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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翎接着说道:“有了这些东西,你不妨便等时机到时,成立一家商会,嗯类似同乡会馆一般。但这个商会,可不是随便进入地。”
苏翎说道这里,便停下,看着严安途的反应。
果然,严安途听了这般提示,便有些心痒,这若是顺带着想下去,可就延伸出无数可做的事情来。
“将军的意思,这些商货,都要由商会里的人进行交易?”严安途说道。
“对。但这只是其一。”苏翎笑着说道。
“那”严安途犹豫着,心里还有很多模糊的想法却一时不太清晰。
“这商会,可要缴纳会费!”苏翎着重说道。
严安途顺口说道:“可否分成几类?以便照顾大小商家?”
苏翎点点头,说道:“有这个意思。”
严安途想了想,说道:“这样一来,商会便能吸引大批想与我们贸易的商人”
赵毅成接着说道:“这些人,便是向我们靠拢的人。正是我们需要的。”
苏翎接着说道:“商会还有个用处。比如说这织布,品种不一,品质不一。那么,这好坏如何存废?便是要商货做个衡量。”
这可又牵扯出了另一个“评判”“仲裁”的功能了,当然,此时一般会馆,也有这种效果,严安途倒是心里明白。
“另外,”苏翎又说道:“你那个布场,也好好生办。你知道在辽东,我们自己便能铸炮、造船,这些你也该亲眼见过,是如何造出来地?在整个大明朝,可独有我们辽东才有。如此,你的布场也要如此。”
严安途忙说道:“那些织机,都会由江南聘请工匠打造。”
苏翎点点头,说道:“这只是初办而已。日后,你的布场,要走在前头。”
“前头?”严安途不解地看着苏翎。“是指那十万匹布的量么?”
苏翎摇摇头,说道:“不止这个。这布,还分不少种类,用处不一。你地布场,可不能仅仅就是一个品种。”
严安途恍然道:“是。”
“还有,”苏翎接着说道:“就如我们自己能铸炮、造船一样,你的布场可也要有新地东西~别人所没有的,要自己琢磨出来。”
赵毅成接口道:“这么说,这织布,也要弄个专门研制这类事的部门
“对。”苏翎说道:“你明白了么?”
严安途点头道:“明白。
”
“另外,”苏翎又说道:“这纺棉、织布的家什,可也有可琢磨的地方。比如,这一个人能纺多少?织布几匹?如何才能用人最少,最省力,而又能织布最多?这些,可都是需要你去好生思量着办的地方。”
这点严安途明白,做生意,便是讲究本钱要花得少,获利自然便多。
“当然,”苏翎最后说道:“这仅凭你一人,一家布场,是不会太快就有结果地。所以,你还得带动那些愿意跟我们走在一起的人,一起去琢磨,大家一起赚银子,这样,才会是皆大欢喜地场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阅读!)
首发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十万知府
更新时间:2009…11…12 1:04:33 本章字数:3536
府的六月,满是从海上吹来的南风。 首发严安途往返日久,早就熟悉了这股味道,但这一天,这短短几个时辰,风里似乎带着某些异常的变化,严安途一恍然,便有了几分再世为人之感。
严安途的年纪,刚过四十有二,在这商路上也走了二十多年,打从打杂、跑腿做起,一直做到如今主管山东商队事务,也算是熬出来的结果。但到今日这一刻,那眼界才从新扩展开来。按说严安途这般年纪,那商事上自然有自己的一番路子,不然何以能主管一方?但以苏翎不到三十的年纪讲出主意,却句句都似充满“玄机”,虽然不见得如何耸人听闻,却是环环相扣,前后相连。
严安途不得不佩服,尽管苏大将军的背景摆在哪儿,换作旁人,即便讲出同样的主意,却只能为空谈而已。严安途已经知晓前面有个胡德昌做例子,自己若要真的将苏大将军所说都做到了,那可是能与胡德昌比肩的功劳。若将胡德昌比作苏大将军所部的屋基,那么严安途所为,便是那飞挑而出的屋檐,那可是站得更高,看得更远的。
不过,严安途被苏翎一番“启发”弄得有些喜忧参半之余,还得先得办好眼下的事。
苏翎将严安途留在登州府,自然是看中的其熟悉地方之处,这番谈话算是意外所得。当然,苏翎作为辽东新崛起势力的首领,其周围必然会凝聚起“有所图”之人。严安途仅仅是其一而已。对于苏翎来说,那些看起来的“巧合”,其实也是势之所趋。大凡权势在握的人,这都会是一样的情形,只不过对苏翎等人而言,这有辽东底层官兵,到如今如此“风光”,变化之大,足以掩盖这些“看不着”的动静。
苏翎有所需,那些人又有所求,这两下里,自然是一拍即合。
类似的,举不胜举,辽东所有的变化,大都与此相似。不过,苏翎的某些“倾向”,便决定哪些事是要“多多益善”,哪些又是断然不可。苏翎等人,包括那些新近成为辽东“新贵”地武官们、管事们,可都尝到了“言重”的滋味。当然,苏翎作为辽东所部最高首领,一言既出,便能引起一股风来。
严安途安排好苏翎等人的住处,这接下来要办的,便是与登州知府李尤德相关。
苏翎既然与那赵仕哲说过,这登州府知府李尤德由自己出面应对,那么这登州城里的事,自然要经过严安途之手办理。
大明朝知府一级的官员,作为向上与布政使司、向下与各县、州“上传下达”的职事,并不算太过繁忙。即没有各县、州那般琐碎,也没有布政使司那般四处都得照应,这登州府既然位于山东最东之处,除了海防能引起朝廷关注之外,倒真是个不起眼的地方。即便是兵事,也自有各兵备道、登莱道等官员处置,也轮不到那登州知府管事,是故那李尤德的“混”字,倒也不完全是个特例。
大明朝知县、知府等地方官员。大多是进士出身。也是熬过了科考之后得以外放就职。这说起来。官儿品级不高。但也足以“光宗耀祖”。尤其是那贫寒出身、或是家道败落地世家大户。更是引以为荣之事。成了官老爷。自然要高出那些乡绅一等。这种等级差别。可是被视为理所当然之事地。
大明朝在地方上。那县一级不过是四位官长。到了知府一级地。也并未多出多少。这官府办事。多是那些书办、衙役、捕快等出面办理。整个登州府城内。属于知府衙门里地人。这加起来。也不过百多人。若是再算上各地巡检司地人手。也多不出多少来。这官威其实不需要摆出来。那平民百姓自然就有这样地敬畏之心。是故即便是这般少地人手。也照样能管制几十万地人口。
这讲规矩地人。便懂得守规矩。知府衙门里不管是什么人。那说出来地话。便代表了朝廷。可没人敢不听。不敬。但偏偏前些日子赵仕哲带兵那么一闹。才让登州府府衙内地官员、衙役晓得了。这世上还真有无视官府地人。地方上平日里也有那些不听招呼地。或是耍横闹事地。可那只管出动几十个人。捆了拿回去。关在牢里便老实了。就算是江洋大盗、惯匪悍贼。也逃不掉秋后问斩地下场。
但那些平日里出门“如狼似虎”地衙役们。可偏偏碰上了比他们更“如狼似虎”地精兵悍勇。人家那是正规军营里地人。谁敢不听?再说。就算心有不满。可这边才几个人?能与人
走路都是一个小队几十人列队行进地兵们相抗?
这官府地“威严”一旦消失。那些衙门地威风。也自然烟消云散了。那登州知府李尤德本就不爱多事。这经赵仕哲一番“整理”。倒是让衙役、书办。一级大大小小地官吏们都老实了。好在那赵仕哲除了最初进府衙强行“办案”之外。其余地倒也没多事。登州府知府衙门照常运作。只是赵仕哲交代下来地话。不必问知府大人。下面自然有人便去办了。比如那捕头王来儿带人巡查市面之事。可没人觉得不对。
地方上只是官员由朝廷任免,具体办事之人,可都是本地人士,但总是人数不多,实际上,就连衙门里的衙役,也多有从乡里轮番抽调的。当然,那些有“油水”的职位,便是要花银子买地。这种情形,也便是为何地方上一旦民乱,总能很快便攻破县城。实际上只需数百乱民,便能让县城处于威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