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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拦,白玉堂跟着收手,只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那人:“自己人?”
那“影卫”在心底抹了把冷汗:这煞星总算是收手了!接着看向展昭,对方也正好望过来:“兄台究竟是什么人?深夜传书相邀,却迟迟不肯露面,是何道理?”
那影卫此时颇有些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他原本只是冲着展昭一人而来,没想到展昭竟会另外带了个人,所以最初才会避而不见。
此时静下,他才拿着那块令牌,道:“我乃是圣上身边影卫,想必展大人应该听说过我们吧!”
“略知一二,只是不曾见过。”
“这就是了。”影卫半信半疑的瞥了他一眼,决定不去管他的想法,他看了一眼白玉堂,道,“不知这位……”
展昭看出他的顾虑,道:“这位是展某的朋友,姓唐。”
那影卫却皱起了眉:“展护卫,不是我信不过你这位朋友,只是此事事关重大,由不得丝毫轻疏……”
“展某信得过他!”不等他说完,展昭便打断了他的话,道,“这位朋友曾帮过展某很多忙,此次查案也多亏了他。所以——”
所以什么不言而喻。那影卫抬头看了白玉堂半晌,终于妥协的叹口气:“也罢,既然展护卫你坚持——若是出事,休怪我没提醒于你。”说着又从怀中拿出一物,肃然道:“御前三品带刀护卫展昭接旨!”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御前三品带刀护卫,这个在最早就提过。冲霄后猫大人升品了。
新一路人马正式加入进来,距离多方会战倒数进行时………………
第二十八章:
:再聚“臣,展昭接旨。”
展昭单膝跪地,微微垂下眼睑。白玉堂见状挑了下眉,在他旁边单膝下点离地两寸,勉强算是尊敬了。
那影卫也不计较两人神态动作,径自从怀中拿出一封明黄色物事,展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兖州天成镖局发生命案,死伤甚众,今令御前三品带刀护卫展昭全权调查此案,因兹事体大,着展昭秘密查访镖局生还者带回京城。此事不得传外人耳,钦此!”
“万岁万岁万万岁!”
谢过恩,展昭伸手接过圣旨,与白玉堂一同起身,看向那影卫道:“不知为何是影卫前传达圣旨?”
“圣旨上不是说了?兹事体大。”那影卫很有些恶意的瞥了眼一旁的唐代寻,“这件事务必要秘密进行,我离京之前圣上让我转告于你,必要之时允许你调动部分厢兵,但是绝对不可以将此事告诉他人。”
展昭微一皱眉:“你的意思是说,包大人——”
“包大人也不行!”那个影卫说着,向着白玉堂微微冷笑,“至于这个人——究竟该怎么办,展护卫你自行考虑吧!我先走一步!”
说完向后连着几个纵跃,很快消失在夜幕当中。
见那人离去,白玉堂向前几步转过身:“你怎么看?”
展昭左右看了一眼,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回客栈。”
……
回到客栈后,两人刻意到萧振翼的门外停留片刻,确定萧振翼还在屋中沉睡,才悄然进入自己的房间。
“现在看来,皇上已经有所察觉。”展昭伸手拴上房门,开口说出这句在脑海中琢磨许久的话语。
“很显然是。”白玉堂坐在床边伸了个懒腰,继而双手抱胸:“就是不知道他了解多少内情——哼,这下可热闹了!”
展昭走到他身边坐下,一面脱掉靴子一面道:“我一直在想,是什么人对天成镖局下的手。如果说目前这几方势力为的都是我们现在知晓的这个故事,那么为何没有人对萧振翼下手?”
白玉堂叩开腰带玉扣,将外套丢到屏风上:“未必是没有人对他下手——现在根本就是表面平静暗潮汹涌罢了。在我看来,那些家伙都在蠢蠢欲动,说不定哪天冲突就忽然爆发出来——哼哼,如果这几方人马撞到一起,那可就好玩儿了!”
展昭白他一眼:“你这耗子,唯恐天下不乱!”
白玉堂大笑:“五爷更愿看你‘乱一乱’!”说着忽然拉过展昭,在唇上啃了一下,看着对方豁然瞪过来的神态,满意的舔舔唇,“哈,得偿所愿!”
展昭无语,这人本性是难改的了!当下抿了抿唇,道:“说正经的,接下来局面估计不好收拾——那个影卫看起来不像是好相与的角色……”
白玉堂靠着床柱一转身:“五爷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无论他们有几路人马,我们都不算被动——毕竟他们谁都没想到我们已经知晓了很多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没错。”展昭微微一笑,看向已蹬上床的白耗子,“玉堂,我还真羡慕你这坦然的性子!”
白玉堂闻言当即笑眯了眼凑上来:“怎么,忽然喜爱上五爷了?”
展昭一巴掌拍过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收拾完毕,正打算继续去找宗傅阳与太公玄居的消息,却见一个小孩儿走进客栈,四处望望,接着向他们二人走过来:“大哥哥,请问你们是展昭和唐代寻么?”
白玉堂一挑眉,俯下身捏捏那个小孩儿的脸蛋儿:“找我们有事?”
那小孩儿被他的举动弄得有点不舒服,龇牙咧了咧嘴:“之前有个老伯伯,让我将这个东西交给你们。”说着递给他一封信,又看了眼一旁的展昭,大眼忽闪忽闪。
展昭微微一笑,由着白玉堂去拆那封信,向那个小孩儿俯下身:“小兄弟,那个叫你送信的老伯伯长什么样?”
“唔……”小孩儿抬起头,一手支着下巴,“我记得他也不是太老,脸上留了三缕胡子,大眼睛,浓眉毛……”回忆了半天,尽是些童言童语,几乎没有可用的消息。
见状展昭笑了笑,拍拍他的头:“小兄弟,谢谢了。这有点银子,你拿去买块糖罢!”
那小孩儿接过银子,欢呼一声跑出客栈,蹭蹭蹭去了附近的糕饼铺子。展昭含笑见他跑开,转过头时却见白玉堂笑的怪异。
“怎么?”
白玉堂慢慢捏紧手中信笺,笑:“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这是太公前辈写来的!”
“什么?”展昭一个箭步靠过去,接过白玉堂递来的信草草看了一半,笑道:“太好了,总算是有他们两人的消息了!”
那封信写了他与宗傅阳现在所在的地点,署名是太公玄居。信中说他们两人为了以防万一,一直躲在安全的地方,最近方得知他们二人消息,打算联系上两人再说其他。
他们倒不担心这封信是伪造,因为上面有他们之前与太公玄居等人约定的暗号。
有了下落,两人反倒不忙了,一直等到临近约定时间才起身准备出门。
离开之前两人特地去问过萧振翼,听说有了宗傅阳等人的消息,他也是大喜,终于推门而出,苍白的脸上是难掩欣喜的笑容:“展兄,我和你们一起去!”
展昭看他脸色苍白神情憔悴,显然这几天过得并不算好,担心的道:“萧兄,当真无恙么?”
萧振翼摇了摇头:“不过是偶感风寒而已,听说傅阳他们的消息,我精神已好很多,展兄尽管放心。”
一旁白玉堂见他神态坚决,忽然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吧!”
“多谢唐兄。”萧振翼转头向他微微抱拳,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三人出了客栈,按照信中所说方向向着城中而去。走了一段路,来到一所大院之前,展昭看看信上所写,道:“就是这里。”
“这儿?”
白玉堂用挑剔的目光四处看看,这里很明显是个大户人家的独院,高墙碧瓦,眼前一道门户,看起来有些狭小,应该是侧门。
展昭倒是不以为意,径自上前敲了敲,三浅一深,末了还拍了一掌。萧振翼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大概猜到是约好的暗号,便全神贯注的盯着院门。
就在展昭退后两步的当口,那扇侧门“支哟”一声从内打开,探出半个身子左右看看,视线落在三人身上,微一迟疑:“几位——找谁?”
那是个大约五旬的老者,一身管家式样的黑色外袍,头戴方帽,面有微须,看起来还算和蔼。三人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展昭上前道:“在下是贵院客人的朋友,受邀前来,烦请老丈行个方便。”
那管家摸样的人打量展昭几眼,道:“三位进来说话罢!”接着一招手,当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