看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正下着。我们像躲着人似的,匆匆地上车,车开到市区才找了一家米粉店,喝了起来。
昨晚许是大家都没睡好,小先很快进入了睡眠,我也一样,眯着眼,时睡时醒的。这样的天气,正适合睡觉,泥土那好闻的味道,让我感觉似乎整个四川都在接受一场难得的洗礼。我给黄鹂打了个电话,说去成都两天,因为车没位置了,暂时不能带她。她倒是很懂事,说等我回来,要和我一起去洗桑拿,因为她从没有试过桑拿,我答应了。
我又给花姐打了个电话,很诚实地说我又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坟,打算去看看。花姐就“哦”了几声,就听我说着,也一直没有像样的一句话。不过她一直嘱咐我小心一点,别出什么危险,这让我感觉很久没有体验过的温暖在身体里复苏过来。
我激动地对着电话一阵狂亲,罗璇还接过电话帮我说了几句好话,问候了花姐一下,嘴里“嫂子”长“嫂子”短的。这一阵电话,算是说得我睡意全无,开心无比。我问了爷爷他们的情况,花姐很简单地说了句“好着呢”,就把我打发了。不过这也好,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最后,我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祈祷着花姐一定要想我。
正想着,来了一条短信,“你又去挖坟,小心我告诉干爷爷!”唐晶发来的。我煞有介事地回了她一条:“偷听人家谈话是不礼貌的!”
唐晶倒是直接,发了条短信说:“谁要偷听,我就在旁边,花姐在给我扎头发!”
我没再回了,不过这让我有些激动,或许花姐想对我说什么,就是唐晶在旁边,所以她不方便。也不知哪儿来的巨大的说服力,我居然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车在高速路上驰骋,窗外的山在往后飞去,树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样子了,就是满眼的绿色,看上去很舒服。雨点打在车窗上,也很快向后飞去,我意识到一个问题,盐亭县如果也下雨了,那就会给我们增加难度。不过,很快我就释然了,因为这雨,落地成水,水属阴,那不是正好能降低五帝钱的戾气吗?
如果古人所言不虚,那下雨时,风水局的能力应该是最低的时候,这倒无意间成了一件阴差阳错的好事。此时,人就算吸收了戾气,对身体或者命局的影响也是最低的。开心之下,我打开车窗,将手伸了出去,感受着雨水打在手臂上的清凉。
车下了主干道,路开始变得难走,到处是泥浆,有时还会忽地一陷,搞得人拉着安全带,心脏都要往上冲一下。车速度很慢,感觉随时都会因为这破路而散架。我们尽量不往积水的地方开,因为来了两次,路还算熟悉。
我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空,似乎快要压下来。就在穿过那片小树林的时候,车歪了一下,陷在了泥地里。我们披上雨披,下车一看,好家伙,这轮子陷得够深。我看看周围,问:“罗璇,你有办法弄出来没?”
罗璇看看,“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个情况啊!”
我说:“反正就在眼前,这样,你在这儿弄车,我们去挖坟,有事学狗叫!”
不由分说,我和小先换上了潜水服,把家伙什儿一提,就往那黑屋方向走去。此时,我感觉雨水有些阴冷,而且自己隐约有些饿了。
我们走到小黑屋,绕着看了半天,屋里很干燥,屋檐正滴滴答答地掉着雨水。我看了看远处的土堆,为了解开疑问,必须要先挖开一个看看。
我拉直了兵工铲,走到一块稍微大点的土堆旁,跪了下来,从土堆的底部开始了挖掘,感觉土质时松时紧。其实我不喜欢这样来挖坟,首先,刚挖开的地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