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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硕宝亲王爱新觉罗弘历即位。
雍正十三年九月二十四日,实际登位不足一月的弘历开始封赏后宫,但宫妃册封礼在乾隆两年才进行。
爱新觉罗弘历下旨,诏封嫡福金富察氏为皇后,侧福金富察氏为贵妃,侧福金高氏为贵妃,侧福金那拉氏为娴妃,格格苏氏为纯嫔,格格黄氏为仪嫔,格格柏氏为贵人,格格珂里叶特氏及其他侍妾皆为答应。
旨意一下,前朝大臣都以为富察家这是要崛起了,后来没过三日,贵妃富察氏就薨了,这才明白弘历大概是看在长子永璜的份上给那富察贵妃一个体面。
而弘历这么急着封妃,确实是因为永璜额涅撑不住的原因;自七月底那富察氏便开始反反复复,醒一日晕一日,弘历见永璜为此人都快哭瞎了,见天百年的药材往永璜额涅嘴里送,竟是又撑了一个月,本来被弘历劝着的永璜也慢慢接受了现实,都准备好了后事,却不想大行皇帝雍正竟在八月二十三日没了!一下子弘历即位成了新皇!
永璜的额涅当时得闻消息,人竟一下子清醒过来!虽然还是天天卧在床上,身形也一日瘦过一日,没几天整个人就看起来和骷髅无异,但就是强忍着不咽最后那口气。
当时前朝后院一切乱无秩序,弘历虽说是顺利登位,但还是要慢慢打点,更何况他还要为自己皇阿玛守孝三年,就算不是为此单为了他的名声也断不会如此急不可耐封赏后宫。
不是弘历色令昏聩,而是他不能让这侧福金富察氏死前不得正名,若是永璜额涅没撑到他下旨册封,最多也就是等他改号元年后追封个贵妃,妃等,可这追封和册封却是大不一样,死后再是尊荣,也不过个好听的名头,对永璜是半点益处没有。
而如果死前就被他亲封了贵妃,以后再加追封少说也是皇贵妃的身份,何况若是他能操作好,甚至还能给永璜额涅一个皇后的名头!那时永璜可就真真尊贵无限了!
弘历看着贵妃富察氏硬是挺到他下了旨意还磨了三日,等前朝后院都传开了她被封贵妃的消息后,这才咽了气。当下心中满意,甚至还暗暗夸赞了几句,果然是永璜的额涅,临死也要给永璜身上再加些荣耀,以后除了永琏,宫里怕是没人比得上。
所以等乾隆元年,弘历给贵妃富察氏下葬并行加封礼后便追加为孝嘉皇贵妃。而那位早殇的小阿哥也被追封为三皇子还赐名永璋,虽不享祭祀但也是上了皇家玉蝶的,以后再有皇子出世还要排在这位后面。
虽然弘历的后宫都打翻了醋海,可也无可奈何。除了私下里诅咒发泄是半点法子没有。而永璜和永琏两位阿哥也按理搬进了乾西五所,一众妃嫔也各自被弘历安排好住进了封赏的宫殿。
至此,乾隆元年天下大定。
自乾隆经过小半年的紧密布置,终于在他改号元年时坐稳了朝堂。这半年的费尽心思让乾隆无法顾忌爱子永璜,除了平时抽空去阿哥所匆匆见上一面,半年在一起的时间细数下来竟不足从前在宝亲王府时的一月光景。
为此乾隆趁着年前一个月就开始把手上的奏折和大小事务捡着重要的赶夜处理,为的就是过年这段时间能够和他的永璜恢复以前的相处时间。
想着这小半年没怎么见永璜,乾隆脸上就有些不愉之色,永璜现在已经十岁(实岁八岁),正是好玩对什么都新奇的年纪,加上现在身为皇长子,贵不可言,周围肯定有不少的同龄少年献媚,他这么长时间不能陪在永璜身边,他的永璜肯定都要淡忘他这个阿玛了。
想到这乾隆心里就生出大大的不快,赶往阿哥所的脚步又加快几分,果然等他进了永璜的院落是连个人影都没有,胸中郁卒了好久乾隆才对身后的小太监招手,让他去把永璜找来。
而乾隆就自己一人进到永璜的书房,随手拿起本古代传记打发起时间来。因着乾隆在此看书,他身后那些伺候的太监便麻利的在书房摆好了炭盆,连着内间的榻上也一并摆好茶水点心等。
没过两盏茶,乾隆听到屋外有些嘈杂,想着应是永璜回来了,便放下手中的传记抬步坐到书房内间的榻上,准备等永璜进来就和他好好聊聊,怎么说也不能被些黄毛小子给比下去了。
可还没等他在榻上坐稳,一股混合着熏香的少年气味就扑鼻而来,两只纤细的手臂一把抱住他的腰身,有些清脆的声音传来:“阿玛!永璜好想你!”
乾隆当即把自己身上的少年反抱而起,坐在榻上的矮桌旁好一阵揉捏。等永璜本就因小跑回来粉红的脸变得更加红润后,乾隆才心满意足的把自己的手收回,佯装生气的说道:
“璜儿还记得阿玛呀?不是和那些哈哈珠子玩的很开心吗?”
“才没有呢,永璜还在给皇玛法和额涅守孝怎么会玩乐!永璜是和他们切磋射箭的功夫了!再说,阿玛都没有时间指点永璜的骑射,天天不见人影,肯定是阿玛忘了璜儿!说不定,今天才想起璜儿这才会来看璜儿!”永璜一听乾隆的说词,当即就生气反驳,不仅两手把乾隆的腰抱的更紧,甚至整个人都埋进乾隆怀里左右摇晃,差点把乾隆晃的仰面倒下。
好在乾隆不过二十五岁的年纪,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左手往身旁的矮桌上一靠就稳稳当当的随永璜胡闹,他见永璜口里喊他阿玛并不称皇阿玛心中就欢喜,也不觉得是永璜没规矩冒犯他。反倒感觉永璜这几个月没有淡忘他,还是和以前一般粘着他。
乾隆顺手又捏了捏永璜的鼻尖,看永璜腊月的天额上还冒出一点细汗,就伸手仔细拭去,又见永璜身上穿的还是骑射的劲装,便吩咐在屋外守着的太监拿一套永璜的常服来,又叫人添了一景泰蓝的大熏笼,这才放心的抱着永璜在榻上接着说话。
“璜儿原谅阿玛好不好?阿玛最近也是太忙,这上上下下总归要整合顺了以后才好有时间。现在阿玛不是特地来看璜儿了吗?你看看,阿玛为了能多陪璜儿一会,通宵赶夜眼下都有青痕了。”这乾隆也是没出息,永璜不过语气稍稍重些,他原本还想拿那些哈哈珠子说事情的心思就没了影,反而怕永璜真以为要被他疏远,立马温声细气的解释,还有些讨好的把脸凑到永璜跟前讨要说法。
那神态那言语,只怕乾隆在他宠爱的贵妃高氏面前都不及这其中三分。
永璜仔细看乾隆的脸,发现那脸上果真是印满疲惫,两眼之下青黑,眼珠子也有许多细小血丝,便不再撒娇发脾气,反而有些心疼的说道:“阿玛,你快休息会吧,永璜也累了和阿玛一起睡。”
乾隆听永璜这般说,立马挥手招人进来布置,他也不把怀里的永璜放下,只起身坐到榻边的高凳上和永璜嘀咕,一会的功夫那榻就被弄得柔软舒适,明黄的铺垫和锦被加之两个软枕看的一大一小都来了困意,乾隆也不叫人宽衣,只让那些个奴才在外厅候着,甚至连他的总领太监吴书来都谴到书房里,门帘等也放了个严。然后这才起身把永璜放下,不过立马又替永璜脱起身上的衣物来,等到永璜浑身只剩了件单衣和亵裤方才罢手。
乾隆看永璜一矮身就钻进靠墙的那床被子里,自己也快速解了最外层的龙袍,也不知乾隆是什么心思,最后竟把身上脱得只剩了条明黄单裤,光裸着上身一甩脑后的发辫也进了永璜的锦被。乾隆手一揽,永璜便转进他怀里,头枕在他左手臂上,一手靠着他胸,一手搭在他腰,口里呼着热气吹得他脖颈发痒的睡着了。
乾隆盯着白墙好一会,觉得永璜呼吸平稳了这才低下头细细看起来。也不知想到什么,脸上越来越柔和,嘴角露出个温柔的笑容,眼也慢慢合上了。
而随手搭在榻旁高凳上的两人衣物,却是有白有金,掺和成一堆,叫人辩不清楚。
等过了一个时辰,睡熟的乾隆模糊听到外间有人出声,他眯着眼听了会才认出是吴书来有事禀报,道了句候着复又闭眼睡了过去。
没半刻钟,书房里的吴书来便又出声通报起来,乾隆本就醒来没再睡死,这一吵便彻底清醒了,但低头一看他怀里的永璜还睡得沉,就不想起身怕吵了永璜。
乾隆看熟睡的永璜搂的他死紧,脸也贴着他的胸,许是压着脸颊了,竟把他左胸口处弄得湿答答的,到说不上难受,就是有些怪异的不自在。
乾隆便轻轻转身把永璜放平在榻上,手也从永璜脖颈处抽了回来,本想起身下地,却不想永璜被他一转拨竟是腿登了他下,也是两人贴的紧又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