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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你这个土豆！”Doctor从窗户探出了半个身子，“你如果够聪明，就不应该开口说话。还是说你想让我再解释一遍你的种族是怎么繁殖的？小姑娘？”
“OK，well，就让我一个人待着吧。谁都别和我说话……”Strax委屈地闭上了嘴。他把手里的绳子交给了Jenny，伤心地撇了撇嘴，尽管在他那僵硬又蜡黄的脸上实在难以看出一点低落的样子。
“这才乖，”Doctor伸手拍了拍Strax光溜溜的小脑袋，重新坐回了马车里。他拉了拉自己的领结，开始接着说刚才的话题，“我现在太需要你的帮助了！我需要一个电话，这样我就能联系上Amy和Rory。哦，太棒了！只要我给他们打一个电话，所有的麻烦都解决了。”
“不，”Sherlock闭上了眼睛。他双手合十，指尖轻轻地抵着下巴，“这样的前提是基于他们和Tardis在一起。还有……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史上最臭名昭着的犯人’。两个人合作犯案，一个不错的猜想，不过从根本上就是错的。”
Sherlock读过所有关于开膛手杰克的资料，其中最有说服力的论证指明了凶手是一位皇家医师的太太，因为嫉妒心起，杀死了数名女人，并且切割她们的j□j，摘下子宫。
然而，这只不过是一个时隔百年后的结论。这个可能是凶手的女人已经死亡，其正确与否再也没有可能再被论证。
Vastra夫人一脸严肃，开膛手杰克的案子此时也正深深地困扰着她。“事实上，我一直在试着联系你，Doctor。现在这里又出大事了，开膛手杰克，报纸上那么称呼那个犯人，但是我们有理由相信，那位犯人并不是一个人类。”
“又是这个理由，不过总比一场流星雨是外族迁徙来得靠谱。”维多利亚三人组总是有各种各样奇葩的理由把自己找来，Doctor对此都有点习以为常了。他不太感兴趣地解释道：“真正的开膛手杰克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凶手，根本就不需要我们调查，我们只需要……”突然，他停下了，脸上轻松的表情渐渐没了。“不对，他怎么可能是一个女人！哦！哈哈！我明白了！”
Doctor拍了一下手，兴奋地说道，“我怎么这么傻！历史书总是在说谎！精妙的外科技术？统统都是谎话！”
“你为什么说凶手是一个女人，Doctor？难道你知道什么？”Vastra夫人追问道。
“忘了我刚才说的话！那简直太愚蠢了，因为……”
“因为尸体腹部是撕裂性的伤口，”Sherlock相当自然地接过了Doctor的话，他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东西散落了一地，受害者的脚上还缺了一只鞋子。而那位医生的太太被指认为凶手的原因之一，犯案时将物件摆放整齐的女性特征。真是够愚蠢的。我早该知道，时隔百年的办案结果绝对是不可信的。”
“这本来是我打算说的！”
“哦，那我真是帮了大忙，省了你解释的力气。”Sherlock双手插在口袋里，装得很酷的样子。
“切。”Doctor像个吃了大亏的小孩子一样，一脸不爽地瘪了瘪嘴。
围观的Vastra夫人倒是完全没受影响。她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黑色小袋子，交到了Doctor的手里。“这是从第一个受害人的尸体上发现的，事实上，我也就见过那一具尸体。在第三起案子发生之后，所有受害人的尸体都已经被皇室严密地封锁了起来。”
“可以理解，迂腐的做派。”Sherlock不屑地说。
“我可不怎么喜欢女王。”Doctor抱怨了句，然后就解开了黑色的袋子。那里面是一根染了血的褐色羽毛，看上去像是某种禽类的。
Doctor动动鼻子，嗅了嗅羽毛，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跟腋臭有得一拼的恶心味道让他差点吐了，“味道糟糕透了。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上面还有那种生物的j□j。”
“那你也应该早点告诉我，你会舔这东西。我从来不知道，时间领主还会用这种方法来……辨别一个物种，或者随便你怎么说。”
“我只是有点饿了。”Doctor又连着吐了好几下舌头。他把羽毛塞回了Vastra夫人的手里，“是一只Cruelofy。这样就没错了，如果是一只饥饿状态下的Cruelofy……”
“那是什么鬼东西？”Sherlock问。
“来自一个遥远的星球，非常、非常凶猛的一个种族。捕食的方式原始而粗暴，不过它们的伪装能力实在是没话说……哦，糟糕的情况。”Doctor有点跳跃地解释道，“没有人知道它们真正的样子，连我都没见过。可能像只猛兽，也可能只是一只鸭子。”
“一只鸭子能造成撕裂性伤口？”Sherlock露出了一个“你是不是有毛病”的鄙夷表情。
“哦，当然可以，怎么就不可以了！”Doctor伸手揉了揉Sherlock的卷发，说：“只是你没有见过罢了。现在的问题是，如果真正的开膛手杰克是一只Cruelofy，那么，几乎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有人能抓到它了。只要它乐意，它能变成任何它想变的人。”
Sherlock一把拍开Doctor的手，然后把自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抓到‘开膛手杰克了’。”
“我觉得你会变成下一个受害者的可能性还大一点。Cruelofy是群居生物，你还真以为它们是你洗澡时玩的小黄鸭吗？可爱到，哦，可爱，小黄鸭的确很可爱。可就算它们可能很可爱，但也能轻易地把你撕成两半。”
“你是Doctor，你自然会有办法。如果连一个人类都救不了，还做什么外星人。”Sherlock一脸淡定地看着Doctor，不过他的内心可是兴奋地不得了，现在他遇上的这个案子可是千载难逢，就算他在2011年等上一辈子未必也能遇到的旷世奇案。
Vastra夫人咳了两声，故意引起两人的注意。“事实上，我才是这个时代真正的Sherlock Holmes。这事归我管，如果没有我，Dr。Doyle也不可能写出那些故事。”
“我得提醒你一件事，刚才说的那些话，最好都改成过去时态。因为现在我在这儿，我才是这个伦敦最聪明的。现在，不，就从我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Sherlock毫不谦逊地说道。
“你们是不是弄错什么事了？”Doctor双手抱胸，一脸自负地抬起头。
Vastra夫人和Sherlock的争论停顿了几秒。他们不以为意地瞟了眼那个长下巴的时间领主，然后同时嗤笑了声：“你的名字又不是Sherlock Holmes。”
“哈！哈哈！”Doctor笑得干巴巴的，他甩甩手，“不关我的事？哦，是啊，是啊，这关我什么事，反正我又不叫Sherlock Holmes，反正我又不是一只蜥蜴，反正我又没长着一头愚蠢的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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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下的晃动终止了这个一点都不像聪明人会有的对话。
Doctor还有点愤愤不平，他气呼呼地跳下马车，熟门熟路地走进了Vastra夫人的住所。
Sherlock紧随其后，不过在进门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
环顾了一下四周，他很确定这里应该不是贝克街，不，确切地来说，这个年代，还没有贝克街。
只是这门面和外面的布置，未免也太像贝克街221B了。
这个巧合可让人愉快不起来。Sherlock不禁想起了独自留在21世纪的John，好吧，顺带还想了想Hudson太太和苏格兰场。
“快进来，Sherlock。你在外面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屋子里面传来了Doctor的声音，“作为一个罪大恶极的逃犯，你最好有点自觉。”
“别忘了你也是共犯，如果不想被人发现的话，就别把话喊得那么响。”Sherlock把大衣的领子竖了起来，双手插在口袋里快步走进了那扇门里。
穿过玄关后，就是一个客厅。
里面比Sherlock想象的要大上很多，光是中间那个花园就够让人匪夷所思的了。
为什么会有人把自己家的客厅布置成热带雨林似的？
果然蜥蜴的想法人类是无法理解的。
“Sherlock……”Doctor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们恐怕遇上了一点麻烦。”
Sherlock循着声音走去，当他拨开一片垂下来的大树叶之后，看到了手里拿着电话听筒的Doctor。
作者有话要说： 小黄鸭外星人是我自己编的【泥垢，才不是小黄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