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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永璜耳边轻声细语道:“阿玛怎么会骗璜儿,阿玛骗谁都不会骗璜儿的。璜儿若是不信,阿玛今晚就和璜儿歇在一处好不好?”
乾隆说完这些就小心翼翼的松了钳制,又把自己脸上用手抹干净这才看向他的怀里的永璜。他见永璜虽然还是不愿看他,但脸上的神色不再那么变幻无常,只是忧郁委屈的不停说上一句‘阿玛骗璜儿,璜儿再不相信阿玛’而已。
乾隆心里大喜,嘴角开开合合控制不住的咧起来,只放轻呼吸又揽住永璜,用右手慢慢把永璜手里还粘着的鹦鹉血肉给抹干净,左手扶着永璜的肩头轻拍,小声的继续哄劝安抚。
等着亭里熏笼再不冒热气了这才悄悄用右手朝自己身后打了个手势,在吴书来等人轻手轻脚的抬着龙撵停到了不远处后,便慢慢揽着永璜往那处走去,口里也一直不停的永璜耳边软声细语的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我要是用熄灯天亮然后阿玛永璜就起来御门听政了,会不会被鄙视?
= _ =!
老是h会被河蟹剿灭的!
☆、第五十六章
乾隆因怕刚刚被他安抚下来的永璜再被触怒,便是自个伺候永璜沐浴起来,等着他挥退了宫女太监只留着吴书来守门后,当即就亲自动手为永璜解了外袍亵衣,打散发辫,又学着早先伺候他沐浴推拿的奴才的手法替永璜按揉起肩背腰腿,慢慢引着永璜不再紧绷着个心神,好似完全恢复了以前两人一起沐浴时的情形。
等着乾隆伺候完永璜沐浴完毕,又趁着永璜被他早先吩咐的刘泽铎特意配置了一副安神降火平复心绪的熏香弄昏昏欲睡时,便是赶着清理起自己的身子。本来乾隆身上是干净的很,但刚刚他为永璜抹了手上的鹦鹉血肉时却是弄得整个右手都湿冷一片,虽是冬天可味道也难闻的紧。何况,他不止要单纯的清洗身上还要连着自己的□也是动作一番,毕竟他不久前才命人呈上不少男风春宫图和手本来,也算是了解了些许的忌讳。
乾隆本来一手已经颤颤巍巍的摸到了自己的□,可是一想到要做的举动便是眉头紧皱脸上羞愤之极,可是乾隆两眼看着离他不远处在池子里迷迷糊糊的永璜时,便是一咬牙狠心侍弄起自己那里。
等着乾隆脸带痛意的停了手,口里憋住的那口长气才急促的吐出来,喘息一会之后他便是浑身有些虚软的挨到永璜身边,微微平复下呼吸便是放轻手脚的扶着永璜出了池子。
现下这沐浴处只乾隆和永璜两人,连吴书来都被乾隆安排到门外候着,所以乾隆还是自个替永璜拭干身子穿上柔软的新亵衣亵裤并宽松暖和的外袍,而乾隆自己却是胡乱穿了内衣套上行服就带着永璜直接去了养心殿后殿。
永璜自万春亭中又演了一场状似癫狂之症的好戏后,便是由着乾隆安抚哄劝,只除了刚开始动作激烈还伤了乾隆一回,后来就装着平心静气的模样一路。刚刚在池子里又见了乾隆自甘下贱的举动,心中更是快意的很,也算不枉他这几个月的费尽心神的大戏了。
虽然这几个月下来他是为了让乾隆服软才做出这等癫狂之状,可是他心里却明白,自个又何尝不是被压制了十七年再也忍不住的发泄呢!
乾隆这辈子从小就宠的他没个边,不管是吃穿用度还是身份地位都被安排的高高的,除了明面上比不过皇帝的规格,私下里早就是占着全天下最好的东西了。上回他没实现谋划又见着乾隆疏远惊恐的样子,心里是生出几分道不明的怒意和恐慌的,怒是因乾隆竟真会逆他的意,不顺着他给他。慌是因他现在所能享受的一切都是乾隆给的,若是乾隆突然翻脸他便一无所有必要再次跌进土里,甚至爬都爬不起来。虽然他知道乾隆是绝不会伤他半分的,可还是会忍不住生出一丝担忧的情绪。
所以他才会狠绝又任性的演起一出苦肉计来,所想的不过是不成功便成仁罢了!
在皇家父子母女翻脸是最最正常不过,他是绝不会允许乾隆有这样的机会的,再父慈子孝也比不上离不了斩不断的亲密背德的两人关系来的牢靠,只有把他这个阿玛乾隆皇帝给压在身下制住,让乾隆所有的心神都放到他的身上才能彻底高枕无忧。
自古以来能心甘情愿臣服与同性□的男人,只要不做的太过,没有一个能逃出那上位之人的手掌!何况他这个阿玛本就疼他宠他为了他连命都能不要还有什么比牢牢攥住这样一个天下最尊贵的人在手心更舒心的?
到时候别说是皇位,就是他想怎么报上辈子的恨与仇都是容易之极。
呵!
他要乾隆一辈子都围着他打转!一辈子都脱离不了他的掌控!一辈子都像条哈巴狗一样讨好他!
乾隆揽着永璜进了后殿的正间寝宫便往打理好的新沉香木八柱龙床旁的小榻上一坐,开口便温柔的讨好问道:“璜儿肚子可饿?进些山药鸭羹可好?或是燕窝鸡丝汤?”乾隆说着便是从榻上放了满桌的吃食中选了一盅燕窝鸡丝汤端在手上,用汤匙盛着吹温后就送到了永璜嘴边。
只是乾隆脸上挂着没多久的笑意渐渐冷凝了,因为永璜半天也不张嘴进下他喂上的一口汤品,甚至是一别头避开,而且什么话也不说,就是没多久前嘴里一直念叨的‘阿玛骗璜儿’的话语都消失了。
乾隆呆愣了一小会,便是脸上又挂了笑意,他只把手里的汤盅放回榻上的矮桌,然后便伸手揽了永璜的肩头又道:“璜儿既没胃口,那便歇下可好?今儿璜儿和阿玛一起睡在这里就不回启祥宫了好不好?”
永璜一转头看向乾隆,本来有些迷糊的平静脸上渐渐清明起来,两眼之中是说不出的神色:“皇阿玛何必再做这等姿态,儿臣自知不法祖德,不尊皇训,自行乖戾,窥视帝居,本性汩没,癫狂魇魅……”
“璜儿!”乾隆听到永璜如此自贬自伤,说的比理密亲王被废时还要罪大至极,心中完全慌乱起来。
永璜不管乾隆脸上的惊恐和悲恸,嘴角只是扯着笑意便接着轻声又道:“皇阿玛还是……圈了……璜儿……吧……”那‘璜儿’二字出口,永璜眼中划过两行清泪,一瞬不瞬的看着乾隆。
“璜儿没有癫狂魇魅!没有本性汩没!没有性行乖戾!没有不法祖德!没有!没有!璜儿是阿玛的命根子,是阿玛宝贝了十七年的儿子……阿玛若是……若是早知会把你逼到这个份上,阿玛就是死了……也不会做的……”乾隆心里刺痛,梗着脖子就大喊出声,说着的话语最后也渐渐梗咽不清。
“阿玛不想璜儿背德违礼不是阿玛舍不下,是阿玛不能害了你!阿玛不能让你一辈子把心思都放到我这个老头子身上……璜儿,呜……咳……阿玛,阿玛害了你……是阿玛……是我,是我害了你……”
乾隆抓着永璜的肩头神形悲恸,他看着永璜彻底恢复清明便是把一直压在心底的话统统说了出来。
但乾隆刚说完永璜就右手一挥挣脱了钳制,整个人跳起来咬牙切齿的瞪视着乾隆嚎道:“你胡说!你骗我!你根本就是恶心厌弃我!我从小到大都是和你在一起从不分开!可是这次你竟能狠下心整整半年都远着我!你夜里能和任何一个女人睡下!你都不愿意来看我一眼!一眼!”
“璜儿!阿玛不是——”
“你就是!我每日在日日新等着你,就是睡下都没法子闭眼,怕得就是你来看我我不知道!可是你没来,你一直都没来!我等了一日又一日,我什么都等不来!等不来!”
“呜恩……璜儿……”
“我嫉妒!我恨极那些女人!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把你从我这拉走!把你整个人都拉走!你相信谁也不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说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由着他们轻——”永璜说到此处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自己竟是控制不住就问出了上辈子死前最想问的。
“璜儿再也不相信阿玛了!呜呜!再也不相信阿玛!”永璜转身奔走到龙床那里,背对乾隆而坐,两眼一眯眼中便是闪过一抹阴沉之极的光芒。
乾隆听到永璜的泣声问语,才真正明白他的永璜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又是怎样煎熬着,心里一急便是奔到永璜身后一把抱住永璜说道:“璜儿,都是阿玛的错!你别不相信阿玛,阿玛……阿玛……阿玛什么都愿意!”
乾隆说到这里只感觉怀里的永璜整个人一颤一颤的,还是没有回头看他,两手攥的死紧便是又咬牙轻声道:“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