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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珏一脸纠结的看着马文才。
“怎么了?”忙碌中的马文才分了点心思出来。
安珏咽了咽唾沫,诚恳严肃的道:“马文才,我觉得特别对不住你!”
马文才没否定,懒懒的应了句,“你也知道啊。”他在忙碌着安珏的婚礼。“为他人做嫁衣”做到马文才这里也算是到头了。
安珏歉疚的低垂下脑袋。他除了出了个主意和提了个亲,剩下的一切都是马文才帮忙张罗的。包括下聘,包括眼前正在筹备的婚礼。
“不过是点钱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马文才见安珏情绪低落忍不住劝慰。
安珏还是不抬头,耷拉着脑袋闷在那里。
马文才只好放下手头的事情转过身来,捏起下巴,“眉头怎么蹙得这么紧?”
安珏一脸担忧,艰难的道:“马文才我结婚了你怎么办?”
马文才哼笑,“你总算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安珏眉头蹙得更紧了分。
安珏说的确实是个问题。马文才不言语,想听听安珏会有什么安排。
安珏没有安排,只有疑问。他一脸焦虑,“你一辈子不娶?还是娶个大家闺秀传宗接代?”突然他灵光一闪,“要不你娶梁山伯吧!”
“……”马文才。他懒得再搭理安珏,继续忙活起来。
“我说真的呢!你看我们只要互相交换一下就OK,谁都不耽误!多好!”安珏很兴奋,他对这个主意很满意。
“拒绝!”马文才否定的很干脆。
“为什么拒绝?梁山伯长得不错啊!而且病体娇弱,标准的小受吗!”安珏争辩。
马文才不悦了,冷下了脸:“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安珏不说话了。
马文才:“你天天在为梁祝操心,可曾关注过我一点?”
安珏心颤了下。
马文才冷哼,不再理会安珏。
气氛有些僵。
理亏者先打破了沉默。安珏一脸歉疚的直视着马文才,诚恳中带着懊悔,“马文才你太强了,强到我以为你是万能的,不会有任何烦恼!是我疏忽了,我对不起你。”
马文才依旧不搭理。如果他真如安珏说的那般强大,怎么会错失安珏一年多?如果他真如安珏说的那般强大,怎么会容许安珏替梁山伯娶祝英台?怎么可能会有强大到万能的人?最重要的,明明相爱的两人最应该互相关心体谅的,安珏却忽略了。
“马文才我真的错了!”安珏有些焦急,心揪得生疼。因为他不光意识到了自己对马文才缺乏关心,更意识到一直以来都是马文才妥协服软一再退让,而错的那一方还往往是自己。
马文才还是不理。积郁许久,他总是需要发泄一次的。
这样的马文才让安珏心慌。他怯生生的拉了拉马文才的衣袖。
马文才不耐烦的把衣袖拽了回去。
安珏的眼泪刷的下来了。他怔怔的看着马文才,眼底折射着撕裂心底的痛楚。
马文才瞟了眼安珏,心跳一滞。但还是没吭声。
安珏什么也没说,抹了把泪就出去了。
马文才差点立马追出去,但他还是稳住了自己。凭什么每次都是自己让步!
安珏独自回了卧室悄悄抹泪。他不怪马文才,因为马文才没错。他怪自己意识到的太晚,错过了那么多呵护,让马文才独自承担了太多。他怪自己恃宠骄纵,对马文才只是一味的依赖与要求,蛀虫般的生活,除了吃喝就是添乱。他不是一个称职的爱人。
错过了太多,待要回头时却发现补救的时间少的可怜。
自己要结婚了,马文才的婚期应该也不远了吧!相伴走一生果然是痴梦吗?
珍惜眼前吧。能相伴多走一步算一步。
马文才没料到安珏会突然雨过天晴的回来,甚至还端着一杯新茶。虽然那茶色一看就不咋地。
安珏本想灿烂一笑,勾了勾唇角终是没能成功,于是局促的道了声:“喝茶。”
讨好意味明显。马文才怨气散了些,于是不再计较,很给面子的喝了口茶。不喝还好,嗜茶如痴的他一喝更浓重的怨气上来了。顶好的茶叶被泡成这样,简直是暴殄天物!
安珏看马文才眉头蹙得更紧了,知道自己是好心办坏事了。于是忙从身上摸出一块糖给马文才压压苦味,或许是苦味吧。
马文才一看糖更加无语:安珏这是存心吧?!泡杯苦药般的茶是来复仇的吧?!
“我没经验,下次一定会泡得好一些!”安珏忙保证道。
“还是别浪费那些茶叶了。”苦成这样的茶马文才不想再喝第二杯了。
安珏吞了吞唾沫,短暂的沉默后端着茶杯出去了。
马文才眼神中多了分深思,考虑着自己是不是太严厉了。犹豫了会儿还是决定去看看,一开门就看见安珏闷着头抱膝坐在台阶上,茶杯放在一边,显然是出来就直接坐下了。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马文才有点心软了。于是蹲到他对面。
安珏感受到马文才的到来就抬起了头,正好看见了马文才似笑非笑玩味的俊脸。他有些窘,动了动唇角却没能说出一句解释讨巧的话,于是忙挤了个笑脸。
马文才真笑了,捏着安珏的下巴在他唇上印了下。
安珏愣了下,更有点贪恋唇上的温度。
马文才微笑,爱惜的抚摸着安珏的脸颊温声安抚,“进屋吧,我什么时候真怪过你。”
安珏眼神微微颤了下,想笑笑却更加笑不出来,垂下头更加愧疚的道了声,“马文才我对你不好。”
马文才笑笑,“心里有数就行了,没那多可计较的。”虽然他刚计较完。安慰人总是要往宽里说。
安珏胸口一紧,头垂的更低了。
马文才手指上滑过一丝热流,心头一颤,却调笑道:“怎么我就这么让你感动?”
安珏扬起脸来,果然梨花带雨,雨霁初晴的气势,“我不是感动,是担心,不甘心!”
马文才诧异。
安珏气势仍盛,却哽咽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话,“你会结亲的。”
马文才豁然了,忙抱住安抚,心疼的道:“我都有你了,还结什么亲。”
安珏放不下心。
马文才于是搂的更紧了分,誓言的道:“宝贝放心,这辈子唯你,就宝贝一个!”
安珏眼泪吧嗒吧嗒,这么狗血琼瑶的桥段让他更不安心,焦躁忐忑之下爆了粗口,“誓言什么的都是狗屁!”爱的时候都这么说!分了手谁还记得谁!
马文才蹙起眉头,“你信不过我?”
安珏气势立马弱了分,眼泪吧嗒吧嗒。他相信马文才,却不相信这个时代的爱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有爱求不得一世相守,例如梁祝;只有爱也求不得一世惟卿,例如纳妾。
爱情最经不起的就是不信任。
马文才有些恼火,他厉色道:“你怎么就不知足?我对你怎样你看不出来吗?先不说能给的都给了你,就是平日里的百般忍让,你难道看不见吗?你可曾看到我忍过别人?”
安珏心虚了,但是心里的疙瘩仍在,他瘪了瘪嘴气势低弱的道:“可我就是不想跟别人分享你!你这么好的条件不可能不延续香火。”
说来说去还是个不放心。马文才也知道这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解开的心结。所幸一辈子还长,用事实说话吧。思罢他直接抱起安珏回了屋。
安珏意外的看着马文才。
被安珏折腾了这一阵马文才正事也干不下去了,索性发泄发泄。
“你干嘛?”坐在桌子上的安珏紧张的看着马文才掏出瓷瓶。
“趁着你觉得干净多用用。”马文才懒洋洋的道,说罢解开了安珏的衣服。
安珏瞅了瞅自己光裸的玉腿,紧接着就被马文才拽到近身,那里贴到了马文才那勃发之物。
马文才有些赌气,没做任何前戏,就着滑腻的药膏直接挤了进去。
安珏脸色一白。
马文才不冷不热的笑笑,“除了这方面,你没一样能让我称心。”
安珏脸更白了。
马文才终不是想真弄伤他,于是提醒,“放松点。”
安珏望着马文才,泪眼凝噎。
马文才眼神颤了下,他顿了顿不自在的别过脸去,“过几天你就要成为别人的夫君了,我心里不痛快。”
安珏谅解了,满心酸楚。他默默的握紧马文才的手放在胸口,红了眼睛,尽量平静的说出了心底执着。“马文才我是你的,不管我娶了谁,不管我在哪里,我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就算我莫名其妙的又回了21世纪,我依然是你的,我会等你,等你在新的轮回里找到我。如果等不到,那就让我