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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来如何,死后也如何——白玉堂,除非你复生,否则,这一辈子,你也只是展昭的生死知己而已!你给我记住!
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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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一年多了,时间总是过得这样快……”展昭看着窗外的落花,神思不经意间已然飞远……
“你找展护卫?可是这个时候他还在巡街啊!”侍卫上下打量着他道,“公子不是本地人吧!难怪来的这般不凑巧!”
“凤纹簪?”展昭看着手中的物事,不解的目光随即投向了宗傅阳。
“全死……全死了……一夜之间、凶手……凶手是……”
说到这儿,一口气没提上来,竟然就这般昏死过去。
………………
第二章:
:我叫宗傅阳冬离春至。这天,展昭巡街回来,在屋中整理着一些包大人交给他的卷宗。不经意间瞥见了窗外几株梅树慢慢飘落的花瓣,不由得停下笔来。想起这些梅树还是那人亲手植起,那人当时还说自己的性子和这梅很像,唇边不由自主的飘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殊不知最为像梅的,还是那人自己……
恍然间那梅树之下仿佛出现一抹雪白的身影,飘然漫步,恍若谪仙。
忽然眼前又仿佛出现了一片漫天箭雨,展昭猛地捂住了心口——自白玉堂死后,每每思及他,胸口都会隐隐作痛。他心里清楚,那人——他不愿那人死去,一点也不愿……
但终究天不遂人愿,他不仅死去了,还是以那样的一种惨烈的方式。
“一年多了,时间总是过得这样快……”展昭看着窗外的落花,神思不经意间已然飞远……
那人当初怎生得飞扬意气,少年的脸上永远扬着自信的微笑:“展小猫,怎么今天这么闲,有时间跑出来玩?”
“你不过才大我两个月而已;少在那儿倚老卖老!有本事,等我学了武,咱们打一场!”
青涩已过,转眼所有尽成空……
过往那美好的日子——当真一去不回……
若是那人一开始就没遇上他——没有童年,没有御猫,没有盗三宝,没有不打不相识,更没有同时供职开封府,从惺惺相惜到相知相交,甚至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知己……
倏忽间又忆起那封信上的内容……
忽然恼的将手中笔掷到一旁,再无心思写下去。左右坐不住,展昭干脆站起身来,信步踱到屋外,望着那几株梅树怔怔出神。
正在神游天外,旁边走来一个守门的侍卫,向他恭敬的道:“展大人,今日府中来了一个人,指名找你!那人态度坚决,说是不见到你就不走。我本想让他去找个客栈住下,哪知遇上了公孙先生,先生便将他安排到了客房。”
找他?展昭不知这种时候会有什么人找自己。面上却不动声色,一面让那侍卫带路,一面询问起详细过程。
原来今天一早,展昭穿好了官袍,带着四大校卫前去巡街,才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就有一个一身青衣、风尘仆仆的年龄介乎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人来到了开封府前,那青年抬头看了一眼开封府的牌匾,唇边划出了一道如释重负的笑弧,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襟,上前两步,对着守门的侍卫一揖道:“这位官爷,请问南侠展昭是不是在这里?劳烦通报一声,就说天成镖局的宗傅阳有事求见。”
“你找展护卫?可是这个时候他还在巡街啊!”侍卫上下打量着他道,“公子不是本地人吧!难怪来的这般不凑巧!”
“巡街?”那青年明显一怔,没想到自己竟来的这般不巧。但他并没有要走之意,继续说道:“那么,请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那侍卫道:“这倒不一定,若是没有什么大事的话。估计申时左右就能回。若是遇上了什么意外事件就保不准儿了——哎,这位公子,你若没什么要紧事儿,不妨先在城中住下来,到了申时左右再来看一趟。”
“这个……”那青年迟疑了一下,神色间有些踌躇。却在此时,从开封府的大门里走出了一个一身儒服,面留小须的四十岁左右的儒生。显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见了青年也不惊讶,微微笑道:“天成镖局宗傅阳?可是宗常衡宗先生的长子?我与令尊曾有过数面之缘,想不到他的公子竟这般大了!”
那青年闻言,微微怔了一下,细细打量了一下那儒生的装扮,腾地想起一人,急忙弯腰抱拳道:“这位可是公孙策公孙先生吗?家父常向晚辈提起先生,说先生学识博古通今,世人难及,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公孙策笑道:“令尊谬赞了!既是故人之子,不妨进府一叙。”说着,走到宗傅阳面前,挽了他的手,又吩咐那侍卫等展昭回来,着他到客房去找宗傅阳。这才一面拉着他向府中行去一面问道:“你方才说要找展护卫,可是有什么紧要事吗?”
宗傅阳道:“不瞒先生,傅阳此次前来,实是受人所托,带了一支镖。那托镖之人指名要将这支镖交给开封府的展昭。晚辈这会儿也是刚到开封的地界而已。”
“原来是托镖。”公孙策闻言,不好多问,故而转换话题,与他谈些有趣的事情,渐渐走得远了。
……
那侍卫讲至此,两人已然到了公孙策安置那个青年的客房前。展昭让那侍卫先行离去,自己则敲了敲门,道:“宗公子在吗?在下展昭。”
练武之人,耳力甚佳,他早已听见阵阵平稳悠长的呼吸声,那宗傅阳正在里面。果然不出所料,他话音刚落,屋中就传出脚步声,伴随着一阵带笑的话音,那客房的门便被打开了:“展南侠吗?在下久候了!”
说话间,门已打开。两人一打照面,同时在心中赞了一声。
展昭见那青年十八九岁的样子,一身青布衣衫,虽然颜色单一,但布料考究,做工细致。腰间系了一根时下少年间流行的黑色束带,上面垂挂着一个堇色的香囊。一身干净清爽,应是刚刚换洗了一番。眉阔唇厚,双目清朗,此时看着他,讶异中显着诚意,朴实中透着严谨,观外貌不似奸佞之辈,心中就先有了几分好感。
展昭少年出道,但识人广博。此时虽只有二十五岁,却在江湖与官场中见惯了各色各样的人。而宗傅阳所受的震动可就远远高于展昭了。他来开封之前,早已听了许多关于展昭的传言,对这南侠的形象在心中颇多勾勒,开门之前听到展昭清朗的嗓音时,又好感大生。此番真正见了面,仍不由得大吃一惊。
他早知南侠弱冠出道,成名尚早,也听了很多关于他外貌的夸奖,心下却一直以为江湖传言有夸大之嫌。此时却见展昭带笑而立,浓黑的眉毛,英挺却不带煞气,黑曜石般幽深明朗的眼睛,眼神澄澈而温暖,明眸之间神采隐然,让人望之神宁心安。鼻梁直挺,微厚的菱角似的双唇微微勾起,显然心情尚好;面庞如玉,温润中透着坚毅……身量颇高,瘦削的身形看似单薄却坚韧强劲,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正气。
此时他安静的站在那里,却没有一个人敢小瞧于他——或许是因为穿着官袍的关系,自有一副不怒而威的神态,让人打心眼儿里信服。
但这会儿他却没有一点官架子,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他,整个人透着明朗清爽,如春日里一阵醉人的和风。确不负世人所说: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宗傅阳细细看了,直在心中赞叹不已,面上现出欣喜之情,道:“人说闻名不如见面,南侠果然是名不虚传!在下今日得见南侠的风采,真是不枉此行啊!”说着便与展昭一起走进屋中,顺手为两人倒上了新沏的茶水。
展昭笑道:“宗少侠夸赞了!少侠的神采,展某也是一见心交。不过,少侠还是直呼展某的名字吧,我们年龄相仿,‘南侠’之称,实在是过于生分了。”
宗傅阳道:“既然如此,我叫你展大哥可好?!”
展昭道:“如此甚好。我听门房大哥说,少侠急着来找展某,不知所为何事?”
大家都是江湖人,也没必要客套来客套去,所以展昭上来便直接切中了正题。
“噢!是这样。半个月前我天成镖局接了支指明要交给南侠你的镖,家父便令在下将这物带来。”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两样东西递给展昭,却是一张纸笺与一只锦盒,“这是镖物以及托镖人的纸笺,展大哥请查收。”
展昭依言接过,将锦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