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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哈哈大笑并不在意,只点头回道:“这次璜儿来了个开堂彩,往后几日定是要收获满载才是。最好是能猎上几只雄麋鹿,阿玛也好吩咐人给璜儿做上一把鹿角椅。”
“若是猎到合适的鹿角,永璜也要人先为阿玛做一把。”永璜说这话的功夫竟一翻身下了白马背,右手抽出自个腰间携带的嵌红宝石鎏金匕首漫步走向不远处的花鹿。
乾隆见到永璜的动作自是也把手里的黑角桦皮弓扔给了随侍,接着下马跟在永璜身旁一块走向倒在地上的雄花鹿。
永璜在还没断气的雄花鹿近前停下,然后转头对身后的随侍一挥手,等着随侍恭敬的呈上一空坛瓶,这才再次开口:“阿玛,今个和永璜一起喝些吧?”说完又看了乾隆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是浓上几分。
然后永璜也不等乾隆说些什么便俯□子对着脚下的雄花鹿手起刀落,右手的匕首直插雄花鹿鹿角间,左手钳住的鹿头流出的鲜血慢慢滴落到准备好的空坛中。等着鹿血差不多装满小半坛后,永璜才停了手里的动作,只是永璜看见乾隆容光焕发又英姿勃勃的俊瘦脸庞时,想都没想就一举手里的坛瓶凑到嘴边灌下一大口平息自个的心痒。然后才把手里的坛瓶递给了乾隆。
乾隆倒是一笑接了过来,但并没有像永璜一般生饮鹿血,而是转手交给了随侍传令让刘玉铎用此物调制些鹿血酒,并令奴才们收拾好永璜刚猎的雄花鹿,等会晚膳来一顿全鹿宴。然后又拿过随侍呈上的酒水递给永璜漱口,又用绸巾为永璜仔细拭去嘴角的鲜血,脸上笑着便道:“璜儿现下的年纪可是用不着此物,多饮了容易火气大。”
永璜等着乾隆替他打理好面容后,这才起身与乾隆走回白马处,倒是不在意身旁的几个随侍便带了点调笑意味开口:“那阿玛的年纪就需多饮些此物?不过永璜可是没觉出来,前日阿玛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厉害,永璜都险些开口乞饶无法驾驭,今个永璜要是再不补补,只怕是要……”索性永璜话也点到为止,知道现在的地界不是说私密话的好地方,不过却不妨碍他戏弄乾隆罢了。
“咳咳……”乾隆一下子就呛住了,连连咳了几声才缓过气来,当即竟生出些许心虚的感觉,眼角不自觉就扫向四周,又见周围几个伺候的随侍离的并不近,这才脸带尴尬之色的转头看向永璜,只是见着永璜脸上那说不出意味的笑容立马低声道:“璜儿!你且戏弄阿玛就是,这几年你的性子越发顽劣,等着回宫后阿玛再训育你!”
乾隆话倒是说的有气势,加之身上皇帝的威严若是普通王公大臣早就跪下请罪了,只是乾隆却知道自个不过是虚张声势,想要永璜收敛一点而已。且永璜若是真惧怕他的说词哪里还能脸上笑意不减,盯得他浑身都不顺畅。
“阿玛可真是会冤枉永璜,阿玛倒是说说永璜所说可有半句虚言?前日……”永璜才说到这里便被乾隆出声打断。
“行了,你们都候着吧,朕和定亲王单独走走。”乾隆挥手让周遭的随侍和看马的皇家侍卫们在后面守着,自己和永璜却翻身上马往行宫处赶去。
等着两人和身后的侍卫奴才们拉开了不小的距离,但却又有成围护之势保护着乾隆和永璜时,乾隆这才脸色微红的瞧着身旁的永璜复道:“璜儿,你一日不戏弄阿玛便不舒心可是?刚刚还有好些奴才们在,你也给阿玛留些脸面。等着无人时璜儿想怎样阿玛不是都依着嘛。”
永璜笑盈盈的打量着乾隆,直到乾隆嘴里讨好的言语都说不出来后,这才驱马凑近乾隆,然后眨眼间便一蹬马镫翻身坐到了乾隆身后,揽着乾隆腰背把嘴凑到乾隆耳边笑道:“阿玛的脾气是越发大了,璜儿不过才说了几句,阿玛就要给璜儿脸色看,真真是伤璜儿的心。想当初,阿玛可不是这般模样,怎的现在脾气越来越不好了?是不是璜儿前个不够努力?阿玛埋怨璜儿了?”
永璜这话一出可是把乾隆弄的不知如何反应,要知道他现下已过了不惑之年,就是放在平常人家也该面容严肃不拘言笑才是,更何况又是做皇帝的,更是该拿出一国之主的气度威严才是。只是,他的命根子成年后偏偏喜欢戏弄打趣他,每每让他有种永璜小时候身份互换之感,可是他心里却是喜欢永璜这些年来都和他如此亲密无间不拘身份的。只是,今儿他的永璜言语实在有些太过,一副调笑女子的做派,他是头疼的很呀。
永璜见乾隆不说话,又只能看到乾隆的脸侧,心下那戏弄和调戏的气焰更是涨了三分,这几年他不仅有了六个阿哥和四个格格,且身子都康健的很,庶长子绵恩更是年已六岁去尚书房了。虽然绵恩是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所出,不过母子俩倒是本分的很,也不怕心思大了。老二和老四都是他的嫡福晋那苏肯所生,现在也是聪慧的很。老五老六年纪倒是小才刚满两岁,生母虽然身份低可却不打眼,以后万一嫡子和庶长子再出了什么事,他也不怕后继无人。
至于老三现下却是养在了皇太后钮钴禄氏身边,也算是安抚了钮钴禄氏一族,毕竟讷亲被斩,他的侧福晋钮钴禄氏生了老三没多久就去了,他后院虽没再纳进钮钴禄氏族的人却也不妨碍他和皇太后的关系。
至于以后的皇位,呵呵,他的老三可是先天不足身子有残呀。虽不能继承皇位,但熬到成年不飞扬跋扈一个郡王的名头却是跑不了的,日后再紧随储君的步伐,荣华富贵还能少?钮钴禄氏一族也就不怕尊荣不保!
如今他可是春风得意,尊贵天下,真真是比皇帝还要来的逍遥快活,想要谁生就生,想要谁死就死,乾隆在大事上更是从不违他的意,唯一美中不足的也就是不能广纳秀女充进他的太极殿而已。可是只要他一想到乾隆对他伏低做小,极尽讨好与温柔,那便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放到他面前也比不上的。
何况再过几年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基,虽说名义上是为他的继承人做准备,可到时候就由不得乾隆了。
永璜眉头微微一皱,心里突然不舒服的很,也不知道是刚刚喝的那口鹿血还是旁的原因,总之一下子烦躁的厉害,心里也郁闷之极,平复心绪之下,便再不想登基即位之事,又把心思放到了乾隆身上。
“阿玛怎的不说话,是不是生璜儿的气了?”永璜揽住乾隆腰部的右手往下一移,便从乾隆骑射劲装的下摆处窜了进去。然后一脸笑意的隔着亵裤揉捏起乾隆的那处来。
“璜儿!”乾隆呼吸一顿,赶忙用左手止住永璜的举动,虽说伺候他们的侍卫和随侍都离得远,可保不齐会有人冒出来,到时候被瞧见了又要一阵心烦,这几年为了这事他处置的人还少了?他是不在意,可万一哪天找死的奴才是他的璜儿有用处的岂不是不美。
永璜自然知道乾隆的顾虑,不过他现下那股劲上来了也就顾不得旁的了,左手一抓乾隆的左手拽到背后,右手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嘴巴也埋到乾隆脖劲处啃咬不停。
慢慢的乾隆便感觉到身后的永璜呼吸越来越沉重,放在他那处的手也力道变大起来,自个被钳住的左手更是被抓着放到永璜的那里要求安抚起来,当即乾隆也微喘着粗气道:“璜儿,马上就回行宫了,你再忍忍……恩……呼……璜儿……”
“呵呵……”永璜忽的轻笑出声,然后又道:“阿玛,以后你再对永璜发脾气,永璜就——”永璜说到这里握住乾隆那处的手立马狠掐了一下,当即就把乾隆的热硬物甚给弄疲软下去,然后又好一番温柔安抚复才又道:“这般动作,阿玛乖乖的,不准发脾气,更不准拒绝璜儿。”
乾隆眼角冒泪,好生体会了一回生死两重天,又听着永璜后来的言语,更是哭笑不得。他的璜儿这辈子是吃定他了,现下的脾气心性都不如小时候来的规矩,真真是恣意放纵之极,不过他却是不想拦着亦或是阻着,他的璜儿就该是这般性子才对。
“……呼……好……好……阿玛乖乖的……只是璜儿下次万别这般戏弄阿玛了,阿玛这般年纪可是受不住了……呼……”乾隆那处的疼痛渐渐消退,正好两人在马上微微的颠簸加之又被永璜右手熟练的揉捏,乾隆竟又给挑起了兴头。
永璜听到乾隆的回答,刚刚心里的烦躁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无影无踪,只觉得很满意乾隆的服软。当下手里的动作又多了几分兴致,力道虽不小却也是不会弄的乾隆不舒服。
“阿玛的年纪?呵呵,阿玛现下的年纪可不是正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