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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缓缓点头,思索着先前从太公玄居那里得知的消息。按照他的说法,似乎还有一股势力对他们的存在虎视眈眈——
等等!似乎有什么地方……有什么地方忽略了……
“不过送走那个萧振翼,多少能轻松些!”白玉堂说着把玩手中长剑,一圈一圈的环绕,“没他在,很多事情都能放开来做,不必缩手缩脚!”啧!随便买的剑果然不如画影熟稔!
念头一起,忽然想起一事,嘴角微勾。
展昭微微一笑,这点上他也有同感,毕竟萧振翼的身份太敏感,无论是天成镖局的生还者还是——皇家的大皇子。
两人边说边走,慢慢回到天福客栈门口。才到门前,却发现客栈老板正搓着手站在灯笼之下。橘红的灯光洒降下来,映出一副焦急的面孔。
远远见到他们二人回来,那老板当即面露喜色,连连几步跑过来,气都未喘匀便急着开口:“两、两位爷,你们总算是回来啦!”
完全不明白这客栈老板为何如此焦急,白玉堂微微皱眉:“急什么?!找我们有事?”
展昭则安慰道:“莫急!先顺顺气。”
那掌柜连连喘了两口气,才道:“能不急么!两位爷再不回来,小人的店非叫那位姑奶奶给拆了不可!快走快走!”说着焦急之下,竟直接伸手来扯白玉堂衣袖。
白玉堂一皱眉,不着痕迹让开他手掌,向前边走边道:“拆店?你的意思是有人找我们?”
“是啊是啊!”掌柜的连连点头,一面跟上一面诉苦,“两位爷是不知道,上午两位前脚刚走,后脚那位姑奶奶就来了,开口要找你们两位。小人说你们不在,她就赖在店里不肯走了!非但不走,还不停的喝酒。你说这要是仅仅喝酒也就罢了,她、她她她喝醉了之后还耍酒疯,赶跑了所有客人不说,小人的伙计都被她打伤了!哎哟我的妈呀!啧啧啧……”
姑奶奶?
展昭听着他的抱怨,与白玉堂对视一眼:“你的意思是说,对方是个姑娘?叫什么名字?”
“这小人哪会知道啊!”想到店里那姑娘,掌柜的苦着脸连连摇头,“那姑奶奶一直在喝酒,还凶得很,小人躲她都来不及了!”要不是看她似乎认识眼前这位护卫老爷,他早就命人将她轰出店去了!
说话间三人来到客栈门口,还未开门就听到里面有人口齿不清的大骂:“你们这群瞎了狗眼的!酒呢?拿酒来!我要喝——”
确实是个女子的声音,不过陌生得很。展昭听了一会儿,里面又传出瓷器碎裂东西打翻的响声,伴随着小二断断续续的哀求。那掌柜心疼的一阵阵颤抖,连连向展昭拱手相求。
展昭向他点点头推门而入,才一开门忽觉一物呼啸着迎面而来。他反射性的伸手抓住,未等作出反应,又是几样东西随后而至。
这是——哪门子阵仗?!
连着接了好几只盘子碗碟,有的甚至还带些残羹冷炙随着齐飞,展昭百忙之余哭笑不得的看向厅中,只见一个一身红衣的少女正在厅中——砸东西,附近一地桌椅碎片,她几乎是摸到什么扔出什么。
他这边还好,躲在柜台后的小二可就遭了殃,一面要小心空中的飞来横祸,一面还要试着去安慰那位大小姐,简直欲哭无泪。
此时白玉堂也已看清屋中状况,顿时大笑:“这是哪家来的野丫头?”
听到门前有人说话,那女孩停止了无意义的动作,抬起眼皮懒懒的瞟向门口。“你——们是谁?”
不等他们回答,下一刻已经看清楚对面人的长相,那女子顿时“咯咯咯”笑了起来,“原来是你们……嗝……”
说着竟站起身,摇摇晃晃向着他们的方向走来。白玉堂微微皱眉,拍了展昭手臂一下,“你认识她?”
展昭回给他一个“不认识”的眼神,转过头时那女子已来到他们身边,一个踉跄,竟直接向着他扑倒。
“喂!”
白玉堂一个箭步抢先按住她肩膀,眉梢一挑:“站稳了!”
那女子倒下的动作被硬生生止住,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跟着打了个酒嗝,抬起眼皮看看他,嘿嘿一笑:“我——认识你……嗝……你、你不就是——”说着忽然有些茫然的顿住,醉眼朦胧的看了他一会儿,“对啊,你是谁来着?”
……这丫头根本就是彻底喝醉了!
就在白玉堂慎重考虑是回答她问题还是直接将她丢到一边好时,那女子却先他一步晃了晃,接着——一头栽倒。
赔偿了掌柜砸店的损失后,两人将那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子送入萧振翼的房间暂住,又让小二找个伶俐的女人来照顾她,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掌柜的哭得很惨,这回的损失估计够他们折腾一阵的了。”关上门,展昭有些头痛的抚额,“那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啊!”
“我怎么会知道?人家可是指名道姓的找你。”白玉堂很有些幸灾乐祸,“我说猫儿,你真的不认识她?”
展昭横过来一眼,“我要是认识,会觉得麻烦?”说着走到桌面坐下,“算了,先让她在萧振翼的房间住下吧,等她明天醒了,一问便知。”
白玉堂站起身,道:“我看那姑娘不简单。之前按上她肩膀的时候,我曾感到一瞬间抵抗,虽然是下意识的。自身内力能够下意识对外来刺激作出抵抗,看来她的功夫不会太差。”说着双手环抱踱到展昭身边,“呵,这两天找上门来的倒都是意料之外的角色,我们原先猜想的赵琦那方人马竟然没来,局面可越来越有意思了。”
“谁说不是呢?”展昭揉揉额头,道:“算了,还是等明天那位姑娘醒了之后再说吧!玉堂,你饿不饿?去吃晚饭?”
白玉堂“嗤”的一声笑出来:“你确定现在那掌柜的还有心思叫人做饭?小二都被他叫出去买碗碟桌椅了。”
啊……这倒是——想起上楼之前的情形,展昭很有些无奈的笑道:“那就出去吃,正好散散心。”
……
而另一边,萧振翼在太公玄居的安排下住在了那座小院里,晚上用过晚膳,宗傅阳便去了后院练剑,萧振翼与太公玄居在厅中闲聊。
两人多年未见,忽然遭逢天成镖局这场大劫,此时谈论起来不禁感慨万千。再加上彼此经历不同,这一提起,都有劫后余生之感。
才说了一阵,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响动,两人停下话头望去,就见到知州刘炳金一身便装走了进来。
“玄居兄,我听说振翼贤侄来了?”
“庚土兄!”
闻言萧振翼和太公玄居同时站了起来看向他。萧振翼一直在外学艺,不曾见过刘炳金,这次才是第一次见面。
刘炳金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穿暗红色对襟长袍,头戴帽冠,白面无须。双唇略薄,一双眼不怒自威,虽是文官,较一般读书人而言却显得健壮粗犷,看来竟有些豪迈。
见到萧振翼,刘炳金双眼顿时一亮:“这位莫非就是萧贤侄?”
萧振翼忙上前两步作揖道:“晚辈见过刘大人。”
“哈哈,贤侄多礼了!”刘炳金忙上前搀扶,一旁的太公玄居不禁笑道,“庚土兄,错了!错了辈分了!我与振翼乃是师兄弟,他虽然年轻,可不是‘贤侄’哦!”他们两人虽不是师出同门,但太公玄居是宗常衡的结拜义兄,为了称呼方便,也就以师兄弟相称了。
“呃!哎呀呀,是我弄错是我弄错!”刘炳金伸手敲敲额头,有些尴尬的笑笑,“萧兄弟莫见怪啊!我看你和傅阳年纪仿佛,不自觉就——唉!看我这记性,真是——”
萧振翼忙微笑还礼:“刘大人哪里的话!是振翼礼数不周,来到府上,原该先行拜见才是。”
“哈哈,既然都是自家人,这‘大人’二字莫要叫了,萧兄弟若不介意,不如像玄居兄一般叫我名字,如何?”
“那——庚土兄有礼。”萧振翼从善如流的作了一揖,心中惊喜,没想到这知州竟是个好相处的人。
“好好好!”刘炳金大笑,伸手拉过萧振翼的手。“来来来,坐!我们聊聊。玄居兄也一起,啊?”
说着三人分宾主坐定,刘炳金吩咐下人上茶,一面与他们聊些天成镖局的往事,倒也算是一见如故。
末了天色渐晚,宗傅阳也练剑回来。刘炳金看看天色,道:“不早了,玄居兄,可有给萧兄弟安排住所?”
太公玄居道:“已经安排了,就住在隔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