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瞬坏玫拿破
哎,他前些日子心里还想着为了永璜好便要疏远永璜,可他的永璜真疏远半分了他便又心痛的不得了,不自觉的就又找着法子补回来,真真是自个折腾自个。
不过话说回来,这天下还能阻着老子疼儿子不成?自古以来也没个老子和儿子感情好便要分开的,这天底下说不得有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他这还要疏远可不就真成了个傻子嘛!再说,他的永璜多出色宝贝,只要一开口声音清脆的叫他声阿玛,他都是能乐上半天的,平时又最关心孝顺他,那点小事也没什么吗……
“主子,现下已经亥时两刻了。”就在乾隆心里找着借口为自己和永璜开脱时,他身旁的吴书来见着乾隆叮嘱的时辰已经到了,便忍不住开口出声提醒起来。
“行了!朕知道了!”乾隆一听吴书来报时辰,这一下子就和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叫起来了,让吴书来和周围伺候的侍卫太监具是心里又打起鼓来。
众人却是想现下也没什么事情啊,怎么他们主子爷又不对劲起来,听这声就知道是烦躁了。
乾隆估摸着他刚刚的声音也是有些太过了,便立马对着周围伺候的奴才又道:“好了,今儿就到这吧,除了吴书来都退下。”等他这话一说完,那些个伺候的奴才便熟练又麻利的退出了西暖阁,除了去养心殿后殿收拾龙床的人其他的人都走得一干二净。
乾隆使了个眼色给吴书来便抬步往养心殿后殿走去,等着一番折腾后到了亥时四刻了才偷偷又进了永璜的寝宫。吴书来自是和永璜留下的顺喜在房外守着,只乾隆一人还穿着龙袍往永璜床边去。
果真今儿夜里永璜没等乾隆便睡下了,乾隆一开始见着还呆愣了半天,想着是不是他白天想差了永璜的话,但不想他才刚脱好外衣穿着明黄单衣单裤上了床,便叫着背对他的永璜一个转身便压在了身下。
“呵呵呵……阿玛今儿好晚,永璜都睡下又醒了!”永璜压在乾隆身上,两手抱着乾隆的脖颈便笑嘻嘻的开了口。
“咳,今儿的折子有些多,所以这才晚了。璜儿看来是被阿玛吵醒了,赶快睡下吧,明儿可是还有好戏要看呢!”乾隆虽是刚刚在养心殿想东想西一大堆,但是真要他主动提那事是万不可能的,所以便找借口插科打诨起来。
永璜可是从小就待在乾隆身边的,还能不知道乾隆的想法做派?脸上带笑的神情也不变就又说道:“阿玛白日里就欺负永璜,现下还要提那好戏吊永璜的性子,真真是时时都要作弄永璜!哼,永璜今儿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阿玛的,不然以后永璜每天便逃不出阿玛的手心了。”
永璜说完这些打趣的话便抱着乾隆又低声笑起来,一条腿也是搭上了乾隆的大腿根处随着笑声轻微地抖着。永璜这般做派自是很容易就让着乾隆有了触感,没过多久永璜就被乾隆反抱回去固定在了床上。
“璜儿,你就戏弄阿玛吧,也就是阿玛才会让着你。”乾隆语带无奈地出声,但脸上却还是一副和永璜玩闹开心的模样。
永璜一看乾隆的神情,也知道今晚上事情是没变数了便立马把嘴凑到乾隆左耳边声音轻柔的道:“阿玛,永璜才没戏弄阿玛呢,是阿玛天天欺负永璜……阿玛……帮永璜弄一回好不好?这都好些日子了……”说完便抓起乾隆放在他腰间的右手往那处送去。
乾隆倒是没不愿,只顺着永璜的动作把手放了上去揉捏起来,只是忍不住也在他怀里的永璜耳边轻声道:“璜儿,今儿可就一次,四日前你可是才出来过一回,现下你还在长身子可不能亏了本。”
“恩,永璜都听阿玛的……阿玛,永璜也帮阿玛……”永璜听了乾隆的话倒是乖巧的应声,一只手说话间也迅速的抚上乾隆那处,见着乾隆身子僵了僵就又恢复正常,心里却是冷笑起来,想着事情即开了头可就由不得乾隆做主了。
如此这夜里,永璜倒是按着乾隆的愿只出来了一回,但乾隆却是终归拗不过永璜的,他自个儿却是被永璜戏弄加撒娇缠着出来了两回才睡下。
…………………………………………………………………………………………………………………………………………………………………………………………………………………
“哎呦喂,大伙儿快瞧瞧,那位穿月白色旗装的就是硕郡王的世子完颜皓祯!”年方十六七的蓝旗装腰系黄带的少年这话一出口就引得身周围的其他人全都看向他所说的那位。
果真几个凑得近的八旗黄带子和红带子们都见着不远处打头的一个穿着月白色旗装的少年向着他们迎面走来,身后还跟着个脸带微微不忿的石青色骑射劲装的同龄人。
“那位就是硕郡王的嫡子完颜皓祯?我说多隆,上回木兰秋弥你可是和我们说你亲自碰过的,现下便和我们大伙儿说说人家这位是怎么个不得了法才是,不然怎么叫着老爷子和大爷全都金口夸赞起来。” 人群里开口说话的是顺承恪郡王熙良的儿子泰斐英阿,现如今此人是乾隆早就定好的下一代顺承郡王,所以暗里这位还不满十八的少年对着乾隆和永璜是恭敬忠诚的很,尤其是乾隆几天前又秘密召见过这泰斐英阿一回吩咐了些事情,这位未来的顺承郡王便可这劲儿的要把事情给办好了,心里想着这第一次的差事怎么也得给弄得漂漂亮亮的才是。
被叫的多隆贝子一听顺承郡王家的泰斐英阿开了口,立马就讨好的笑道:“哎呦!您可是太过高看他了,别说是您就是我,他可都差得远了!我现下拿着他说事都是污了各位的耳。上回总共就猎着个小獐子还算个东西,其他的那些个野兔啥的搁咱们都没脸皮拿出来。不过人家可不是一般人,大皇子一问话立马就把那几样寒颤人的物甚给呈上去了,主子爷定是看着大皇子的面上这才夸赞了几句,要不然……”
“嘿!多隆贝子,咱们北京城里还真有这样埋汰人的?你可别是见着人家长得比你好这就嫉妒起来啦。”围着的人群里一个腰系红带的少年见着多隆竟是口无遮拦的说起乾隆和永璜的事,立马就出声打断。
他这一开口周围其他几个人也是纷纷都出声起来。
“就是!多隆,是你见着那位比起你来长得俊这就编排起来了吧?我怎么听说那位是猎着了个大家伙才得了老爷子和大爷的眼,不然老爷子会金口玉言恩赐门婚事?要知道就是永琅贝勒爷都没这个赏赐呢!”
“可不是,多隆你可别诓骗我们!”
“咱们可都是过命的交情,多隆你别骗咱哥几个儿!”
如此这纷纷扬扬一大片的声音可是把多隆给弄得面红耳赤起来,倒不是多隆心虚而是给气的,所以这一下子便让多隆记恨上了那完颜皓祯,觉着他的脸面可是都让其给抹了个一干二净。
所以多隆想也没想便提高声音反驳道:“哥几个!我多隆可不能在这事儿上诓你们吧,再说了,你们要是不信就去问问别人保管是和我说的没两样的!真真就是个埋汰人的!我要是嫉妒那小子还不如现下就没阳寿得了!哼,那人就是个没阳寿的,狗都摇头!”
多隆最后那几句话一说可是镇住了全场,那一群聚起来的八旗子弟具是先左右往周遭看了一遍这才暗舒口气又是开了口。
“我说多隆,按你的话说就是个埋汰人的,你犯得着和他较真儿?”
“就是!多隆,咱哥几个刚刚不过是个玩笑话可不要你说些个重话,为着那人可是不值,毕竟咱们现下是在宫里,口里还是忌讳点,等着回去了你想说什么不行?”
“嘿嘿,多隆,你这一说我反倒是信了,那位绝对是个草包!”
“去!你别在这凑热闹了,净挑着事儿。”
而看着周围的那些个王公子弟都被多隆一番话给引得议论纷纷起来,泰斐英阿嘴角满意的一勾,眼角瞥见被孤立的硕王府的两兄弟很是愉快。
嘿嘿,没个眼力见儿的!一个异姓王还在京里占着地界和俸禄不出力气不是上赶着找死吗!这天下可是姓爱新觉罗,不是完颜,能够享受上几十年的富贵荣华也该够本了。以后去了那边可是要看清形势别再不分青红皂白就又往高处爬!
泰斐英阿心里冷笑过后便开口道:“哥几个,反正等会老爷子和大爷是要看我们的本事的,到时候咱们就好好瞧瞧那位不就成了,是驹是驉一看便知!”
泰斐英阿这话一说出口倒是叫着周围的那些个黄红带子们好一阵闷笑,觉着这位顺承郡王的嫡子真真是个蔫坏的人,说话可是不带半个脏字的!因着这不管是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