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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理了理头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李昭觉得这就是个蛇窝,可能因为其他什么原因都死里面了,巧的是这蛇窝就筑在坟里,而不按你想的那样理解呢?”
经花姐这么一提醒,我倒才想到这个可能。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我把李昭想得太专业了,而忘记了他其实对挖坟一窍不通。万一他要是直接把坟拉出来,只要他再钻进去,搞不好就会发现后面的暗格。这不是就把我精心设计的局搅了个一团糟?!
我自言自语道:“还好,我把坟后的暗坟墙加固了一下,希望他看不到吧。”
花姐听到了,“如果发现呢?就只能是那女孩子家门不幸了!但是就算你那个同学挖到宝贝,以他的实力,要运出去怕也困难,你不是也放火提醒山民了吗?再者,就算挖出来,他的买家也不一定找得到,不是吗?”
我重新思考了一下,我的连环扣,李昭能不能解开还不一定呢,管那么多干吗?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眼下,我还得谋划我的幸福呢。我又开始嬉皮笑脸地说:“姐,说实话,我真的想你了!”
花姐看着我,不说话,这就没办法接了。她要是骂我,我还能继续笑笑,或许还能更好地发挥,可这样……这不是要人命嘛!
我清了清嗓子,手不停地搓来搓去,我说:“姐,我……我觉得我爱上你了,我……我想做你男朋友。”
说话间,我不敢看她。我的脸很烫,感觉比发高烧还烫。四周静得吓人,连波斯猫似乎也能听懂似的,安静地躺在沙发的一角,审视着我。
花姐淡淡地说:“珉儿,你还小,你什么都不懂。姐比你大。”
我抬起眼睛,看着花姐,坚定地说:“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我只要姐!我要姐一辈子快乐!我会好好爱惜姐的,我能做到,对,我能做到!”
花姐看了我一眼,目光随即闪到了一边,又淡淡地说道:“做鬼脸的人是不能有爱的,不然……”
我想都没想,“去他的鬼脸,姐,要能结婚,我宁可不做!”
花姐一下站了起来,“我累了!谢谢你的礼物,你该回去了。”
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我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花姐。结果,还没等把花姐整个抱住,我双肩一阵剧痛,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我反应很快,顾不上痛,站起来,又要去抱花姐,小肚子又受到简直是从外到内的撞击。我跌倒在背后的沙发上,但我捂着肚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又要上去抱她。紧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我的左脸。我愣了,感觉一股热热的咸咸的味道从嘴里冒了出来。我呆呆地看着花姐,她似乎也为自己出手太重而呆在了那里。就是这个空当,我一把将她抱住,心里告诉自己,我死都不会松手。
果然,接着,我的左肋一阵痛,然后是脚,但我就那么死死地抱着。痛,真的痛!说实话,我很怕痛,我怕打针,怕得要死,看着点滴透过针管流进我的身体,我都会感觉莫名的恐慌。但是这次,我在心里一次一次告诉自己,就是死,我都不会放手,决不放手。
我感觉到花姐的呼吸变得急促,终于,她不再挣扎。我感觉到她双手抓住我的外套,但不是像刚才那样想揍我,而是没有了力气,无力挣开我。我就那么抱着,试着将脸埋进她的秀发,那好闻的发香随着我的呼吸,进入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那柔软的白色居家服,摸起来好舒服。我就这么抱着,不要时间过去,不要醒来,不要松开。
花姐的呼吸慢慢地平静下来。我喃喃地说:“姐,我爱你,我爱你!”
我轻轻地松开花姐。我看见她脸上有泪花,就试着用手指轻轻地帮她拭去。我说:“姐,你哭了?我不要你哭,我害怕女孩子哭。我……”
有一颗晶莹的泪挂在花姐的脸颊上,我轻轻低下头,用唇将那颗泪吻去,唇挨着花姐的脸,好苦涩,但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快乐和幸福。我低下头,想吻花姐的唇,但花姐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事儿中恢复过来,低下了头,我没有吻着。
我将花姐轻轻地扶到了沙发上,就那么看着她。我端过桌子上的茶水,轻轻地吹了吹,递给花姐,“姐,喝点水吧。”
花姐接过茶,大眼睛闪烁着,看着我。她轻轻地抚了抚我的左脸颊,轻轻地问:“痛吗?”
好像这个时候,答案只有一个。我笑笑说:“不痛!呵呵,只要姐乐意,多打几下就当松松筋骨了。不过,姐,你下手太狠了,今晚还打算吃火锅呢,这下好了,省了!”
花姐听完,“扑哧”一下笑了。就是这个笑!我又看得如痴如醉。
花姐喝了一口茶,“我老盯着我看什么?”
我说:“我就不能看看我的妻子吗?”
花姐低下头,侧过脸说:“谁……谁说要做你的妻子!”
我刚要接话,手机响了,我一看,李昭!奶奶的,我忍不住就要骂娘了,什么时候了,敢坏我的终身大事?我直接挂掉,转过头,嬉皮笑脸地对花姐说:“你就是我的……”
手机又响了,还是李昭,我挂了电话,直接关机,心里那个气啊,咋就把关手机这个事忘了呢。我挂电话那会儿,花姐站起身,给茶壶里加水。我跟在她屁股后面,蹦蹦跳跳地说:“姐,你刚才说啥?我没听清楚。”
花姐冷冷地转过身,一把把我转向门,“你,现在,回家!”
她押着我走到了门口,基本上是监督着我穿鞋,又推我到门口。我站在门口,可怜巴巴地说:“姐,姐,我还有一句话,就一句!”
门只开了一半,花姐冷冷地看着我。我不知道是哪儿惹到了她。我清清嗓子,响亮地说:“小花,我爱你!我一定娶你!”
就听得门“砰”一声关上了,我积累起来的激动瞬间荡然无存,不过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我慢慢地往楼下走,这时候才发觉脸痛得厉害,脸皮烧得厉害,挨着牙齿的皮肤一阵阵痛得不得了。得啦,今晚的火锅泡汤了。还没走到楼下,我觉得全身都开始痛了,双肩如同脱臼一般,略微一举高都感觉受不了,肋骨跟散了架似的,小肚子里翻江倒海的,脚面要不是鞋子厚,早就被踩得跳起来了。我实在有点下不了这楼,刚才太兴奋,把这些个痛都忽略不计了。我坐在楼梯口,掏出烟来。唉,真要和花姐结婚,这烟怕是也得戒了,这一脚踹的,整盒烟都扁了。我忍着痛,轻轻地抽出了一支惨不忍睹的香烟,掏出打火机,点上,抽了起来。我一个人琢磨着,这真是要命,我成“妻管严”了,要是哪天把花姐惹急了,这一顿胖揍,哪个男人受得了?就是敢还手,这打也打不过,吵架的话,最后还是我吃亏,这可如何是好?我想着想着,不禁傻笑了起来。
我撑着扶手,勉勉强强站了起来。我揉着小肚子,狠吸一口气,推开大门,灿烂的冬日暖阳照得我眼都睁不开了,但是全身暖洋洋的,非常舒服。我打了个车,找了个桑拿馆,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桑拿。按摩时,整个桑拿馆都是我的惨叫,但是开心快乐却让我一天都很有精神。
这一天,我一共给花姐发了七条短信,她就回了一条:“你给我好好的!”
晚上,在小舅的店里,我们还是吃了火锅。现在这个店已经不做什么小炒了,开始做起了火锅,我又从市场买了五十串烤肉,和二叔、小舅一起喝到晚上一点。我们彼此吹着牛,快乐到我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就记得那烤肉好吃,虽然没有红柳烤肉那么多汁,但是很解馋。
我一直睡到中午,起床后,发现老爸老妈出去买东西了。我一个人跟饿狼一样满屋子找吃的,最后在冰箱里找到苹果一堆,香蕉一堆,我就把它们挨个儿摆在桌子上,吃了起来。我突然想到了叔叔,回来几天了,也没怎么跟他联系过,今天一定要去看看。我一边吃着大苹果,一边摸出手机打了过去,电话嘟嘟地响了半天,没人接。不应该啊,我纳闷了半天,还是决定要去看看。
收拾妥当,我到了他家楼下,又打了个电话,这次不是没人接了,而是不在服务区。这搞什么鬼呢,敲门没人开,大猫也在屋里啊。这不可能啊,要是出远门的话,这大猫不在二叔那儿也在小舅那儿的啊,不过这自然而然让我想起了一个地方。
我想到了平房区楼下的密室,于是又赶到平房区。我习惯性地看看周围,走到门口,按以前约定的密码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人。我又敲了敲门,侧着耳朵听了半天,里面传来一声爽朗的声音:“谁呀?”
我高兴极了,是叔叔的声音。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